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8月15日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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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几句废话,谢谢各位的支持,吸收另一位作者的提议,这一章我会尝试着更多细节的描写,手法上可能有些转变,也需风格也会有些变化。我以前的想法是想用最精练的语言让情节变得紧张刺激,看来,也许这个想法有些问题,请大家随时指点我一下,毕竟才刚刚第一卷的开始,我们可以一起让它变得更好。希望大家能在评论里告诉我这样是不是可以,另外本章我会尝试着加入几个轻松的桥段,也希望大家能在评论里告诉我效果是不是很好,如果能让大家再跟着我们的主角一起紧张之后,能够有那么一小下放松,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让我们一起来完善这个小说吧,我相信,要写好一部小说,创作绝不是作者一个人的事情,只要大家能够给我意见,即使是最激烈的批评我也会用心的去改善,谢谢大家。
抱歉占用了这两百多个字的篇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下面正文开始。
两只曳光弹飞进了山洞,毫无声息地一片强光从洞里闪出来,我听见洞里传出了一片惨叫。以前演戏的时候,我也曾经挨过友军的一枚曳光弹,那感觉确实不怎么样,你会发现眼前突然变得一片雪白,然后眼睛会感到刺痛难忍,然后你会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当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当然是暂时的。你会杀猪一样的惨叫,那声音就向山洞里传来的一样。
“进去!”我喊道,可乐,钢板还有我同时冲进了山洞。也许是地质构造的原因,这个国家几乎所有的山洞都不大,这个山洞只有3平方米左右的大小,几乎是一个正圆形。山洞的最深处有一具电台,地面上铺着一块羊毛的地毯,在地摊上正坐着三个人,看样子他们正在吃饭,在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放着一杆ak47,但是现在他们都没有办法去提起他们的枪,因为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捂着自己的眼睛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三声消音手枪的微小的枪声几乎同时想起,可乐和钢板都命中了目标的头部,而我则命中了他的大腿。
为什么我要在最后一刻留下活口?我需要一个舌头,而这个人和其他的恐怖分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来,他不是a国人,他的头发黑色,不长,微微的卷曲着,眼窝深陷,而鼻子却又是东方人的样子,一个典型的中亚人种,而在离我们目标区域如此接近的地方,唯一可能出现的中亚人种就是——中国西疆人。
可乐以为我失手了,转过枪口想替我补一枪,我大喊:“都别动,留个活的。”
我用枪口指着他的头,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旁,把三只ak都远远的踢开。“可乐,把这三支枪收好,离开他的视线。”
我顿了一下,看到那个俘虏手向衣襟里移过去,我用手枪直接顶到了他的脑门上,“别动,再动我一枪打死你。”
“中国人?”那个俘虏惊讶的张大了嘴,瞪大了他哪还看不见东西的眼睛,拼命的望向我的方向,他的汉语有着浓重的西部口音。
我没理他,对钢板说“钢板,搜他的身,他身上可能还有枪。”
我用左手打开了步话机的发送功能,右手的手枪还牢牢的顶着俘虏的脑袋,“蛇头呼叫老鼠,蛇头呼叫老鼠。”
“老鼠收到,请讲。”
“山洞以清理,立即在山洞集合休整。”
“老鼠明白。”
我再回头看那个俘虏,几乎笑出声来,钢板的搜身工作进行的非常彻底,一只手枪,和两枚破片手雷摆在一起,还有一份文件,再边上是俘虏的一堆衣服,那个俘虏只剩条内裤赤条条的蜷缩在那里,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钢板会连内裤都一起扒下来的,这样也好,他完全没有能力给我们惹麻烦了。
俘虏大腿上的伤口大股大股的冒着血,那小子疼得咬牙切齿,话都说不出来。
“钢板,给他包扎一下。”我说道,“可乐,你去吧外面那具尸体也拖进来,别被人看到了。”
这个山洞很不错,遮蔽了外面毒辣的太阳,还可以让我们几个奔波了两天的特展队员们稍微的休息一下。
老鼠和可乐抬着那具尸体进来了。
我们把山洞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三具尸体堆在山洞左边,地上沾满了血迹的毛毯也被我们卷着他们那些看一眼就让人恶心的食物扔到了一边,那个俘虏被我们绑得像个粽子一样扔在了一遍,我们把装备堆在正中,四个人围着他们坐了下来。
“哥几个,先休息休息,等等砍刀。”我抬手看看手表,11:15了,砍刀如果没有在那声爆炸里身亡的话,应该就要到了,别担心我们在山洞里他找不到我们,只要他离我们的距离小于2公里,我们就能在步话机里取得联系。
“到饭点了,头。”钢板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一副饿死鬼转世的样子。
“我知道,大家吃饭吧,估计这几个小时,这就是我们的家了。”大家都拿出自己的野战食品,我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安排太大意了。
“钢板,你先等等。”我说。
钢板放下手里还没有撕开的野战食品,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啊?头,怎么了?”
“先去山顶侦察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然后找个位置警戒,一有风吹草动马上报告,一个小时以后,我找人换你下来。”
“为什么是我?这不是老鼠的活嘛。”钢板嘟囔着。
“不许讲条件,快点去。”我把我的望远镜递给他。
钢板愤愤不平的站起来,拖着他的95班用机枪走向洞口。
“等等。”我说。钢板转过身来,我把两袋野战食品扔给他,“西红柿炒蛋,葱爆羊肉,上去吃吧。”钢板欢天喜地的接住,一溜烟的跑出去了,这小子别看膀大腰圆的,其实是个上海人,不过从小跟随做知青的父母在西疆长大,我扔给他的两个菜都是他平时最爱吃的。这小子不但口音有西北味道,还能讲一口流利的西疆话,这也是这次任务我带上他的重要原因。不过我们这个俘虏能讲汉语,暂时还用不着他的特长。
我打开步话机“钢板,报告你的位置。”
“我已就位,我们山下就是训练营,规模不大,还暂时看不出具体的情况。”
“随时报告情况,你下来的时候,我要一份明细的报告,包括他们的人数,武器装备,火力点分布这些内容,能完成吗?”

“没问题,头,不过饿一上午了,吃饭是第一位的,你等我吃完再看啊。”
“小兔崽子。”我笑骂了一句。
吃过饭,已经11:30了,步话机里还没有砍刀的声音,我开始越来越担心。先别想这个了,还有正事要办呢。
三个人凶神恶煞的走到了那个俘虏身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没什么,问你几个问题,老实交代你就少受点罪。”可乐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陈..陈炳强。”
“你不是西疆人?”
“我爸是汉族的,我妈是…”
“行了,我不问你家谱。”我打断他,“你们一起出来的有多少人?”
“我…”俘虏沉默了一下,突然转了话锋,“我不知道。”
这小子可以的,一到关键问题立刻开始装革命烈士了,没时间跟他扯淡了,得来点狠的。我用尽全力甩了他一个嘴巴,把压抑在心里许久的翠花的死,砍刀的失踪都发泄在了这一巴掌里,那个俘虏“啊”的一声惨叫,嘴角流出了鲜血。
“说不说?!”我接着问。
“不知道。”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举胳膊,刚要再删下去,手却被老鼠抓住了“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是解放军,不能这样对待俘虏。”他对我说。
“老鼠!”我喝道“放开我的手!这是战争!如果你不想再有人死,就他妈的给我放手!”
老鼠沉默了,但是仍然握着我的手不放,我接着说“要么我们从他嘴里撬出情报来,要不他们回到国内杀掉我们几千几百的老百姓,西疆这样的事情还少吗?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告诉你,今天他要是不说,我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老鼠默默的松开我的手,自己一个人走出了山洞。
听到我的最后一句话,俘虏的眼睛里蹦出了强烈的恐惧,浑身开始颤抖。“说不说!”我又厉声问道。
“你杀了我吧,我说了他们会杀了我全家的。”
“你不说死的就不是一家一户的几口人了,要是你还对自己的国家有那么一点感情,就他妈的快点给我说。”
俘虏没有说话,眼睛不再看我,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我火了,自打从娘胎出来,从来没有如此的愤怒过。
我抬起穿着军靴右脚,用尽全力的踩在了俘虏左腿的伤口上。
“啊~~~~”俘虏声嘶力竭的喊叫,“我,我**,我就是不说。”
可乐在一边已经看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和颜悦色的中队长像今天这个样子,如果这件事传回国内,毫无疑问我也会上军事法庭,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的任务,几千人的生命,还有翠花、砍刀,就算回去就要脱掉这身军装,我也要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
“可乐,堵住他的嘴!”
“是….是”可乐从地上找了一块破布战战兢兢的塞到了他的嘴里,布太小了,他的哭喊声还是震得整个山洞都在发抖。
“用袜子!”我命令道,可乐从他的那堆破衣服里找出两只袜子,强塞进了俘虏的嘴里。喊叫声只剩下了低沉的“呜呜”的声音。
我又一脚跺在了他的伤口上,他猛地挺起身子,嘴努力的张大,想发出喊叫,可是我能听见的只有“呜呜”的声音。血从绷带里渗出来,雪白的绷带已经整个的便成了暗红色,可乐也看不下去了,“头,算了,你会整死他的。”
“他不开口,和她妈的一具尸体有什么区别。”我说着,又逼近了陈炳强,他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惊恐的看着我,脑袋像一个拨浪鼓一样拼命的摇,我不知道他是跟我说不要再打了,还是说就是不说,操,我他妈的跟你拼了,我又抬起了腿,俘虏的嘴里拼命的发出一阵“呜呜”的喊叫。
“说不说!”
“呜呜呜呜”
我用力踩下去。
“到底说不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又一脚跺了下去。
“你说不说!”我的眼睛涨的血红,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可乐上来一把抱住了我“头,头,你就要把他弄死了,你堵着他的嘴,他怎么说啊,头,你冷静点,你可吓着我了。”
我才意识到,那家伙嘴被堵着,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你,你去,去吧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我说话也开始不连贯起来。
可乐过去把他嘴里的东西扣了出来,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求求你,别打了,我说,我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
“可乐,给他的腿重新包扎。你,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听到了没有?”我已经恢复了常态,并不是我太过冷血,只是非常之时,必须用非常之法,在这种秘密任务的情况下,我们得不到太多有效情报的支持,对待消息来源的最有效手段通常都是——暴力,也许这不够道德,但是我却不得不为之,还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离开这个山洞的时候,我也会不得不杀了这个俘虏,迄今为止,他是唯一知道中**人已经深入a国的人,我们不能冒险挑战国际舆论,为了国家的利益,我们的唯一选择就是,让他死的舒服点。
下面就是从陈炳强口中得到的情报,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它们帮了我们的大忙,在回国后根据这些情报,西疆警方打掉了一个遍及全省的恐怖分子网络,而我因为这件事情被降衔为中尉,仍然留任在中队长的位置上。。
情报一:在此受训的恐怖分子68名,均为中国西疆人,老塔武装人员包括教官共有100名左右。
情报二:此次受训的中国恐怖分子为首的叫做塔姆及买提,西疆某市人,他的两个副手一个叫做阿布进增,一个叫做阿沛阿里汉都是西疆某市人。
情报三:恐怖分子已完成训练,预备于9月初回国,并以初步拟定袭击西疆省政府的行动方案。
情报四:训练营中所有人员装备ak47,有重机枪两部,迫击炮一门,rpg火箭十具,车辆若干。
情报五,在训练营四周的山地中,共有这样的山洞四处,都有人员驻防。
可以了,根据这些情报,再有了钢板的观察报告,我相信我们可以制定出一份详细的作战计划了。
这个时候耳机里传来了我期待已久的声音:“蛇头,蛇头,我是砍刀,听到请回答!”
时间指向了正午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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