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 宝剑 随从(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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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后去医疗翼的双胞胎乃们自求多福,话说其实我个人觉得庞弗雷夫人才是boss来着。
斯内普教授乃个闷骚我都不想吐槽你什么了,真的。
ps:突然发现好像奥帕尔如果跑去家教的话,绝对会是“雾”属性,而且她的能力,不去当幻术师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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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随从(正位):活力旺盛的年轻人。
霍格沃茨·医疗翼
奥帕尔住院的原因,是药物引起的魔力冰封以及轻微的皮肤灼伤。
不得不承认,巫师界魔药的调理效果,在某些方面远远要比人类的药品来得有效。
所以在早上检查的时候,被庞弗雷夫人灌了几种口味各异的魔药后,就如同奥帕尔之前对哈利所说的那样,她获得了下午出院继续课程的许可。
“你的身体比较特殊,所以平时的时候要多注意一点,别再让人担心了。”
临出院时,庞弗雷夫人一边检查着药剂箱中的药剂,一边叮嘱着奥帕尔之后的注意事项。
[谢谢您的关心,庞弗雷夫人。]
一副乖宝宝模样听着教诲的奥帕尔直点头,[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意外啦。本来那个恶作剧针对的对象是德拉科,我只是被波及到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恶作剧?”
庞弗雷夫人的手似乎抖了一下,“果然是格莱芬多的那对双胞胎吧?除了他们我想也不会有别人了。”
[呃……]
完全没有想到庞弗雷夫人会这么敏感,奥帕尔噎了一下。
“不用紧张,我知道错不在你。”
似乎是感觉到了奥帕尔的僵硬,庞弗雷夫人对着奥帕尔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说真的,我还是不希望在这里见到以‘病患’身份出现的你。”
那对双胞胎不增加她的工作量就皮痒了么?开学才多久,这已经是这个学期第几位恶作剧受害者了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呢。]
奥帕尔吐了吐舌头,露出了“后怕”的神色拍了拍胸口,[不过说起来,如果庞弗雷夫人在调配魔药时,能不要把药的口味调制得那么难喝就好了。]
“如果不这么做,恐怕进入医疗翼的人,会多上好几倍吧!”
庞弗雷夫人的笑容依旧温和,不过奥帕尔还是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她身后隐约弥散出来的黑气,“好的,不耽误你了。再说下去,你的骑士就要等得不耐烦了。”
说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孩还真不是普通的好人缘呢,在她昏迷的时候,不仅斯莱特林那里有人过来看她,就连格莱芬多也有人过来,甚至于连一向冷面的斯内普也会借着过来送魔药的时候,仿佛不经意的问起她的情况。
[啊?骑士?]
奥帕尔有些疑惑得看向了庞弗雷夫人努嘴示意的地方,然后发现德拉科正双手环胸斜靠在走道拐角的墙壁处,于是歉意得笑了笑,[好的。以后若是有空的话,可以过来这里找您聊天么?对于一些医疗魔药我很感兴趣呢。]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只要你不是以‘伤员’的身份进来的就好。”
庞弗雷夫人挑了挑眉,“像今天早上,格莱芬多送来了一个伤员,好像是昨天晚上没有按时回到宿舍,然后想躲避费尔奇结果掉到了秘密通道中,保守估计他骨折要一个礼拜才能好。这种样子的聊天形式可不是我所期望的。”
[嗯,知道了。那么,庞弗雷夫人再见。]
说完后,奥帕尔欠身行礼后,就向德拉科那里跑了过去,[抱歉,等很久了么?]
“跑那么快做什么,身体不要紧了?”
虽然是板着脸装出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但是德拉科的眼中还是带上了一丝笑意。
[抱歉让你担心了。]
奥帕尔吐了吐舌头做了鬼脸,[那么德拉科,接下来能陪我回宿舍取书么?]
“我已经帮你拿过来了。”
翻了个白眼,德拉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把夹在腋下的书中属于奥帕尔的那一套递给了他,“那天的状况,要不是我动作快,你肯定就没命了。”
[意外,真的只是意外啦。]
天天被念,就算是奥帕尔也有些受不了的摆了摆手,[德拉科,太过于操心的话,可是会提早秃头的哦!]
“去你的!好心没好报。”
观察了奥帕尔的神色,发现她确实已经不要紧后,德拉克笑骂着伸出手,做出了要敲人爆栗的姿势,“你才秃头呢!”
[走了走了!不然要赶不上课了!]
灵活闪过了德拉科的攻击,奥帕尔急忙逃窜,结果就是两个人相互追逐着从走廊离开了。
嗯?
闪过拐角的时候,奥帕尔有点奇怪的挑了挑眉。
错觉么?
刚刚好像有看到,黑色长袍的衣角,从医疗翼的另外一边走廊拐角处闪过。(天音:我对某位闷骚已经彻底没语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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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庭院
天高气爽的秋月,下午两点半光线的角度,还有温柔馨香的清风和舞姿优雅的落叶,天空蓝得肆意与写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落叶和泥土的气息,偶然有南飞的候鸟划过着片纯净。
梧桐树枝上叶片已大半转成了金黄,斑驳的枝条伸进那片纯净的蓝,虽然随着秋风而有片片树叶飘过,却没有半点秋天该有的萧瑟。
月湖的湖水很蓝,最深的地方就好像是蔚蓝的矢车菊花瓣,在微微带着薄雾的森林边上,安安静静,倒映着蓝天白云,如同一面镜子。
靠坐在湖边的树下,奥帕尔半眯着眼睛一边看书一边做着笔记。
暖暖的午后阳光自倾洒而下,晒得人呵气连天,昏昏欲睡。
几只小鸟停在她的肩膀上,伴随着悦耳的鸣叫声,和蜷缩在奥帕尔身边小憩的几只松鼠还有野兔相呼应。
几只魔法藤蔓从树上蜿蜒爬过,全心全意的编织成了细密的遮阳棚,防止太过强烈的阳光干扰到奥帕尔的学习。
原本还以为德拉科那么神秘把自己带来这里是什么,没想到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可以放松精神的好环境——虽然这个地方自己在还还没开始上学的时候就经常来了。
伸了个懒腰,抖了抖肩膀上的小鸟,摸摸了经过斗争后终于获得了窝在了她腿上睡觉权力的绒毛兔,奥帕尔半掩着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神色悠然。
刚从图书馆借完书出来就被德拉科拖到了这里,不过在这里坐下后还没聊多久,德拉科他就被高尔他们给叫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啊,不过她是无所谓的,因外她的动物还有植物的伙伴都在陪伴着她。
看看自己的笔记,发现该做得笔记已经完成的差多了之后,奥帕尔合上了手中的书,然后闭上了眼向后靠在了树干上,准备在这秋日暖阳的午后小睡上片刻。

不过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还没睡多久,从魔法植物上传来的警戒讯息就让奥帕尔从浅眠中清醒了过来。
这个魔力波动……
从记忆中找到了相关的人物讯息后,那个人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
睁开了眼,鸽血红色的双眼中带上了暖暖的笑意,扬起唇角看向了来人:[有事么?之前在病房的自我介绍中,自称是“乔治”的弗雷德先生。]
午后的和煦阳光透过了微薄的湖雾映射下来,让人的视野多了几分蒙胧似幻的错觉。
森林里,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飞起了鸟扑腾着翅膀的声音在同一时间传了过来——时间仿若再此瞬间定格。
“啊,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啊。”
抓了下头发,弗雷德露出了满不在乎地笑容,“不过,你是怎么能分清我和乔治的?明明很多人都会弄错。”
[这可是秘密呢。]
笑眯眯的往边上挪了下身子,奥帕尔让出了身侧的位置,[说起来,现在这个时候三年级应该在上课吧?你怎么会有空来这里的?]
“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请病假,可没有逃课哦!”
弗雷德耸肩表示着自己的无辜,而奥帕尔则是听得一头黑线:[病假?那你……]
还活蹦乱跳的晃荡来她这里?
“特制的发烧糖,吃一块可以让身体保持至少两个小时40摄氏度的高烧,你要么?”
献宝一样的取出了好几块仿佛药丸一样的硬糖递到了奥帕尔面前,弗雷德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这算是我友情赠送哦!”
[免了,我是个好孩子。]
抽搐了一下眼角,奥帕尔把弗雷德的手给推开,[不过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觉得这里离城堡还算蛮远的啊。]而且也比较僻静。
“你也知道这里比较偏僻,我本来也只是打算在这里消磨一下时间,没想到竟然会碰到你,很巧不是么?”
总不能说其实自己是在格莱芬多塔上用望远镜看到了,所以才吃糖装病然后才能准确找到她的位置吧?
弗雷德回答的一本正经,随后在奥帕尔的身边坐了下来,“说起来,你在看什么书呢?”
[是很凑巧没错。]
奥帕尔点了点头,竖起了手上的那本和魔药学有关的书给弗雷德看,[你知道我对魔药很感兴趣的。]
“反正我对这种厚文字书比较头疼啦。”
接近于耍赖一样的靠在树干上,弗雷德拖着下巴看着奥帕尔,“你似乎很喜欢看书的样子,怎么当初没进拉文克劳?”
[我也不知道呢……]
对于弗雷德疑问,奥帕尔只是摊了摊手,[其实对于我来说,斯莱特林还挺不错的……你很在意这一点么?]
“嗯?怎么这么说?”
弗雷德有些奇怪得看向了她,“我还以为那天晚上的时候我的观点已经很明确了。”
[没办法,毕竟格莱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敌对现象可是相当严重。]
奥帕尔叹了一口气,[昨天一个和格莱芬多高年级学长说话的一年级女生,在公共宿舍里被狠狠教训了呢。]
“你在意?”
[不会啊。]
弯起了眉眼,奥帕尔笑意盎然,[我从来不去做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和你当朋友,那么接下来的对策我可是早就已经想好了。]
“该说真不愧是斯莱特林么?”
弗雷德闷笑出声。
[这句话我就当赞美听了。]
曲起了腿,奥帕尔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他,[不过在斯莱特林的学院,你们格莱芬多“恶魔双胞胎”的大名,可是久仰了。难道你们不是捍卫学院荣誉的积极份子么?]
“我们可没那么偏激。至于你所说的‘恶作剧’。”
弗雷德摆了摆手,一脸“你应该懂的”的调侃表情,“哈,不过说起来可能不中听,不过你不觉得有的时候让那些眼高于顶的斯莱特林小贵族们吃瘪,感觉会很愉快么?”
[喂,我好歹也是斯莱特林的人……]
不过想了想平时里自己也没有少逗德拉科,奥帕尔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的确呢。]
“所以说,并不是我们针对斯莱哲林。不过要是在恶作剧的同时也能给学院杯做点贡献的话,那不是再划算不过的事情么?”
弗雷德摊手一副无奈的语气,“而且老实说起来,格莱芬多和赫奇帕奇中招的人,可是远比斯莱特林的人要多上很多呢。”
[拉文克劳呢?]
“三分之一太过精明,被记仇的话那可是噩梦。三分之一太过软弱,欺负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那剩下来的三分之一呢?]
奥帕尔饶有兴趣得追问道——不得不承认,她觉得弗雷德说的话题很有意思。
“剩下来的三分之一是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理睬你,一心只埋头在书中的书呆子,那种类型的人,换成是你的话,你会乐意么?”
一提到这一点,弗雷德就忍不住大倒苦水,“恶作剧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也是要掌握分寸的。就想你之前的那起意外,如果真出人命了那么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我和乔治。”
说到这里,弗雷德左右看了看装出一副很神秘模样,“说起来,奥帕尔你知不知道,我和乔治每一个新类型的恶作剧对象,是谁?”
[还能是谁?]
奥帕尔瞥向弗雷德鸽血红色的眼中,满是笑意,[肯定是你和乔治,是不是?]
弗雷德哑然:“你怎么知道。”
[就像我每次试验新配方的魔药一样,我必须要确定魔药的具体效果。]
奥帕尔看着弗雷德的目光很柔和,[你和乔治,是想确定你们的恶作剧不会真得伤害到人吧?]
“啊哈,你把我们想的太高尚了。”
弗雷德打了个哈哈道,“就不能是我们因为太恶劣了以至于要先拿对方开涮么?”
[不会。]
奥帕尔蕴含在声音中的笃定让弗雷德有些困惑得转过了头,然后直直望入了一双仿佛能把人的魂魄吸摄进去的鸽血红色双眼中。
看着盯着她似乎有点发呆的弗雷德,奥帕尔微笑着指了指此刻正停在弗雷德身上的几只小鸟。
[能让动物亲近的人,都是很温和善良的人。]
“……”
弗雷德一时语塞,片刻后爆发出了一阵把周围小鸟给吓飞的大笑,“哈哈,你果然很有意思啊,奥帕尔。我决定喜欢你了。”
[我的荣幸。]
奥帕尔含笑看着他,然后伸出了手,[无关学院?]
“无关学院。”
弗雷德同样笑着伸出了手,然后握住了奥帕尔的手,“只是因为,你是你!”
没错,因为那人是你,奥帕尔。
即使你属于斯莱特林,我也无论如何都想要接近你,和你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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