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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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已是养家糊口,赖以生存的基本手段,过了40的男人,若事业上没有什么大的成功,对上班也没有了什么**,上班族大多是这样的按部就班,让时光磨耗着自己。但不管怎么说,正常应到还是要有的。自北京回来后,我就坚持正常上班了,这种状况的持续,只能使形式主义越来越严重,上班的过程就是象机器运转一样,两点一线,没有什么意义了。
有时我也想在上班之外,另谋个什么事,甚至于早点退休,趁着还有精力的时候,另辟蹊径,在实业上有所开创,但是企业的经营又让我有井绳之忧,老婆也不同意我再走这条路。可是孩子上学的四年,不管怎么说,各种费用至少也得八万元,这八万或者十万对我们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字了,把我的工资全部拿出来也不够啊。由于过去有好多年我是在企业上,工资是时有时无的,过着很拮据的生活,后来一个时期给人打工,那点薪金也只够我的开销。但是为了孩子也要想办法了。没有近忧,也有远虑啊。
现在我不给她打电话,她是绝不会给我主动打电话的,有时我打过去,她也只说一句:现在忙,等一会儿再说好吗?可是等到头也不会见她的电话的;我发过去短信,除了她回一个谢谢而外,再就是石沉大海了。有时也想何必呢,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她不愿意了就拉倒算了吗,又何必呢?可是想归想,说归说,心里还是放不下,还是舍不起。
这男人啊,活的真是没有出息了!
“请问你是老华吗?”我在翻看报纸,一位端庄而很有姿色的女士敲门而入。
“请问你找谁?”我很疑惑的问道,因为我不认识她。
“我找华兴南,华先生。”她说的文皱皱的。
“我就是,你是?”
“我是移动公司的,我姓刘,叫刘丽。”
她到很大方,没有客气,俗套。我以为她是来介绍什么业务或是推销的,我起身准备带她去办公室的。她反而坐了下来,说是找我有事,我也想不来她找我会有什么事,虽然她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但是我的那根弦还是紧绷着,我只能静等她说出来意。
“刘军你认识吗?”
“那个刘军?”
“就是在省外贸公司工作的刘军。是我的哥哥”
“哦,是朋友铁哥们。你好,是朋友的妹妹,对不起慢待了。”说着与她握了个手。我紧绷的弦一下子也松了下来,瞪大的眼睛恢复了原状,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她的面前,因为是朋友的妹妹,自然也就热情了许多,而且也不能急于让她走了,我还要听一听刘军的情况呢,也有好久没有与他联系了,因为本身没有什么事。
“你在这里,这个刘军也不给我说一声?”
“我也是调来时间不长,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哦,你来这里,人地两生,还习惯吗?”
“还可以,这里的风土人情也很好。”她喝了一口水,说道:“我哥哥常说起你是个好人,让我有事就找你。这次我被调到这里,也没有熟人,可能有许多事还要你帮忙照顾哩。”
“好说,只是我可能帮不了什么大忙的!”
“不用那么客气吗!现在还没有请你呢,你就推辞了,谁知真的要你帮忙时,怕你就不肯了,早早的把人拒之门外了。”
“哈哈,不会的,有用得着的地方,无不尽力。只是自己的能耐有限,怕是帮不了什么大忙的。”
然后我就与她随便的聊了些,问了些简单的情况,也问了问一些她哥的情况,她也没有客气的给我说了他哥的一些情况。
“下午有空吗?”
“你说?”我估计她有事,要不然今天就不找我来。
“也没有什么大的事,只是想让你陪我熟悉一下这里的地方,还有些单位的情况,也好使我下一步好工作。如果没有时间,那就”
“我有时间,你看我的工作也比较清闲,可以的。”
“你中午下班就过来好吗,我在单位等你。”
“好的。”
她给我留了电话,然后起身告辞,就象是一缕轻风似的飘走了。虽然短暂的一会儿时间,但是她的清纯,大方,当然也有美丽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朋友的妹妹来到了这里,人地陌生,我自然也该给一些帮助,只是这个刘军也没有提前说一声,真的不够意思。
下班时间还不到,我就走了,同时也给老婆打了个电话,中午就不要给我做饭了。我离12点还有5分钟就到了移动公司的门口,她就在公司门口等我,她叫我一起去吃饭,随便就近选了个地方,要了两个菜,还有一瓶啤酒。我们边吃边说笑,话题不定,一会儿是她,一会儿是她哥哥刘军,一会儿又是我。说得也很投机,没有拘束,刘丽活泼可爱,热情大方,从心里说我已认她为我的妹妹了。
吃完饭还早,我以为要在街上转一会儿的,谁知她要回一趟宿舍说是放东西,让我陪她一起去。
她在这里租住了一个单身公寓,单位给她贴补了租金。这地方离她的公司不远的一个巷子里,也还算清静幽雅。初次来到一个还不太熟悉的女士的住处,我真有点不自在。她招呼让我坐下,房子的摆设很简陋,我只好斜坐在床边的那个凳子上,她拿出了两听饮料,打开了一听给我,我没有好意思抽烟,因为她这里没有烟缸,同时也觉得不文雅。
她喝了一口饮料,就说热。虽然是秋天了,事实上也有点热,她脱了外衣,只有衬衣,那红红的胸罩隐约可见,玲珑的曲线,含喜带笑的神情,令人遐想无穷。
她在脸盆倒了些热水洗了起来,然后直接把衬衣解开擦了起来,简直是旁若无人啊,我已有些不好意思了,故意把脸转了过去,不去看她。她却越擦越放肆,直接把毛巾伸进胸罩下面去擦。然后她又把毛巾接过来让我擦一下,我很尴尬,不知是擦好还是不擦的好。
然后她又在另一个盆子倒了些热水,当着我的面揭起了裙子,用毛巾擦起了她的腿,还有更上面的地方,我坐在这里很不是滋味。我只好起身要走,她却用身子挡住了我,让我无法到门口,她没有让路的意思,要过去也得她让路。
“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你现在到哪儿去啊?”
“你先洗吧,我出去转会儿再来吧,我”
我觉得在这里人家也不方便,我也很尴尬,还是离开一会儿吧,给她一点空间和时间,等她洗完了我再回来,或者我就在楼下直接等她好了。
“你可是答应了陪我的!”她笑着说道。
“是啊!”
“那你就等着吧,我马上就完了。”
我只好坐了下来,翻看她放在床头上的照片,这里全是她的照片,有小时候的,也有少年时期的,也有现在的。还有她与老人、儿子合照的照片
“你好像还很正派是吗?”我不知这话是赞赏还是讥讽,我只是笑了一下。我不知她有什么企图,我也不好说什么。心里却骨碌碌的想起了小水,不知她现在做什么。
“你看我咋样?美不美?”这时她已洗完,就坐在我的旁边陪我翻看她的照片。
“很美!是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靓丽女人。”
“是啊,有许多男人都在打我的主意了。”她的话是那么的直白,让我无法接茬,而且那个火辣辣的眼睛盯着我始终不放。
“美色当前,秀色可餐啊,这也很正常啊!”我想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也是给男人留点面子。如果我没有心里的人,她的到来还真的不错,可是我现在为了小水,没有了那个心思和想法。
“你不正常吗?”
她的话让我很疑惑,真不知道她的含意是什么。我看了她半天,我等她继续说,可她给我的还是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直看的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我感到我的心跳得很急速,我也能感觉到我的脸红了,不是红了,而是很烧,象是一盆大火在燎烤我。
“我正常啊!”
“那你还等什么啊?”说着她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有点无措的样子,又用手摸了一下她刚亲过的地方。
“哦,哦,谢谢,只是,只是”我结巴了,说的含糊不清,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时应当说什么,是当仁不让,还是拒绝?
“看把你吓的,我吃不了你的!”
“不是”我的小水突然间又跳进了我的脑海,好象她很生气。“是我们还差点什么?”
“差什么?”
“差了解和**。”
“我给你**行吗?”说着她的手就向我的下身伸来了,我侧身躲开,但是单薄的裤子掩藏不住我的秘密,被顶起来的地方,她一眼就能看见,我是满脸通红,她却是哈哈大笑。
“我想看一下你的自持力会有多大?”她温声细语,呵出来的热气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同时她也没有任何犹豫的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慢慢的用手揉搓了起来。是木偶也会有反应,何况我是一个有血性的大男人。
“不要这样好吗?我与你哥是多年的至交,你也是我的妹妹,我们说说话吧!”我几乎是乞求了。
“想要我的男人有许多,可我偏不给他;不要我的男人,我偏要给他。”
“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在竭力控制自己,我的话还没有完,她却一下子把我压倒了在床上,我也无法自持了,也顺手抱住了她的腰。她已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也只好任其施为了。第一次享受异性给我脱衣服,感觉非常的不自在,也有点新鲜感,加上已经火烧火燎的心跳,我也已有些陶醉了。

我赤赤条条的躺在她的秀床上,她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本来就没有多少衣服了,两下子就脱完了,她也是白皙的皮肤,高耸的**,曲线玲珑,让人看了就会流口水。她的上身压在我的上半身,她的*摩擦着我的胸肌,一股痒酥酥的感觉流遍了我的全身,我情不自禁的抚摸开了她的身子,她的**只能把我的美人放下了,我暗暗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整个地全面地融入了这个环境这之中,在她的床上我们尽情的玩了个够,她**的声音很大,看来她的反应是真的。
原来她离婚了,她为了避开那个伤心的地方,在她哥的帮助下,省移动公司把她调到了这里。她说她在见我之前,已经观察了我好久,并侧面做了许多的了解,对我的人品、学识、性格都有了一定的了解,认为我这个人整体还行才来找我的。
“我哥的话我是参考着听的,他一直说你有多么的好,你人实在,正直,肯帮朋友,他让我一定看你,说得我的耳朵都起了茧了。我要亲自考察了才信的。我也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你如果象那些天天吃喝嫖赌的人,谁说了我也不来找你的!”
“谢谢你对我的称赞,但你也得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吧。”已经做了,说什么都是苍白的,所以我也说的很轻。
“难道你看不上我?”
“不是的,你人很漂亮,也很好,只是爱这东西一言半语也说不清。”
“是我不够格让你爱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已有爱的人了,我们爱的很热。我不能去破坏我们的爱。而且今天…..”我也不知怎样说了。她用眼睛问我怎样了,我又口齿含糊的继续说道:“我觉得很突然,没有思想准备。”
“没有想到,你一个活活的大男人倒还比女人扭捏,你占了我的便宜还卖乖。”说着她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我也同样的刮了她一下,就这样她刮过来,我刮过去,相互嘻笑了一阵子。
“你有爱的人了,我倒没有探听到的。”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请给我留一点**吧!”
“那你爱你的老婆吗?”
“也爱!”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哈哈,其实这样说男人也是不公平的,一个男人行为的后面总是有一个女人的,没有女人的红杏出墙,也不会有男人的彩旗飘扬。”
“你很会狡辩!”她笑着又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猛然间我想到了小水也爱刮我的鼻子,只不知这女人何以爱刮男人的鼻子,是所有的女人,还只是她俩个有这个共同的爱好?想到这里我只好在心里反复的重复:对不起了柳梅。
“你也不想知道一下我的离婚原因?”
“嗯,那是妹妹的**,如若方便的话,我也愿闻其详。”
她给我简述了一下她的离婚原因,原来她的老公不光是吃喝嫖,还喜好毒,就戒毒所都进了三次,她多次希望他能真正的改掉坏毛病,为了家庭,也为了孩子。可是一次次他都是信誓旦旦的,最终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她的父母和她哥都为她伤透了心,任何人怎么给说,怎么给劝,都无济于事,实在没有办法共同生活了,她选择了离婚。说到动情处,我看到了她的眼泪,还有眼泪后面所折射的那个家庭的一幕幕悲剧。
“对不起,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看到她泪水零落的样子,我也有些伤感。我轻拍着她的肩膀,希望能给她鼓励和坚定。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好长的时间,我们两个什么语言也没有的,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
“哥哥,你说,离婚了的女人是不是都是坏女人?”
“那也不是的,怎么能这么的认为呢?”
“人都这样说,我也这样的认为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女人了。”
“具体事情要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的说好与坏。以你的实情,离婚可能是最好的方案选择。哈哈,我没有想到你也有这样的陈腐思想,我原以为你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要比我们超前的多了,也能想得通了,结果你也有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胡想啊。”
“可是人言也可畏啊,说什么的都有的。在那里有些人借机也想占我便宜的人也有的,尤其是那些与我们孩子他爸在一块鬼混的人,几个既拉那个没有头脑的人下水,还想打我的歪主意。我们离婚后又是这一帮人到处散布我的坏话,说我是为了独占他的钱等乱七八糟的话都有的,还有的说我是与公安上的一个人有问题,故意把自己的男人送进去的等等。”
“清者自清,他们要胡说那有什么办法呢,就让他们说去好了。我忘了问你,他家里的人呢,也不管他吗?”
“他父母都去世了,其他的人都在外地,当初也是我看着他怪可怜的,没有嫌弃他的穷,嫁给了他,自以为他会好好的过日子的,谁知这种人根本是不值得可怜和同情的。”
听了她的话,我只有唉声叹气。社会上有这么的一大批人呢,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她看见我不说话,只是皱着眉,笑了笑又说道:“男人应该主动,富有进攻性。我挑逗了你半天,你却还要我投怀送抱,你忍心吗?让人说我是个**的女人,我也成了坏女人。”
“怎么说呢,你是个很可人的甜心,正常的男人见了你都会产生爱意的,但我没有敢存非份之想。除了你是我哥们的妹妹外,更主要的是我给不了你什么,我也负不了什么责任。我承认妹妹不是坏女人,我也不想当什么坏男人。”
“我就要你当个坏男人,反正我的一切你都拿去了,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也是个重情有意的人,你不能占了便宜就走,是不是想扔了我。”说着她又把手伸向我的下身。
“你应该找一个真正能依托终生的男人,而我又不能给你真正的幸福!你是这么的好,我不能亵渎了你的真情意。”
“你好厉害啊,你给了我真正的享受!”她说着又眯上了眼睛,把嘴凑上了我的嘴,同时拉着我上她的身。第一次还有点忍不住的**,可是这次我的感觉是被**了,没有了**,也是无奈,只有顺从,我只有机械的动作,我只想赶快完事赶快离开。
“到上班时间了,我们走吧?”我提议到。
“别忘了,你答应陪我一下午的!”
哎,真是没有办法,看来人好面子了还是不行的,我既说了,也是没有办法反悔的。承诺有时是要害人的,今天的事看来都是她设计好了的,我只是她的棋盘上的一个棋子,越是这样想越是有些被愚弄的感觉。
看来我是落伍了,不能与年轻人相提并论了。就这样我在她的房间混了一下午。
离开了她,我就给我的小水打了个电话,她也只说她在外面有点事,只淡淡的说了两句就结束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与我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她也是对我有很深感情的人,可是近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总是不冷不热的。今天的小刘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在一定程度上说她要比小水好,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她,因为她不是我的所爱,她这么的好情多意,我也有了些不知怎么办了。我的心里也有了些负疚感,不管怎么说,这事也不能让小水知道了,现在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了,我的小水。
我叫她一起去吃饭,她说现在外面买东西要回去,还有事,顾不上了,我也只好作罢。
我在向回走的时候顺便到了她的门市。她还没有回来,老李和两个员工在,老李招呼我坐了下来,我们说着话,一会儿她回来了,我们打了招呼,她心里好象有事,在地上一会儿走到这一边,一会儿走到那一边,走来走去的,她的不安定,让人看了也很不舒服,似乎有想让我离开的意思,又好象不好意思说。大概有五六分种左右,那一天我在这里见了那个姓章的来了,老李一下子有些不高兴了;柳梅见他进来后,立即给他端了个凳子,顺便也偷偷的看了一下我,我只装作没有在意。
姓章的拿出烟给我们每个人发了,老李依然很冷漠,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我说着话,没有怎么搭理姓章的。姓章的时不时斜着眼看一下我们俩,小水时不时的也用眼瞪一下老李,似有很多责怪的意思。老李的冷漠,小水的尴尬,姓章的没趣,我也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很不正常,那一支烟还没有抽完,我就起身告辞了。
“闲了来坐!”老李只起身说了一句,算是相送。小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象往常一样的送我到门口。
后来我知道了,这一天姓章的来以后说的是振振有词,他有一个朋友需要一些货,让他们去面谈,老李叫把人引来到门市上谈,姓章的只是说那人有多忙,现时走不脱,他陪他们过去,老李也是推说有事不想去,小水却只是责怪老李,你太牛皮了,又是架子大了,对别人热情介绍的生意不在意了,我们还做不做生意等等的一大箩筐理由,最终是自己与那个姓章的走了,也是一下午的时间。
这是说出来的理由,听到这个事,我的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鬼才知道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我笑着祝贺老李,老李只丢了一句:有个屁生意!
我敢断定老李的心也会咯噔的,只是有口难言,说不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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