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倔女痴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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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苦与病魔搏斗,双手却不听使唤。此时,眼前仿佛又飞来一位**裸小身子,有幅娃娃脸,长着一双翅膀的爱神天使,在耳边不断轻轻地说:“只做一天露水夫妻,没有什么!”怀里的赵菁也被他搂得轻轻呻吟。
他的防线似乎被彻底攻破了,魔鬼便得寸进尺。一股魔气迅速的充胀躯体,刺激出难以抑制的冲动,赵菁肯定感觉到了,“啊啊”地呼出声来。她娇喘着发出指令:“快点!把我抱到床上!”
就像是被魔鬼、天使、娇妇押着的俘虏,杨立强一把抱起赵菁,跌跌撞撞的闯进卧室,一起滚到大床上。两人的双手让魔鬼驱使着飞快的剥掉衣服,**地拥抱在一起。
杨立强奇异自己竟有如此持久的能力,奇异赵菁竟有那么多的花样。当欲念在魔石上敲出了火花,又瞬间熄灭,两人滚烫的躯体才慢慢凉了下来。倦意却乘虚袭入,他们仍相拥着依偎在床上。
赵菁头发蓬乱,其中两三绺蘸着汗水贴在额头,面色潮红艳若桃花,一双眼皮却慵困的似睁非睁。
她轻声地询问:“怎么样?你看那杯饮料怎么样?”杨立强一愣,忽然醒悟过来,说道:“你是说那杯有怪怪香味的饮料,里边有药?”她轻轻笑出声来:“没有药,你能那么疯狂吗?”
杨立强一下子想到了“病从口入”,使自己失控的魔鬼正是从口中进来的。不过,这场“病”害得多么**夺魄啊!
歇息了一会,有了精神,两人深情地互盯对方。杨立强用手轻轻抚摸着她雪白光滑的身躯。大概是触动了机关,赵菁打开了话匣子。
她似怨非怨的叹气,轻声说道:“也许当年是无缘吧,也许你眼中就没有我,那美丽的希望落了空。你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吗?整整三天都躺在家里害病。我翻来覆去寻思,你大概多嫌我是个农村姑娘,没有正式工作,没有城镇户口。你选择了城里人,我那时下定决心就要当个城里人。我又振作起来,积极进步,结交公社干部,憧憬着有一天被公家招工招干。老侯那时候是公社副主任,在我们村里驻队,对我特别好。他可会揣摩女人的心思,迎合你的心说话,又满嘴的革命名词,装的正儿八经。他比我大十岁,又长的黑丑,更显得老相。我是把他当叔叔看待的,心里话对他说,一点也不设防。”
她停下来,犹豫了一阵,又继续说道:“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他住的院子。房东是一对年龄大的五保户。他东拉西扯地说话,说他舅舅是地区的大干部,给我办招工招干是小菜一碟,又说县上某某女干部能招干,能提拔,都和某个领导挂搭着,有着一腿,还把那些黄段子一段又一段的挑着说给我听。我当时云里雾里,脑子发蒙,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因为骨子里想求人办事,左右为难。他见我这个样子,又见老房东早早睡下,便像恶狼一样扑到我身上,那情景太可怕了。他那双狼手特别利索,三下五除二,剥光了我的衣服。忽然,他想起街门还没有关,便跑出去。我急忙穿衣服想赶紧离开,谁知就是找不见裤子。他跑了回来,裤子就提在手上,心真鬼呀。我裹紧被子缩到床上一角,脸背着他,索索发抖。他一把掀开被子,拽过我的腿,让那张绵鱼嘴贴着我的**吮吸。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任由他摆弄,就这样被他占了。以后呢,他像没事人一样不愿理我了,也不提招工招干的事。我气急了,就假说怀孕专门去找他,声称要和他结婚,若不然就告他**。他害怕了,就和前妻离了婚,应允了我。我也落下了坏名声,你回村子,大概都听说了吧!”
杨立强摇摇头道:“不知道,没听人说过。”
赵菁似乎有了些安慰,淡淡地一笑,说道:“我知道走这条路子被招干不光彩,但我有什么办法呀?我参加工作以后,就发愤的学习。你知道我只是个初中底子,现在我参加自考都取得了大学本科学历。我走到这一步,全靠自己努力,而且我搞的是专业,干的是下苦差事,发到地市以上报刊稿件有300多篇,凭实力占住了这个位置。老侯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待我还算好。实际上,他也离不开我,有好些得自己写的文稿,都是我替他干的。老侯心花的老毛病不改,搞过的女人至少有一个排,那种饮料药就是他搞来的。我真想和他离婚,但找不到像你这样的男人,又有了孩子,就这么将就着过吧。”

杨立强默默听着她的絮叨,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情颇为复杂,既觉得两人赤诚相见,要不是**裸身子心贴心的说话,她会把自己的“那些事”说出来吗?又生出一种“添堵”的感觉,倒不是嫌菁菁的不洁,而是恨姓侯的可恶,却又叹他们竟结合在一块过了几十年,仿佛抿过的那杯饮料有着一股怪怪的香味。
他忽然问:“老侯名字挺文气嘛,咋能不学无术?”赵菁“哼”的笑了一声说道:“他本名是一二三四的一字,刚上初小时叫侯娃子,连续留级三年都在一年级,他爸就干脆给他起名叫侯一啦!他那个“易”字是我给他改的。不过,老侯权术上有一套,你怕比不上呢!”
她见杨立强没有吭声,便接着道:“老侯遇事脚跟转得快哩,一看茬口不对,立场马上就变了,这点你要佩服呀!”杨立强笑答:“没原则的官油子,我佩服他干什么!”
突然,他的手像是触到了赵菁乳根下那颗不安分的心,便试探着问:“老侯在外边乱搞,你心理平衡吗?”
赵菁乜斜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说道:“明知故问。要是平衡,能让你来吗!我知道你们男人想听什么,那就告诉你吧,我还有两三个伴当呢。但我不会吃烂果子,都是有点档次的优质品种,你生气吗?”
杨立强尴尬的一笑,忙说:“你的自由嘛,我生什么气,不生气。”
猛然间,他想到了爱妻张文君,想到自己与她品味过的酒酿是那样的纯香,这时特别的想见她,哪怕跪下来向她请罪。他看了看表,一骨碌翻起身,说:“快12点了,我得回去。”
谁知赵菁光着身子猛不防将他扑倒,骑在他身上,拿过床头电话,命令道:“给她说,你在宾馆招待客人,不用回家吃饭了。”杨立强满脸堆笑说:“够啦,别再开玩笑了,快让我回去。”赵菁倒是恼着脸说:“我不开玩笑,她占了你一辈子,我难道不能占一天?中午饭我做,我伺候你。”
杨立强支起身子,想把她抱开。赵菁按了他一下,果断地说道:“你不打电话,我就打了。我就对她说:你男人正和一个光**女人泡在一起。”说着就开始拨电话号码。杨立强忙挡住她,说道:“别,你别这样,我就按你的意思说。”
杨立强给文君打通了电话。张文君听声音有点低沉嘶哑,还关照地问他那里不舒服,叮咛可别多喝酒啊!赵菁在一旁满意的笑了,穿起衣服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杨立强警惕的不再喝饮料,但还是着了赵菁的手脚。她在西红柿蛋汤里用了药,下午如法炮制的又在大床上滚了一番。
这一回赵菁抚摸着杨立强的身体,忽然开始了一场“探索与发现”的讨论,娇声说道:“你们男人那东西,发起威来,剑拔弩张,那么厉害,现在却又缩成一团,钻进草窝里。吴承恩怕就是根据它编造了一个如意金箍棒的故事,把你们男人都美化成了孙猴子。”
杨立强一脸苦笑地说道:“你们女人都是如来佛呢,金箍棒再厉害,也捣不烂如来佛的法袋,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这句话惹得赵菁咯咯的笑个不停。临分手时,赵菁又笑着对他说道:“呆子,可别给老婆说实话呀!”
杨立强下决心今后别再干那事了。他知道自己抵御不住欲念的诱惑,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接受监督。
他尽量避免与赵菁独处,对朱久安暗中交待若见赵菁来房间,就主动过来闲坐。朱久安领悟行长是有意避嫌,那能猜得到他的真实用意。
赵菁见朱久安坐着不走,也就不愿磨蹭,谈完了专题采访的事,便提出要为县j行搞块宣传专版,广告费要5000元。
杨立强望了望她,用商量的口气说道:“我们开展储蓄百日竞赛活动,需要大力宣传,搞一次广告是必要的,只是钱能不能少一点,给3000元吧。”朱久安也附合着说道:“赵总编,就算你支持我们j行啦!”
赵菁倒干脆,说道:“行,就收3000元。不过,你们也得支持我一件事呀。”
杨立强笑问:“什么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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