第十六章 狂燥与麻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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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她扔在屋里的厚毯上,一伸手就摸到自己腰间系着的鞭子!他想都不想就直抽出来,手一抖,就要向着她劈头盖脸的兜过去!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眼,发现里头又是空荡荡的一无所有!他脑子里快爆开的疼,竟然全都是一句话!我再也不打你了!
他忽然用鞭子把她给捆成个棕子!恨恨的低语:“你想挨打是吧?偏就不让你如愿!”说着,他忽然就开始唤人:“去暖池放水,把紫檀山给我拎那去!~”他吼着。
小白不知道紫檀山是个什么东西,听着像是个香的名字。要烫她吗?不拿鞭子抽,改用香烫她吗?她脑袋里头昏乱成一团,一股股的热还在她身体乱涌。她不知为什么,总想着当时嬤嬤给她看的画,让她不由自主的身体就扭来扭去!
他看着她像条虫样,心里的怒意更炽起来。他可以想像的到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想像让他想掐死她!他一把就将她给提起来,顺着后门穿过内廊往暖池走去!
之所以叫暖池,是这里引的地下的温泉。此时热腾腾的气窜了一屋子。转过折屏,是比花池更大的一汪池子。池边四面雕了鱼嘴衔珠,还不停的哗哗淌着水,边沿上已经新铺了绒毯!大大小小的巾子已经挂好了,有人正将紫檀山往这里头搬。是两个大坛子,象是酒!这里同他的屋是相通的,另一面正对着后花园,外头还有一个温泉,露天的,叫醉池,那里头是泉眼,周围是假山花丛围着。外头的泉跟这里通着,设了一个开关闸口。当时建宅的时候,就是因为这眼泉,所以把王府建在这里,把温泉绕在东怀阁里!
奴才们一看他进来,不待他开口便连滚带爬的闪了出去。在这里住久的,从他全身发散的暴虐气息已经知道,闪慢的,等他出声的,就是活腻了的!他把她扔在地上,抽出鞭子,伸手就开始剥她的衣裳,他眼底的怒火在看到她**的身体之后烧成一团强烈的欲念!他一手摁住乱扭的她,“想发浪是吗?对着我发吧!”他讥讽着,满意的看到她黑黑的眼眸中突然涌起一阵惧意来!
“不,不!”小白盯着大敞的门,这里正对着走廊外的园子,任何经过的人都可以看到屋里的一切!这跟把她剥光了丢在大街上有什么不同?嬤嬤教过她的,她记得的,这样在大街上露出身体,跟畜牲有什么不同?!他是死神,他有是方法让她恐惧,比毒打更加让她恐惧!
“怎么?不是少爷,心里不满意了?!”他恶意的刺伤她,眼底邪恶的笑容伴随着熊熊的大火烧成一片:“这里不是东爵府,侍候我,你就得这样!”他故意说着,手指却扣开了坛子的纸封,真是酒!一开封,就有一股浓郁的酒香泛出来,在四溢的热气中挥散着!他指尖微一用力,便将坛子给拎过来,开始往她身上倒!这酒不同于一般是稀稀的水样。而是浓稠的如同凝露一般的!他倒了一半,便开始往她身上抺,粗鲁的对她全身上下进行侵略!她胡乱的扭摆着身体,感觉到身体在随着他的动作发热,跟刚才在池子里一样!她挥拳去打他,她从来不敢打任何一个人,但是现在,她竟然挥拳去打他!她力道不小,她从小干粗活的。但是,打在他身上就跟给他抓痒一样。无非是增加了他的愤怒而已!
“你打我吧,你打我吧!”她扯出哭腔叫着,她哭不来的,但是哭音已经拉出来了。若是她能流眼泪,她一定已经泪如泉涌!她拼命的叫着,虽然她曾经是想过要当一条狗,但是,当真正成为一条狗的时候,她却觉得如此的屈辱!最让她难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还会发热!她乱抖着,眼睛却一直看着外头,她好怕现在有人过来!有人过来看他们!那样,她就真的再也活不下去了!
外头当然没有人,谁敢在外头看谁现在就会死的最难看!这点倾绝心里明白,但小白不明白!他盯着她的眼,注意到她怕的竟然是这个。他更是气了,但还是受到她的影响,他尽管已经快被气疯了,快被欲火烧得要爆炸,依旧站起身去拉折门!
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想法?她已经不在意他是不是要侵占她的身体了,他干什么还要在意她的想法?她的身体已经许给少爷了,估计心也给了。她就是个大笨蛋,打的死去活来,对她假惺惺几句就掏心扒肝了!就象对渺香院,就象,对那个不知所谓的少爷!
他刚拉上折门,小白就直弹起来,本能的就想跑!她竟然敢逃跑?他伸手就扯过她的头发,又给她掀地上去了,他将她翻过来趴着,接着拿酒往她身上倒!他的身体很容易会被她撩拨,不管她是多么细瘦干枯,或者伤痕累累!他已经不想再去探究是为什么了!因为现在,他有着比缓解**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把酒弄得她满身都是,然后用一条大巾给她包起来。只露出她小小的头颅,他重新用鞭子把她给捆起来,让她一动都动弹不得!酒浆很快便顺着她的毛孔进入她的体内,她感觉到浑身都火辣辣的烧起来了!但他没打算放过她,他捏着她的两颊,逼着她把嘴张开。然后把酒把往嘴里倒了好些!那浓稠的凝露却是一进入她的喉咙便直渗进去,根本不由得她往外呕,看似浓稠的东西便是如此便容易的侵入了她的喉咙,然后进入她的肠胃。更快的窜烧起来!非常的辛辣和浓烈的味道!
他做完这一切,她已经快要晕死过去!她根本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也不管她死活,径直就扯了她直跳到池子里去了!他衣裳也没脱,整个人一下湿透。而她,原本就被酒拱得热气乱窜,现在被温泉的水一蒸,觉得心跳得奇快无比,脑子轰的一下快被顶爆!
“好热,好热!”她无意识的乱叫着,他盯着她紫胀的脸,伸手拿过一条小巾蘸了残酒,连头顶都给她压上了!她觉得浑身好几股热力乱窜乱逼,无处可放,整个人像被放在大笼屉里蒸!这种蒸骨般的折磨让她难以忍受,她终是忍不住向他哀求:“王爷!”
“脑筋清楚了?”他哼着,没对着他叫少爷,让他面色微微的缓了一下。但很快,他脑子里头又充斥着她刚才的胡言乱语:“除了许给少爷了,你还许给谁了?”他都搞不清楚他要问这些做什么!就算她是当年的小要饭的,他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不向她要聚灵咒,让她过好日子不得了。她以前爱许给谁就许给谁,关他什么事?但他偏就是问了,不但问了,还盯着她的嘴唇看。他又想亲她了,她现在这个死德性,他还想亲她!他真的要成野兽了吗?真的要饥不择食了?连这样一根竹杆都开始不停动欲念了?还是,动了心了?

“都许给谁了?”他恨恨的问她,勒着她的腰的手不觉得加了力。
“嬤嬤说让许给少爷,当他屋里人!”她让热气熏得要死过去,他还这样逼问她问题!他真是不折不扣的死神,让她完全溃败的死神!她哭叫着,没有泪,只是干嚎。但只有他,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干嚎:“少爷看不上,还没许,少爷把我卖给你拉!”她胡乱叫着:“不是打着玩吗?别蒸我!”
“真的?”他微怔,面色却更是缓和下来了。怪了,他燥症好像要过去一般,让他不觉得那般的疯乱了:“我不信,我要验证一下!”
“真的,真的!”她在他怀里乱挣巴着:“好热,好热!”
“忍着!鞭子抽都不怕,这会子怕了?”他低嗔着,声音却轻柔了下来:“你有没有脱衣服给别的男人看过?”
“没有,没有!”她低吼着:“我是烂疤疮,没人愿意看!”她脑子不清不楚,被他问着,更是一叠声的直说内心最深的情绪来了!只有他总脱她衣服,只有他总是让她敞胸露怀!嬤嬤说过,举止不端,就是轻浮放荡的贱女人!她就是了吧,刚才他也说过的!
“不许给别的男人看,不许让他们碰!”他捏着她的脸,低声说着:“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她的脸红紫得快涨出血来了,眼珠子里都是血丝,她胡乱的叫着:“好热,好热!”
“再忍会!”他说着,面色竟是静了下来。因她的话而昏乱发狂,也因她的话而宁静平和!今天如此不管不顾的跑回来,也是因为她!如有灵犀一般的,因为她!
他把她弄上去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被被飞窜的热力给弄的人事不醒了。他湿答答的出来,这才开始唤人!早已经回来的明霜几个面色还泛着灰,软着腿立在外头!
“解了给她散散热,把雪枫露拿来给她喝了。让她睡去!”他一边任她们给他换衣裳一边吩吩咐着:“把平海叫书房去!”灿菊一看他气息凝和,像是燥症劲头已经过去了一般,边上明霜早捧了茶来给他!芍药忙着帮小白解身上捆着的鞭子,刚一抖开巾子,吓了一跳。身上红得跟烤乳猪一样,还滋滋的泛着热气!头顶上,也不停的冒着气,碰一下都烫手!
倾绝微眼看着她,一时竟突然有些想笑。他又逼迫出她身体里其它的情绪来了,她开始冲他叫唤,冲他抡拳头,而且,竟然也知道讨饶了!他弯腰抱起她来,他决定还是亲自来做这件事:“让平海候着,先把雪枫露拿屋里头去!”
他把她放被里头躺着,接过送来的雪枫露,帮她降温的柔和凉剂。他托着她的头,捏开她的嘴,慢慢的给她送下去。他抚着她紧闭的眼,抚过她尖尖的鼻,然后落在她的唇上!刚才他想口对口的给她喂的,就象最初给她灌药一样!但是,他怕他吻下去之后,就会忍不住,要验证一下她说的话!
她是白夜黄泉,身附白夜家聚灵咒的白夜黄泉。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特别重视的把她拉到府里东怀阁,而没有直接送到近卫营去过堂!因为之前受到毒打,为了证明她有聚灵咒而刻意不给她医治,不给饭吃!但她终究是个人,他怕把她弄死而再也得不到聚灵咒!好大夫,只有这里才有。这才会让她在自己的屋里治伤,她不是一般的人,她是拥有白夜家大秘密的白夜黄泉!
但这一治,让他发现了另一个更让他震动的秘密!她不仅是白夜黄泉,她还是,那个小要饭的!当两个影子交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小白!结果让他错综复杂的心,为她起起落落!
她总是能很轻易的撩拨起他的**,却从来不需要承担因此而产生的后果!他在发狂的时候也要为怕伤害她而压抑,她抱着他叫他少爷,他不但得听着,他还得帮她驱春药!他可以把她扔在院子里,恣意的侵占她的身体!她不敢也没有能力反抗他,只能乖乖被他征服。但他没那么做!他以前都是这样做的,**来的时候,全凭身体需要做主!但是现在,不行,对着她,他做不出来!就算她已经许给少爷了,或者许给别人了。他还是,做不出来!
他直看着她脸色缓和下来,这才让灿菊几个看着。自己沿着廊往书房去,平海一早就候在门口了,他没在,他也不敢往里进。远远瞧着他过来了,忙迎了几步:“王爷!”他顿了一下,没等倾绝问,便报着:“渺香院已经给锁了,都关着一个没少!”
“药是哪弄来的?”主子丫头上街,门房那都有记录,估计平海已经翻查出来了。出去逛买这些东西回来?哼,脑子里想些什么,他清楚的很!莫言!小白之前还帮她挨过一脚。她还在浅芳阁对着小白一脸的笑,那脸的笑,就跟她跑进他屋里来时是一模一样,让他觉得作呕!亏得之前,他竟然为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还让她住进渺香院,让她进东怀阁,真是可笑!想起曾经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现在觉得很恶心!
“春儿买的,药是从西集那里络凝馆出的!”平海应着:“骗放水的果儿说是香,给洒里头了!”他低声说:“是奴才没留神,奴才该是先去瞧瞧水再让主子去!”
“你的先放放!”倾绝知道这事不能怪他。他虽然有燥症,但并不是个疯子!平海是个男的,哪能跑里头把沐浴的东西全都翻查一遍再让她进!只能说是灿菊几个太大意了,随便就能让人往水里掺东西还不知道!
“把渺香院的人全遣了吧,给他们条活路!”倾绝微忖了下:“不过毕竟是我府里头出去的,不想他们乱说话!”
“是!”平海心里明白,这点用不着他教。让人闭嘴,有很多方法,并不一定让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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