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中妖术二女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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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帽村民经过多方打听和挑选,集资买了两匹骏马送给仲月和阿灿当坐骑。仲月不愿接受村民们的馈赠,在桃花庄时乐庄主送马都没有接受,要凭自己的双腿走到楚国都城,磨砺自己的意志和更好地了解沿途的风情乡俗。这回可不行了,村民们表示不接受马可以,那就派几个人跟着送到楚都。仲月无奈接受了。
仲月和阿灿骑在马上,“得得”一路欢跑,途中遇上一个头上扎着白色扎巾,一袭白衣,眉目清秀,谈吐文雅,骑白马三十岁左右的白衣秀士。白衣秀士自称酃城人,叫陆宝,是到都城求学的。
仲月一听是酃城人顿感亲近,心情激动万分,虽说酃城不属海明国土,但在这遥远的北方能遇上与海明国相邻的人物,也是非常难得的了,况且对方还是个人才出众文质彬彬的读书人。阿灿可不喜欢满口文诌诌面白体弱的读书人,总觉得这读书人有种不舒适的怪怪的感觉。在仲月的邀请下,结伴北上楚都。不久,三人来到了被誉为楚都南大门的首石城。
首石城南窄北宽梯形状,城墙高三丈厚丈余青砖糯泥砌成,城内面积两千多万平方米,北临首阳河,南靠首阳山;一条宽数十丈的护城河环绕城墙象玉带,设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都有重兵把守着,是南方进入楚都郢城的必由之地。
城中街道横七竖八,商铺店面比比皆是,风味小吃、民间工艺汇集一地,说唱卖艺、写书卜卦相聚一方,南来北往商客熙熙攘攘,叫卖声,还价声,各种吆喝此起彼落繁华热闹。
南面钟鼓楼周围的东街和北街又是一番景象,一条人工河绕街而流,花岗岩拱桥间隔两三百米一座飞架河上,拱桥护栏是雕刻精细的大理石柱。春天的人工河两岸扬柳依依,河中游船轻摇,船上骚人墨客轻晃折扇,口中吟诗朗朗,清雅闲致;间或大画船经过,内中传出轻歌慢舞,男女暧昧的嬉笑。岸上是红楼画栋,浓妆艳抹的歌妓们手拈红帕,嗲声嗲气,卖弄风骚,招揽过往游客。近几天来虽是隆冬季节,可这地方却是热闹无比,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趋之若鹜。
仲月等三人进得南大门,看见这一热闹的场景勒马驻足,陆宝主动找人打听,原来是从百越国来了几名年轻的女子,其中一名更是风华绝代,倾城倾国,今天要在白马广场登台献艺,大家都瞅机会争睹芳容。
陆宝建议道:“仲兄,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奇逸事,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如何?”
仲月道:“这不太好吧?我们刚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
“没啥不好的,这可是豪客雅士们所喜好的高雅之事,我们这叫做入乡随俗,也许还会从中获知意想不到的珍贵信息。听刚才那人说得眉飞色舞,就算是我们猎奇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洒脱些。你看那些争相拥去的可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怎么样?”
仲月心想,是啊,爱美之心谁没有呢?可这一路走过来遇到了多少坎坎坷坷,稍不注意都有可能陷入危难。不过这样是否太过于小心了,难免会被人瞧不起,去看看热闹也许不会有事的,小心点就行了。答道:“好的。不过得先找好客棧,安顿好了再去。你看如何?”
陆宝开始见仲月脸呈犹豫,心中也思量着说词,一定要说服他去看看。听仲月满口答应,心里狂喜,连声道:“行,行行。就依你这么办。”阿灿斜睨着陆宝,满脸的不屑。
三人在就近的“仙客来客棧”办理了住宿,寄存好随身物品,吃了些东西,梳洗打扮了一番,前往白马广场。还没走到广场,途中陆陆续续地有人返回。三人直奔白马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台下聚集的人们东一群,西一堆抬手指指点点,还有人走上舞台同老板理论着。
仲月三人走近,得知是其中的主角妍嫣姑娘身有小恙没能到台献艺,引起前来一睹绝色的达人文士的不满,这些人可是“红灯笼”艺馆老板的衣食父母,老板不敢有丝毫得罪,正在做耐心的解释。
仲月阿灿准备转身回客棧,陆宝慌忙说道:“既然出来了,不妨在附近转转,领略一下城中的繁华。”
“也好,一路上真还没有好好地在哪个城镇中逛逛。”仲月答到。
“那你们两人稍等会儿,我也去向那女老板问个讯。”陆宝直接上台找到“红灯笼”老板,递给老板一张名片,说了几句话回到仲月身边。然后三人沿着北街缓缓前行,从陆宝口中得知艺馆里的女子都是色艺双全,且多是命苦之人,她们只卖艺不卖身,除非是对男方独有所钟,两情相悦,才会以身相许,与妓院的女子完全是两回事。很快走出城北大门,来到首阳河边。
冬天的首阳河安静平和,河对面是一望无垠的平原,渡过首阳河,走过平原就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了吧,那里有未见面的内兄,有吒咤风云的英雄豪杰,有胸怀天下的名人政客,有著书立说的骚人墨客,尤其是即将拜为师傅的吴起名相,不知其人是否真如听说中的那样传奇、睿智?他会接受我的请求收为学生吗?仲月望着河对面的平原遐想着。
陆宝见仲月定定地目视着远方,心情很复杂。站在后面的阿灿见殿下面向首阳河呆立着,也不好开口问话,只眼睛环顾左右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长时间的静立,陆宝有些耐不住了,开口道:“仲兄,想什么呢?”
沉思中的仲月“哦”了一声,仍就望着原处道:“怎么啦?”思想还在遥远的前方。
阿灿回答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陆宝心事重重地接话道:“是啊,刮风了,我们回去吧。”
“好,回客棧好好地休息,明天早些赶路。不过一大早会有船过河吗?”仲月转过身来回答道。
三人边说边往客棧走。走到客棧门口,听到里面人声嘈杂。刚好一个店小二跑出来,见到仲月三人如见救星大叫道:“客人回来啰!”
一班人一阵风似地由客店内卷出,将三人团团围住。搞得仲月和阿灿满头雾水,陆宝却心中暗喜。大家齐齐地将仲月三人拥入客店。店老板出面维持秩序,大声道:“各位仙客,请静一静。”嘈杂的众人立马静下来。店主接着道:“请大家座下来先喝杯茶,让海明国王孙殿下进去与海棠姑娘相见。”说罢将目光投向仲月和阿灿。
仲月和阿灿听着店主的提议,心中一惊,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店主是从何处得知的?店主一说完,仲月赶紧将其拉到一边问道:“您刚才说我们是海明国的什么王孙?海棠姑娘又是谁?您确定是找我们的?”
店主道:“我也不知道的。是红灯笼老板带着海棠姑娘来回拜,名帖上这样子写的,而住店登记上只有您俩是海明国人。海棠姑娘还在里客厅等着您们会面呢。”
刚刚过去的铜帽村一连串的险情,此刻蹦出来警醒仲月,心中一动答道:“那就暂时充当一下王孙吧,免得这般人弄得店里乱嘈糟的。我进去会会海棠姑娘。”
“可以的。其实这般人是冲着妍嫣姑娘来的,您不必过于放在心上。”店主引仲月进内客厅。
陆宝见状起身跟着进入内客厅,阿灿也随后跟进。
进入内客厅后,陆宝赶上一步抢着向仲月介绍道:“这位就是刚才在白马广场见过面的红灯笼艺馆老板。”再用柔和跳动的眼神望着面前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徐徐道:“这位就是新近名震首阳城的妍嫣姑娘吧?真是名不虚传,气质清丽高雅,貌若天仙。今天在下福缘不浅。”又手指仲月和阿灿道:“这位俊秀挺拔的青年是来自海明国的王孙殿下,这位是他的朋友洪阿灿。”仲月用怪样的眼神看着陆宝欲言又止。
海棠姑娘轻摇细腰,媚态万千袅袅来到仲月面前,曲身万福,直身抬头,一双好看媚态四溢的丹凤眼瞄向仲月,嫣然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动人美丽。
一股成熟女子的馨香从海棠姑娘身上逸出,袭向近身的仲月,这撩人的气息,惹得仲月的心一阵悸动和慌乱,心里忽然有涌动,像潮,一双深邃洋溢温情的大眼直视着海棠姑娘。海棠姑娘被看得脸红心跳,羞答答地回到座位。仲月忙转向红灯笼老板娘致礼道:“我们素昧平生,亲自驾临,有何见教?”
老板娘转向陆宝道:“早间接着这位爷的名帖,我就带着姑娘过来了。这是妍嫣姑娘的孪生姐姐海棠姑娘,妍嫣姑娘身有小恙不能前来,但捎话向王孙问好,明天再来拜访。”
面向仲月而坐的海棠姑娘听说螓首微点,秋波频送,笑靥如花。仲月特殊的身份地位,挺拔健美的身材,棱角分明清秀俊朗的面孔,深邃刚毅的眼神,南蛮子所特有的野性粗犷气质,使海棠姑娘芳心大动浮想联翩,内心涌动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占有欲和冲动,眼中时而溢满柔情,时而火辣辣,脸红似桃花,渐渐娇喘粗重起来。

旁边的陆宝见状起身道:“谢谢老板的盛情和海棠姑娘的美意,还请先回,晚上我们专程回访。”
仲月听罢,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复杂的目光看着陆宝,陆宝回以微笑点点头。
红灯笼老板带着海棠姑娘走出客棧跨上停在门侧的马车,在马车起动的瞬间,海棠姑娘探出头来,动人地看了仲月一眼,有依依的神情。经过桃花庄男女温情洗礼的仲月,男女之情渐渐丰腴细腻起来,多情起来,看着海棠姑娘回头的那个眼神,心中顿时恹恹的似有所失落。
吃了晚饭,陆宝独自外出半个时辰,回客棧后督促仲月和阿灿赶快打扮一番到“红灯笼”回访。仲月很是矛盾,不去吗又答应了,去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何况海棠姑娘如此多情漂亮,那妍嫣姑娘更会是天上人间了。加上陆宝的一番动人的劝说,男人爱美好色的正常需求最终占了上风。三人兴冲冲地来到“红灯笼”艺馆,老板娘很热情地将三人引进客厅。海棠姑娘听说海明国王孙殿下来了,不用老板召唤就端上银盘把茶水点心交到女佣手上送到客厅,自己侧身到屏风后面,悄悄地深情款款地瞄着仲月,内心充满着甜蜜。
“妍嫣姑娘准备好了,请王孙殿下进去叙话。”佣女的一声传唤,海棠姑娘虽是心有准备,事到临头还是不免花容失色,妹妹的美貌更胜自己一筹,但愿她记住昨晚两人在一起时自己所倾诉的心声。老板娘将仲月引到妍嫣姑娘门首,然后返回安置阿灿和陆宝,阿灿陆宝不愿,一群姑娘出来将他两强行拉进房间。
妍嫣姑娘的门半开着,灯光暗淡门帘低垂,一个曲线优美低着头的女子的身影映出门外,仲月见状却步不前,深怕打破了这静态的妙境,脑海中想象着妍嫣姑娘的花容月貌,这时房内传出一声温婉动听的女声“门外是王孙殿下吗?请进来叙话。”
仲月听问答道:“正是在下,有劳姑娘了。”然后举手掀帘推门,抬脚迈步跨入妍嫣姑娘房间,房内热气扑面而来。仲月抬头瞠目结舌,眼前的女子那是人间娇娘,分明是天上仙娥,乌黑秀发齐腰,黛眉如柳,俏丽的瓜子脸娇艳异常,一双凤眼庸懒中涣出柔媚,小巧的鼻子上好象经不住房内的热气渗出几粒细汗,犹如晨曦中的藕芽露珠,樱桃小嘴微微上翘,唇红欲滴性感无比;高挑匀称的身上,披着一件纯白中长丝衣,内里粉红半透明小衣衬托着雪白圆润的粉颈,胸前隐隐约约状若樱桃的两点下浑圆高耸,杨柳细腰背圆丰臀,脐下桃瓣饱满隔沙欲绽,修长**右直左斜,左手拽着丝衣风摆,右手撩拨起那如云长发显出风情无限。
情窦初开的仲月哪里见过如此美艳性感几乎全裸的成熟女人?!顿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全身发燥,两眼喷火,脑中一片空白,只呆呆地盯住在妍嫣姑娘起伏抖动的胸脯。
妍嫣姑娘更是情意绵绵,柔情似水,左手似不经意一松披肩丝衣滑落地面,眼角眉梢挂满风情,两手下意思地交叉于小腹部拨弄着,腿根部鼓涨的桃瓣一张一合,看着仲月盯着自己的怪异模样,顿感奇妙无比,毫不掩饰地半弓香躯,发出动人心弦的娇笑,两肩内拥小衣下落,显出饱满雪白的**微微抖动着。房间里两大盆熊熊燃烧着的木炭也搧情似地卖力地释放着高热量,哔哔卟卟炸出火花。
妍嫣姑娘惹火的身材,挑逗的肢体语言和令人心摇神驰的娇笑,仲月满头是汗,浑身绷紧,下身肿胀欲裂。不是火神圣君的警告在耳边响起,依着少年心性早就将妍嫣抢入怀中。
妍嫣姑娘见仲月心虽动但身未动,扭动着腰肢贴近仲月,仰头微笑张开小嘴向仲月颈部哈着热气,两手伸进内衣抚摸着仲月壮实的前胸,成熟少女特殊的体香直冲仲月的鼻孔,仲月顿时被**烧得气喘如牛,低下头来妍嫣姑娘两只雪白挺拔的浑圆尽收眼底。
仲月再也无法自制,心理防线全部崩溃,所有理智警告抛之光光。迅速褪掉身上衣物,下身那物件勃起如铁锥。妍嫣见状纤巧小手抓握一把,**焚身的仲月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双手一拢将妍嫣姑娘搂起紧贴于胸前,那物顶着妍嫣姑娘柔软的下腹;妍嫣姑娘细腻光滑的皮肤紧贴着仲月厚实的胸前,瞬间如一股电流穿透全身,小嘴娇喘嘘嘘“嗯啊”有声,仲月也忍不住地“啊”呵一声,已紧绷之极的身体猛地一抖,那物件溢出白色汁液,小腹悸动不已,如铁阳棒红亮抖动,迅即腾出左手将妍嫣姑娘内衣裤撕裂,松手放下香躯,伸出右手抓住妍嫣姑娘左膝盖上抬,然后靠近屈膝窄臀,粗胀坚硬的肉锥对准妍嫣姑娘湿润肿胀的花蕊猛地攻入。
悄悄地早就来到门外关心的海棠姑娘,听着妹妹**的笑声,和仲月的气喘如牛,心中大惊,一贯贤淑清纯的妹妹,今日是怎么了?难道中邪了不成,仲月王孙也不是轻薄之人,但也不好意思闯入,只有一个劲地祈求千万别出事。当听到有撕破衣裳的声音,不得已猛推房门,跌入房内。
正欲攻入花房的仲月和右手搭着仲月肩头的妍嫣姑娘听到响动,停下来见到海棠姑娘背上插着一把尖刀,倒在门槛内血流满地。仲月顾不了遮羞急忙上前施救,一拭鼻息已是玉殒香消,妍嫣姑娘惊得昏倒地上不省人事。仲月赶忙将妍嫣姑娘抱起放到床上盖上被褥,用劲掐人中,见妍嫣姑娘缓过气来,慌忙穿上衣服冲出房门。
门外两个黑影正上下翻腾拼搏着。打斗中的阿灿看见王孙殿下无恙地走出房门,大松一口气喊道:“殿下,是陆宝这阴险小人作的恶。”仲月听罢气得脸色发绿,大吼一声:“奸贼,纳命来!”飞身上前。原来红灯笼老板娘安排好离开后,心事重重的陆宝借口如厕走出了姑娘们的香围,来到妍嫣姑娘的房间外观察动静,发现海棠姑娘正站在房门外偷听,就小心地隐匿起来远远地注视着海棠姑娘的一举一动。阿灿惦记着殿下也出来悄悄地尾随着陆宝,见陆宝出手杀害了海棠姑娘,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擒杀陆宝。
陆宝见势不对转身欲逃,仲月早已将其退路封死。恼羞成怒的陆宝歇斯底里地吼道:“本王今天要大开杀戒了!”两人徒手相搏,拳来腿往,由地面斗到空中,又由空中打到郊野,难分难解。冷静下来的仲月心想,这奸贼真是好功夫,可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大家素不相识的,其中定有原因,今天一定要活捉他。陆宝内心则是惊恐万状,深悔自己过于自信,低估了仲月的武功,行事过于鲁莽心急,以至功亏一篑。
仲月开始只用了七成功力,为了节省时间早见分晓,调集灵力两掌间瞬时耀眼紫光气弹形成,猛力向陆宝推击。陆宝被吓得七魂跑了六魂,慌忙中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只白色麋鹿精,当气弹接近时猛地一个侧身跳开,但还是被来势汹猛的气浪横扫倒地。仲月上前一把将麋鹿精擒住,带回红灯笼审问。
全身瘫软的麋鹿精供述,自己是都庞岭新任鹿王,奉黑脸太子之命来取仲月性命的。开始收买铜帽山大同寺道长灵虚阻击未能得逞,逃得性命的灵虚用法术迷蒙住三岔河鲇鱼精相帮也未能成功,当得知仲月在南岳所得火神圣君的仙属物气并未与身体完全相融合时,就通过迷惑近日红遍首石城的妍嫣姐妹,来诱使仲月与之苟合,从而诱发经脉寸断暴裂而亡。没想海棠姑娘爱上了仲月而不顾一切进房阻止,实际上还可以找机会再设陷阱的,只怪自己过于心急导致满盘皆输。
仲月回想起铜帽村互不相识的灵虚纵火,三岔河修行向善的鲇圣逞凶,所谓的陆宝突然出现又一路殷勤结交,原来一切都是嗜血奸贼的阴谋暗害,以后的岁月中不知还会遇到多少想象不到的危险?想想真是后怕不已。
仲月叫阿灿小心看守受制的鹿精,自己进房去看望妍嫣姑娘,见妍嫣姑娘前胸插着尖刀,流出的血已凝固倒在海棠姑娘身旁。原来妍嫣姑娘清醒过来后,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恍惚中想起了刚才与仲月的一幕幕,又想起姐妹俩的悲惨遭遇,自己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无耻行径,羞恨交集,穿好衣服抚着姐姐痛哭一场后拔出尖刀刺入自己的胸膛,一丝香魂直奔九天。任凭经过无数血腥生死的仲月,也被这凄惨的变故惊得脑中一片空白,继而一阵狂怒底大笑,深恨自己的轻狂和无情,导致无辜姐妹殒命异乡;更恨嗜血奸佞的歹毒与赶尽杀绝。踉踉跄跄走出房门,来到阿灿身旁提起右脚猛地踹向鹿精,鹿精来不及吭一声被踹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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