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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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翔之停在一栋豪华的大房子前面,开始了解为什么凌芷柔有时会有一种很天真的感觉,对很多事都不很在乎。
原来凌芷柔家境是这么富裕。
难怪她总是漫不经心的……
任翔之手上拿著凌芷柔的身分证,想起凌芷柔先前气冲冲地冲出去的样子。
这证件是先前他们在学生会办公室喝下午茶,凌芷柔拂袖而去时,不小心掉落的小包包里找到的。
盯著凌芷柔的小包包,任翔之嘴角扬起一抹奇异的微笑。
他有种拜见岳父岳母大人的感觉……
没多久,任翔之就坐在凌家的客厅内,和凌芷柔的父亲——凌震雄优雅地暍著茶,有礼貌地交谈。
「我说任翔之啊!你认识我们家骄纵的柔柔多久了?」凌震雄努力地维持风度笑问,不让自己嘶吼出声。
此时的背景音乐是「等啊等,等无人」的台语悲情歌。
任翔之微笑著,缓缓地说:「不久,才第二次见面。」
此时,客厅的背景音乐是莫札特的费加洛婚礼。
两种不同调的音乐对峙,原来是凌芷柔又在抵制她老爸的鬼调子歌剧。
喝口茶,两个男人都深深地吸了口气。
费加洛婚礼配上等无人是很不搭的,小丫头的品味有待加强……任翔之在心里偷偷想著。
凌震雄勉强维持脸部肌肉不抽筋,继续优雅地问:「那你平常有什么嗜好?」
这时又传来:啊哈!追追追——
看来「等无人」已经播放完毕了。
「听听音乐,做些户外活动。」任翔之恭敬地回答。
「很好、很好。」凌震雄连连点头,殷勤招待来客,「来,再喝口茶。」
「谢谢伯父。不过……」任翔之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看见这个俊秀的少年突然皱起眉头,凌震雄以为他要大诉芷柔那丫头的苦水。
老天爷,他的宝贝女儿要到何时才能学会不要胡闹呢?
难道连这么斯文有礼貌的少年也是上门来申冤的吗?
凌震雄越想越难过。难得芷柔丫头有异性同学登门拜访,想不到却是来诉冤的……
为什么他那宝贝女儿不能有点女人味?
他很期待看到几个毛头小子像神经病一般地追求女儿,譬如说楼台下弹吉他求爱之类的——虽然房子四周都装设有高压电,随时准备启动。
要下来个门口站岗也不错——只是他家门前除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还有十只受过训练的狼犬,任何鬼祟的陌生人只要在大门前停留超过十分钟,马上会被恶犬追咬。
唉,有这样的女儿,想看到偶像剧里的情节,感受一下「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落寞感也难。
如果他的女儿温柔点,像隔壁梁家的宜人,有谁会不心动?
像上次有个黑帮老大的儿子,初次见到芷柔,就被她的外貌电得七荤八素,想不到这丫头一开口,满嘴的脏话马上把人吓得倒退三尺;接下来,对方就把她当哥儿们了。
唉,真的非常失败。
如今他好不容易盼到一个长得不错的男孩子登门造访,想不到还是来诉苦的……
凌震雄在心底默默地叹了百来口气,准备倾听这男孩谈起女儿的丰功伟业。「你有话就直说吧!」
「如果伯父不嫌麻烦,我可不可以换个音乐?」任翔之清了清喉咙,尽量有礼貌地提出请求。
老实说,他不喜欢在下午茶时间听歌剧。「我习惯喝下午茶时听钢琴或小提琴演奏,对肠胃吸收比较好。」任翔之气定神闲地说明。
原来如此!凌震雄这下放心了。
他换上更慈祥的笑容,也顾不得这样会令他看起来有点狰狞,尽量和蔼地告知,「当然了。只是……」
凌震雄无奈地伸出食指,要他聆听从楼上传来的背景音乐——孤恋花。
任翔之望了凌震雄一眼,脑子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如果伯父不介意,我们听听交响曲如何?」
凌震雄意味深长地看了任翔之一眼,笑著点点头。「那喝咖啡好吗?配起司蛋糕?」
「谢谢伯父。如果是喝黑咖啡,那我就不客气了。」任翔之极有礼貌地说,沉稳的气质颇令凌震雄吃惊。
两个年纪相差一大把的男人,在短短几句交谈间,立即知道彼此是同好。
一段忘年的友情开始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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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爸,你那个鬼音乐是要吓死人喔!」
乒乒乓乓地,凌芷柔人未出现,声音先传遍整个客厅。
凌芷柔怒气冲冲地冲下楼。她跟老爸斗法这么多次,今天是她第一次败北。
老天爷!她那天才老爸到底从哪里找到这种像鬼打架的音乐?
「芷柔,你讲话好听点,有客人在。」凌震雄出声制止爱女的粗言粗语,他可不希望难得一个和他志趣相投的好男孩,没两分钟就被宝贝女儿给吓跑了。
听到有客人,凌芷柔就稍微花点心思注意坐在客厅的人。
不看则已,一看便不得了。
「妈的!」凌芷柔鬼吼一声,连忙转身,火速冲回楼上。
快闪快闪!坏家伙来了,她可不想美丽的翘臀再被摧残一次!
凌芷柔跑得极快,偏偏任翔之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优雅地起身,向凌震雄说了声:「伯父,失陪一下。」随即便追向逃命中的凌芷柔。
「没关系,你当自己家里,不要客气。」凌震雄笑咪咪地点头。
只要你制得住这野丫头,就是把她当点心吃了也没关系!
凌震雄在心里加上这句话,心情大好地往庭院走去。
呵呵,他终於可以好好感受那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惆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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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芷柔跑得那么急,任翔之有点不忍地考虑要不要把速度放慢一倍。
他每周固定上健身房三次,一个月至少登山健行一次,这点小跑步根本不算什么。
就在凌芷柔快要碰到自己房间的门把时,耳畔突然传来不急不喘的声音,「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听到你骂脏话。」
「你这浑蛋在我家做什么?」凌芷柔看自己居然被追上了,恼羞不已。
「这么美丽的嘴巴,不适合一直说脏话的。」一手挡住她的去路,将她禁锢在怀里,任翔之轻柔地说。

噢!这过分的家伙——
凌芷柔气恼地瞪著任翔之,也为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感到气愤。
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双脚突然变得无力?
要不是她现在靠著墙,她一定会马上软倒的……
「要你管!」凌芷柔瞪大眼、咬著牙,硬是逼自己挤出一句逞强的话。
「还是这么凶。」任翔之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该死!她的嘴唇怎么会这么诱人呢?
那么饱满、那么水嫩……让人想仔细尝尝她。
这根本不是十几岁的女孩该有的吸引力!他不是喜欢完美的女人吗?这小丫头离完美还有一大段差距,为什么他会追著她而来,而且对她的外表赞叹不已?
看著因刚刚跑步而喘息不已的佳人,饱满的胸部随著呼吸一上一下地晃动,柔软的腰肢如水蛇般令人想伸手一握……
任翔之感受到下腹传来的紧绷,无力地轻声叹息。
他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自制力还不是那么强。
他只能拚命抑止自己的激动,不停深呼吸,控制不断上涌的血气,以及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凌芷柔也察觉到彼此之间怪异的气氛。
她突然感到喉头一阵**,下意识伸出舌头润了润乾燥的嘴唇,企图冲淡自己的不安戚。
却不知她这个动作,更加撩拨了任翔之——
「该死!」任翔之忍不住出声诅咒。
他也骂脏话!
凌芷柔一听可得意了,顾不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多煽情暧昧,气冲冲地大声说道:「喔,你就可以说脏话,我就不行?这是哪门子的狗屁理论?」她一边说著,手指也很不规矩地戳著任翔之的胸膛。
但凌芷柔到底是女孩子,力道上轻柔许多,反而更像**打骂。
天杀的!
任翔之再顾不得什么优雅形象了,只觉得下腹的火烧得更旺,本能的冲动胜过了理智。
「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他便低头吻住了她。
啊,她被吻了!
凌芷柔睁著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近距离的男性脸孔,感觉著唇上柔软又霸气的压迫……
忽然,她眼前一黑,像是被什么罩住了。
「女人,接吻时专心点,眼睛不要张那么大……」
接著便是更缠绵火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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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芷柔仍是不敢置信地抚著自己的唇。
她被吻了!
靠!被吻的感觉居然是如此——如此——难以形容的好……
凌芷柔愣愣地发著呆,脑子被激动胀得满满的,无法言语。
突然,任翔之的脸逼近她眼前,吓得她低呼出声。
「你很不专心喔!」看著怀里的佳人心不在焉的模样,任翔之忍不住皱眉。
竟然有别的事情,比他这么迷人**的吻还重要?
「呃……」凌芷柔期期艾艾地哼著,却不知道该讲什么才好。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吻她?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个笨蛋。明明让人家吻得很高兴,现在这样问,好像是要人家负责任似的。
凌芷柔在心中暗暗想著,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呃什么?你给我记住,以後当我吻你时,你一定要非常专心。」任翔之霸气地宣告。
「还有下次啊?!」凌芷柔忍不住脱口而出。
「看来我没有让你很满意,所以你不喜欢还有下次。」任翔之一听马上皱起眉头,十分不悦。
这可真不好……不过如果小美人的胃口这么大的话,他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正好,刚刚被挑起的**还在下腹燃烧著……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焦躁,但渴望拥有她的感觉很强烈……
不再思索太多,任翔之决定要了凌芷柔。
「呃……」凌芷柔试著辩解,但还来不及说任何话,便被拦腰抱起。「啊!」
「所以我还得再努力罗?」任翔之像在自己家中般,大方地踢开凌芷柔的房门,抱著佳人进房。
「你在说什么疯话?」凌芷柔发觉自己腾空,急得不得了。
「我在说很正经的话!」任翔之使劲将凌芷柔丢到床上,整个人再爬到床上,用膝盖压住她的下半身。
「你……你想干嘛?」凌芷柔几乎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吹拂在她脸上的气息,她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凝视著他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心轻轻颤抖,手也悄悄抖动……
为什么她会对那即将发生的事,感到兴奋不已?
不,她不能这样……
「我想要你把衣服脱掉!」任翔之具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低沉地引诱,「我想看你……」
「你疯了!」凌芷柔挺起身,用力推开面前的任翔之。「我爸在楼下,你想害死我啊!」
「如果你不脱,我只好让你爸知道我们的事。」他毫不在乎地说,仿佛很乐意让她父亲知道他们的暧昧。
「你……」
这个该死的混蛋!人面兽心的王八乌龟蛋!她实在不该以为他会有多好,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狗改不了吃屎!
「我怎么了?」任翔之搂住她的腰,亲昵地噬咬佳人的耳垂,「我只是要让你很满意而已……」
「你说什么?」他以为她有那么饥渴吗?
「你要是还不满意,那我就会很累了。所以,我的小精灵,你的反应要热烈点……」他不顾她的反抗,开始咬啮她的耳垂。
「你……」凌芷柔开始觉得浑身虚软,无法抵抗——
「小东西,快把衣服脱了!」脸上浮现胜利的笑容,任翔之在她耳旁轻柔传达指示。
不自觉地,凌芷柔慢慢将手抬到胸前,解开上衣的钮扣。
「不要怕,你会很舒服的……」任翔之的目光炙热了起来……
她努力克制异样的火热。
但男人极富挑逗的唇让她体内涌起一阵强过一阵的情潮,毫不留情地席卷她的全身,让她极度亢奋的情绪在他的掌控中发酵。
她知道自己沉沦了……
她没有办法违抗他的索求,而且愿意在他的引导中释放自己的**。她是那么渴望他的碰触啊……
好羞愧喔……
绽放出满意的微笑,任翔之在她尚未预备好时,便挺入她的**。
他要占领她的所有!他要让她记住,他要她和他一样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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