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我们都是
——受过文化熏陶的人,但还是卑俗的没有高尚情操。
回道家,已经10点多了。
我和德仁及阿胜,我们有彼此相近的爱好,却没有彼此追求的目标。我们臭味相投,同**而居,谈论同一个话题。我们一致唾弃*,*,*的*言论。却无法容忍彼此称赞对方女友的简单漂亮。眼球可以凸出盯着女性身体不放,但不可以流口水让结行之人误会是群色狼。
我们都是受过文化熏陶的人,但还是卑俗的没有高尚情操。事实上,我们希望了解女孩多一些,在她们冷淡的外表之下,有怎样的特殊嗜好?长相对她们而言是不是真的会很重要?说话的语气,接吻的技巧,**的姿势,可不可以让她们轻易的达到**?
这些话题让我们争论不休,探讨她们的身体,远比了解知识更加让人感觉深奥。
阿胜,给人的感觉很阳光,只可惜总有照耀不到的角落。有时像一面镜子,总想借助别人的快乐而快乐。哪怕是夕阳下的一抹余晖,也想咏出无限情深。
爱,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泛滥成灾。
德仁,给我的感觉像风,没有钻不进的缝隙。只是偏偏喜欢唱一些凄惨的歌。例如,在早上熟睡的时候,突然会唱,我是一匹饿了很久的狼,,,,张牙舞爪样子,让人的食欲突然高涨。
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和感受,只做保留意见。据以前室友的谈论,德仁歌声的穿透力,不但可以单方面刺激瘦子的食欲,还可以刺激一个窝在被窝里人的**。
德仁,对此评价认为是一种褒扬,只是希望大家听后不要犯错。
我了解别人事实上比了解自己还多一些,我没有数过自己**上有几颗痣脚掌上有几根脚趾。除了必要,我甚至懒得去告诉别人我的名字。
那种一上来就喜欢向别人推销自己的人,给我的感觉就像‘自慰’一样,无法容忍。
前不久,德仁女友移情别恋好友阿胜。
鬼都不知道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男女开始习惯在晚间出没。校园边的花店开始严重缺货,巧克力拿来当晚餐将就着过。甜言蜜语信手捏来不用在喝完酒后才敢诉说。学习成绩开始下滑,但手机费用却越打越多。
德仁,开始不再酗酒,但精神却在不断萎缩。
阿胜,开始抽烟,原因是他开始觉得寂寞。
我感觉被这世界遗弃,看见漂亮的女人,道德开始滑坡。
阿胜出来的时候,手中挽着德仁的前任女友——雯丽,甜蜜的表情,像被搅烂的稀泥。
德仁,紧跟其后却不敢上前。
见到我后雯丽才施然离去,给人的感觉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飘的。
。‘阿胜,你丫总要顾及一下德仁的感受吧?’
。‘德仁?’
阿胜,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德仁。
。‘嗯,一起喝一杯吧。’我提议。
。‘文子,你中奖了?’
即便是失恋状态,德仁也依然快乐。或许是装出来的,可是我无法洞悉他的内心,我也无需花时间去了解一个男人。
。‘不是中奖了,而是中标了。’我叹了口气说。

。‘中标了?那得赶快治,听说现在性病特别多。’
阿胜,一言不发,他是个很少说话的人。除了,每天把爱情挂在嘴边。
我不知道他每天和女友的窃窃私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题。我甚至怀疑,如果有一天雯丽像离开德仁一样离开他,会不会连同一起带走他的声音?
我开始为他担心。虽然,今天悲剧的主角是我。
学校往北30米以外,有一家风味小吃店。
名为风味小吃,果然‘风味’十足,因为不远处有个垃圾焚化处散发各种恶臭,随风飘散。
但这里份量十足,且价钱公道。
像极了德仁常讲的一句话,漂亮的女人不聪明,聪明的女人不漂亮,聪明且漂亮的女人不善良。
说实话,我并无心与女人为敌。
只是在这个两性极端开放的年代,我们无法离开女性的话题。就像我们无法背弃自己的良知一样,成了一种习惯。而那种不去谈论或接触女人的人,才是因该要被送去治疗的人。于是,女人有时就像口袋里藏着的伪钞一样花不出去,却不会丢开。
有时候我甚至会消极的想,难道这辈子就是为了女人而活着?
。‘老板,炒三个随便,外加几瓶老样子。’
我们是这里的常客,除有‘红白喜事’需另外点菜,其余均用‘随便’代替。‘老样子’,是因为除了青岛啤酒和尖庄没有其它可供选择。而尖庄通常在校门口只有失恋的人才会喝,居然也很畅销。
。‘文子,说吧看你的表情还不致于用尖庄才能够表达。’德仁,一眼看出我的问题。
。‘我恋爱了。’
。‘恋爱了?不会,瞧你那幅德行,我敢打赌那个爱你的女孩一定变态。’
。‘那,我失恋了。’
。‘失恋了?更不会,我敢打赌你连女人的生殖器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当时,我正在用筷子夹一块切好的肥肠,听见生殖器我马上就和筷子上的肥肠联想到了一起。
一声干呕,差点吐了出来。
德仁,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感觉很痛苦。当然,不是因为那块肥肠比较像女人的生殖器,而是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自从那个‘美的像诗一般的女孩’走后,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认真牵过。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喝尖庄的冲动。
。‘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真的找小姐‘中标’了吧?’
阿胜,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又在我的心上狠狠的插了一刀。
。‘靠,我是那种人吗?我的心还像是棵刚刚发芽的小草,风往那边吹,我往哪边倒。**就像是条河,但它漫不过我的脚裸。’
。‘那你一定很少洗澡。’
德仁,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当年红军‘横渡大渡河’后胜利的模样。
。‘你也一定死在河里,不,是死在浴缸里。’我咒骂道。
德仁,马上露出一种类似于导师教导学生时的认真表情说;‘不,文子。如果,有一天一定要死我希望是在女人床上。’
说完,哈哈大笑。
阿胜,把啤酒倒满,我羞愤到一口喝干。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