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做不到。看来我也不是你理想中的恋人。”
徐娜娜：“你是我心目中最具个性的理想恋人。”
我说：“也就是说，你心目中还有缺少个性的恋人啰？”
徐娜娜双手把面掩盖了，双下肢把最关键的部位隐藏：“你真坏，把人家的一句话拿到显微镜下挑剔。”
我说：“也许我的神经太敏感了。”
第二天在实验室上班的时候，我对徐娜娜说了我的一个想法，她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说：“究竟怎么不行？”
她说：“人家出那么多钱是为了让你用原子造出大活人，不是造什么大熊猫。”
我说：“直接造大活人太难，造大熊猫可以练一下手。”
她说：“为什么不造小白鼠呢？”
我说：“造出来卖给谁？”
徐娜娜说：“买给医学科研单位啊。”
我说：“现在就有各种纯种的小白鼠，它们并没有灭绝的危险啊。”
徐娜娜：“可是大熊猫的DNA碱基序列没有公布，小白鼠的公布了。”
我说：“作为一家私人机构，拿对我们没有用的小白鼠来练手难以得到支持。”
徐娜娜：“不一定。”
然后我们就去袁知的办公室找他。他正在看报纸，问道：“什么事？”
徐娜娜说：“我们想先造小白鼠，作为造人的过度。”
袁知：“我们没那钱。”
徐娜娜：“我们已经搞了一段时间了，直接造人确实困难。”
袁知知道这些都应当是我想说的话，便答道：“你们得想想办法。如果造人容易，我们就不一定非要找晁爱牛了。还有事吗？”
我说：“能否先造大熊猫？”
袁知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这比造小白鼠有意思。可是我们没有大熊猫的DNA蓝图。”
我说：“我去和熊猫研究所商量一下。”
袁知：“小晁，你不要把这里当成美国了。我去过美国许多地方，那里的民间科技机构很多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可是中国，官方科研机构根本不把咱们放到眼里，不信你就去试试。”
我就不信，马上带着徐娜娜就去了。袁知说：“你们这是公事，我派个司机和你们去。”本来我想问司机一点袁知的情况，可是他左一个不知道，右一个不晓得，弄得我很尴尬。
见到熊猫研究所的霍博士后，他先说话：“晁爱牛，现在仍然不具备用原子造大熊猫的条件。你放心，只要具备了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我说：“现在有家民间科研机构具备了这种条件，唯一需要的就是大熊猫的DNA碱基序列。”
霍博士说：“不可能。我就是世界的大熊猫权威！”
我既然想从他得到大熊猫的DNA碱基序列，就不能得罪他，便奉承道：“您当然是世界大熊猫权威，如果有人助您一臂之力当然会更好。”
霍博士说：“你以为我不想尽快造出大熊猫吗？国家领导人来过好几次，几乎每次都问：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大熊猫频临灭绝的问题？要是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成为中国最高科研机构负责人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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