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破阵5【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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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小二木然的说,“客官,您说什么呀。”
“没有跟你说话,把最给我闭上。”
胖子小二赶紧用手捂住嘴,不敢再言语。
聂天狂冷冷的道,“你用移魂**将我们带到这里,好让我以为这是幻境,很了不起吗,但是,你永远不要忘了,当所有都是真实的时候,假的东西很快就会暴露,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和企图,但是,你这一关我破定了,如果你不放我过关,和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离开的话,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你可以试试,在一秒之内,是你的术法施展的快,还是我的手快。
胖子小二突然脸色变得极为阴沉,“哼哼,从你一来这里,你所碰到的任何东西都有剧毒,你已经中了我的毒药,还敢在我的面前嚣张。“
“是吗。“聂天狂看着这个无知的可怜的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可惜的是,我从来就不怕毒。
这是实话,自从聂天狂将传承棒的力量启动了之后,所有的毒都被传承帮所吸收接纳,因为传承帮没有生命,他根本不怕毒药,所以,聂天狂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胖子小二的眼睛里是惊讶,“不可能的,我的毒药,从来也没有失手过。”
“今天是第一天,还不放我出去,想死吗。’说着,聂天狂将手缩颈了许多,胖子小二受不了了,连忙说道,”我放,我放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嘛!“
“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都是真实的吗?胖子小二很是不甘心,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的破绽在那里。
聂天狂摇了摇头,“我从来也不知道你的计划,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下了毒,开始我也以为这里是幻境,但是,后来,我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太过于真实,当一件事真的没有任何漏洞的时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本来就是真的,但是,即使我明白这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你的计划。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是瞎猜的,我不会相信的。
当然不是瞎猜的,当我第一次踏进这间店铺的时候,就感到了从来也没有过的真实,但是,我当时的状态是虚幻占主流思想,在虚幻中的真实,其实,就是在真实中的虚幻,我一直以为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当你端来牛肉的时候,我却完完全全感受到他是真实存在的,是真的,事实正好相反,我所处的环境是真实的,而你所端来的牛肉很明显有问题,这就是答案,是你自己出卖了自己。
胖子小二无奈的的搔了搔头,不由的叹道,“我以无实幻境纵横西原多年,也有不少奇人异士破解过这个阵法,可从来也没有见过有人可以真么破阵的,
入夜的时候,聂天狂终于确定自己是来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屋子里。
没有上锁的门扇在暮色中吱呀地晃动,搅起带着奇怪腥甜的空气,聂天狂叫了几声,不见答应,干脆就走了进去。不出所料,破落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点起桌上烧了一半的蜡烛四处查看,决定就地迎敌

拿着烛台往后屋走去的时候,他蓦地站住了身子。烛光映出了照壁上黯淡的斑点,他皱了皱眉头,用指甲刮了一些放到鼻下嗅了嗅,脸色微微一变。
又是血迹……这些陈旧的血迹显然是喷溅上去的,和前面十一户空屋里一样比比皆是。到处是刀砍剑削的痕迹,散落着生锈的暗器——所有迹象都表明、这些屋子里曾经都放胜过大规模的厮杀。
聂天狂皱着眉,执着烛台往后屋走去。一路上到处是黯淡的血斑,密密麻麻的喷溅,发出奇怪的味道——但是,血迹都已很陈旧,为何居然还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味道?
而且,就算是这里遭到过袭击,有过血腥的灭顶杀戮——可尸体呢?总有尸体留下吧?可一路上他不但没看到一具尸体,就连坟冢都没有看到一个!
种种疑问缠绕着他,但是脚步却一直往后面的卧室走去。聂天狂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想这样古古怪怪的问题。
他拿着蜡烛一直走往后面卧室。这幢房子和村里其余房屋一样、显然已经多时没有人住了,到处积着厚厚的灰尘,他把手搭在卧房的门上,摸了一手的灰。
“吱呀呀”,门开了。烛光照亮方圆一丈的室内,破败的气息举目皆是。
显然当日灭顶之灾来的太快,这里所有陈设都保持着井井有条的原貌,甚至床上的被子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叨扰了。”默默对这里原先的主人说了句,聂天狂拂开了桌子上蒙的厚厚灰尘,将烛台和褡裢放到了桌子上,准备去后院中打水洗
聂天狂咕哝着拿出桌子上的铜钵来,准备去盛水。然而转身之间,忽然听到房间里某处传来轻轻“嗒”的一声,仿佛有人用指节敲击着墙壁。
“谁?”聂天狂霍然回头,手指按上了腰间,腰间挂着的混宇镜应合出低低的长吟。
入夜的风吹进来,摇动桌上的残灯,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气息,只有门扉和窗户在风中吱呀呀的轻响。
聂天狂的眼睛里闪过雪亮的光,然而终自缓缓放下桉镜手,继续拉开门往后院走去。
他在井台上,摇动轱辘,然而将铁桶拉离水面的时候,忽然觉得入手颇为沉重,竟不似一桶水该有的重量。他心中陡然有说不出的寒意,一边慢慢摇着轱辘将那一桶水提上来,另一只手却悄悄腾了出来,握紧了混宇镜
“哗啦”,那一桶沉得出奇的水终于提了上来,然而聂天狂在月光下一眼瞥见井中升起的苍白诡异的脸,脸色瞬间一变。闪电般退开,右手已经迅疾无比地将镜子握在手里,直指井台。
然而那样的震惊只是一瞬,镜子指住的刹那已经停住,聂天狂脸色青白,却是迅速定了神——只不过是一个死人。一个泡在井中铁桶里的苍白的死人。
咽喉早已经被人割断,伤口在水里泡得溃烂,眼睛毫无生气的半睁着,身上裸露的肌肤在水里泡得浮肿,尸斑满身,散发出一阵阵腥臭气息,尸体上隐隐长出了灰白色的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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