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君子可色不可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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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一段时间萧梦都是以混世君王为名自居,君就是君子的意思,后面加个王当然就是君子中的王者。萧梦为了表现这种君王的地位还在我们共同的床头上非法的贴上一联:视君子色而由嘴脸抛地,观美人淑而靠意淫不取。横批:君子可色不可淫。在萧梦完成这对联后当场厚颜无痴的宣称此乃杰作。这不并不令人气愤,让人气愤是萧梦非贴在床头,我和老周一想要是那一天有个女生来这一看还以为是色狼的黑窝那!所以我们再三思考后也不管什么兄弟情了,天天开三方会谈,就此事我们争论了很久达不成协议,后来萧梦被逼急了,比我们还要不管兄弟情,因为他拿房租说事。房租都是萧梦给负的,如果我们不同意萧梦就拿房租四三三聚钱交租的方式要挟我们,最后我们看在自己囊中羞涩的份上只能忍气吞声。年复一年,终于当我们忍到对这联熟视无睹的境界时。治红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这对联立刻身价百倍。
星期天的时候萧梦要治红来做客,我们一家人一齐动手,东收拾脏衣服,西去摸桌子,南去扫地,然后北在去把一些自己私人的东西收拾起来顺便洒上一些空气清新济,以防外人功力尚浅而被薰跑。忙了一早上总算把猪窝似的屋子收拾的豁然开朗。其实我们的屋子可谓是世间少有的了,地上的垃圾还是放暑假前的,有二三个月了,甚至更早,因为那时候灵子就已经在避着我了,所以也就没有来给我们打扫过屋子,因此我们的屋子就只能顺其自然了。顺到最后一进门就感觉那屋子是荒芜很久的破屋子。这次萧梦为了完成追校花的大业,约治红来家里做客,所以打扫的时候也特勤快,任劳任怨的,等到完工,萧梦已经几乎没有接治红的力气了。屋子虽焕然一新,但所谓智者千虚,必有一失。我们居然把这屋子最标志的那副贴在床头上的对联给忘了。但谁也没有想到失去的也将是萧梦得到的。这让我和老周俩人很是纳梦。
治红在我们寝室转了一圈,然后就盯住了我们床头的对联。萧梦见治红都看得出神心里也虚,要治红到外面吃点点心,治红硬是不干。良久后,治红面无表情的问我们三个这是谁做的对联,我和老周为了响应党的号召实事求是六亲不认的指着萧梦。萧梦脸都变绿了嘿嘿的傻笑了两声说:是我无聊时,玩的。完后狠狠瞪我们一眼。我和老周隔岸观火准备看一场好戏,不想治红愣了一下又转向对联,好久后才带着点微笑,那微笑给人一种吝啬的感觉,说:你能做出这样的对联,而且敢做敢敢当确实是个君子。萧梦以为治红在讽刺大惊失色,自己追了一年的校花还没有到手,不能这个时候一下子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说:那个是随便玩的了,而且还是一年前的事了,一直没有摘。说着就伸手去撕,治红眼明手快一把捉住萧梦的手说:你干什么?这对联挺不错的。萧梦以前向我说过这辈子如果娶不到孙治红,那么上天只要给一次摸治红手的机会,萧梦就情愿在参加完治红的婚礼后自尽。现在治红是主动捉住萧梦手的,萧梦当然受不了这个刺激,所以愣是盯着治红的手不放。治红脸一红条件反射的收回手,萧梦感到失态赶紧重整旗鼓回答治红的话说;时间长了,纸都变色了。我和老周同时转向治红。治红只是看着萧梦,两只手就好比林静飞的两只手一样喜欢来回的磨擦。我心想不愧为同处一室的姐妹,动作都是大同小异。然后治红对着萧梦说:你跟我来。说完自己低着头扬长而去。萧梦望了一下我们俩特自豪的大笑两声说:有点感觉了。哈哈!然后向我们俩冷哼一声甩了两下和柴棍似的胳膊也去了。其实我很想说萧梦当时也挺遗憾的,因为身在二十一世纪,没有古人那种长大的宽袖,或者说没有穿戏袍,所以想甩两下袖子向我们俩光棍示示威,不想却是自鸣得意,我和老周对萧梦的甩胳膊行为持鄙视态度。
等萧梦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或者更早,因为当时我和老周都睡了,等我醒来后是十点多,而我睁开眼后萧梦已经站在窗户前了。不过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萧梦摆的姿势。腿成弓步,手的中指指着窗外的月亮,很是好笑。然后我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再次醒来是老周把我叫醒的,时间是十一点多点,我一睁眼,老周就焦急的向我说:萧梦疯了。说着手指了指还在摆着酷姿的萧梦,接着说:我在这看了半个小时了,这家伙不会受什么打击了吧!我见到萧梦还在站弓步时也是有点心烦意乱。首先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治红骂萧梦了,萧梦和治红潇洒走一生的美梦破灭了所以才会这么失神。其次除了这种情况可以叫萧梦做这种傻事外无他。最后萧梦只有在失恋的情况下才会心灰意冷的望着窗外发呆。

我和老周小心翼翼的劝说:不就一个孙治红嘛!用不着这么伤神,天崖何处没有花!我和灵子分手也没有你这么半夜三更的望月伤叹啊!
老周接着也说:是啊!人生在世挫折难勉,一次不行还有下次嘛!行了快点睡吧!明天星期天好好的玩一天去。
萧梦似乎对我们的话冲耳不闻,我正准备下去拉萧梦睡觉的时候萧梦突然大笑起来,那声音在黑暗中像是一种魔鬼似的嚎叫,让人心中透凉。等萧梦笑完了,我和老周也是吓个半死了,老周大叫:你他妈疯了,没有这么狂吧?不就是一厢情愿的事结束了嘛!这或许对你更有好处,更能让你死心的去找另一株鲜花。大半夜的邻居还睡那。快点睡!
萧梦这次回话了,说:你们俩个听着咱现在是对月寄情送相思,从此花前两相依!哈哈!
我说:什么意思啊!还来句诗那,不过挺不错的说来听听这是谁的诗啊?
老周狠狠的拍了我一下兴奋的说:我靠!小子真有你的,校花真的搞定了?你狗日的真行,刚好上就学会做诗了,这老婆是文学社长,社长的老公也不差。你小子别装绅士了,快来说说怎么搞定的。
萧梦慢慢的走到床上说:今天校花叫我出去就把我带到了赵苑公园,然后问我是不是还是向以前那样喜欢她。我说是,然后她就把手上的戒指戴到了食指说是为我带的,这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嘛!当时我兴奋的就抱着治红转圈子,头晕了倒在地上不小心还亲了治红哈哈!那感觉,你们谁能体会?爽啊!爽啊!萧梦**飞扬的说话,黑暗中的脸也看的十分的狰狞。
老周啧啧的感叹事事难料,又感叹自己什么时候能脱离苦海。我则有点心酸,有点迷茫。怎么我一和灵子分手,萧梦就和治红走到了一起,难不成我们兄弟相克?这似乎有点牢骚,但是却不假。我却实感到有点相克。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以前出现的情况转了一个弯,比如以前我有灵子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我一个人独来独往,老周和萧梦两个人如胶似漆。现在却是我和老周不离不弃,萧梦每天一放学就是无影无踪,打个电话都是关机。我们对此很有意见,骂萧梦有了老婆忘了家。萧梦听后死不认错不说还干脆的连手机费都不交了。
萧梦和治红的关系发展的有多快,我只能说无法形容。在某一天萧梦回到宿舍突然往家里打电话,然后对着他爸说想订婚的时候!我和老周同时屏气凝神。我觉的太不可思意了,虽说追了一年,萧梦也吃了一点相思的苦,但是也不能这么急不可耐吧!见萧梦满脸的恶心样就知道他老爸也是开放型的,毕竟老一辈在创业的时候正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浪潮,从心里对开放比较有好感有感情,吃了一会甜头当然也想再吃一会。老周也是这个想法,当时老周用一种面临崩溃的表情对我说:这样的速度,明天就能吃他们的喜酒,明年就能吃他们儿子的满月酒了。后年他儿子都开始早恋,再后年就是他儿子结婚……
我见老周越说越激动越没有底,忙打断说:那个速度是有点快,不过向萧梦这样的快人快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老周狠狠的瞪我一眼说:你知道个屁啊!我是气那家伙速度这么快,咱兄弟两个被踢到一边没有人管了。改天他们一出去同居,这房租你交啊!到时候咱俩还不是拍**走人住学校的宿舍。你真是猪脑。
我一听天昏地转,最后还是没有坚持下来英勇倒地。我靠!这人就打这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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