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兽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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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零甲靠近香床,左手捏住绸被一掀,右手前探捂住那个小姐的口鼻,他左手正准备再一击扼住她的脖颈,哪知那个小姐还没有张开眼,一只藕白玉手倏然反握住步零甲的右手腕,另一只手骈指点向步零甲的丹田处。
步零甲心中微吃一惊,没有想到一位千娇百媚的知府小姐居然还习得有武功,但他终究是地界中阶的高手,岂能被那位小姐三脚猫的功夫算计?步零甲浑然不管小姐握住自己的右手腕,左手顺势又拿住她攻向自己小腹的手,右手用力,直接捏着她的脸颊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高高举起。
当把知府小姐从床上举到半空,步零甲登时就愣住了,知府小姐身上本只裹了一层浴巾,被步零甲凌空临住,略微的挣扎,浴巾悄然滑落,熟悉的女性身体再次毫无遮掩的落在步零甲眼中,而且这位小姐的身体比之莎莎更妖娆,身体曲线几近完美。
体内肆意冲撞的**再次腾地冒起,步零甲眼光一变,其中的火焰般的炽烈让全身**的小姐又羞又愤,她头向后仰双手使劲一挣,原本铁钳般的大手居然被她轻易的挣脱,小姐双手抱住步零甲的右手,狠狠的一口咬上。
这个小姐还没因为恐惧尖叫,步零甲却险些因那疼痛大叫出声。步零甲回过神来,右手吊着那个刁蛮小姐向后一缩,左手倏地捏住她后颈,步零甲忍住疼痛,低吼:“快松嘴,不然我用内力震落你满嘴的小牙!”他嘴上这么说,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总有些舍不得的感觉,只觉口渴的特别想喝水。
那位小姐凶狠的瞪着大大的眼睛,细长的眉毛微微的竖起,樱口却决不放松。步零甲无法,左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准备在她的脊椎上发力让她尝尝厉害,可是当手掌在那个小姐比绸缎还润滑的温软皮肤上滑过,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发力了。步零甲忽然想起了莎莎在自己身上摩擦时的异样快感,想到了雷冲在婷婷身上耸动的**,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旺盛,焚烧着他的全身。
几乎是下意识的,步零甲的左手缓缓的自那小姐的背后游走到她的胸前,顿时,晶莹的泪水涌出她清澈单纯的眼睛。步零甲随那小姐咬着自己的右手,灌注了内力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不在盯着小姐的眼睛,而是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扫视,把只属于女性的完美完全的映入眼中,原始的诱惑潮水般冲击着步零甲的理智防线。
我不是来教训这个小姐的吗?我应该凶恶的训斥她一顿,然后把她的两条胳膊都捏的粉碎!步零甲竭力的这样想,可是白天里那股压抑住的愤怒荡然无存了,有的只是野兽般的**,他告诫自己这是个贱女人,自己不应该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应该狠狠的抽她一顿。步零甲的突然自觉的灵光一现,对,这是个贱女人啊!贱女人!自己不用顾忌什么,就当作惩罚破了她的身也行啊!
步零甲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想到了自以为完美的惩罚她的方法,也找到了不再压抑住**的理由,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璀璨无比,就像暗夜里唯一的星辰一般闪亮。仿佛放下一个巨大的包袱,步零甲忽然感觉无比的轻松,他把那个小姐放在床上,那个冒牌的知府女儿在步零甲的眼里看出了什么,不自觉的松开了小嘴。
她的眼睛里满是惊骇,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她很奇怪,那不是最宠爱她的父亲,也不是最偏向她的五哥,而是一个不过相处了几天的人。可是她现在迫切的想让他把自己护在怀里,他很瘦弱,可是高大,肩膀宽阔,双手很有力量,她相信他的胸膛像港湾一样可靠,他会牢牢的守护住自己,不让别人加一指于身。但是,他不再这里啊……
自己真是傻啊,以为偷跑出来就可以找到他,可是他明明说过会回去找自己的,自己该老老实实的等着他来啊……她很后悔很后悔,但是已经迟了。
她刚想大声的尖叫出来,但步零甲出手如风,封住了她的哑**,她还要挣扎,步零甲的内力已经将她全身禁制住,她只好一声声的在心里呼唤他的名字,她知道他有绝对的实力杀掉眼前这个丑恶的禽兽,可是,他不会听到她的呼唤,也不会来救自己了。

步零甲双目赤红,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死死盯着横陈在香木床上的完美**,他迅速的褪下裤子,他看到她泪如泉涌,清亮的泪水布满了那张花瓣般粉嫩的脸蛋儿,步零甲不为所动,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他又想起了雷冲在婷婷身上的运动,他才十八岁,还什么都不明白,幸亏**了雷冲的行房,或者说是不幸。
步零甲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目光凄迷绝望,脸上一片死灰,不复牛奶般的润滑。她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感觉到下体刺穿般的疼痛,接着就没再感觉到什么了,她把步零甲想象成一头野兽,而自己的身体不过是块木头。她仿佛忘记了有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蹂躏,她的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和他快乐的在一起,她的嘴角甚至有了一丝的笑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在自己的梦中醒来,而步零甲也已经从她的身体上下来。步零甲怔怔的站在床边,他的衣服已经穿好,沸腾的**已经发泄出来,他的大脑真正的冷静下来,他正盯着床上的落红。
步零甲把目光又放在那个冒牌小姐的身上,她仍然是**着身体,身体也依旧完美到几乎没有瑕疵,可是他却感觉到她似乎不再那么的引诱着他,不是因为他刚刚发泄完,而是……她身上原有的淡淡光泽已经消失,仿佛,她已经死去。步零甲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观察她的脸孔,她没有悲戚的表情,而是毫无表情,她原本清澈的双眼似乎被无形的东西层层蒙住。
步零甲已经松开了对她的禁制,可她依然一动不动,步零甲很熟悉这种灵魂死去的感觉,他在修罗屠中的漫长日子就是处于这种感觉之中的,他忽然感到了深深的歉疚。
步零甲压低了声音,说:“对不起。”
然后步零甲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嘲讽。
步零甲没有再说什么,他的身体鬼魅般的飘出这间房屋,窜上府衙大殿的屋脊,又奔到了峒口城民居的屋顶上。这时候东方已经染上鱼肚白的颜色,太阳就要跳出了。步零甲忽然有了些许迷茫,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什么方向,想了又想,还是又回去了花间楼。
步零甲从窗户跳进春风居,悄没声的走到浴室,莎莎依然还昏睡在地板上,幸亏房里碳炉烧的旺盛,温度很高,倒也不用担心冻坏她。步零甲轻轻的把莎莎抱到床上,自己扯下面巾,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也钻进被窝,忙活了一晚上,步零甲真的有点疲倦了,他舒服的抱住莎莎,很快就沉睡过去。
等步零甲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还是雷冲大嗓门在外间扯着喉咙的叫才把他吵醒。步零甲打着哈欠来到外间,雷冲一看步零甲双眼迷离的模样,哈哈笑道:“怎么样兄弟,女人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哈。”
雷冲又叫起自己的七八名弟兄,一行人出了花间楼在个早点摊上喝着馄饨,雷冲问:“听兄弟你的口音不是鲁浙一带的吧,不知道来峒口城可有什么要紧事,哥哥我或许能帮上忙。”
步零甲笑道:“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实话跟大哥说了吧,我其实是太华山主脉末徒,不过和师门有些难以化解的误会,就离开师父随便的四处走走。”
雷冲一听,面色登时严肃起来:“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擅离师门就是你的不是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有什么误会,你但凭师父处罚是了,这么偷偷摸摸的逃跑可不算是个真汉子的行径。”
步零甲心中也觉对不起步轻竹,说:“大哥教训的是,可是……大哥知道我一身武功,是带艺拜入太华山的,兄弟未入太华山前也不是什么好人,是师父在师父的教导下才逐渐磨掉凶厉的性子,知道有人还关爱我,可是,可是……”
雷冲一见步零甲踟蹰的模样,心中了然,嘿嘿问道:“想来还有个女孩的原因吧?哈哈,没关系,只要你心里念着师父的恩德就行,唉,当初我还不是因为贪恋女人,偷偷去妓院快活给师父逐出了师门,不过师父的大仇我仍然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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