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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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恭敬而又卑微的站在桌子旁边。
在桌子的旁边,站着一个威武的中年人。
抬起手臂,中年人挥舞了下手中的长剑,金色的阳光,立刻透过窗户,照射在这个男人的肩上,散发出白色的光芒。
“说吧,马修,你又给我闯什么祸了?”
马修低下头,道:“英俊威武的治安官霍金大人,在你的领导之下,加纳的治安是一天比一天好,那里会出什么问题!”
霍金斜着眼睛,看了眼马修,道:“你难道不就是加纳最大的问题?”
“可。。。可我是站在您一边的啊。”马修小声道。
“噢。。。”霍金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大概这也是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进监狱的原因吧!”
一句近乎调笑的话语,却足已让马修额头冒出汗来。
随手,霍金丢了一块手绢给马修,道:“怎么,这里很热吗?”
马修连忙接过手绢,擦了下额头,道:“我只是想到这个月的税收还没上缴,一时心里害怕。”
霍金笑的更开心了,道:“既然你都知道害怕了,那为什么还不上缴?”
听到霍金如此说,马修立时大喜,拍了拍手掌。
随着这一声手掌,立刻就有一个人,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霍金大人,这是这个月的税收,共一万二千金币,你要不要点下。”马修恭敬道。
霍金随手就将箱子放到了脚下,道:“都是老朋友了,我还不相信你吗?说吧,这次谁又在城里捣乱了?”
马修立刻露出一脸的愤怒,道:“还会有谁,当然是海基这个家伙,要是没了他,我每月给大人的税收,至少可以多上一万金币。”
霍金来回在房内徘徊了下,道:“原来是海基,只是这个家伙非常得平民的拥护,要是没一个好的借口,只怕是。。。。”
说完,霍金低下头,沉吟起来。
“这个太容易了,不如就交给我来办好了,到时候,我给海基来点小摩擦,大人再出面,就算要不了他的性命,也可以把他逼出加纳。”马修讨好道。
霍金点了点头。
看到霍金点头答应,马修自然是非常高兴,但在高兴的同时,又低声,道:“治安官大人,海基可是一个十一及的武者,到时候我怕。。。。”
霍金斜到眼睛看了眼马修,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然有办法。”
听到霍金如此说,马修强按住心中的喜悦,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开了房间。
就在马修离开没多久,一个五十出头的老者出现在霍金房间内。
霍金眉头都没皱一下,道:“尊敬的**师,这次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了。”
此时,安德烈正在度过他人生中最低潮的一段时间。
抬起头,安德烈看见有人正围在一起说笑,还有人在修行武技,而自己却。。。。。
“安德烈,你还在磨蹭什么?”培洛从房间内走出。
安德烈举起手中的扫帚,无奈道:“你看见面前这片土地没,它是那样的广阔,你难道仅仅指望我,一个上午就可以把它打扫干净吗?”
听安德烈说的有趣,陪洛笑了起来,道:“你要知道,我们这里每个人都不是贵族,都有着他存在的基本要求。”说到这,陪洛又笑了笑,道:“而你存在的要求,就是打扫干净这片土地。”
安德烈苦笑了下,没有出声。
看到安德烈不出声反对了,培洛又道:“现在我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也知道,下个月我们有躺大买卖,你准备参加吗?要是参加,可是有生命危险的。”
说完,培洛一脸严肃的望向安德烈,那表情分明就是希望他不要参加。
“当然要参加了。”安德烈没有片刻犹豫道。他之所以还留在这,就是为了回到南方。
“哎。。。”培洛叹了口气,道:“尽管我非常不希望你去,因为那实在太危险了,不是你这样没武技的人。。。。”说到这,培洛停顿了下,又道:“但只要是我们中的一员,都有权利自己选择。”
说完,培洛又从怀中掏出十个金币递给安德烈,道:“完成任务后,每个人可以分到一百个金币,这十个只不过是定金,今天晚上海基会带大家去火舞找开心,你要不要去,可以自己决定。”
“去。。。当然要去。”安德烈口水都滴下来了。
诺芙妮一个人静坐在桌子旁边。在她的身边,正是那个连名字都还没起的女婴。
轻轻的,诺芙妮伸出手臂,抚起了另半边长发,露出了全貌。
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诺芙妮就有毁灭一切的**,正是这美丽的容貌,给她的童年带来了巨大的不幸,这种不幸还一直伴随着她成长到最美好的少女时代。
直到她成为十二及武者开始,才结束了这噩梦般的生活。
为了不让自己再回忆起痛苦的以前,她遮挡住了自己半边美丽的容颜。
从这一天起,她开始放纵,**男人,直到遇见了安德烈。
想到安德烈,诺芙妮举起了手中猩红的玻璃瓶,她有把握,今天晚上就能遇见这个自己现在最想见到的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天就黑了。
犹豫了下,安德烈换下了南方独特的贵族服饰,选择了北方特有的毛皮衣物,这让他看上去并不强悍的身体,多了一份勇猛之气。
对着镜子,安德烈晃动了下身体,要是让凯瑟琳她们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打扮,那还不。。。。。
不过,安德烈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很久。
海基带着培洛一伙人笑着出现在安德烈背后。
“恩。。。现在看上去,有点那个味道了。”培洛在安德烈后面笑道。
海基也点了点头,道:“是有点飚悍的味道了,可是身材还是单薄了点。”
安德烈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过了身。
培洛上前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道:“不要伤心了,毕竟再怎么伤心,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们现在就要去火舞,怎样,有兴趣没?”
听到火舞两个字,后面已经有人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回想到上次在火舞的经过,安德烈自然是笑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行二十多人,全都驶向了同一个目标,火舞。
才刚走出门,安德烈就看见阿力德着急的冲房内冲出来。
培洛奇怪,道:“阿力德,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怎么,现在改爱好了?”
“我是不喜欢女人,可我喜欢酒啊。”阿力德不满道。
没花多长时间,海基就带着安德烈等人来到了火舞。
朱丽娅向往常一样,在客人中来回穿梭,看到安德烈,不由得眼睛一亮。
如同老客人一般,朱丽娅熟练而又轻巧挽上了安德烈的手臂,笑道:“你又来了,我就知道你想我了!”
“你们认识?”海基皱着眉头问道。在他的影响中,安德烈应该还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不要说来到火舞,还认识朱丽娅。
听到海基的问话,朱丽娅也吃了一惊,道:“海基老大,他该不会是你的手下吧?”
海基点了点头。
这下到是论到朱丽娅吃惊了。对于海基,她还是比较了解的,至于他的那些手下,也知道个大概,里面就没有一次能拿出五个金币的人。
安德烈随手又丢了五个金币到朱丽娅手中。
接到金币,朱丽娅又笑了起来,依偎的,也更加紧了,那还管安德烈是谁的手下。
“咳。。。咳。。。”培洛在旁边故意咳嗽了两下,示意安德烈,朱丽娅实在是不值五个金币。
听到培洛那奇怪的咳嗽声,朱丽娅故意,道:“培洛老大人不舒服吗?不舒服还到火舞来,真是火舞的荣幸。”
安德烈在旁边笑了笑,这五个金币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诺芙妮在暗处冷漠的看着安德烈,那表情,就象在看一个濒临灭绝的动物。
现在的她内心已经激动到了极点,而又正是这种极点,让她只有用冷漠来面对。
转过身,诺芙妮开始化装。
在她的台子上,正放着那个猩红的玻璃瓶。
马修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到了海基的对面,并同时还对海基笑了笑,笑容中,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味。
“马修,你难道转性了?”海基还没说什么,培洛已经忍不住道。
马修摆了摆手,有点不在乎,道:“本来是不想来的,但听说你们来了火舞,我就有点好奇了,这里虽然不是什么高档地方,但也不是你们这些贫民可以来的。”
听到马修口中明显到极点的讽刺话语,培洛有的愤怒,道:“那平时不知道是谁,一看见我们,比狗溜的还要快?”
安德烈本来正在和朱丽娅调笑,听到两人争吵起来,这才转过了头。
海基挥了挥手,示意陪洛可以停止了。只不过在这同时,他心里也奇怪马修的反常。
马修显然不愿意就这样结束,继续刺激陪洛,道:“老大发话了,狗可以闭嘴了。”
“够了,马修。。。”这次是海基忍不住站了起来。侮辱他可以,但侮辱他的兄弟,就让海基有点无法忍受了。
马修笑了笑,随手抽出了剑,道:“要打架吗?我奉陪。”
朱丽娅娇笑着将整个身体都靠到了安德烈怀里,道:“有节目可以看了。”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安德烈在朱丽娅怀中捏了下。
朱丽娅抬起头,道:“今天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刺激了马修,在平时,他可是没这勇敢!”
“那可能是有人给他撑腰了。”安德烈不在意的说道。这种把戏,不光是遇见的多,就连他自己,也没少用。
果然,海基忍不住马修这样的正面挑战,提着拳头,就朝他走过去。
看到海基那硕大的拳头,马修立时想起了以往惨痛的教训,但。。。
“给我上。”马修咬着牙齿道。
随着马修这句话,两边立刻展开了混战。
安德烈朝着台边随意的一靠,笑着看了起打斗,并同时将朱丽娅拉到了怀里,道:“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朱丽娅一声矫笑,甩开了安德烈的肩膀,笑道:“不用,你还是先当心自己吧!”说完,她看的比安德烈还要高兴。
也就在这同时,火舞内爆发了一阵阵欢呼声,所有的客人,竟然将这场打斗,看成了主菜上场前的甜点。
“都给我停止,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都想进监狱吗?”就在打斗进行到最精彩的时候,霍金终于闪亮登场。
马修抬起头,望了眼霍金,暗道:“你终于还是来了,要是再不来,我只怕要给人打死了。”
此时,马修的脸颊已经聋起了老高,身上的衣服也有多处破损,还渗出了血迹。
海基拍了拍手,站直了身体,道:“哦,原来是治安管大人到了,不好意思,我把你的狗打了。”
摇了摇头,霍金叹了口气,道:“海基,你告诉我,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就是离开这里,再就是我送你进监狱,不知道你选择那一个?”
“我要是都不选择了?”海基反问道。
“呵呵。。。”霍金轻蔑一笑,道:“难道你还想反抗,不过在反抗前,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我后面,可是有国家机器在支持,不是你这几个平民可以抗衡的。”
海基眼内也冒出了火花道:“不用治安官大人提醒,这点我明白,但这同时,我也要让你明白,我就算是要去逃亡,也要先干掉你。”
说完,海基缓慢的朝着霍金逼去。
霍金暗骂一声。要不是海基一直用这种方式威胁,他早就将海基送到监狱,或者绞架台了。
“今天你可能会失望哦。”霍金笑了笑,退到了一个中年人旁边。
安德烈看的正开心,但就在霍金刚退到中年人旁边时,一股巨大的魔法波动从这个中年人身上涌起。
心中一惊,安德烈自然知道什么即将发生。
“哎呀。。。”安德烈吓的一声惊叫,突然朝门口跑去。
也就在这同时,中年人明显停顿了下,抬头朝着安德烈望去。
可能是安德烈太过于惊讶了,竟然一下撞到了海基身体上。
海基有些恼怒的抓住安德烈的肩膀,避免他摔倒。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尤其是马修的面前,他的面子,可全让安德烈丢光了。
霍金大笑,道:“海基,你自己看见了,这就是你的手下。”
霍金是笑的非常开心,但他却没看见,安德烈站着的位子,正好挡在了海基和那个中年人之间。
抬起头,安德烈暗中对着中年人眨了眨眼睛。立时有如实质的黑雾从地面升起,并全都朝着中年人的脚部涌去。
中年人一惊,朝后退了一步。
海基恼怒的一把推开安德烈,道:“你让开。”说完,又缓慢的朝着霍金逼去。
看着海基那越逼越近的身体,还有逐渐放大的拳头,霍金这才觉得有点不妙。可当他转过头的同时,却发现中年人竟然消失了。
“这是送给你,治安官的礼物。”海基一拳砸在霍金眼眶上。
随着这一拳,火舞内立刻就沸腾起来。
霍金这时候心中是有着说不出的恼恨。
由于太过于相信那个中年人,霍金并没有**太多的卫兵,谁知道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中年人既然会。。。。
“还要继续吗?治安官大人。”海基冷眼看着被几个卫兵护在中间的霍金。
霍金恼怒的一挥手,朝着门外走去。现在他的确是非常的恼怒,要找一个发泄的对象,但这个对象绝对不是海基,他到是想回去问问那个所谓魔法师,究竟在搞什么。
看见霍金就这样离开,海基也觉得奇怪到了极点。平常这个霍金可是比自己还要面子的,今天出了这样大的一个丑,竟然就这样走了!
就在海基不解的时候,灯光忽然一暗,诺芙妮出现在舞台上。
本是已经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这下又开始了新一轮呼喊。
看到台上诺芙妮诱人到了极点的表演,安德烈是大声叫好,却没看见诺芙妮一直隐暗的盯着他。
接着舞蹈进行到最**的时候,诺芙妮一个优美的旋转,来到了安德烈面前。
轻轻的,诺芙妮拿起安德烈桌上的酒杯,先自己喝了一口,再缓慢的往安德烈嘴边伸去。
此时,安德烈方向都快分不清了,那还懂得拒绝。
就在酒杯刚接触到安德烈嘴边的同时,诺芙妮一声轻笑,又收了回来。在安德烈不解的目光中,诺芙妮伸出猩红的食指,在杯中搅拌了下,又递到了安德烈的面前。
人群呼声更响亮了,还从来没有谁,受过诺芙妮如此大的优待。
安德烈自然是觉得受宠若惊,举起酒杯,猛灌进了喉咙。
一声娇笑,诺芙妮靠近安德烈的额头,在他的脸上舔了几下,并同时拉下了自己的面纱。
“你。。。你。。。”安德烈指着诺芙妮是目惊口呆。
诺芙妮抬起头是放声大笑,但还没笑到一半,安德烈头一歪,倒在了桌子上。
“今晚他是属于我的。”诺芙妮抱住安德烈的身体,大声道。
尽管众人都非常奇怪,但还是对安德烈投出了艳羡的目光。要知道,诺芙妮可是从来不会留人过夜的。
海基奇怪的拍了下安德烈肩膀,就算有人酒量差,但也不会差到这种程度吧,几乎还没喝,就醉倒了。
安德烈满脸红晕,嘴中还冒着气泡,分明就是喝醉了的样子。
诺芙妮笑着对海基,道:“我会让他今天晚上享受到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全部,海基老大就不用担心了!”说完,诺芙妮扶起了安德烈。
海基皱了皱眉头,道:“不用了,我看还是我带他回去好了。”说话的同时,海基阻止了诺芙妮的动作。
就算海基不认识杰夫,他也不会让人在安德烈喝醉了的情况下,被人带走。
眼看多年的心愿就要达成,诺芙妮那还有时间和海基闲耗。
“杰夫,你给我出来。”说完,诺芙妮五指轻巧的一阵滑动,闭过了海基伸出的手臂,扶起了安德烈。
海基一楞,象是第一次认识诺芙妮。
也就在这同时,杰夫挡在了海基面前。
诺芙妮微微一笑,扶着安德烈朝后门走去。
海基恼怒的将右手按在杰夫右肩上,大声道:“给我让开。”说话同时,手臂猛然发力。
但让他失望的是。。。。。
抬起手臂,海基看了看双手,又看了看面前的杰夫,这才确定,不是自己的视力出现了问题。
也就在这同时,一股被人愚弄了的愤怒,突然涌上了海基的心头。
“你给我让开。”海基再次举起了拳头。只是这次,拳头上冒起了光华。
十一及的斗气并不强大,但在某些人眼中,斗气就是成为武者的标记。
伸出手,杰夫接住了海基带着斗气的一拳,依旧还是纹丝不动。
“原来,你一直都在愚弄我。”海基愤怒道。
杰夫苦笑了笑,说不出话来。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的时候,一团带着光华的肉球朝着杰夫撞来。杰夫这才一凝神,朝着阿力德一拳击去。
“轰隆。。。”一阵木石碎裂的声音响起,石头铺成的地面,硬是断裂成了三节。
看到诺芙妮已经消失在转角处,杰夫再没兴趣和阿力德纠缠,一个转身,也消失在原地。
抱着脑袋,安德烈经过痛苦一阵哀号,这才睁开了眼睛。
房间的光线不算暗,但也远算不上明亮。
在不远的地方,一个婴儿正安详睡在木制成的小床上。而在床边,诺芙妮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那是你的孩子,是个女孩,漂亮吗?”诺芙妮轻声道。
安德烈刚想点点头,可就在这同时,他却发现身体如同失去了知觉一般。
其实,在安德烈看这个女孩的第一眼时,他就明白了,这个女孩,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目标。
诺芙妮笑的更开心了,道:“本来,我想把对你的怨恨,全都发泄在这个女婴身上,但上天实在是太眷恋我了,竟然让我先收回点利息。”
说到这,诺芙妮在安德烈身上回来不住的扫射,看的安德烈有种心惊肉跳地感觉。
“你该不会是想打残我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来吧,我反正也没知觉。”说完,安德烈一副无畏的表情。
的确,诺芙妮本来是有打残安德烈的想法,但被安德烈这样先揭破,她反而不愿意那样做了。因为那样就会显得自己被安德烈看穿,非常的无能。

想到这,诺芙妮又朝安德烈的眼睛望去。
安德烈心理一哆嗦。其实他刚才就是怕诺芙妮打残自己,才抢先说出了诺芙妮心内的想法,但现在。。。
想了一会,安德烈又道:“你该不会要挖去我的双眼吧,我承认招的确很毒,我也非常害怕,但我失去了双眼,就等于失去了生命的动力,我已经没活下去的勇气。”
说完,安德烈一副决然的神态。
诺芙妮又楞住了,她绝对是不会让安德烈死掉的,要是那样,岂不是太便宜安德烈了?
霍金愤怒的推开门,正好看见站立在房内的中年人。
“费德,给我一个宽恕你的理由,要是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就算是条龙,它都要进监狱,更不要说一个魔法师。”霍金愤怒道。
费德转过身,凝重道:“那个撞向海基的年轻人,也是个魔法师!”
愣了一下,霍金又恼怒,道:“怎么,世界变了吗?魔法师开始满大陆飞了吗?就算那个年轻人是个魔法师,我亲爱的费德,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是他的对手?”
“霍金大人,我敢肯定,那个年轻人绝对不是魔法师。”马修的声音在霍金背后响起。
“为什么?”
马修得意的看了眼费德,将他如何遇见安德烈,如何敲诈他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
“尊敬的费德先生,你认为一个高贵的魔法师,会任由我这样的人敲诈吗?同时还和海基那种低贱的贫民混在一起?”马修笑问道。要是放在平时,他是怎么也不敢,用如此的语气,和费德说话的。
挥了挥手,霍金道:“我让你说这些废话了吗?奇怪了,你还不滚,站这干什么?”
马修擦了下额头,暗道:“变化还真是无常啊,看来下次就算选择当狗,也要找个情绪稳定点的主人了。”
看到马修离开,费德又道:“并不是我无能,只是。。。”
“不要申辩了,象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你就是头猪,狗屁的魔法师。”霍金打断了费德的话语。
费德额头一阵跳动,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平静。
霍金笑了笑,道:“你们魔法师原来还有个优点,就是能忍,比如你。”
费德额头又跳动了下,叹了口气,道:“我承认你赢了,你听说过爱德华这个人吗?”
点了点头,霍金,道:“我虽然不是魔法师,但对于这个超越了大魔法导师的存在,还是有点了解的,不过他不是已经失踪快三十年了吗?”
“他不是失踪了,而是躲起来了。”霍金摇了摇头道。
霍金这才来了兴趣,忘掉了刚才的不满,道:“为什么?”
费德露出了缅怀的神色,道:“就在三十年前,爱德华终于突破了魔导师,成为了人类第一个超越魔导师的存在,可也就在那年,他偶然在禁忌森林中,得到了一件法器。”
看到霍金的心神已经完全被自己吸引,费德又道:“几乎在爱德华刚接触到这件法器的同时,他就被其中蕴涵的力量惊呆了,你要知道,能让爱德华惊讶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以用道理计算的。”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霍金对费德的话语,产生了一点疑问。
费德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道:“因为当时,我就是爱德华的助手。”
“噢。。。”霍金有点嘲弄,道:“不要说是助手了,我相信就算是爱德华的仆人,也不会让我今天出这大的一个丑,当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丑。”
费德没有理会霍金的嘲讽,继续,道:“就在三十年前,爱德华偷偷的将他的实验室搬到了禁忌森林深处,可让人没想到的是。。。。。”
说到这,费德露出了恐怖的眼神。
“发生了什么?”霍金急迫的问道。就算这只是费德编造的一个故事,但也抓住了霍金的心。
“就在五年前的今天,爱德华在实验室内发出了一声怪叫,那声音我至今都还记得。”费德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霍金急忙追问,道:“你还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抬起头,费德无力,道:“我推开门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只是在他倒下的地方,有一个奇怪的五星芒阵,鲜血正顺着他的手臂,一点点的流入阵中。”
停了下,费德用手臂捂住了脸,道:“我当时害怕极了,可这同时,也让我看清了那件法器,原来是一根人的手骨。”
“那最后了。”霍金继续道。
出呼霍金的预料,费德竟然笑了起来,道:“当时我是非常的害怕,可当我看见那件法器时,一个奇怪的想法涌上了心头,为什么爱德华可以超越魔导师,我就不可以?”
霍金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偷走了它,然后开始逃亡的生活,只不过你要我相信这些,还得拿出点诚意来。”
费德自然明白霍金的意思,那就是拿出那件法器,证明自己说的全都是真的。
没有理会霍金的暗示,费德继续,道:“这五年中,我一直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份,就是怕遭到别人的窥视,这也是我为什么心甘情愿,放低姿态而选择为你服务,你以为我会在那样的场合,为你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费德这句话说的极为不客气,让霍金的脸色都变了。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霍金恼怒道。
但他的怒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霍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道:“以前无论我如何追查你的来历,你都不愿意吐露一个字,今天你怎么会主动。。。。。”
笑了笑,费德毫不在意,道:“这件事藏在心里时间长了,会让人发疯的,我需要一个述说的对象,再说死人是不会吐露密码的!”
就在听到死人两个字时,霍金猛然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但。。。。
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再出反应的瞬间,大片的风刃,如同刀一样的向他吹来。
刀风过后,在霍金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的血影。
拍了拍手,费德轻声,道:“是你的愚蠢,将你送上了绝路!”
诺芙妮微笑看着躺在床上的安德烈。刚才,她是太急于报复,一时间竟然被怒火蒙蔽了理智,才会被安德烈牵着鼻子走,但现在经常这段时间的沉吟,情况显然有所改变。
“你不用着装了,我知道你其实很怕我挖去你的双眼,故意那样说的?”诺芙妮笑问道。
“哎。。。”安德烈叹了一口气。
现在诺芙妮已经恢复了理智,任何的心机,都显得有点多余。
“如果你要我死,就请动手,要折磨我,也可以开始了。”安德烈无奈道。
出呼安德烈意料之外的是,诺芙妮既没有折磨安德烈,也没说出什么狠毒话语,而是笑着站起身,将女婴抱到了安德烈的眼前。
“可爱吗?”诺芙妮笑着问道。
看到女婴睁开了双眼,大大的眼睛正望着自己,安德烈毫不犹豫的道:“可爱。”
“给你抱。”诺芙妮将婴儿放到了安德烈手臂内。
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就沿着手臂涌上了安德烈心头。
“这就是自己的女儿。”
看到安德烈已经完全沉静在父爱之中,诺芙妮笑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有爱的越深,疼起来,才会越痛。
“你想过,她的将来没有?”诺芙妮问道。
安德烈直视着女婴,道:“我要将这个世界上,能找到全部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噢。。。”诺芙妮轻咦,道:“我也替她想好了未来,你想不想知道。”
尽管一种不好到了极点的感觉涌是上了心头,但安德烈还是被迫点了点头,因为他别无选择。
诺芙妮恨,道:“在她两岁,快懂事的时候,我会将她送到孤儿院,一直到她六岁,我再用另一个身份,将她领养,然后。。。。”
说到这,诺芙妮对着安德烈笑了下,才继续,道:“我会找人教她舞蹈,以及一切能让男人疯狂的东西,她会成为整个大陆,最美丽,最出名的交际花。”
“怎么样?你对我这个安排还满意吗?其实,我已经很仁慈了,至少没让她成为,是男人就可以上的那种女人。”
“咳。。。咳。。。”安德烈剧烈的咳嗽起来,就差没咳出血来。
抬起头,安德烈怒视着诺芙妮,道:“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哈哈。。。”诺芙妮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得意,放声大笑,道:“我差点望了,她是你的女儿,要你看着她一步步的堕落,这是有点太悲惨了。”
“是吗?”就在安德烈反问的同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眼内升起。
诺芙妮轻声一笑,避开了安德烈的视线,道:“同样的招数,你还想在我身上用两次吗?”
但让诺芙妮失望的是,安德烈也是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不过只是争取点时间罢了。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并不影响对魔法的操控能力。”
话刚说完,一道真人大小的人影,出现在诺芙妮和安德烈之间。
皱了下眉头,诺芙妮当然知道这道人影只不过是魔法元素形成,但让她不能理解的是,魔法在施放前,不都是需要念一些奇怪的咒语吗?怎么能够象安德烈这样,说施放,就能施放的。
其实安德烈心里,远比外表要苦。不要看他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并不影响魔法操控,实际上,现在他的魔法威力,比平时的一半都不如,他只是希望,诺芙妮并不了解魔法本质,从而不敢轻易下手。
但让安德烈没想到的是,他显然低估了诺芙妮对他的恨。
诺芙妮只是在看了眼挡在面前人影的瞬间,眼内就冒出了疯狂的怒火,她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将安德烈带到了这里,怎么会容许,一道小小的人影,就挡住自己的去路。
抬起手,诺芙妮五指微竖,掌心内立即冒起有如实质的光华。
看着诺芙妮凝聚到极点的斗气,安德烈赶紧,道:“慢着,慢着,你在干什么,我只是一时看见自己的女儿,太高兴了,变个魔术给她看看。”
说完,那道人影,竟然跳起了舞来。
果然,安德烈手中的婴儿立时张大了眼睛,笑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很爱搞笑的嘛,不过我知道,你又想骗我了。”诺芙妮笑着坐到了安德烈身边。
安德烈苦笑了下,要是他有办法,怎么会用这唬人的招数。
“你不会一直打算,就这样让我躺着老去吧?那你岂不是还要养我很久!”安德烈苦着脸道。
诺芙妮抚摩了下安德烈的脸,道:“在以前,我**完男人的时候,看在他们让我非常舒服的份上,我会让他毫无痛苦的死去,但你不一样,你给了我痛苦,让我回忆起了从前,所以作为回报,当然也有差别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安德烈心惊肉跳道。
诺芙妮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容器,道:“你现在没知觉,又无法移动,我们当然要玩点特别的。”
说到这,诺芙妮将容器放到了床下,又将安德烈右手,移到了容器的上方,才继续,道:“听说这样游戏非常恐怖,不知道你心脏怎么样?”
安德烈愣了下,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要闹了,诺芙妮,这样不好玩。”
诺芙妮抬起头,笑道:“我割了,我真的割了哦。。。。”说完,诺芙妮站了起来。
看到诺芙妮站了起来,安德烈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会。。。。”
“什么啊。。。我已经割都割了,难道你没感觉到?哦。。。对了,我忘记你已经失去知觉了!”诺芙妮微笑如花道。
“什么,你已经割破了?”
诺芙妮笑的更开心了,道:“你的反应还真慢,你仔细听,是不是有鲜血滴落容器的声音。”
安德烈一个哆嗦,竖起了耳朵。床下果然传来了滴答声。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了安德烈的心头,要知道,这种感觉,可比**上的痛苦,还要让人恐惧。
这不会是真的吧?
就在安德烈受尽痛苦的同时,海基这边也不好受。
抬起头,海基还没从愤怒的情绪中平复,却又发现,自己竟然被卫兵包围了。
在海基身后,培洛和阿力德等人早已围成了一个半圆形。
马修眼中散发出惊人的寒芒,道:“骑士长大人,就是这些人杀死了霍金治安管。”
骑士长看了眼海基等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这表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挥手,在骑士的示意下,卫兵挺着长枪,将海基等人围在了中间,部分骑兵还拿出了强弩,对准了海基等人。
马修开心一笑,道:“海基,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投降,让我将你送进监狱,再就是反抗,无论你选择那个结果,我都同样开心。”
海基沉默不语。要是进了监狱,马修是肯定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但如果反抗,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以后面对的,将是无尽的逃亡生涯。
回过头,海基看了眼身后。其实他最担心还不是单身逃亡,要是反抗,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又有多少人可以成功的离开了?
为了自己而连累兄弟,朋友,这绝对不是海基愿意看见的。
海基没出声,但培洛却沉不住气了,大声,道:“治安管死了吗?那可真是神明保佑,不过这绝对不是我们干的,骑士长大人,可不要上了马修的当。”
骑士看了眼马修,依旧是沉没不语。
海基心中暗叹了声。这次马修分明是要将这个罪名安在自己身上,就算说的再多,结果都不会改变什么!
“我要是跟你们走,后面这些兄弟,该不会。。。。”海基话虽没说完,但其中的意思,谁都明白。
马修看了眼培洛,又看了看其他人。
就算海基死了,这些人要是不除去,那以后自己怕是天天要防着他们了。
想到这,马修道:“要是没人帮忙,海基你只怕是很难谋杀治安管,我觉得。。。”
说到最后,马修口中已经带着询问的表情,毕竟这里不是由他做主。
但让马修失望的是。。。
骑士看了马修,道:“我需要的,只是一个谋杀治安管的人,好向城主禀告,并不是用来,解决你们私人恩怨的。”
一句话,说的马修差点滴出汗来。
听到骑士坦率的言语,培洛愤怒,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无论是否我们干的,这个罪名都要海基来承担了?”
骑士耸了耸肩,道:“谁叫你们在霍金死的前一天,和他发生冲突,要知道死个治安管,可是件大事,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抗。”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骑士吗?”培洛愤然质问道。
骑士默不出声,却看了眼马修。
马修咳嗽了下,道:“海基,你自己选择吧,要是你不反抗,你这些兄弟,我只当从未看见过。”
海基沉吟了,因为他别无选择。
在另一边,安德烈正经历着他人生中最恐怖的一件事。
“诺芙妮,我。。。我要死了。”安德烈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越来越低。
诺芙妮笑着在安德烈脸上舔了下,道:“你不是不怕死吗?怎么现在又。。。要不我帮帮你,让你提早离开这个悲惨的世界。”
说完,诺芙妮伸出了手。
随着诺芙妮的动作,安德烈明显的听到,水滴的速度更快了。
艰难的咀嚼了下,安德烈望着诺芙妮,道:“我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还有。。。还有我喜欢你,诺芙妮。”
话声刚落,安德烈就翻起了白眼,接着头一歪,就没气了。
诺芙妮神色复杂的看着安德烈,尤其是在安德烈说完最后一句,诺芙妮眼内明显出现了一丝动人的神采,但这股神采却很快就被仇恨掩埋。
伸出手,诺芙妮抚摩着安德烈脸部,道:“你真的死了吗?”
安德烈毫无反应,连眼皮子都没动下。
诺芙妮在才从床下拿出容器,看了眼奇怪,道:“这里面明明是清水,你怎么就死了?”
“什么,里面装的是清水。”安德烈一下睁开了眼睛,里面装的果然只是清水,根本就不是什么鲜血。
诺芙妮一声轻笑,道:“原来你没被吓死,我还当你。。。。。”说到这,诺芙妮满脸都是讥笑。
安德烈那还有时间去理会诺芙妮的嘲笑。看到瓶子里装的不过是清水,安德烈早就陷入了狂喜之中。
“你很高兴是吗?”诺芙妮问道。
可安德烈还没来的及回答,就又是一声惨叫,叫的还真是凄惨。
抬起头,安德烈正好看着诺芙妮手上拿着一根银针。
“你是不是在奇怪,什么时候恢复知觉了,不过为什么却还是不能动?”诺芙妮又问道。
安德烈是很想点点头,可他连手指头都举不起,只好眨了下眼睛。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恢复知觉,却又不能动。现在你准备好了没?我们新一轮又要开始了!”诺芙妮疯狂的笑了起来。
就在安德烈惊讶的眼神中,诺芙妮举起了手中的银针,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扎了下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
诺芙妮踹着粗气,坐在安德烈身上,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虚脱的错觉。
而安德烈现在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翻着白眼,嘴角不住的抽搐,那样子,看的就算是块石头,都会落下泪来。
“你玩够了吗?”安德烈泪眼汪汪的道。
诺芙妮将银针朝桌子上一丢,道:“今天就到这了,现在是给你奖励的时候了!”
话刚说完,诺芙妮就在安德烈恐惧的眼光中,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肤。
不能否认的是,诺芙妮在床上的表现,远比凯瑟琳还要狂野的多,也许在她的意识中,男人只不过是用来**的。
扬起头,诺芙妮露出了全部的面容,而对安德烈的恨,却让她很快就达到了**。
满足后的诺芙妮笑着拍了拍安德烈,道:“今天就到这,明天我们继续。”
安德烈满脸的无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但他知道,无论说什么,诺芙妮都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到底如何,才能离开这里了?”安德烈望向屋顶,动起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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