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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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8号
——点燃的不止是会燃烧,,,
说实话,每次在我握女孩子手的时候,心里总有不纯的动机。
如果她不反抗,想象下一步是否要搂她的腰,吻她的额头,推开宿舍的门,解开她胸前的第一粒纽扣,,,但事实上她们会很大方的接受,看电影时主动靠在你的肩头,嘲笑你接吻的技巧不够纯熟。
这时终于按耐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胸口,,,
。‘哇,你想干嘛?’她的眼里充满惊恐。
那一声‘哇’,我不知道她究竟用了多大力量,以至于引来了学校保安和教导室主任。
我脸色涨红,一直摇头,把衬衣从裤筒里拉出想要遮羞。她轻轻抽泣,捂住额头,好像名节不保我就是罪魁祸首。
第二天,布告公出,我以图谋未遂的罪名被差点开除。
那女孩主动替我求情说当时是两厢情愿,‘喊’是一时冲动,对‘性’有些惊恐。
回到宿舍,我羞愤的差点跳楼。
晚上睡觉,床头的蚊香居然把床单和被褥引燃,顿时火光一片,,,
火被扑灭后,教导室主任和室友把我架到医疗室进行‘心理治疗’。
我抵死否认,,,,说;‘我想好好活着。’
心理医生却说;‘当大家都奋不顾身灭火时,你表现的最为平静,居然一直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在这两位同学叫醒你的时候,你也没有逃生的**,还一直在床头摸索,,,你想自杀,不是吗?’
。‘不,我只是真的睡着了。’
。‘那把你叫醒了,你为何还不快逃?’
。‘靠,找不到裤子,你总不能叫我裸逃吧?’
心理医生是个大概30岁脸上长满麻癍的女人,按道理应该过了还会脸红的年龄。所以,我猜测她一定还没有嫁人。
我心里轻声恶毒的咒骂她一辈子嫁不出去。那个医生脸上一片绯红,似乎将脸上的雀斑都压了下去。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你难道都没穿底裤(内裤)?’她咬牙切齿,问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已经抛开全部自尊。
。‘我有裸睡的习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举重若轻表情对她不薛一顾。
。‘你?好,算你很。那这是什么?’
她又拿起一个玻璃小瓶,我确定里面是药。
。‘我很健康,我有健康证,你该不会怀疑我服药吧?’
她的脸上有得意之色说;‘这位同学,上次的事件学校处理的不是很得当,但也已经积极撤销对你的处分。经过调查,有人证明你当时想要跳窗,后被劝回。接着就发生了火灾,,,而后这是在你床边的桌子上发现的一瓶‘安眠药’种种事件接二连三,,,我们希望你可以认真对待,,,,。’
我哭笑不得,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开始相信那是真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钟有万念俱灰的念头。

当然事后调查,终于还了我所有清白。
我是有过跳窗,但那只是想要开个玩笑,见没有人拉我还大骂室友‘见死不救’。火灾纯属意外,已经无从追究。
而‘安眠药’是过了期的,是一个室友考试精神紧张时,晚上睡觉用的。
(学校的宿舍床铺与床铺中间有一张共用的桌子)
虽然,那是一场意外,但相信那是一场意外的人却很少。从一开始讨论学校恋爱与性生活是否可以当成正常活动对待?至由爱生恨到自寻短见是否属于心理变态或疾病?
最后议论的焦点是‘裸睡是否是种病态’?
说实话,我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但因为当时心理医生坨坨逼人的言辞,而我又想尽快撇开麻烦才说的。宿舍四人又偏偏有三人有裸睡的习惯,为了把我拉下水才证明我平时确实有这样的‘嗜好’
最后那两位同学,也就是德仁和阿胜也证明说,我当时确实是没穿底裤的。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说慌。或当时被烟熏花了眼?还是我当时确实没穿?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是6月8号,点燃的不止是会燃烧,,,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认识了德仁和阿胜。
那时候,德仁和阿胜已经劣迹斑斑臭名卓著。但奇怪的是,所有的女孩又偏偏都以认识他们为荣。
他们不留余力教会我如何逗女孩发笑,不停的在她们面前耍宝,接吻的方法和**的技巧。并告诉我只有努力练习,就能‘熟能生巧’
那时候的‘爱情’像是一味‘中草药’,虽然苦涩但治疗我们强烈的自卑,让我们可以挺起胸膛,大声的笑。嘲笑别人的渺小,忘了自己是个脓包,学业全部荒废,辜负父母的期盼。那一场爱情的‘中草药’治疗了青春的忧郁,却杀死了可以积极向上的‘动力细胞’。
我自知面对父母,罪孽深重。
落榜后开始半工半读,上了夜校。
2006年的6月8号,点燃的不只会燃烧,,,,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心里养成了一种奇怪的自卑。不敢恋爱,不敢牵手,不敢确定下一步的计划会引起慌恐,,,
我努力和所有走在一起的女孩保持一个肩膀的距离。并且心里装着耶稣,随时劝诫自己不要冲动。但还是在下雨的时候,握住了那个美的像诗一般女孩纤细的手。
只是后来她却走了,我才开始选择堕落。
对漂亮的女孩,我的心里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感。仿佛她们是天使可以随时到来,随时离开。而我家徒四壁,只能对着墙上的镜子发呆问,为何连我的长相都显得那么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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