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娜：“我去问。”
徐娜娜对袁知说：“能否给我们熊猫母细胞的资料？”
袁知：“要那东西做什么用？”
徐娜娜：“研究、制造完整大熊猫需要更详细的资料。”
袁知：“过一会给你。”
大约一小时后，袁知抱来了一大堆资料，汇集在五大本厚笔记本里。我如饥似渴地看着，这能帮助我少走很多弯路。这个笔记本有文字记录的资料，也有一些印刷资料复印件张贴在相应位置。有目录。笔迹清秀，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写的。她是谁？为什么现在不在这里干了？现在在哪里？我被悬念折磨着。当然这些问题不能能问袁知。我问徐娜娜：“你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徐娜娜摇摇头：“不知道，估计我来之前她就离开了。”
我问：“他们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来去匆匆？”
徐娜娜：“不。因为要保密，所以通常都要干下去，这里虽然并不买保险，主要是不想外界知道地下实验室的存在，但是他们有相应的办法来稳住军心。”
我问：“什么办法？”
徐娜娜：“他们在一个银行每月都存一定的钱，比国营单位的‘三保’要优越得多。”
我问：“我呢？”
徐娜娜：“估计没有。因为他们在事成后要付你很大一笔钱。当然，你在事成后，他们就可以把你看成正式工作人员了，自然会给你存相应的钱。”
我问：“既然如此，那个笔记本的主人为什么要离开呢？”
徐娜娜：“听说离开这个实验室的人非常少，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像你一样，规定的任务完成后，双方没有进一步合作的意向，只要你保证不说出任何有关地下实验室的情况和自己参与研究的情况就可以离开。”
我说：“第二种情况呢？”
徐娜娜：“就是因为身体状况或其它地下实验室认为无法继续工作的情况，在保证不说出任何有关地下实验室的情况和自己参与工作的情况也可离开。”
我说：“要是离开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把地下实验室的情况说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徐娜娜：“从地下实验室的运行情况看，还没有发现这个情况。”
我说：“这里有一百多号人，时间一长，难免有人会管不住嘴的。”
徐娜娜：“也许吧。即使公安来也发现不了什么异常，民间搞高科技不需要国家拨款，国家为了强国，还在鼓励呢。”
我不明白了：“既然如此，干吗搞得神神秘秘的？”
徐娜娜：“也许不想让现实的或潜在的竞争者获得信息吧。”
我觉得徐娜娜无法说服我，笔记本的主人也许能告诉我点秘密。于是我就想从笔迹入手查出是谁写的。
这可难了。就凭我的辨认笔迹水平，能把人们的笔迹分成一百种就不错了，这就好比全中国的人只有一百种名字一样，重名太多。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问实验室资格老的人，这本笔记本式谁用的。但是我感到这里的人情是如此冷漠，除来工作必需的语言，人与人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就是在下班后偶尔碰到，也从不谈与工作相关的事情。而且由于限于实验室的规定，不能互相交流自己知道的与工作有关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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