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 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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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一碗接一碗的凉茶,震撼中满是疑惑,坐在摇椅上的三叔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子善不知在想些什么,旁边众人疑惑不解三叔辗转于平地后,为何神情紧张、汗水直流好似满是吃惊?
耐不住性子,秋霞好奇地问道:【三叔,你咋了?难不成见鬼了?】
没有理睬秋霞的问话,神情专注地三叔突然问着小子善:【你怎地知道那有蚂蚁?】
骇立惊呼,众人闻讯开始议论个不停。同时,小子善心中一惊,蚂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是蚂蚁?不可能,那么小的东西发出的声音就是放在耳边也不一定能听见,【三叔你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蚂蚁呢?快说到底是什么吧!】
【别吵了!】子善父亲突然大喝一声,【大伙接着干活去吧,这马上就要开餐了,开餐前大家把剩下的活全办了!】支开众人,子善父亲转头望着三叔,【三儿,你刚刚真地看见了蚂蚁?可别乱开玩笑哦!】
【我开玩笑?我没事跟你爷俩开这玩笑干啥?等等,】转头望着小子善三叔突然道:【你不知道那是蚂蚁?】。
【我怎么知道那些鬼东西是啥,只知道那是一群一群地!】小子善半天摸不着头脑。
望着愣楞的小子善,【善儿,跟爹说说,你咋突然能听到这么细小的声音?】
【啊?】茫然之中小子善抬头望着父亲,猛然想起父亲问话的内容:【哦,那是前两天的事,俺记得那晚脑子里闪出一些图案,接着就……】
【图案?】三叔打断了小子善的叙述,【啥样地?快,快让俺看看,就在地上比划比划行了!】
【啥?】张大嘴巴,小子善不可置信道:【你让俺在地上比划?娘啊,三叔你知道那图案有多复杂不?】
【复杂?】皱了皱眉头,三叔低头不语,咋个复杂?你小小年纪见识的东西难道比老子想象还要复杂?突然道:【你们先聊,我离开小会。】说完跑开。
【娘的,这老东西怎地神经兮兮地,】转头看着小子善,【接着咋样?】子善父亲好奇道。
【接着就感到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丝丝的热气…】
热气!嗯,看来老中医所料果然不差,4天之内善儿脑内必出热气,抿着嘴巴的子善父亲低头继续聆听,【热气在脑子里按照那些图案中的一小部分图案走来走去接着又突然跑到了耳朵里,然后就好像今天这样能听见很细小的声音,可爹,这声音细小地也太离谱了吧?】
【别想那么多,只要你的身体没啥不舒服就行了!】拍了拍小子善的肩膀,子善父亲安慰道。
【那除了跑到耳朵里,还跑到其他啥地方不?比如鼻子、眼睛啥地?】秋霞撑着下巴好奇地问道。
【没有,只跑到耳朵里,你以为那热气那么容易走动啊,有次俺好奇耐着性子按照其他部分的图案走动时,脑子里…】小子善突然闭口不语。
【来拉,来拉!善儿,快,快画给三叔瞧瞧!】耳边响起三叔的声音,小子善转头望去,只见他手拿着大堆纸张和一个矮小的方桌子向自己急冲冲地跑来,娘啊,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叔叔?不依不饶了这老家伙...,哎!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无奈。
【啪!】只见方桌摆上,放下纸张之时,三叔又从胸口取去一根钢笔,【悠着点用啊,这是俺好不容易问你铁军哥要来的!】
真小气!撅了下嘴巴小子善接过钢笔,挑了张最大的纸张挥笔画下几根线条,接着抬头望天揉着太阳**。
【就这几根线条叫复杂?】三叔瞪大眼睛看着抬头望天的小子善。
【哼!】白了三叔一眼,小子善并没有理会他,思绪过后,小子善又在线条上开始分出一根根的线条,接着是一个个圆圈,然后圈圈又连着一根根线条,慢慢线条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三叔终于不出声了,看着又圈又点又是线条,时不时好像工程师一样又一点一点地比划着长度,2小时过去了,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小子善也画的满头大汗,【啪】小子善扔掉手中钢笔揉了揉双手。
【完了?】不待小子善回话,三叔已经拿起桌子上的画,娘的,的确挺复杂地,这一根根线条,咦,俺记得这一段他画得时候是分开成2段的,咋现在变成一段了?揉了揉眼睛,【娘啊!】三叔突然惊叫道。
子善父亲和秋霞闻声急忙跑到三叔旁边,【咋回事?】望着三叔子善父亲急问道,然不待三叔回话,已望着画的秋霞忍不住捂着嘴巴扯了扯其父的衣袖,【爹,你快看那画吧!】
画?转眼看去,只见画中线条似活了一般,【娘啊,这不是见鬼了吧?】张大嘴巴的子善父亲看着有的线条上下扭动,有的线条围着圆圈原地打转,有的线条开始一节一节由粗变细慢慢移动…,【这到底是纸还是电视啊?】然而众人吃惊之时又闻小子善道:【好了,开始画第二张!】
啥?还有第二张?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小子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村里村外所有的亲戚朋友手中之活早已经完工,然而完工后的他们浑然忘记了午饭,站立在小子善边鸦雀无声,寂静…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头,紧紧地怀抱着证件包的老中医小心地避开着人群,包里是前天从小子善家拿来的户口本以及现在办到的一切相关证明,这是老中医几天来千辛万苦找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关系,花了不少的钱财所换到的劳动成果。为了把一个身份为20多岁的小伙子在年龄上改成6岁,在当今这个什么事情都需要用钱疏通的社会,只管看病的老中医可谓是磕磕碰碰丢尽了颜面,想起了这几日站在人家家门口求人的窝囊样,摇了摇头心中叹了口气,苍老的身形行走于大街时,好像自己比别人等一等似地,垂头丧气毫无神采,哎,只望小徒弟能遂了老夫之愿才好!

从古至今身具稀少几滴脉液者已为武林界叹为观止,然小徒弟如今全身已满是脉液,要是淬炼**修为提高到跟经脉同等的话,忙里偷闲的老中医此时想起这问题后,妙极!飞黄之兆已见,那武学境界修炼数年便可接云霄之上,然其后的成就会是怎样的空前绝后呢?这一反问老中医开始震惊了,他不敢想象起点就是人家终点的小子善将来修炼起来会达到怎样一个空前高度,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开心,摸了摸内衣中的掌门令牌,待小徒弟他日功成之时,老夫也该推手让贤了,只望小徒弟不要瞧不起自己的门派。
想起了西汉之时到如今现世的岐黄医手门,自怨自愧老中医满是心伤,哎,这人丁凋零那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如说别派最次者是那武林青峰下的一座破庙,可有可无只供观赏,那提及本门岐黄门,可谓一块弃在武林峰下的石头,正眼瞧都不瞧。
抬头望天,已经午后了,尽快联系好学校老夫也好赶回徒弟家中交差,这几年要教小徒弟的东西不少啊,除了学校教地东西外,还有本门一大堆中医和武功方面的知识,也不知小徒弟能吃得下不,哎,他以后的担子不小啊!
夕阳早已落下,群星闪烁…
远远望去只见小子善家中张灯结彩好不喜庆,联系好学校的老中医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须,不住点头甚是满意。上了斜坡望见平地上满是人群,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多之人群却骤然无声?难道小徒弟又有什么不妙?心中大急,轻功运起身形似鬼魅般飘忽不定,眨眼间老头已然来到众人群之外,脚下步伐再次运用,身体行云流水如鱼儿般在人群中迂回穿梭…
待人影落定老中医已到小子善身边,见他好端端地好似正在纸上画写些什么,心中大定。四处瞧了瞧,轻功显露之时并无一人发现,放下了心来老中医低头开始仔细观望小子善所画之物,眼光刚触及画面之时,这…这….?目瞪口呆且全身震颤,此刻他似比其他人还要吃惊......
感到手边之人不停震颤,子善父亲转头望去,【啊,老师傅!】见到老中医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子善父亲满是吃惊。
闻声看去老中医停止震颤,笑笑地看着子善父亲食指放于嘴前,【嘘!】接着手指着小子善轻声道:【兄台不必惊慌,看画,看画!】
他是啥时候来到身边的?咋没一个人告诉俺?看了看身后人群,娘的,是谁这般恶搞竟然连老师傅到来也不通知一声,接着轻道:【老师傅辛苦了!这一路上还好吧?】
【呵呵,兄台不必担心,学校之事已定,上学时间是9月1号,也就是后天,安身之处老夫也已找到,就怕兄台到时候舍不得小徒弟跟着老夫在城中受苦哦?】说完调侃地看着子善父亲。
【呵呵,只怕你老哥受不了那小东西的顽皮才是真哦,那个小东西走了省的老子一天到晚气的慌,走了才好,走了才好!】
轻拍子善父亲的肩膀,老中医知道他是口是心非,轻叹一声,【呵呵,兄台放心,数年后,老夫定带小徒弟回到家中,如兄放心不下可随老夫一起进城住着!】
赶忙摇手,【哎,那可不行,那可不行,先不说浪费了老师傅您的钱财,单就这家里的农活也不够俺忙地过来!】说完假装若无其事地转头看着小子善,然而眼中满是柔情与不舍,哎,这就快走了,咋就这么快呢?善儿,爹不在身边可要照顾好自己啊,爹记得你老是…….
看着子善父亲慢慢变的黯然,老中医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陪他看着小子善专心画画……
半夜,太多等待不起的人群已然就地打起了瞌睡,灯下,小子善仍就趴在小方桌上画写着图案,也许是以前病痛使得他神经磨练地异常坚定,此刻灯下笔的小子善,看不出丝毫困意…
清晨,秋霞站在堂屋门口看着老中医拿起小子善画完的所有图案静静观望,旁边,子善父亲刚刚把小子善抱回床上此刻正陪着老中医,看着他脸上阴晴不定一会皱眉一会笑起,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子善父亲问道:【老师傅,小东西这画的到底是啥?】
摇了摇头,【不好说!】老中医撑着下巴看着图案又道:【此画暗含天地间玄机,很难洞悉明白,以老夫平生之所见只略看出点皮毛,似融会贯通着《易经》、《庄子》、《道德经》等众多书之原理,粗看似高深的行功路线,然细看却又太不符合,好似天文学中的星云图,又好似…,哎,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然更令老夫困惑的是这些线条,就单个而言静止不动并没什么,一旦众多线条其位置、尺寸、大小在巧夺天工的精密搭配下,便妙不可言地活灵活现动了起来,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说完又拿起另外一张图案。
【呵呵,好了,老哥哥,别看了,你看我那丫头已经在催促了!咱们还是先把早饭吃了再说吧,】说完看着老中医。
【哎,好吧!】摇头叹气便随子善父亲离开了。
【这两老头,咋做事情东拖西拉地!】小声嘀咕后,秋霞便走到方桌子前,眼里看着2老头离开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整理着桌子上的笔墨和未用的纸张……,当叠齐完小子善所画的所有图案之后,匆匆离开根本没注意到此刻图案的另外一翻异状……
阳光照射下,单个不知所云的图案此刻重叠在一起竟然隐现出一人体的三维透视图像,图像似立体电影般好像已走出纸张的框架,随着时间的推移,三维透视人体因为太阳光线照射角度的不同做着各种匪夷所思、形态不一的动作,其人体内的经脉也变换着各种极其复杂,如真似幻的真气运行走向,堂屋内众人大吃大喝,而静静躺在方桌上纸张外的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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