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川军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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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川北军统一四之后,刘湘的结拜盟兄弟孙传芳就一直耿耿于怀,对于自已这个盟兄弟,孙传芳一直都小心的培植着,用他来牵制着川北突然崛起的北伐军,本来自已认为这下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川北军的南征打得川南各军晕头转向,不得以,孙传芳于是资助了刘湘大量的军火,希望能挡住川北的北伐军南下,可是军火还没送到,就被看上这批军火的吴佩孚所截获。大批军火辎重被截,直接导致了川南北洋军的全军覆灭,这让孙传芳大为火光,这个吴佩孚有没有大局意识?连川南牵制敌人的军队都没有了,就得他们自已面对两个方向的北伐军。而且由于自已的地位动摇不定,难以与西方的军火商建立比较稳定的关系。再加上长江流域历来为英国在华商业利益的重要地区,英国对孙传芳的行为亦常加限制。因此,孙传芳能购到的外械为数十分有限,所以,本来军械就不充足的孙传芳对这批军火能否发挥作用十分在意,但吴佩孚却不由分说就把军火扣留了下来。但迫于国内的形式,而且当初孙传芳还是在吴佩孚的保举下成为直系将领的,自已手里才有了军队,才有了地盘,为了照顾这个前辈,被劫走军械这件事也在孙传芳的脑子里转了转,并没有说出口,但还是耿耿于怀,为了报复吴佩孚,孙传芳心想大不了南北战争爆发后自已按兵不动,等北伐军和吴佩孚去拼吧,等两军打得差不多了,然后自已再消灭北伐军统一全国,想到这里,一脸阴笑的孙传芳选择了息事宁人,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只得重新资助刘湘一批军火。不过,军火送到刘湘手里没多久,川北的北伐军就发动了统一战争,看到孙传芳的退让,得到了大批军火的吴佩孚非常的高兴,大批的枪支弹药啊,平百无故的得到了大批的军火,这让吴佩孚异常兴奋,这时的吴佩孚正准备进攻湘南的湘军唐生智,因为在三月二十五日,唐生智宣布接任代理省长,当天晚上,又以促使湘改统一,扣留了湘军第二师和第三师将领,并解除了叶开鑫的第三师师长职务,得到消息的吴佩孚决定发兵湘南,驱逐唐生智。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吴佩孚就直接认命叶开鑫为讨贼联军湘军总司令,贺耀祖为副司令,并打算让贺耀祖任湖南省长,合作驱唐,把湖南完全纳入其势力范围。叶开鑫于四月下旬率部开赴汨罗江,同唐生智军对峙,二十七日,唐生智起兵讨伐叶开鑫,唐叶战争爆发。4月28日,叶军邹鹏振部攻占宝庆,并取道洪罗庙直趋衡州。同时,向常德、桃源移动,使唐军陷开四面受敌的地位。5月1日,唐生智军退出长沙。次日,叶军进入长沙。
唐生智的战败打了川军一个措手不及,因为复兴党根本不了解北伐战争的部分情况,因为史书中只是记载了北伐战争的前锋叶挺独立团为支援唐生智而提前北伐,但并没有介绍北伐时错综复杂的战时情况,突如其来的北伐战争让复兴党总部一时间忙乱起来,从两湖传来的战争信息,南方广州革命军政府发过来的情报,都让川军高层一时间感到了南北战争就要到来的气味,复兴党不得不召开了紧急会议,在会议中,提出了如何北伐的战略构想。
紧急会议开了整整一天,新老川军将领在这个会议上是争吵不休,双方的战争理念分歧之大,让军人们感到了隔阂的存在,新川系由于来自于几十年后,对以后的特种作战有非常清晰的认识,而老川系由于多数经过正规军事学习,对稳扎稳打的老式战争方式非常在行,虽然双方都对对方的擅长的作战方式感到好奇,但对于自已不太了解的作战方式还是有一定的排斥,于是乎,川军内出现了一个太极,解放军一干众人主训特种作战;而老川军将领则主操一般训练,只是解放军战士会不时的加上一定的对老川军将领来说非常深奥的特种训练,但这些训练却让自已的士兵吃尽了苦头:特种训练在原世界也不是一种容易学会的战术训练,更何况是这个比原世界落后几十年的时代,人们还没有那种意识,当魏武清将斩首行动四字交到吴汉龙面前时,还不得不专门为李家钰等人补了一堂课来帮他们消化,不过,好奇宝宝几乎是什么都好奇,更何况是一大群,唐式遵等人的不时的打断课堂提出的问题由于时代的差距大多对魏武清等人来说太小儿科了,但面对虚心求教的众人,让众解入军士兵的神经一次次的面临崩溃,时代的差距和为了安全起见没有战例可介绍以及战士们拙劣的词汇让老军阀们一个个眉头紧锁,超前的知识往往让只能看到面前的人们不可接受。
好在这些军人都是有着几十年的军龄,他们长期的军旅生涯为他们奠定了丰富的军事经验,两个时代的军人们没有任何顾及的畅所欲言,穿越者们天马行空般的战术理念,无一不让老军阀们惊叹,而如何行军打仗、如何保护自已、如何正确处理军务,也让解放军战士获益非浅,这些知识里虽然有部分让解放军战士感到不可理解,但一想到和他们有着几十年的差距,让大伙有了一种旁观者清的感觉,在同这个时代的战争一比较,除了同自已那个时代相比发现一些不大的漏洞外,也没有发现什么致命的破绽,在战士们好意提醒下,众军阀们苦笑着接受了这些不是破绽的破绽,毕竟,除了穿越者们用这时没有的特种战来看才有那么一些小破绽,用这时人的思惟来看,未必能想到那是一个大缺陷。这就是人的固有思维在做怪,认为自已做不到,别人也做不到,但是,解放军战士们给了李家钰等人一个灵感:一切的法则、规矩都是用来破的!只有破了规矩和法则,眼前才能豁然开朗,做别人不敢想、想不到的事,就能有一番作为!几个头脑清澈了的将领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其它还在一头沉思的胞泽,会意的笑了。

新老川军将领所拥有的知识都让对方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述自已的骄傲和学习的机会,在没事的时间里,双方都会或坐在一个沙盘前进行知识的运用演试,说白了就是在沙盘上尝试各自的战术,有什么不对和有用的地方大家开诚布公的讨论,时不时的两个时代的军人代表会在双方的参与下在沙盘上杀个昏天黑地的,对于这种战争推演也让双方兴致勃勃,但一战在并没有经过大规模新式军事战争的时代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几乎所有的老川军对这种战壕排兵作战的方式非常在行,但非常不幸,由于在淞沪战役上擅长长迂回大穿插一点突破的日军让中队就吃了这种大亏,也就比较了解这种战术弊端的新川系对老式的一战战壕式战争也就有着极大的排斥,于是几乎同日军的战术相仿的小部队渗透,大部队迂回穿插作战几乎让所有老川系将领都要将眼珠子给瞪出来了,甚至有几个经不起打击几乎心脏病发作,还有一两老将甚至于直截了当的晕了:学了这么多年,自以为学到西方军队作战的精髓了,没想到几个小毛孩就动了动几个小部队就让自已的防线是全线崩溃,脸皮丢尽,没比这更打击人的了。
不过打击归打击,沙盘上的川中内战还在上演,老将领们算是领教了小毛孩们那几乎是天马行空的战争构想,这些在第二次川黔战争中让黔军是防不胜防的战术让老将们也头痛不已,从战争前线的迂回穿插战术让老将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再到后来从空中空投特种兵到敌占区四处破坏和直掏总部的战争方式更是让这些戎马生涯几十年的人胆战心惊,在沙盘上完全是疲于应付,在大感长江后浪推前浪同时,让这些正值壮年的将军一时间是感到自已真的老了,毕竟,小毛孩们战争方式几乎是化后方为前线了,整个战场都交在了一起,哪是前线哪是后防连解放军战士都说不清楚,更别说这些老将了。第一场沙盘战争结果以老川系那惨不忍睹的败场收局,新川系将领甚至在前线还没有发布全线进攻的命令,老川系的后防就已经一踏糊涂了。
在看到了小伙子们的别俱一格的战争方式,第二局老川系们多了一个心眼,加强了后勤的防范,但是有一得就有一失,很快,新川系就因为老川系后防排兵过多导致前锋战力不足而被集中兵力出击的新川军打得溃不成军!两战皆败,打得郁闷的李家钰等人是欲哭无泪,第一次可以说是运气,但两次战败总不能说都是运气不好吧?在真正的战争中,有几次后悔的机会?每个人都知道是一次都没有的,一次战败可能面对的就是灭亡,奥匈帝国不就是例子?自已挑起了战争想吞并塞尔维亚,结果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但没有吞下去结果几百年的王朝就这么灭亡了!国家也分裂了。看到前辈们的颓废样,小伙子们又开始要求进行第三轮,已经有些胆寒了的众军阀说什么也不打了,看到被打击惨了的众人,小伙子们相视而笑后,开出了双方人员随意搭配的方案,听到可以从小伙子中挑人,众老将来了精神,经过精心准备,第三轮开始了,这下没有了什么突然情况,双方都只得开始老老实实的掐架起来,于是,老将们的春天又回来了,由于双方是混合组合的,实为相当,特种作战的头脑加上正面战争的推进,一时间倒也是打得难解难分,看着自已的军队和“敌人”不分伯仲,让各自阵营找回到了以前内战时的情形,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开始围观的人们,无论是老川将还是新蜀军,都对着沙盘和讨论用的布地图进行着讨论,设想把自已溶入其中的一方,在一旁陈述着自已的作战方式,而另一方显然也不是吃素,就着布地图发表自已的见解,针锋相对,讨论双方是争得面红脖子粗的,火药味十足。
在这场比试之后,沙盘的推演成了老川军将领们最喜欢的游戏,甚至于李家钰和田颂尧是经常把自已关在了屋子里,两人在一个小型沙盘上进行着激战,而其它的人大多也是喜欢上了这种排兵布阵的游戏,找来弟兄们对战,在对峙中,解放军战士不但能在沙盘是作战自如,更是从老川军将领们的口中学到了不少的知识,同样,解放军的特种战也让老将领们求知的**越发的浓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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