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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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丧气的走在街上,剑南真的就感觉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人了。对于一个本来就对这个世界的未来充满万分信心的他,一个刚走出学校迈向社会的他,一个刚入职场便被扫地出门的他,心灰意冷、绝望无助的他,也曾想过去死!
在浓烈的酒精催发下。一少年,站在高高的8层楼顶上,小拇指勾着一小瓶老白干,嘲弄的对着天空大笑,意气风发的吟诵着两句不知从哪里刮来的诗句,也不管什么通与不通,应不应景之类的‘屁话’。总之是信手拈来,胡乱叫嚣而已。
少年倒是豪气冲云天!半瓶白干,硬是被他一口气吹了个大半,倘在平时,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酒是喝高了,要不怎么会连自己用眼斜了斜8层楼下的地面,也不至于没有什么感觉!看来,酒能壮胆,确有些事!少年不由信了几分。
这不诗也念完了,酒也去了大半,基本上也算是完事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呢?少年这时倒开始迷糊起来了!
一阵冷风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酒气也被吹散不少,自然也稍稍清醒了点。不过,这样却也够了,至于让少年想起了来这的目的。不由得拿眼斜了斜了8层下的地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倒不是他的胆量变小了?只不过喝醉酒昏昏沉沉的时候,神经比较大条、麻木。当你清醒后,往往会感到比较后怕。打个比方,一个人在杀人时,往往自己的意志都是昏沉的,倘若是平时,万万是不敢的。
还要继续吗?想不到,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呵呵!从天而降的一柱清泉泻在他的脸上,让本来就清醒了的他更是清醒了几分。习惯的用舌尖舔了舔脸上的水迹,味道怪怪的!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吧?连雨水的味道也和着有点怪?剑南摇甩着自己的头,似乎想要甩掉什么?
这时却听到一旁有人说话,一会儿便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以及大人的叫骂声。仔细一听,却只得几声支零片语:不听话……站在阳台危险!……撒尿……
剑南并没有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后来一句话,倒让他……
撒尿?难道……?
想着,剑南把头向对面的大楼上一望!迎向他的是孩子被父母打的委屈样,还有孩子父母深深的歉意!
“对不起!孩子他,太调皮了!”对方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道歉的语气十分真挚。倒让剑南找不到什么可以数落的地方。本来也是,小孩子调皮也属正常,怪就怪自己运气不好吧?
“哦,没什么的!谁没有个小时候呢?想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还比他更加调皮呢!”剑南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种种,不由得一阵莞尔。谁没有童年呢?除了个别的人的童年比较灰暗外,大多数人的童年都是快乐而美好的。就算是他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旦当你想起童年的时光时,那淡淡的思绪总会莫名而来。

“哦?”中年人道。一旁的孩子也被他妻子给带回屋里去了。他倒搬了根凳子坐下来了:“是啊?小时候,我也是十分调皮的!想想那时,唉!!!真的是没少让父母少操心啊!”
“是啊!小时候,去掏鸟窝,总是把腿给摔得鲜血长流,母亲总是含着泪,轻轻的打我们的,还假装‘狠狠’的教训着我们。说什么掏多了鸟窝,晚上睡觉时,会有大群鸟儿到头上来拉屎!知道吗?那时,我还真信!”一句话,挑起了两个人的话题。
……
谈来谈去,引起了两人对父母无限的感想。
“所以,过了这几天,我还真要回家去,好好看看白发苍苍的父母。不知他们过得还好吗?”中年人感慨的道。
“哦,应该的!”剑南落寞的道。
“怎么?小兄弟?似乎有什么不高兴的啊?也想回家去看你的父母吗?”中年人看着落寞的剑南,慰藉的道。
“我……我的父母,不……在了!”剑南低下头喃喃的道。声音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不用难为情,就算是在外面工作不顺利,也要回家看望父母啊!对于你能不能出人头地,并不是很在意,他们在意的是他是否过得好!”显然剑南的表情,被中年人会错意了。
“不是那样的!不是!”剑南显然有点情绪失控。一想到自己父母不在了,就自己一个了,而自己却在这里轻生。几乎是用吼的道:“够了!我的父亲早在三年前就不在了,母亲也在父亲去世的半年后,相继去了!”
不料剑南家里竟然是这样,更没有料到剑南情绪会这样激烈,中年人慌忙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
剑南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自己有点……算了!”说着提起酒瓶,就要往喉咙里灌。
可灌了半天,却一滴酒都不出。一用力便把酒瓶往外狠狠的扔了出去。
喃喃自语道:“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为什么?”中年人道。
“因为这里是八楼!”剑南肯定的道。
“哦,那这……”中年人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剑南又给堵了回去。
“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而且还是这么烈的酒?”剑南道。
中年人刚想说,剑南倒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道出自己的烦恼。听得中年人也不住的感叹。是啊,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文凭算个什么?人家要的是能力,经验。
感受到剑南低落的心情,中年人却心中一阵焦急。小伙子人不错,就是思想极端了点。一点小小的打击就成这样,想是以前没有受过什么苦处。该怎么帮他呢?
突然一阵灵光闪过,他似乎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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