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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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本能
——我们活在钢筋丛林里面,生存的法则是把别人打败,爱情不浪漫但很精彩,生活不平静但也有惊喜不断。
我躲在这个城市的角落在孤独与喧嚣当中,寻找爱情。
临近秋天开始多雨,雨蒙蒙的天,飘洒着雨丝。我带着伞,却没有打开,在雨中漫步很惬意。我喜欢,雨丝落在头顶,似乎是一层白雾。凝结成水滴,然后滑落在眼前的一捏发梢,甩甩头,甩掉了水洙,就好像甩掉了一天的沉闷。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我不是浪漫的人,却也从不压抑自己的浪漫情绪。
耳边吹过一丝风,夹带着几声少女的嬉笑,在耳边狂奔而过。宛如匆匆流过的风景。在街道昏暗的拐弯处远远的又传来一声;‘唉有伞不打,有点傻了吧。’接着模糊了身影也模糊了声音。
我的心更愉快了。
我从不愿几丝细雨,就用雨伞遮住我一天的快乐,就像我从来不擦去自己走过泥泞的脚印。雨丝变成雨滴,天愈加昏暗。我举起步,向家中狂奔,可回到家里身上,还是几乎全湿了。
推开门,德仁正对着镜子愁眉苦脸的检讨自己。
我问;‘你是不是又犯下什么恶行?’
德仁,愤愤不平说;‘这污浊的世界就真的没有一片干净的海?’
。‘要有干净的海,就要先扫清像你这样的污染源。’
德仁,伸出双手,仿佛上面沾满少女的血腥,说;‘这不能全都怪我。我的爱像座高山,风景秀丽,失去理智的女人谁都想要徒手攀岩,当然危险。爱我,请先吃下定心丸,系好安全带,买下巨额保险,受益人的名字写的是我,随时准备为我殉情,或挡下一颗子弹。’
。‘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上你,那你还,,,?’
我想要反驳,德仁一语打断说;‘她们的爱太肤浅,而我像一尾在爱情海里游泳的鱼,面对整个沙漠,居然没有穿过小溪的把握。’
听得出来,得仁一定又爱上了别的女孩,我劝戒说;‘有些人适合游在大海,有些人适合爬在沙滩,还有些人习惯活在黑暗里面,这是一种习性。等有一天你真的游出大海,爬上沙滩,你才会发现你并不适合活在阳光下面,不要轻易尝试改变。’
。‘但说实话,我对尔虞我诈的爱情感觉厌倦,我更向往小溪那种纯净的生活。’
。‘小溪?你是说像李渊明的那种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世上可能有那么一片净土,但你愿意扔掉键盘,和她一起拿起锄头到乡下种田?别傻了,我们活在钢筋丛林里面,生存的法则是把别人打败,爱情不浪漫但很精彩,生活不平静但也有惊喜不断。大海宽
广无边你是一艘海盗船,可能会感觉疲倦占时搁浅,但接下来扬帆起航,开始另外一段更惊奇的冒险。’

我心存恶念,为德仁打气,其实是希望他行驶途中赶快爆胎。
果然,他听后感激的看我一眼,说我是他唯一的知己。
第二天,雨依然未停,甚至愈演愈烈。
不知道,又是谁背叛了爱情的誓言,正在遭受天遣。
殃及鱼池,我开始变的不快乐了。
人总是善变,哪怕面对的是同一道风景,同一个曾经爱过的人。从爱或不爱,总是变的太快,来不及否认开始,就已经决定结束。
我突然有了一种很受伤的惆怅。
雨虽然未停可一天的工作还要继续,我冲进了雨里,就像冲进了硝烟的战场。
品保部,除了我,都是女人。不知到底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哀。不过别部门的同事,都说我掉进了脂粉堆里,好福气。望着他们惊艳的样子,我总是倜傥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咱们换着干?’
其实,他们不知,花虽美,但有刺,身难近唉。更何况,我那患上鼻炎的鼻子永远不知花香为何物。
如果,真要说她们是花,也只能说她们是快要谢了的‘喇叭花’。节过婚,生过子,散尽了余香。每天,除了像喇叭一样,喊道;‘喂,文哲,帮我把箱子搬一下好吗?’就是在咀嚼着像‘麦杆’一样的薯条。
或许,这段时间这个城市剧院上演的悲剧太多,所以,这个本该干燥的时节雨水居然未曾停过。
悲伤的诗人,总喜欢将雨水比作是苍天的泪。而爱尔兰歌手则唱道,是天上来的水。泪加水也便是人们所谓的泪水了。
雨水是甜的,我曾在雨中狂奔,并用舌尖去接所谓‘天上来的水’。但不知道泪水是咸的,因为我一定会在眼泪落在我唇角之前,用衣袖擦干。
或许,这也是它们之间的唯一的区别吧。同样的是从上往下掉,并且是纯洁的,剔透的。我总是想要区分一些简单的问题,但通常的情况下,却变得更复杂。
因为,在第二天,我又会问自己,难道河水是从下往上流吗?皎洁的一定是月亮,炙热的一定是太阳吗?被风吹动的一定是弱不禁风的,而离开的一定是不爱的,错过的一定是最好的,得不到的一定是最美的。
我们总希望得到,却不愿付出。我们总希望看破,却不愿睁开眼睛。我们只在公共场合坚持真理,背后却又在各取所需。我们总爱称赞异性女性说,你真美。却不愿对婚后恋人说,累了吧,我来干。
我以为我很善良,却还是把持不住揭开女生的帘窗。
出自本能,莫怪我心存歹念!
有人喊;‘喂。’我必定回头也是本能,却看到了崔艳那张多情(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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