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娜：“可是这样的配套服务，会使失恋者变成恋爱者，从而使咱们失去回头客。”
我笑道：“这是战术观点。”
徐娜娜：“什么战术不战术，我说的是事实。”
我说：“不错，我们一次就会失去两个回头客，但是我们让他们到包间谈恋爱，他们会要更多的菜和酒，还有茶。”
徐娜娜：“要是她们继续失恋，就会经常光顾我们餐厅，让我们盈利更多。”
我说：“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绝大多数失恋者都是暂时的，难道你想失恋一辈子吗？”
徐娜娜：“我想马上就和你谈恋爱！可是要是一个个失恋者都重新恋爱了，我们的餐厅怎么能维持下去。”
我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现在是商品经济，讲究个人利益和兴趣，人们比以前更挑剔和易变，更容易产生新的失恋者。所以，我们全心全意促成失恋者们再找到如意的恋人，这个好名声必将传遍北京乃至更远，失恋者早晚会把这里当成他们心中的麦加来朝拜和聚会。顾客多了，自然不愁发财的问题。”
徐娜娜：“第二种方法呢？”
我说：“就是加快‘用原子造大活人’的工作，实现目标后，袁知自然会给我们一大笔钱的。”
徐娜娜：“对了，熊猫研究所的霍博士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给我们个准信。你知道，要是他能同意我们的用原子造熊猫计划，我们去那里是最理想的。”
我说：“有国家的支持一切都是透明的和名正言顺的。我也会有一份不薄的工资，用不着像现在这样晚上还忙餐厅。”
徐娜娜：“是啊。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说：“别打，按我的办法做就行了。”
我在第二天下班后就和徐娜娜马上去了熊猫研究所，他们下班时间比我们晚，同时我让我妈帮我管理一下餐厅。
研究所在动物园内，门卫说：“买票才能进去。”
我说：“我们是找熊猫研究所的霍博士。”
她在电话证实后放我进去了。我到了霍博士的办公室，他正在埋头整理文件。我说：“博士，我们用原子制作大熊猫的计划研究得怎样了？”
霍博士说：“上面认为这个计划很有意思，不过现在各主要方面的基础研究尚不具备。”
我感到有点灰心，就问道：“什么时候基础研究才具备呢？”
霍博士：“我也说不好。到时候我会找你商量的。”
我感到这句话像个托辞，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的计划能否使用，还是霍博士说了算。但是我也为那样一个非常详细的计划不能使用感到遗憾。因为霍博士可以悄悄地把我的计划作为一个平台，自己组织人继续研究。如果那样的话，我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曾经在科技专利上就有这种情况。比如，你为了得到专利，就得把你研制产品的细节都列出来，别人会用你的方法、稍加改变，然后说是自己发明的。唉，现在干什么都有风险。
在回家的路上，徐娜娜安慰我说：“也许你的计划真的超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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