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晚唱
——蔡依玲的《爱情三十六计》，我不要道德我要爱情。
。‘喂，我长的帅吗？’因为我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所以这句话说得特别自
然。
她却瞪着双眼看着我，仿佛我要图谋不轨。
我立马解释说；‘这里有人把半辈子的青春卖给公司，但除了一份不错的薪资还是如此。而我却没费太多努力却爬到她们头顶，所以，，，所以我偶尔听到有人说，那只是因为上层看中我是个男人而不是相信我的能力。’
说这句话我其实鼓足很大的勇气，把李薛梅也说成‘上层’以摆脱嫌疑。
我知道她帮不了我，但还是希望向她倾诉。
。‘可是你上次写的那篇改善报告确实不错啊，听说也通过了台湾厂的核查。还准备把明年列为‘品质改善年’呢！’
这件事我也有听说，但事实上我只提出了概念，大部分已经被李薛梅修改的体无完肤，我根本不敢相信那是我写出来的东西。
。‘况且，你长相一般怎么会和‘上层’扯上关系呢？对吧？’
。‘你，，，？’我哭笑不得，甚至还有些羞愤交加！
从一个女孩嘴里说出‘长相一般’其实也基本到了‘面目可憎’的地步。
。‘我真希望你这句话是骗我的，，，。’
。‘骗你？声色无常，你不是在念道德经？’
。‘我每晚唱蔡依玲的《爱情三十六计》，我不要道德我要爱情。’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道德已经开始滑坡。
。‘啊？这么说‘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
。‘她们’说你道德低下生活**。’
。‘完全是诽谤，我长相一般没有**的本钱。’
。‘也是哦，，，。’她低头沉思认真的表情像思索一道脑筋急转弯。
。‘喂，我只是假装‘谦卑’一下，你不用真说‘也是哦’来伤害我薄弱的自尊吧？’
。‘你都已经不要道德了，又哪来的自尊？’
。‘也对，不过不要道德并不代表我不懂廉耻啊？知道吗。’
。‘那你还敢上班时候闭上眼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乱七八糟？’我抗辩；‘阿基米德也是躺在浴缸里才发现了杠杆定律。’很多伟大的构思或灵感都是诞生在某种鲜为人知的状态下。’
。‘没想到你这么能言善辩，，，。’
。‘我上学的时候参加过‘安乐死合法化’辩论赛。’
。‘真的？’她丢掉手上的工作，双手合十表现的很崇拜的样子。
我暗暗得意说；‘当然，我可是主辨。’
。‘啊？那你们一定输的很惨。’
。‘你刚才还说我能言善辩，怎么，，，？’
。‘我说错了，你那是狡辩不是善辨。’
那场辩论赛实在精彩，原因是我们被打的惨败。我当然也不是什么主辨无非是在背后扯着嗓子摇旗呐喊。但被她如此羞辱我却是心有不甘，我把眼睛望向窗外思索报复的办法。
看我好久不说话她问；‘你在想些什么？’
。‘哦，今天不是八月十五但月亮为什么会这么圆？’
。‘是吗？我只听到今晚的风刮的有点凄凉。’
看她的表情似乎很不满意，是因为我说了慌？因为今晚根本没有月亮。
。‘凄凉？我刚才还想用外面的风声来形容你的笑声呢。’
她的小脸变得涨红，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双眼睛。
看见这双眼睛，我竟变得有点痴迷。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这句广告语说的果然没错。所以小时候做错事面对老师或家长，我就会红着眼睛装无辜。
她埋首于手头的工作，看来对我的赞美并不满意。
。‘你生气了吗？’
。‘赞美女孩的声音因该用‘银玲’‘莺语’‘清脆’懂吗？’
。‘也不尽然，有些女孩的声音简直比男孩的声音还要让人感觉悲凉。’
不知道为何，我千方百计的想要和她做对。
。‘怎么不相信吗？以前有个小妮子每次晚上睡不着，就爱给我发短信挑战我忍耐的极限。有一次她发短训问我，还是不是处男？我为了摆脱她的纠缠就在午夜凌晨一点发了一条短信给她，从此以后她就放弃了。’
我用眼睛看着她，希望她会说出，发了什么样的短信诸如此类的话。
但她的表情只有等待，没有疑问。
我有点自讨没趣，却还是说了出来；‘我说对不起，我现在在另外一个女人床边。’
。‘你，，，。’她嘟起了小嘴；‘你看起来很无聊。’
我知道她生气了，虽然还不至于像崔艳那样大喊大叫。
以前，崔艳说她睡不着的时候总喜欢发短信给我。聊人生，爱情，希望，甚至第一次的接吻状况。听了这些我都会血脉喷张在刮风下雨的夜里用冷水冲凉，来压制我高亢的**。
为了让崔艳不再失眠心慌，也为了让午夜的我还有其它东西可以想像，我就发了那样一条变态歪信。
果然，以后几天的日子手机短信不再叮叮当当。但半小时后，崔艳居然拨通了我的手机；‘啊，，，。’的一声就挂断了。
我查询手机功能，上次通话时间，一共用了十三秒。盖上被子老是看见日本惊粟片里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场面。
我把手机关掉，害怕某种特异的灵魂会透过手机话筒来把我唤醒，，，
以后的几个礼拜崔艳，都不愿理我，，，而我今天又犯同样的错误，还了无生趣的当笑话来讲。
。‘你好象有点生气？’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开始只是嘟起小嘴，但现在她背过身去的脸庞，眼睛分明有泪在淌。我开始有点糊涂，这是别人的故事，她没有伤心的理由。又何况，还有我在身旁？
德仁，后来告诉我，她哭，是想你去安慰。
我后悔到连续看了三遍韩国A片[风花雪月]来惩罚自己的不解风情。
但基于你的长相会有第二种原因产生，德仁又说。
我问，此话怎讲？
德仁分析，深夜女生很容易产生恐惧心理，再加上你的长相会更让人感决不安，当然会哭。
我想起，车站我想要帮忙，但那女孩逃离的景象。
听了德仁的话我开始对我的长相失去希望，对人生失去信仰。
。‘差不多我们下班吧，无关紧要的还是留到明天再干。’我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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