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定的本篇B 事件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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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对这次伊吕波学姊被杀事件,已经想到了几个可以理解的犯案手法,更进一步说的话,就连凶手我也已经心里有谱了。
不过刚刚听到伊吕波学姊说「不只是跟戏剧演出相关的人,其它人也都可以自由地进出社办」这件事,还有这次的「小光被掐事件」,我所思考的假设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地被推翻了。
真是的,简直是在开我玩笑嘛。
我是有想过,要是能够收集到一些现场证据来佐证我的假设,那么名侦探最常讲的那句『凶手就是你』。我也很想讲讲看啊,还好我没有太早讲出来,真是好险。
要是我所认定的凶手根本就不对,或是讲出了跟『实际情形』完全不一样的推论,那我就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想要当名侦探的人,都应该要好好地锻炼心脏,以防万一讲出了『凶手就是你』之后,却发现自己搞错了,那种超尴尬的场面,我可是没有自信能面对。
「那么,接下来……」
伊吕波学姊轻飘飘地飞向窗户旁。
「妳打算怎么做?」
「总面首之,只好先去打听纪史元所看到的『穿披风的怪人』这道线索了。」
「……原来如此。」
「唉,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可以不用做这些无聊的工作,光用头脑就可以解开谜底啦……」
「那时候自然又会再卷入另一个不同的事件之中了。」
我鼓励着学姊,这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值得安慰的话,但唯独对伊吕波学姊很有效。
「……嗯,也是啦,久远,谢了,的确就如妳所说的,那我就去找到这个披风怪人,然后期待下一次的事件吧,哼哼,穿着披风这么招摇的打扮,一定很快就能找到目击者的。」
学姊很斩钉截铁地说。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彩排告一段落的成员,陆续分工出去开始调查,但却完全没有任何有关q黑色披风的男
人b的目击情报。
就如同我之前所说的,今天从一大早就开始下雨,因此几乎没有人会跑到操场上去。因
此,实在不太可能有人目击到从保健室窗户逃脱的黑色披风男子。
「不过,学校里一般不可能会有黑色披风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要找出持有黑色披风的人就好啦。」
依照深春的提案,整个方向转变为收集『黑披风』的情报。
结果却发现,黑披风很好找。
……简单到令人吃惊……而且,还找到了很多。
除了我们演的『真·白雪公主』之外,要在体育馆舞台表演戏剧的还有另外三个单位,其中两个就有准备了黑披风当服装。
一个是三年D班的『犹太教安息日』,如同其名,整部戏就是以犹太教的安息日为题材,其中有一幕的卖点就是所有的女性演员全裸穿上披风念咒语,虽然好像有点奇怪,不过我还挺想看的。
另外一个是一年C班的『男人的浪漫』。内容是动作片,里面有个叫做KKK团的敌方组织,主角拚命地又打又杀,让人会忍不住觉得「学园祭演这种东西好吗?」这种程度的超激烈剧目。还有啊,我记得3K党的服装,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吧……
光这两部戏加起来,黑披风就有超过三十件,而且不管是哪个班级,对于衣服的管理好像也部没有特别在意,因此只要是想拿走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拿疟。
……嗯……这可比想象中要来得棘手。,黑披风。看起来虽然好像挺醒目的,不过这样就有更多人可能会是犯人了……
伊吕波学姊被杀的时候也是,凶手并没有利用复杂的密室陷阱,而是使用了让我们无法锁定嫌疑犯的手法。
看来,这家伙还挺狡猾的嘛,像我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办到。
「……对了,学姊,为什么妳要跟我说这些呢?」
身为工作人员的风原夏树,一脸很不爽的表情说。他目前特别借了一楼的美术准备室,在里面专心地做『真·白雪公主』的衣服。
而现在,这间房问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就是想讲嘛。」
总面百之,我先回了这句话,嗯,其实也的确没有什么太重要的理由啦。
「……夏树,你怎么看这件事?」
他还是一样很快速地在缝着衣服,房间里还有看起来就是『魔镜』的镜子、用木头跟纸箱做成的小矮人之家里面的家具……真是太厉害了。
「……我没什么看法。」
夏树手也不停地说道。
「……同社团的学姊被杀了喔,小光也差一点丧命耶,你居然还说没什么看法考?」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
他一脸不高兴地皱着眉头。
「调查这种事应该是警察的职责吧,普通的高中生干嘛逞强啊?」
「……嗯,你说得没错啦,不过……我可不希望随便地就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呢。」
夏树突然停下手边的工作,一脸很意外的表情看着我。
「……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很意外这种话从学姊的口中讲出来,我本来以为,妳应该是我们学校里最不可能讲这种话的人说。」
「……原来如此,嗯,也许吧,我的确是觉得很麻烦,也有想说干嘛自己要来淌这浑水啦。」
「……既然如此的话,那干嘛还要插手呢?」
我思考了一下夏树提出来的问题——
「……——因为,我已经不想再看到自己认识的人死掉了。」
突然之间,我说出了真心话。
我本来是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的。
而这句真心话,在说出口之前,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啊……所以我才会这么努力地协助调查杀人事件呀,因为我不想再看到自己认识的人死掉。
像深春这样对我很重要的人是理所当然的。
即使是像伊吕波学姊这种超级会给人添麻烦,我根本不懂得该如何与她相处的人……
或者是像小光这种以前曾经给我添过很大麻烦的人。
——就算不是人类,比如辛汀布鲁格,还有牠的马宝宝,暑假时在北海道相遇,然后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的生命。
还有——白咲红太郎,六年前死掉的——我的亲生父亲、深春的父亲,就在我的眼前,枪响,血花飞溅,充满恨意的眼神,敌意,杀意,爱,一把握在我手上的枪,硝烟,对警察说谎,深春的母亲白咲秋奈那时候便疯了,我们也跟着乱了,我跟深春之间保有了一个秘密,一个不能对别人说的秘密,就连未至磨常代、可怜妈妈还有老爸都不能说的秘密,我背负着这个沉重的秘密,这个非常非常非常沉重的回忆。
所以,我不想看到别人死。
要是九音或是伊莉丝、可怜妈妈、老爸、一之濑、绀藤、史记任何一个人死掉的话,我都会很不开心,很悲伤,很痛苦。
就算死了之后会变成鬼魂重生,我也不希望这样。
我讨厌死,我不希望人家死,我也不想死,我不想杀人,也不想被杀。
很单纯的情感,这是从我这个生命所自然涌现出的原始情感。
所以就算被杀害的尾张伊吕波学姊本人对于自己的死亡觉得没什么,我也想要抓住那个杀害她的凶手。
我想要跟凶手说,杀人是不对的。
「啊,呃呃……久远学姊?」
夏树一脸讶异地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我。
「谢谢你,夏树。我还是很讨厌这个事件的犯人。」
「……啊……嗯。是吗?……我也希望凶手可以赶快落网。」
虽然有点困惑,但夏树还是这样回答我。
「那么……我就再去打听打听了。」
「啊,嗯嗯。请加油……是也。」
「我就说了『是也』不算是敬语,加在语尾也不是就表示对对方比较尊敬啦。」
打开门的时候,我突然转身。
「……对了,夏树。」
「嗯。」
「为了确认,我还是问一下好「……」
「嗯。」
「——你,不是凶手吧?」
夏树停下手边的工作,一副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的复杂表情。
顺带一提做个参考……他现在在缝的衣服,正好是为了让魔镜看起来更加显眼的黑布,那是一块漆黑的布——像披风一样。
「当然不可能是我啊,想也知道。」
夏树很坚决地说。
「抱歉抱歉,我不是真的怀疑你。」
说完之后,我打开了门。
了解自己是个普通人,然后接受这件事,以普通的方式一步一步地接近直己的理想,夏树的眼神,正是追梦人的眼神。
「……学姊,妳觉得我的发型很奇怪吧。」
「……你自己也知道啊?」
「头上放个红色的法国面包,真的是很俗吧。不过,我这样是为了要警告自己,就算不喜欢,也得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叛逆时的样子,绝对不能再回到那个样子……」
「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你头上的法国面包看起来好像也变得挺帅的耶。这就叫男人的哀愁吧。」
「……不是法国面包啦,这是飞机头。可以开这个发型玩笑的……只有我。」
夏树一边说,一边摸着他的法国面包——喔,不,是飞机头。
我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之后,正要打开门,身后传来了夏树的声音,我没有回头。
「我想尾张学姊大概……跟我一样吧。」
「我之前也说过了,我讨厌她,大概是因为,我能够了解她心情的关系吧。讨厌普通,不想一辈子当个平凡人,觉得平凡的人生逊毙了,我了解这种心情。而且,班上大部分的人应该也都懂吧。」
「……不懂这种心情的,大概就只有真正的怪人吧。」
我离开房间,关上门,思考了一下伊吕波学姊的心情。
……很可惜,我完全不懂。
过了下午三点半,九音跟伊莉丝也来了。看来,我跟夏树的谈话比我预想的还久,嗯,没办法……因为夏树——毕竟是这起事件的头号嫌疑犯。
从动机方面来看,他在伊吕波学姊被杀之前跟她吵过架,我们听到声音后跑到社办去时,他也已经站在社办前了。

而且,小光被袭击的时候,夏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如果凶手直一的就是跟这出『真·白雪公主』有关的人,那么两次事件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的风原夏树当然就是最值得被怀疑的人。
不过,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凶手就是跟这出戏有关的人。
而且,我说过我相信——那个夏树……比我周围的任何人都要更在意现实生活,认真地向前迈进的少年,是不会去做杀人这种愚蠢的行为的。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无罪。而且,他还算是头号的嫌疑犯,然而,我还是相信他。
应该是说——是我自己本身想要相信这种人,像他那种那么率直的人,我希望这间学校里至少再多一个。
因此,接下来我使去找羽毛球社的社长。
被害的是伊吕波学姊跟纪史元光,两个人的共通点只有『真·白雪公主』,一开始我本来以为犯人的动机是因为憎恨伊吕波学姊,不过既然发生了第二起事件,那么犯人的目的除了个人的仇恨之外,也演变成有可能是针对戏剧或是戏剧社了。
……嗯,不过一考虑到这些可能性的话就没完没了。
比如说,其实犯人可能是想要杀死别人,但却为了先让对方感到痛苦而对付其相关者。
或者是有人痛恨舞坂老师或是时山老师,因此打算与其直接杀死他们,不如让他们被追究责任这种阴险的想法。
甚或是这根本就是无差别杀人事件,两个看起来很好下手的戏剧社相关者正好被犯人挑中。
虽然我有想到这些可能性,不过还是都先跳过不去深嗯,总而言之,目前除了一个一个调查可能有动机的人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其实,真的应该是警察干工作才对。自杀教这些变态家伙真是的,还真会挑时间发动恐怖攻击事件啊。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自杀教干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一定跟丧神象事那个大叔有关。
至于我为什么要调查羽毛球社,那是因为他们的社办就在戏剧社社办的隔壁,当然,接下来还有桌球社,其次,我还会陆续地去拜访其它的社办。
虽然社员没有那么多,但戏剧社的社办却比其它社团的房间大上两倍。听说,伊吕波学姊为了得到那个房间,好像用了很多肮脏的手段。
如果是对戏剧社本身怀恨在心的话,这应该是最适当的理由了吧。因为,这是伊吕波学姊自己说的。
「喔,去年社办争夺战时候的事情啊,我记得很清楚喔。」
我找到了正在三年B班的教室里,为了准备女仆吃茶店而奔走的羽毛球社社长,一问到他有关戏剧社的事情时,他便回答了我。
「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会的干部,她都操控得很好,真是厉害啊,能够做到这个地步。那么大的社办被她抢到手,当然会觉得很懊恼啦,不过,相反地,我也觉得很佩服,听说她还在老师办公室装窃听器耶……还有,她好像也跟去年的学生会会长上过床唷。」
「那只是传说的吧?」
「不过,那家伙的话说不定远的会这么做喔!」
果然,伊吕波学姊超级没人缘的……其实我也有在想啦,她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耶。
「嗯,那件事就算了,因为那件事……或者是别件事而痛恨戏剧社的人,你有印象吗?」
「嗯嗯……」
羽毛球社社长想了一会儿后说:
「老实说,我们社团没有那么热心地在参与活动耶,因为我们的人数不多,所以对目前的社办也还算满意……我们社里应该不会有人因为社办抢输了而生气吧,而且那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现在又提这个也没有用啊。」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没错。」
「嗯。」
……唔唔……
「……啊,对了,学长,现在羽毛球社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啊,体育馆被演戏的啦、舞蹈大会、壁画或是摆摊的给占满了,因此在学园祭结束之前,我们社里都是暂停活动的,不过,学园祭结束之后,大家应该还会懒散一阵子吧,因此,也不一定会马上开始活动。」
「……是吗?啊,还有一件事。」
「什么?」
「羽毛球社中有社员有女朋友吗?」
「有的话我就杀了他。」
……学长马上回答。
「啊,是喔……不好意嗯,问你这么奇怪的问题,那么,我先离开了。学园祭的准备请加油啰。」
我露出一个可爱的女高中生笑容。
「……呜哇,超可爱……喂,呃呃,妳,叫久远吧?学圆祭当天,要不要到我们班上的,『满地铺镜子女仆吃茶店』打工啊?演完戏之后也可以喔。」
「嘿嘿,你先去死吧。」
我爽朗地说完之后,离开了那里。
离开三年级教室的四楼时,我在楼梯间跟一名美少女擦肩而过。
「啊,吏架。」
抹白吏架,在我的脑袋里,另外帮她取了个『**女』的别名,吏架是我班土的同学,看起来跟小学生没两样的萝莉型外表,还绑了很可爱的双马尾发型,可以说是被神眷顾时超级美少女,神啊,您真是做得好,太棒了。
其实本来我也想邀她一起来参加戏剧演出的,可是运气不好没碰到她,结果就变成时山老师来了。
「妳好啊,久远,看起来很忙呢。」
吏架的笑容就像是太阳一样,光是这样就让我的心得到了救赎。
「忙得跟无头苍蝇一样,什么演戏啦杀人事件的,实在是糟透了。」
「喔喔。」
吏架瞇起眼睛——
「……——哼……妳就是这样,老是漏看了重要的事情。」
咦……?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啊?那么奇怪的话,还「哼」耶,看起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最起码,这跟抹白吏架的外表一点都不搭轧嘛,不管是讲话的内容还是语气、表情……该不会、该不会她……
「吏架,该不会妳也有参加戏剧演出吧?妳是在练习妳的角色吗?还真是入戏耶,不过,我倒是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角色就是了。」
结果吏架居然「哈」地笑了一声。
「演戏?现在……别笑死人了,为什么我需要去演别人所设计出来的故事呢?这个世界已经太不如意了,这样已经很够了。」
吏架讲话的方式就跟我一样。
「呃呃……吏架?妳到底怎么啦?」
「啊,没有啊,吏架还是跟平常一样啊。」
吏架用着她平常的口气跟表情讲话,不过,自从看到她刚才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说话方式,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反而像是演出来的。
「再见啰,加油啊,久远。」
吏架无视于困惑的我,上了楼梯。
走到最上面的时候,又是那个我不认识的吏架的声音。
「……不过呢,久远。妳最好仔细想想,自己真的有时问管这种无聊的事情吗?无视于『杀戮者』的观察实验,『世界的觉醒』可是随时会无预警地出现唷,说不定是今天、明天、十年后、百年后或是千年后,谁也不知道……在那之前,妳最好好好珍惜跟妳那个幽灵恋人在一起的时间……要不然,妳一定会后悔的。世界一旦觉醒,就不可能出现同样的奇迹了,总有一天,妳们势必要分开。」
「吏架,妳在说什么啊……?」
我一点也听不懂。
「以上,就是『超纯洁』抹白吏架的忠告,送给妳这个跟世界内部牵扯太多愚蠢的自掘坟墓者……啊,还有,其它那些『飞跃论理』的成员们……史瓦兹、火精灵、格斗家都要跟妳打招呼呢,看来,妳很得怪人的缘嘛。」
……魔导师、史瓦兹、火精灵、格斗家……都是我不愿意再想起的往事中所认识的人的别名,这些并不是像『回力镖老妖婆』或是『猎奇班长』这种在我脑袋里自己取的别名,而是某个谜样组织的代号名称。
不过,吏架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名宇呢……?
「——忠告我已经给了,接下来就随便妳怎么做了。」
吏架说完,人也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吏架该不会是被史记的电波给传染子吧。
要跟世界危机战斗的超级战士,又多一个人觉醒了吗……
「……算了,无所谓。」
忘掉奇怪的吏架吧,她总会恢复正常的。
虽然觉得吏架变奇怪有点寂寞,不过还好,我在北海道补充了一个萝莉妹。
……我居然讲这么邪恶的话,抱歉了,伊莉丝。
「结果,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耶。」
收集了一圈情报之后,我先回到了家政教室跟伊吕波学姊报告。
伊吕波学姊好像也趁着排戏的空档到处调查,但却没有特别的收获。
……唉,也是啦,嫌疑犯又不只是学生,出入这个学校的所有人都有可能啊,要在这其中缩小嫌疑犯的范围,以个人的力量来说是不可能的。
「……反正,我就是不可能成为什么正义的名侦探啦……」
面对垂头丧气的伊吕波学姊,我实在是找不到话可以安慰她。
结果……
「……伊吕波,我一定会让妳成为名侦探的,总有一天……一定会的。」
奈多学长专注于修改着手上的剧本,头也不抬地说。看来,他似乎不是要加入我们的对话,只是无意识问自己冒出一句话来的。
我跟伊吕波学姊忍不住对看了一眼。
伊吕波学姊的脸有点红,看来这个人好像也会脸红嘛。
「……算了,现在就先演演戏里的名侦探过干瘾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当上真正的名侦探给妳们看的,变成了鬼魂的话,就不用参加考试或是应征工作了,这样可以专心集中在侦探业上。」
的确是很像学姊会说的话,根本听不出来是积极还是消极,我只能苦笑。
「……那么,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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