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开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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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涛阴阴的一笑,却没作声--------是考验考验这些吸血鬼们的警惕性的时候了!果然,在这道士出现的一瞬,以杨勇为首的今夜值守吸血鬼便拍着翅膀把他围了起来。
吸血鬼?何一天一惊。幸亏刚才自己感觉到了不一般的妖气而没冒然动手!运出神识探了探,咦?哪来这么多吸血鬼?尤其那贱蛇躲进的那个房间,嗯?是什么吸血鬼能拥有如此大的能量?不-------努力压下察探不成反被对方神识察看弄的难受的气血,--------难道就这样算了?他心里犹豫不定。至从那次夺取血树失败后,在养伤期间,他痛定思痛的又炼制了几件厉害的法宝,原打算这次一定把她一举歼灭的,却不料还是被她逃了,而且还不见了那株血树的踪影。一定被她服食了!他心里大恨。不过这样也好,这一次,他不但要她的内丹,他还要她的血!想见她充满血树灵力的血会比单纯的血树效果更好吧!要不她怎逃的了!但。。。。现在的状况又让他始料不及,面对这么多环伺在旁的吸血鬼他的这一目的达的到么?虽然神识告诉他这些吸血鬼体内的能量大的惊人,但凭着飞剑的速度和法宝的法力突破这些传说中只会用他们的齿他们的爪攻击敌人的吸血鬼还不容易?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但。。。。屋里还有那只实力大的连他都感到恐怖的吸血鬼。。。。他要是出手怎么办?
看出了他的犹豫,卫涛阴阴一笑,运出法力轻轻的一跨,他便出现在了何一天的面前。
是他?何一天一悚。正如卫涛一眼认出他般的他也一眼认出了这个曾在那个崖底让他受创的吸血鬼。-------怪不的那贱蛇会逃到这里了!他恍然大悟。
晚风飒飒,卫涛看着他,也不屑同他答话,用残留着一抹笑意的嘴角轻轻的吐出一个字:“七!”
吸血鬼们开始了吟咒。--------什么?吸血鬼竟会法术?会-------怎么会!何一天大惊失色。在天空中“喀喇”的一声裂响中只来的及运出全身的法宝做为防御,还没等那些法宝发挥出它们的威力,便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天雷击了个结结实实。
“轰-------”天雷与何一天身上涌出的濛濛青气相撞,若有形质的白光与青气四溅中,何一天踉踉跄跄,本来白白净净慈善的脸上一片焦黑,宽大飘逸的道袍更是成了丝丝缕缕的破布。
“四!”便在这一瞬,卫涛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命令便在眨眼间下达了。
吸血鬼们动,用他们鬼魅般的身形倏的便扑在了他的身上--------撕!在一片令人作呕的“哧哧”声中,在一片雨点般血肉横飞中,在十数只吸血鬼利爪快速的宛若无有形质宛若道道黑气的挥舞中,瞬间,何一天的肉骨血便分离成了丝丝缕缕,成了犹残着血,犹带着暖的骨,骨架!
便在此时,卫涛还是敏锐的看到,一道有若透明的形质从何一天的顶门逸出,似乎,极其怨恨的盯了他一眼,便远遁而去。
追!卫涛大喝一声,加了一个瞬移直锁形质,在堪堪接近形质的刹那,抽出龙剑,--------吭--------,高亢的龙吟声中,一道长达十丈的耀眼白芒直劈形质-------
“轰-------”别墅门前的空地上,烟尘弥漫,草皮伴土块四溅,一道深沟霍然开裂。然而那形质却在龙剑临身的刹那,无比诡异的扭了扭便了无了踪影。
逃了?卫涛讶叹。他知道,这个形质就是那本《万流归宗》上说的所谓的元神吧,真还想不到这个何一天竟修炼到了这个程度,竟还在肉身被毁的情况下凭元神逃的了!算了!也赖得用神识再去追踪了,想见他也逃的远了吧!卫涛叹息。
却不知道,他的这一放纵,竟给他自己留下了一个极大的祸根,一个,在今后他险些因此丧失性命的祸根!
“铛啷啷”,身后,失去何一天主宰的飞剑伴随着一些小物件落地。卫涛飞身拾起,却是一柄飞剑,一面铜镜,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濛濛青气的玉牌,和一面即便是失去了何一天主宰但仍能让卫涛感受的到它欲吞噬一切的邪恶的、上面画着几个狰狞恶鬼的小旗子。-------端是些好东西啊!可惜何一天都在它们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这种印记,哦,也可以说是禁制,不但可令留下它的人更大效果更迅急的使用和召唤这些器具,而且是防止失落它或是防止被别人使用它的不二法门。因为,一旦在这些器具上加持上了自己的禁制,那就使这些器具成了自己的专属法器,成了一般来说任何人都无法再使用和即便是失落在天涯海角自己也能轻易召唤而来的专属法器。
但卫涛还是伸手分执飞剑的两端,用那本《万流归宗》上记载的炼器方法试着炼化何一天加持在其上面的禁制。这是他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知道,得到了一件加持了别人禁制的法器和什么也没得到没什么区别。他慢慢的加大了能量的施为力度,一大团一大团的白芒霍霍闪耀中,渐渐的,飞剑在他的手里变形、弯曲,一串金色镏光的符箓与飞剑分离,挣扎欲逸时又马上被白芒突的所包裹,在白芒如惊涛絯浪般绝对优势的打压下,它很快被溶化成如水般的金汁,滴滴落下又随风而逝。

“成了!”卫涛松开了飞剑,飞剑“嗡”的一声低鸣,白芒吞吐中悬浮在了卫涛的身前。这样的结果倒不是卫涛和这柄飞剑有什么特殊的渊源,就像那柄龙剑般的,它不是那种身体里封印了灵物感应到了与其有特殊渊源才供其驱使的超级飞剑,这样结果的发生只不过吻合了解除禁制的另一种方法,一个道法或是说实力高出施禁者几倍的人亦可强行清除它。当然,前提是施法者要耗掉一定的能量,也当然,一般来说一个道法高出施禁者几倍的人是不屑做出这种无聊的举动的,因为一般来说他自己的法器比他掠夺来的法器要好的多。当然,像卫涛这样有强大的实力却无一件法器的情况是个几不可能的例外。
那玉牌和铜镜都是这样的情况,只是,那面小旗子却让卫涛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在他双手间涌出的大团大团白芒的挤压下,那面旗子活了般的无风自抖,旗子上刻画着的厉鬼们仿佛不堪白芒挤压般,纷纷,瞪着他们渴望吞噬一切怨恨到极点而红到极致的眼,挥舞着他们爪样的手,狰狞的脸,扭曲的身,虽然他们的身子始终离不开那面旗子,但他们暴烈的身形和不断呼号凄厉的嚣叫却形成了一种无比的------气势!一种要夺取要吞噬要毁掉的残暴无比的气势!
冷!卫涛感觉到了冷。在旗上那些厉鬼们散发出的团团黑雾中,在厉鬼们跃跃欲出的身形和他们声声凄厉无比的嚣叫所形成的气势中,虽然他们看起来小的可怜,但他们那团团黑雾中的那种气势还是让卫涛感觉到了冷。感觉到了那种恍若地狱最深处极冰之地的阴寒,有若,万千阴灵冷冷窥探着择机而食的阴冷。
他加大了能量的施为力度。
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在他算的上有千余年修为的能量全力施为下还动不了分毫?依旧是一副嚣张的模样?却不知道,这还是他遇到的一种较好的情况,这个时候,若是有一个高明且深谙旗子奥秘的施法者主持,那些厉鬼们早就跃出旗子的禁制而扑向他了。
卫涛抽出了龙剑,------既然收服不了你那就毁了你吧!
主意既定,龙剑便高吭一声,在耀出十几长的白芒中直劈旗子,确切的说是劈向旗中的那些厉鬼。厉鬼们竟对这如此恐怖锋利的龙剑却也不惧,黑雾翻滚中,九只,九只厉鬼竟伸出他们的手臂直撄剑锋!-------
“轰-------”一声双方接实的闷响后:
龙剑的白芒回缩。
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旗杆并旗面无恙。
厉鬼们的断肢乱飞。但,无血,无痛,亦无知觉般的厉鬼们的嚣叫无异。且,黑雾涌过,厉鬼们的断肢复长,随雾扭曲着诡异的复原!
卫涛讶,卫涛惊,卫涛畏,卫涛怒,--------连这个破旗子都对付不了我还怎么对付的了克罗亚,怎么报的了仇!他劈,他运出天雷击,他运出自己全身的能量,他运出几乎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能用来攻击的法门,疯了一般,狂了一般,不住气,不停歇,不手软,我劈!我劈!-------你这个破旗子!轰轰轰!轰轰轰轰!无数的白光、金光、紫光,爆裂,飙散,伴随着剧烈的喘息,伴随着痛苦凄惨的嚎叫,终于,一缕金色镏光却又明显带着一丝血红的符箓与旗子分离,他斩,与符箓接实后的爆响和伴随它片片粉碎中的一声哀嚎使他在悚然间记起那本《万流归宗》中的记载,什么?这竟是个《万流归宗》中指为邪恶的用施法者自己精血加持的禁制?以自己的精血伺服却变相卖身给了这个法器的禁制?
思绪一掠而过,他却并不止歇,白芒伴暴响的连续中,方圆别墅的范围内被照成了须发皆见的白昼,照成黑雾翻滚、道道白芒开花、绿草伴碎土四溅极其惨烈的白昼中,终于,厉鬼们渐渐委顿,无声,而那旗子也如一面普通的旗子般飘然落地。
竟还劈不碎它!卫涛竟感到了一丝脱虚。它究竟是什么?拾起它,累,不管怎样,还是先把它收起来吧!然而,在把它放入怀中的一刹那,竟传来了塞德厄的一声充满厌畏惊吓的尖声呼叫:“别把它放在我的身旁!。。。。你难道不知道吗?它是天下至凶邪物十地玄冥旗!”
嗯?嗯?卫涛把它拿出仔细端详,旗柄上幽幽闪着的几个古篆,亏的他大学主攻文学的底子可不正是--------十地玄冥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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