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停机场上一片混乱。
乘着黑夜，丧尸们潜入黑暗，随后，从阴影中走向舞台。
最先被攻击的是站在外围的战士，他们正和张大强对峙着，却没醒觉危险降临，当被攻击后，才惊觉自己屹然成为丧尸餐桌上的食物，伴随着哀嚎，哭救，迟来的火舌才喷射而出。
这真是杰作，程成心中如此想到，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却又让人惊喜不已的杰作。
无视危险，无视恐惧，只是用自己的肉眼看着这一切。
对于死亡，他人的也好，自身的也好，在程成心中，都无所谓，那只是一个过程，每个人都将面对，不沮丧，不悲凄，不惊恐，不恐惧，只是接受，只是面对。
超然么？
不，这只是病态。
心中自嘲着，继续观看着这一切。
那个青年面对这一切，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一闪而过的念头。
“啊，啊，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和我一样吧......那个存在既不存在的家伙，他的内心，可是比我更空洞啊。”
这只是自言自语罢了，如此想着，却开始思考起接下去该如何行动了。
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只是一味按着自己的喜好做事，哪怕是作为今夜惨剧的始作俑者之一，但程成本身却完全没有自觉。
他所关心的，只有自己在意的事，和自己想知道的事。
或者说，他是个意外单纯的家伙？不，会这样想的人一定是个笨蛋。
他只是单纯的在意和单纯的相知到，看似明确，那就产生问题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两项，所以就缺少了对任何事物的关心，只是以参与者的方式介入，却以旁观者的方式生活，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也就是说，不顾及他人，不信任他人，不在乎他人，甚至是自己，只要能达到目的，毁灭，破坏，杀戮，对他来说都是手段，这样的人，究竟会产生多大的破坏力？
就拿今夜来说，只是出于有趣的心态，就放任破坏，放任危险，不干涉，不阻止，其结果，就是电力的全面瘫痪——在现在的环境下，这几乎是致命的。
却依旧无所谓——和圆子的无所为正好相反，却又对立。
这就是他的真正面目。真是混乱的代表，无常的典范。
－－
“那么，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进入了武器库，何晓雯端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看着我。
“为什么要反问我呢？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吧，何大夫？”
“停电造成了电子锁的失控，丧尸暴走，你和我托付给你的小队一起行动，解决这场危机，又有什么问题？”
神色变了，和先前异常恐惧，异常害怕不同。
那种表现果然是异常么？
现在的她，才是将本质崭露在我们的眼前么？
一进门，我和刘强就被监狱的原看守包围，不，不对，用胁持比较准确？虽然大家都不做声，但气氛却很沉重么——有备无患？
“这里都是你的人？那就无所谓了，我就实说了，你的初衷就是让我和那些人一起去送死的吧？”
“呵呵呵呵，怎么可能，我可是相信你会成功活着回来的呢。”
“啊，啊，那就是我的失言，那么，能详细的说明一下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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