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袁知到底是干什么的？”
徐娜娜：“不知道。”
我又问：“地下实验室用原子造人，究竟做什么用？”
她说：“我也不知道。袁知要我们不要乱打听，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我有一种恐惧感，因为用原子造人既能表现人类高超的智慧，也能对人、人类社会具有前所未有的杀伤力。希特勒的科学家冯.布劳恩后来帮美国人登上了月球，可是如果当初他提前帮希特勒造出了洲际导弹，而希特勒的另一个科学家海森堡可能提前造出原子弹，这样希特勒征服世界并非不可能！
徐娜娜见我那个表情，就深情地盯住我：“晁哥哥……”
我说：“小徐，能否叫我晁总或者小晁？”
徐娜娜在我的怀里贴得更紧：“不嘛！就是晁哥哥！”
我不想和她争了。反正也争出不结果，我便问道：“小徐，您刚才要说什么？”
徐娜娜：“您刚才的样子怪吓人的，怎么了？”
我说：“世界上只有未知的东西才是可怕的。”
徐娜娜：“可是我也未知您为什么要用原子制造人啊？”
我说：“本来我想当中国大陆第一个诺贝尔科技奖得主，所以想用原子制造大熊猫。”
徐娜娜：“这个主意不错啊。”
我说：“大熊猫是中国的国宝，可是它们的数量就在一千只左右，近亲繁殖，品质退化，后代数量不旺，国家在人力物力上作了巨大的投资，大熊猫仍然频临灭绝的边缘。”
徐娜娜：“难道不能克隆大熊猫？”
我说：“1996年多莉羊是从两百多个克隆羊中存活下来的，后来它六七岁时死于肺病，而一般这种羊能活十一二岁。所以可能有早衰的问题，显然克隆大熊猫行不通。”
徐娜娜：“那么我们去找国家的大熊猫研究机构，也许能同意您的计划。”
我说：“我刚大学毕业找工作的时给他们打过电话。”
徐娜娜：“他们怎么说。”
他们还挺客气：“我们没有这个项目。”
我当时说：“把我这个项目列上去行吗？您猜他们怎么说？”
徐娜娜：“他们会说：我们研究研究。”
我说：“不是这样的。他们答道：我们的科研负责人说他知道该列什么项目。”
徐娜娜：“那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他们的态度可能有变化。”
我说：“我脸皮薄。我可不想两次被同一个人拒绝。”
徐娜娜：“那么，我去说。我也想到大熊猫研究所去。我在这里也缺少安全感。我看过很多外国电影，很多科学家被不明不白地雇佣，往往在研究搞成或者基本搞成时被集体杀害灭口。”
这个小姑娘的胆识给了我勇气。我们危险的处境也给了我动力。我觉得事不易迟，就给大熊猫研究所去了电话，向值班人员说明了意图。他不敢怠慢，给他们的科研负责人霍博士去了电话。霍博士同意马上在研究所见我们。我搞不明白霍博士为什么会在不长时间态度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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