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可爱的大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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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趋良坐在两匹马拉的马车上,趋良给我用特殊药剂易了容,我现在是一个满头蓝发的还有两撇胡子的商人,相貌也比原来英俊;南祺家的易容药水很神奇,定型后只要每天喷一次就能一直保持这种面貌一路和趋良了解了一些大恒政体制度。原来,大恒帝国是农业国,这亚利安大陆上矿产奇缺,除了数量不算多的宝石矿外,金属矿几乎没有。曾经的大恒货币都是玉石材质的;稀少的金属都被制作成武器,为了节约金属,大恒帝国的军队以弓箭兵为主战部队。大恒也是最早会使用合金的国家。当以海运贸易为生的格兰人最早来到亚利安大陆时,被大恒帝国的富庶给震惊的无以复加。试想一下,百姓用雕刻精美的玉片作为货币,护卫们穿着珍兽皮缝制的轻甲,拿着金光闪闪的合金制作的武器。
大恒还盛产精美的丝绸刺绣、药材香料,粮食产量也很高,酿酒业发达;到处是穿着美丽衣服的人在喝着格兰人从未见过的美酒。格兰人的震撼是难以描述的。很快,格兰人就带着满满一船的丝绸药材,香料美酒回到了希望大陆;而他们付出的只有几袋金沙而已。接着,在贪婪的鼓动下,希望三大陆十七个公国组成联合舰队,准备来大恒劫掠。联合舰队在大恒最大港镇远港登陆后,洗劫了离镇远港最近的白象城。还没等他们将抢劫的财物搬上船,大恒帝国的风雷军团到了,风雷军团是大恒的五大精锐之一,主要以一万轻甲骑兵和两万弓箭骑兵为主。漫天箭雨过后,如刀轮一样的轻甲骑兵绞杀,然后又是漫天的箭雨。大恒弓箭都是特制,弓弦是鱼筋泡了药成制的,拉开时用不了多大力气,稍一停顿弓弦就会猛缩,因此箭的射程和力度都挺可怕。由于缺金属,箭杆都是竹子做的没有箭头,烘烤过后将削尖的一头在特殊药水里浸泡,箭尖就变得又硬又重,还让中箭者产生麻痹的状态,实在可怕。除了箭阵,合金制作的战刀由于强度高,往往把敌人的兵器给削断。轻骑如雷,箭阵如风;这就是风雷军团的来历。联合舰队的十万军队就覆灭在三万人的风雷军团手里。舰队军官全部被斩首,投降的士兵有一万来人,被作为奴隶或赏赐给了有功的贵族,或公开贩卖。
南祺趋良的岳父当时就是风雷军团的军团长。此战过后,被提升为主管军务的右相。南祺家的商船队就是利用战俘奴隶组建的。十七公国恼羞成怒,派来使臣指责大恒帝国的做法,说屠杀舰队军官的行为是野蛮的,邪恶的。当时还不是摄政王的齐明亲王及习(大恒帝国的皇族姓言,摄政王名字叫言及习,因为封号为齐明亲王所以尊称齐明及习。原界只有五个权能家族是复姓。)接待了公国使团;在耐心听完使团的抗议后,这位亲王下令停止供应使团的所有饮食直到他们为自己的行为道歉,首先道歉的公国将得到减免三成交易税的贸易优惠。在大恒帝国的强硬态度下,公国使团低头了;陆续和大恒帝国签订了贸易协议。
随着对外贸易的开展,大恒帝国也开始了内部改革。新政实行府城制,城主是局域行政元首,掌握领地内除了军权外的一切权力。朝廷设立了政军二相,三部六司,分权而制。取消玉石货币,将对外贸易换来的贵金属重新提炼铸造成金银铜三类金属货币,发行权归帝国币制司。实行贸易化管理,取消各类赋税,制定了交易税收的标准,只对货物交易收税。在对外贸易上,严格审核交易人资格,只有缴纳三万金币作为保证金并且获得勋爵头衔,才有对外贸易的权力。勋爵是不能世袭的贵族头衔,只对大恒帝国内没有犯罪记录的平民授予,如果每年的贸易缴税额达不到一万金币以上,将被剥夺勋爵头衔并罚没保证金。对外贸易品也有严格的管制制度,违犯了就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府城的级别由政务部认定,并确认其可以拥有的地方官员、卫队的数量。像白雀城这样的一级大城,可以拥有两千官员和两万的地方卫队。白雀城是东府的主城,东府辖区有74个城市和1800多个镇,是大恒帝国最大的府治,帝国五大主力风雷军团和天顺军团的驻地也在东府。镇级的地方政权是无权拥有卫队的。村庄更不用说了,再大的镇也只有镇长、税务官和巡政官三名官员,而村庄就完全是聚居地的性质。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大恒的军队建制,同属主力军团,风雷军团只有区区3万人,而天顺军团却是拥有各兵种搭配合理的25人员的部队。拥有着17亿人口的大恒帝国,正规军数量只有350万,只不过对士兵的要求相当高,一名最普通的正规军士兵,也是达到武士级别后去帝国的军事学院学习四年,晋升两阶到武斗士职别的高手。原界对战职有比较系统的划分,依次是武者、武士、战士、武斗士、晋武士、战武士和精武士。加职方面的知士、文士、学士、晋学士、博士构成了传统的士族群体(士族是平民中的职称体系,并不拥有特权,与世族不是一回事)。
这样的政权体系,看上去并不合理,而且我也无法理解它的运作模式。但我却因此喜欢上了大恒,喜欢大恒的精兵简政,喜欢大恒的铁血手腕。大恒帝国独立统治了一个大陆,虽然亚利安大陆是紫星(这个人类星球这儿的人自称为紫星最小的大陆,但大恒帝国却无疑是整个紫星所有国家里最大的帝国。在大恒,贵族封号都是由帝国皇帝册封或罢免的,只有勋爵是个例外,勋爵的册封或罢免直接由内政司裁定。大恒不存在男尊女卑或女尊男卑,无论男女都能获得爵位,前提是世袭爵位由内政司根据遗嘱认定获得资格,然后上报皇帝批准后授予;没设立爵位继承遗嘱的爵位就取消了,不存在什么顺位继承。皇族封号不世袭,亲王、郡王和皇子、公主都是特定封号,没有封号的皇族统称皇宗禁守。皇族和贵族最大的好处就是每年都能从内政司领一笔年俸。年俸不算多,可对一个古老帝国来说,众多的皇族和贵族加起来也是个庞大的开支。这又要提到那位齐明亲王了,摄政后见这一项支出如此的庞大,就要求内政司设了个皇家贸易处,给所有的皇族和贵族相应股份,年俸改成了分红。这项政策刚开始受到了特权阶层的抵制,然而皇家贸易处有免收五成交易税的特权,利润自然高,在得到的分红比年俸还多后,抵制的声音也就没有了。
我和趋良到了帝都就直接进了南祺府,一应的客套礼数自不必说。在路上走了五天,沐浴更衣后我饱饱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和趋良去拜见了他的岳父右相大人,获得勋爵还需要有人保举的。有了右相的推荐信,一切就好办多了;拿着黄绢封面的册封书,我低声念着“君平安勋爵”不由摇了摇头。君平安是趋良给我报的,大概是祝君一路平安的意思吧。住宅证明书是未央在白雀城给开的空白证书,添上名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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