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豪门恩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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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帝会把我们身边最好的东西拿走,以提醒我们得到的太多电影《四根羽毛》
次说到赵佶伏在王藻肚子上一听,脸色大变,他又用手摸了半天,终于确定自己不幸的猜想没有错,真的是胎位不正中的臀先露。
原来胎儿在母体中,最后必须转成头下臀上的部位,如此才能正常生产,否则乃为胎位不正,常常导致难产,最终是一尸两命。怪不得宫女会说曾死过不少妃子呢,这时代又没有产前检查和剖腹产,出了问题,基本就是等死。赵佶想到这剖腹产在后世虽然只是个小手术,可也需要不少的东西,看来这医院还得赶紧准备啊。
王藻见了赵佶的神情,也是心下不安,问道:“官家,怎么了?”
赵佶不想要王藻担心,道:“没什么,只是小家伙跟朕说,你平日吃的太少,害得他(她)也要跟着饿肚子啊。以后可要多吃点好的,朕还有一个可以使孩子强壮的法子,你每日按此姿势做两次,每次一刻钟。”他在后世对肿瘤等疾病有深入研究,其他医学知识自是熟知,只盼着这胎位不正能通过体位调节改变,毕竟剖腹产他也没做亲自抄刀做过,难免有什么风险。
之后先准备了手术的一干用品,又招来那将作监少监李诫,让他主持修建几处建筑。当时朝廷的大型工程均有将作监负责,李诫更是经验丰富,可听了赵佶的描述和想法也是大吃一惊。他那日被赵佶一个三比二的结论折服,此时更是觉得官家不可思议,问道:“官家,不知这砖木混合,又有什么好处?”
赵佶道:“木质所建怕火,砖石所建却怕震,如能两者结合,这火不能为患,地震山崩时又能保证墙倒屋不塌,岂不两全其美。”之后又取出自己先前设计的建筑图纸,讲述了具体的细节,此时还没有铅笔,这却是他拿鹅毛笔沾了墨水写的。李诫只看图纸上的草图,已觉得别有一番美感,他半生研究木质建筑,此时仿佛有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回去后一边废寝忘食的开始建设,一边找到自己的妹妹,吹嘘赵佶的神奇,不再细表。
赵佶又传来皇城司的刘公公和诸葛淡如。此时吴居厚已给那丢猪的农夫找回了猪,他按照赵佶的嘱托,言明乃是受了洗冤台的嘱托才办成了此案。赵佶又命皇城司大肆宣扬此事,命诸葛淡如开始诱捕计划。
之后几日,赵佶每日处理处理朝政,到洗冤台逗逗小昭,又为来求助的百姓办了几件事,虽然没办什么大案,那洗冤台的名声却也越发大了。
一日,洗冤台,后院,赵佶和小昭正在下着围棋。
小昭刚学了两天,赵佶授了她九子,又不好意思下狠手,所以棋上局面倒是波澜不经,两人默默坐着,可苦了旁边的梁红玉,原来她今日是缠着赵佶,让她练兵的,结果等了许久,两人都是不理。她实在搞不懂这棋盘究竟有何神力,怎能让人一坐几个时辰,对赵佶道:“官家既这么悠闲,不知何日才和我比骑马?”
赵佶有心让她知难而退,道:“你以为兵就那么好带,朕要求他们负重五十斤,日行四十里,你能做到吗?若是你连士兵的要求都达不到,还当什么大将军。”
梁红玉道:“官家怎知我就做不到。”
赵佶见她还不甘心,道:“过几天正好要行军,到时你换了男装,随朕去吧。”
“好,我就让官家好好看看,我究竟做不做得大将军。”梁红玉答道,回去锻炼身体了。
赵佶看那棋实在没法再让下去,正在头痛,忽然下人来报,说有一人来找原端王府的总管,此时杨震去了报馆,不在府上,赵佶离远了一看,居然是上元节时靠卖金鱼骗钱的中年人,只见他一身衣服,比那日还破旧,幸好当日那张黑乎乎的脸是洗了,不然还以为是叫花子呢。
原来他平日在社会上混饭,靠的是小坑小骗,那知开封府尹吴居厚受赵佶指示,严打全城泼皮,他也未能幸免,此时生机无着,实在没法了,才想到这端王府的贵人。他不知赵佶的身份,只以为他是端王府的小人物,不然那还敢来。赵佶走上前去问道:“兄台,还久不见。”
那人看到赵佶,一张老脸绽开了花,下拜道:“小的梦老二,给大官人请安。”
赵佶又问了他平日都干什么,见他支支吾吾,猜出他八成是个小瘪三。赵佶当日还以为他是养鱼的,所以有心招揽,此时就不太在意了。想到他不从事混混这项很有前途的行业,来找自己干什么,问道:“不知梦老今日来到此处,是想?”
梦老二忽地跪倒在地,道:“小的想请大官人收留,给小的一口饭吃。”
赵佶想到我养个瘪三,有什么用呢,问道:“不知你能干什么
“小的曾到多处,这市面上的事情和背地下的门道,小的都还算知晓,比方大官人要买什么东西,让小的去,绝对不会吃亏。”
赵佶想到另一件事,问道:“你当日那些金鱼,是买的吗?”
梦老二看赵佶没有反对,立刻以下属自居,道:“那是属下的一个好友养的,大官人若是也想养,属下就把他叫来。”
不一会,梦老二带了个呆头呆脑的人进来,不过他穿的总算比梦老二强了一点,至少衣服没那么破。赵佶问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小,小的,叫,叫叶鱼。”居然还是个口吃。
赵佶知道这口吃多半和紧张有关,让下人上了茶,几人坐了,那人说话也利索了不少。原来这叶鱼祖传的养鱼之术,近期自己又研究出了金鱼的养殖,也算农民科学家了。赵佶一直对开发农业之事胸有成竹,只是时机和地域所限,未能开展,此时见了叶鱼,忽然想到一项产业:捕鱼和养鱼。
赵佶奇怪他为何不直接捕鱼,非要养,问了才知道这时候的鱼网都是用粗布和一些残旧不穿的衣物做成的,制造麻烦,又不耐用。除非河中鱼多,不然并不划算。
赵佶无奈的叹到,这捕鱼业看来只能到海边发展了,问道:“不知你所养的鱼,一年所获几何?”
叶鱼道:“小的养鱼,也仅能糊口而已。”
赵佶想到这养鱼倒不失为缓解粮食的办法之一,觉得两人倒也能用,亮出身份,两人大惊,倒头便拜。赵佶将后世淡水养鱼的经验跟他谈了谈,什么鱼塘养鱼,稻田养鱼,各种鱼如何混养等等,又给他拨了几个下人,让他开始在汴梁附近试验。当然,也没忘记顺便让他在皇宫和小昭这儿也都养上金鱼,小小一下。
小昭见两人走了,问道:“公子,那养鱼不过糊口而已,怎的公子也有兴趣?”
赵佶道:“鱼养多了,大家没粮食的时候,正可以拿来充饥。”
小昭小嘴一泯,笑道:“想不到公子也有犯傻的时候,若是养鱼多了大家就有鱼吃,那这些年养羊的渐多,怎不见人人有羊肉吃。”
赵佶将小昭搂住,道:“小昭这么聪明,赏一个。”向小昭的脸颊吻去,小昭这次并不闪躲,只是吃吃的笑,两人闹够了,赵佶才道:“其实养鱼和养羊是不同的,养羊的多了,大家不但没有羊肉吃,怕是米都没的吃。”
小昭奇道:“那有这般道理?”
“比如一地,若是种田,年产可活百人,若是牧草养羊,最终所得的羊肉,恐怕还不够养活十人的。”同理,粮食总产量没提高之前,发展什么养殖业基本属于间接谋杀。
“那养鱼又为何不同?”
“似这内陆的江河湖泊,多是清河,水中的植物不多,鱼也很少,这就是水中的农田,养鱼不占耕地,自然无此害处。”
小昭没想到公子看似随意的一件事,居然还有这么深奥的道理,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公子,道:“公子好厉害。”
赵佶趁机大占便宜,道:“小昭也很聪明,待公子来日征服了英吉利,封你个女王。”
小昭被摸的浑身酸软,乃还去管这英吉利是什么。
再说那诸葛淡如将小六子放了出来,布下天罗地网,日夜不休,敖了三天,不知是那杀手已走,还是小六子不值一杀,总之是毫无所得。再耗下去差役们也熬不住,只好将那小六子又抓了,再想别的办法。
转眼之间,已到了练兵比试的前一天晚上。
赵佶想到这次自己要出城两天,而且还是去练兵,还是低调点好,免得大臣找茬,太后生气。他看了看床上的郑妃道:“爱妃可能答应朕一件事?”
郑氏害羞的点点头,居然轻轻的褪去赵佶的衣裤,主动做起特别服务来。原来郑氏自从那日之后,很是害羞,赵佶要了几次,她都不肯再用这花样。赵佶如今忍耐力明显增强,享受了好久才鸣枪收兵,奇道:“爱妃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郑氏含糊的说道:“官家要臣妾答应的不是这事吗?臣妾这几日不方便,也只能如此。”
赵佶心想:这都哪跟哪啊,道:“其实朕说的是明日朕要出城两日,又恐招人话柄,所以朕想不如谎称生病在这养贤宫,想请爱妃帮朕掩饰一二。”
郑氏问明了赵佶乃是出去练兵,自然满口答应。赵佶看到爱妃这么听话,想到女人这每个月这几天难啊,以后一定弄出点带翅膀的纸张,解救广大妇女同胞。
第二日,赵佶乔装混出皇宫,对外称偶感风寒,所以在养贤居休养。
赵佶来到练兵场,看看这两万人经过几日的训练,总算有点威武之师的样子了。当然是先来个检阅三军,四只部队分别表演了走步,跑步等基本动作,看着倒也像那么回事。最后进厂完毕,等待赵佶的检阅。赵佶道:“将士们,你们好。”

万人齐呼:“陛下万岁。”
“你们辛苦了。”
“保卫大宋,开疆拓土。”
“我军军令!”
“只能死,不能输。”
“全军听领,目标朱仙镇,出发。”
黄昏,朱仙镇外五里,大军之中。
赵佶看看身旁的梁红玉,见她早已汗流浃背,浑身湿透,虽然换了男装,可惹火的曲线那里隐藏的住,幸好她穿了锁子甲,护住了关键部位,不然更要命。不过寻常士兵没事那敢往中军观望,一旁的大块头明显对食物的兴趣大于女人,所以这秀色也就赵佶一人享用了。赵佶前后是大军,四周却是黄裳等护卫,他们为了保存体力,都骑着马。只有赵佶,梁红玉和大块头真的在步行。梁红玉虽然自幼习武,可平时穿的乃是金丝甲,那像身上的锁子甲这般沉重,走了这三十多里,也有些吃不消,香汗淋漓。赵佶那日胡乱练了伏魔心法之后,虽然还是半点内力都发不出体外,体力却长了不少,虽行了这么远,也是气定神闲,再也无当日那么疲惫。
忽然一阵雷鸣,转眼间风云变色,竟下起瓢泼大雨来。
此时多数道路都是土路,这大雨一下,路上坑坑洼洼,行军更是困难,天黑之后,仍是没赶到朱仙镇。还在那雨来得快,去的快,慢慢停了下来。
前军的林冲赶回来道:“官家,天色渐暗,若是夜间行军,怕是不妥。前面正有一空旷之所,不如在此安营扎寨。”
赵佶想到这湿衣服穿的时间长了,只怕倒有一半士兵要害病。没办法,饭要一口一口吃,当下传令,三军集结,在此过夜。这一休整,场面立时乱了起来,各路将士的军营是布的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士兵随处便溺,污物横流。多数士兵都生了火,脱的赤条条的考起衣服来。赵佶看的脑袋发涨,想到若是自己带着这只军队去打仗,估计一定是全军覆没吧。他一时也想不出太多的办法,只好传了几条命令,一是以后驻扎某地,先多挖点简易的厕所,二是吃饭前一定要用热水和肥皂洗手,不然夏日行军,只怕仗还没打,士兵先病死了。钱就是用来花的,他不但给士兵准备了肥皂,毛巾,这顿晚餐也是有米有肉,当然酒是没有的。那些士兵平日那有这么好的待遇,一个个都吃的津津有味。
此时,梁红玉早羞的躲到了赵佶的营中。赵佶进到营中,已有人备好了浴盆和热水,送来了晚饭。一问才知,是卢俊义军另外备的,想到这小子行啊,这么会拍马屁。他见梁红玉已脱了锁子甲,露出湿透了的衣服,冻的哆哆嗦嗦,道:“现在知道行军打仗不好玩了吧?这水给你洗澡吧。”
梁红玉看他色的样子,道:“你在这,我怎么洗啊?”
赵佶说道:“要不你到外面洗?”
梁红玉想到那些光不哧溜的士兵,哪里肯去。赵佶当然也不能离开这头领的帐篷,只好吩咐士兵砍了几棵树木,挂上点衣服,算是个隔断。梁红玉平日都是干干净净的,现在浑身污垢,早就不耐,褪去衣服进了浴盆。
赵佶听着哗哗的水声,忍不住透过窟窿望过去,只见梁红玉大半个身子都在水中,只能看见那玉脂般的手臂和忽隐忽现的胸膛。那白嫩的双手在昏黄的烛光下仿佛一件艺术品,赵佶不禁有些呆了,这样的手怎能沾染血腥呢?战争,还是请女人走开吧。
同一天黄昏,汴梁城外,沈家大院。
后院中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具尸体,场中的屠杀还在继续。
一个黑衣人正与一个家将缠斗,那家将嗷嗷大叫,状如厉鬼,可黑衣人却只是一沾既走,并不与他拼命。两人又斗了几个会合,另一个黑衣人看的不耐烦,不顾左肩的伤势,突然发难,一掌拍在家将的胸口,镇断了他的心脉。那家将虽然慢慢的倒了下去,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场中的一个白衣人,直到闭气,仍是二目圆睁,竟是死不瞑目。
场中此时还站着五人,几乎人人带伤。
“没想到这沈家的护卫如此辣手,要不是罗堂主相助,只怕胜负还是难料。贵帮大恩,我家公子来日必会相报。”
“莫先生客气了。”
那唯一的白衣人全身密封,连头发都裹了起来,带着一张鬼脸面具,只露出一双死鱼眼睛。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其他人在说什么,只是盯着那方才死去家将的眼睛,突然除去面具,露出一张满是白斑的脸,却是个少年。他走到尸体旁笑道:“你这么愿意看吗?哈哈,我就让你看个够。”居然切了这家将的头颅,进了后屋。
屋内装饰的很是大气,床上躺着一个喘着粗气的老人,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却连坐都坐不起来。
白斑少年来到床边,怪里怪气的说道:“义父,您是不是很辛苦,让儿子来送你一程吧。”甩了甩血淋淋的人头,“儿子怕您寂寞,特地带了五叔来陪您,不知道您满意吗?”
老人看到五叔的头颅,禁不住泪留满面,道:“莫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少年突然大喊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这沈家的千万家产是怎么来的?当年我父亲和你一起打的天下,现在呢?”
老人道:“你是我从小养大的,我自信也没亏待过你,你父亲当年的财产,我也已经都给了你,你还要怎样?”
“亏待?是啊,,渴了给点水,饿了给点饭,养条狗是够了,认我作个养子,实际不过是个体面的下人。凭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竟是宁愿便宜外人也不给我,为什么?我还要问你为什么呢?”他猛的撕开头巾,露出满头的白发,歇斯底里的说道:“不就是因为我这见不得光的病吗?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要死!”
老人仰天长叹:“莫兄弟,我对不住你,没照看好你的孩子,居然让他变成这样。”
少年吃吃大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哈…个没完。
老人:“你杀了我吧,家产也给你。放过小三吧。”
少年:“您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很满意,很满意的。哈……哈。”
老人大怒,突然坐了起来,大喊道:“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
老人伸手掐住了少年的脖子,少年猛的用头巾捂住了老人的口鼻,老人的手渐渐无力,脸色越来越青,少年却是满脸的兴奋,老人的手无力的垂下,终于背过气去。
少年想到这万贯家财,终要落到自己手中,忍不住得意的笑道:“哈哈,沈家遇匪徒血洗,沈老先生惊吓而死,唯一的继承人……”
突然院中传来一声悲呼:“爹爹,爹爹!”少年皱皱眉,来到院中。
院中正是刚到家的沈浪,同行的还有六叔,两个保镖和一个丫鬟。此时沈浪正要往后房冲,被六叔拦住了。两个保镖对上了四个带伤的黑衣人,仍是寡不敌众,不一会就一死一伤。
“少爷快走!”六叔死命的把沈浪推了出去,迎上了最近的一个黑衣人。那人一侧身已饶过了她,一掌向沈浪后心拍去。眼看沈浪就要死在掌下,那丫鬟忽然冲了过来,挡了这掌。沈浪和那丫鬟被打的飞出老远,已到了门口,沈浪抱着那丫鬟飞身上了一披马,向远处逃去。六叔却死命的抱住了那人的腿,挨了五掌之后,方才死去,临死双手还是死死不放。另一人挥刀砍断了六叔的双手,五人才出门上马追了过去。
可沈浪骑的乃是神驹,普通马儿哪能追的上,两队距离竟是越拉越远。那莫管家似乎早料到会这样,方才已取了一把弓箭,此时弯弓搭箭,瞄着沈浪的后脑就要出箭。白衣少年忽的大吼一声:“要活的!”莫管家的箭一偏,射中沈浪的右肩。两方距离越来越远,待他射第二箭时,已够不到沈浪。五人仍不甘心,苦苦追赶,直到前方的人影完全消失,才无奈的离去。
暴雨中,沈浪看着怀里的丫鬟气若游丝,大喊道:“小红,小红,你不要死啊。”
方才那人本是奔沈浪的后心去的,却震伤了小红的肺部,她无力的张开眼,咳了几声,嘴里满是鲜血,道:“公子不要伤心,能为公子而死,小红很开心。”
沈浪哭道:“小红,我对不起你,我,我不能……”想到小红对自己的情意,可自己从没半分表示,更是悲伤。
小红道:“小红明白,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伏到沈浪怀中,喃喃自语道:“这样就很好。”缓缓闭上眼睛,渐渐停止了呼吸,脸上满是安详。
“小红!”沈浪失声大哭,完全忘记了右肩的伤口和打在身上的雨滴,抱着小红的尸体,仍凭马儿向前狂奔,神志渐渐模糊,忽然一个响雷,终于从马上跌了下来,人事不醒。
清晨,朱仙镇外,军营。
两匹快马狂奔过来,马上一人狂呼道:“太后有旨!”自有兵卒检查以后,两人再次上马狂奔。
赵佶昨夜辗转反侧,那能睡得着,好在他现在只要打坐个半个时辰,就算整晚不睡,也不觉疲惫。忽听到门外的喊声和马蹄声,居然有人敢在军中驰马,迎了出来,见马上一人,正是刘公公。
刘公公翻身下马,跪下道:“官家,昨夜宫中失火,将养闲宫烧为灰烬。”
赵佶只觉一口鲜血似要喷出,勉强问道:“朕的爱妃呢?”
行军打仗完全不会写,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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