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汹涌的视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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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侍郎的工作并不是很悠闲,江烟雨看着那些什么皇宫修缮的计划以及各地官员府邸的修建计划,或者是什么水利工程的修建维修计划之类的报告书就觉得头大。
这个是很辛苦的部门也是个很辛苦的职位,江烟雨如此会浑水摸鱼的人也必须要工作到披星戴月才可以回家,就知道到底有多少事情需要做了。
也许江烟雨也潜意识里不想回家,每次回去就会看到院子里面那黑洞洞的一个洞,自己的心里也就像是被挖了一个洞一样。
空洞得令人抓狂,TNND。自己好歹也算是白养了你玉落这么多天,你竟然就这么不负责任把我的家给挖得破破烂烂的,拍拍**就走了。
江烟雨每次都会咬牙切齿得站在坑边骂一通,心里那个恨啊犹如绵草一般纠结着。
第二天去看望初七的时候,就抱着她坐在莲花池边絮絮叨叨得又骂了某人一通。初七静静听完突然在纸上写了什么,江烟雨一看"雨儿,你很寂寞吧?"
江烟雨看了,突然抱住初七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喃喃说道"初七,我很想你们啊。"
初七还是不愿意说话,太医老是说她是心里上有阴影所以不愿意说话。皇上派人查来查去,这初七的身世应该已经不是个迷了。
可是皇上一直都不愿意告诉自己!
江烟雨越想越伤心,可是又不想让初七担心。初七问过很多次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和江烟雨回家,江烟雨每次都答不上来。
于是让人把初七给送回家,然后自己摇头叹气得走出宫去。
还是去请求见了皇上,还是问了皇上什么时候可以接自己的母亲和初七回家的事情。
皇上看着江烟雨老半天,说"江爱卿难道怕朕对他们不好吗?"
江烟雨一时语塞,突然说道"微臣一个人住,有点寂寞了。"
皇上大笑着说"你啊,平时看着挺老成的,没有想到离开自己的母亲倒也是不行的了。"
突然笑眯眯意味深长得说"要不江爱卿也一起搬入宫中如何?"
江烟雨颤抖着小腿肚子,跪安一溜烟得跑了。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让自己也进入宫中,这个如果不是让自己去**后宫那么是什么意思?!
洗澡的时候,江烟雨看着自己平坦如飞机场的胸部摸摸没有喉结的喉咙,叹气想到看来的确是不能再寂寞下去了。
出差的机会还没有到,因为江烟雨还没有熟悉工部的工作,等到熟悉得个差不多也就可以去了。
要振作!要加油!不可以为了一个男人而神魂颠倒了!
江烟雨站起来振臂高呼"我要振作!"
于是开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醉生梦死的生活。
首先利用在工部工作的便利,找了几个人来把那个半途而废的池子继续挖好。
然后每天鸡叫起床,梳洗穿戴整齐去上朝。上朝的时候两眼睁大听着各位大人们的高谈阔论,努力点头认真学习,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是个努力进取的好青年形象。
下了朝去和同僚们,同年们,还有其它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聊聊天喝喝茶或者结伴去某某人家里看看他们的摆设什么的
对于皇上邀请自己去御书房讨论问题的事情,能够推辞一定推辞,无法推辞也要找到理由推辞。

如果正好中午没有和人吃饭,就自己去上街买菜做饭。
做完饭一个人吃,吃完饭就睡觉一下下。
下午,有事点卯,没事打着公事的名号和文友墨客瞎磨胡混一番,互相恭维彼此都没有优点,或者互相揭发彼此都没有的缺点,插科打诨故作风雅一番。
晚上根据下午的活动选择吃晚饭的地方,当然也免不了去喝个小花酒听个小曲儿,至于摸摸姑娘的小手儿之类的事情是万万不敢的。怕人家摸着摸着就摸到自己的身上了。
但是偶尔也会收到带着花香的小手绢若干以及非常风雅的诗词几首,江烟雨每次都会转手第二天偷偷塞到某位看上去青涩可喜的同僚同仁的衣袖里。
然后回家洗澡洗衣服睡觉。
只是再也无法诱拐无家可归的猫猫狗狗,同时睡觉的时候姿势变得优雅了
原来挖那个水池一点也不花时间,三天之后江烟雨看着自己碧波盈盈的池塘在发呆。
那个玉落同志可是挖了整整一个月啊,弄得江烟雨以为他是要以一年的计划来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把三只小乌龟放进池塘里面,江烟雨呆呆得看着他们慢悠悠得游来游去,心里面的那个洞好像有变大的趋势了。
不过出差的机会也终于来了,江烟雨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带刀侍卫叹气想到原来这个差事也是有潜在的危险的。
于是开始一路出去调研考察,江烟雨觉得自己是个非常认真的人,尤其是关系到水利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也不多说话,到了一个地方就直接找到当地的官员,不吃饭不喝花酒不收礼只奔现场勘察。
危险是没有什么但是惊险却是不断,甚至有一次只是去吃了个饭竟然被人给迷倒了!好在有那两个侍卫在,否则江烟雨绝对是会被人剥得光溜溜的和某个地方官的女儿妻子什么睡在一床。
莫须有的罪名,也是很可怕的啊。如果被人发现了自己本来是个女人的身份,估计离被砍头也不远了。
江烟雨决定以后不和官员们吃饭,如果可以倒是宁愿和当地的老百姓们一起吃。
这样子走走停停竟然一直走了有半年的时间,江烟雨坚持三天一封家书写给自己的母亲和初七,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她们知道如果自己死了也是一直爱着她们的。
最后一站是楚州,迎接自己的是小秦同学。
两个都被晒得黑炭一般的人相互看看对方,都哈哈大笑起来。
楚州位于江河的上游,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小秦同学先陪着江烟雨把整个的水利都看了一遍,江烟雨的脸色有点变了。这么多年建立的堤坝说到底一点用的没有,偷工减料得非常严重。
江烟雨的前世是做建筑商的,自然知道这些猫腻的部分。可是看着秦怀月消瘦的身影那想要提醒他注意的话确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只是拉着秦怀月的手说"你要挺住。"
夏季的洪讯就要到来,这个堤坝和上游的水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到底能不能挺得住是个问题。
江烟雨心里着急,也没有多做停留就赶着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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