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兵不血刃占江石 秋毫无犯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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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兵不血刃占江石秋毫无犯得人心
其实白马山防线的崩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蒋经国与宋希濂、罗广文等高级将领,在作了防守安排之后,发现解放军的攻势太过猛烈,当战斗进入关键时刻,就火线提拨中层军官,校官通通升为将官,把战斗指挥权“下放”给了他们。而高级将领们很快就溜之乎也,到二线“摇控”指挥去了。
石精忠率领解放军先遣连,抢占白马山山口后,长躯直入,很快进入了南江地区。然而在一个叫青龙洞的地方却遭到了**的阻击。
撤退到这里的**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用机枪强大的火力攻势,把石精忠的部队压在了“之”字形川湘公路旁边的一条土坎下。石精忠组织了几次冲锋,都没有取得了成功,已经接近2小时了。一时的得利,这使得这些**士兵沾沾自喜。
李正骑着一匹‘青龙驹’在熟悉的山间小路上匆忙行走,很快进入了青龙洞旁。沿途偶尔传来了时松时紧的阵阵枪声。李正想,已经与解放军先遣部队分别了好几个小时,自己几乎可以在30公里的路上跑了一个来回,为什么还没有接上石连长他们呢,莫非他们遇到了强敌阻击。听,枪声就来至青龙洞口,那自己还得先到青龙洞口去看一看。李正迅速把马匹系在一根树上,随即提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冲锋枪,很快来到青龙洞的后洞口旁边。
李正对青龙洞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川湘公路从这里穿洞而过,自己走的这个洞口在没有修建川湘公路前是主要的人行道,现在在洞中与公路平行的这条路也没毁坏,只不过很少有人走这条路径了,甚至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居然有这么一条小路。进入后洞口后,是里面一片漆黑,但这并难不倒李正,他摸黑在这个洞里走路是不会撞着额头的。他沿着洞内路径刚好走到接近洞口时,从黑处往亮处一看,果然**正全神贯注的防守“阵地”,机枪向解放军吐出一串串火舌。不容思考,李正从**背后扣响了机枪,“嗒、嗒、嗒”一阵扫射,几挺吼叫得很凶的**机枪顿时哑声了。李正一边变换角度继续扫射,一边大声喊到:“同志们给我狠狠的打,前后夹击,敌人跑不了!”
已成惊弓之鸟的**还没来得及细想,丢掉轻重武器,一溜烟跑了。
解放军先遣连的同志见势,知道是地方党组织的同志消除了障碍,石精忠命令“吹冲锋号”,解放军以排山倒海之势,夺得了又一隘口。
石精忠大步流星的来到洞口,用右手用力在李正的肩头上狠狠一拳:“俺就说嘛,除了你这个‘神行太保’还有谁呢!小伙子你真行,3小时来回跑了100多里,江石镇那面情况怎样?”
李正向石精忠行了一个军礼:“报告石连长,江石的**已被南江党组织地方武装解决了,就等解放军去整编,就怕时间长了引起哗变,大家心里很急呀!”。
石精忠发出了果断命令:“马不解甲,人不离鞍,即刻向江石镇进发,溃散之敌由后面大部队解决。”
眼看天就要擦亮了,到处是一片白茫茫的水霜,冬天的清晨寒气逼人,在露天坝蹲着冷得上下牙齿打架的**,已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当然手持冰冷枪支的地下党同志又何尝不是冷得手脚僵硬呢。这种情况,使刘中一、李自力、曹子剑、熊雨之、熊志和等人最担心的是:如果解放军先遣部队迟迟不能赶到,一旦天亮后敌人发现我方力量不过如此,趁机煽动、唆使起刚刚缴械的**,引起哗变,那么其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他们比较一致的看法是:获得的情报是准确的,动手时机也是掌握得较好的,加上李正同志办事是比较稳重的,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带着解放军先遣部队赶到这里的。当前最紧要的是要求每个同志务必注意细小环节,加强警戒,注意俘虏的一举一动,确保把引起哗变的动身控制在萌芽状态。
果然,一个**老兵站了起来,举着手说道:“报告长官,难道就这样凉办我们吗?要收编就快点呀!这是优待俘虏吗?这样成何道理呢?”一些**士兵也跟着起哄。地下党武装人员厉声训斥道:“你们的要准备干什么?天亮后就对你们进行收编,难道等不耐烦了?”有几个**士兵正准备站起来跟着起哄,但他们腰杆还未伸直,就不禁傻眼了:一群解放军从院墙大门外鱼贯而入,一个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精神抖擞。
走在最前面的壮实汉子,几个健步跨上宋渝生的阅兵台上,如电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全场:“嗬,有些人就不耐烦了!今儿个你们给俺好好的站着,说好了天亮后收编都等不及啊?还没有天亮呢!打了败仗还想享受自由呀,天下没这样的书卖。俺们**的政策是,愿意革命者欢迎,不愿革命者决不勉强,但容不得你们自由散漫,一旦发现还乱说乱动者,惹得老子性起,你看俺不………。”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瘦长个子的中年人走到讲话人面前说道:“石连长,还是先由我把收编令宣读了再说吧!”
程指导员刚宣读完收编令后,天已亮了。李正走上台子,把最先讲话的石精忠连长、宣读“收编令”程文礼指导员向刘中一、李自力、曹子剑、熊雨之、熊志和等南江县学组织同志一一作了介绍。
夜色刚好退去的的清晨,四匹高头大马在江石镇街上缓慢行走。李洪层团长慢慢点燃一支香烟,笑着说道:“上级准备将你们连放在这里当镇守使,‘爆炸大王’和‘白面书生’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呢!具体指示由孙政委来传达吧。”
四人翻身下马,慢步街头,孙亮政委扶了扶眼镜,清了清嗓子说道:“由于斗争形势发展的需要,团党委决定并请示上级批准:由于江石镇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你们连要留下来组织地方政权建设,开展征粮、保卫川湘线、清匪反霸等项工作。”
还未等孙政委把话说完,石精忠就站了起来,啪的一个军礼,“首长,俺代表全连指战员请战,要求继续担任先遣任务。”
陈文礼插话:“哎呀,老石,首长还没有把话讲完。”
孙政委继续讲道:“你们连执行任务非常坚决,战斗任务也完成得很好,这是没有什么可说了。爆炸大王啊,你不要错误的认为只有打先锋、打头阵任务才艰巨、才光荣啊!从某种意义上说留下来筹建地方政权、发动群众、剿匪、征粮,建设稳定的后方,巩固革命成果的意义更加重大,工作任务更加艰巨!把其它部队、其它人放在这里,我们还不一定放心呢!”
李团长接过话头:“政委诸比较透彻了吧!如果思想还想不通,就慢慢的想吧!隔两天我请客,到我那里交换意见。我们先拉个手,就此别过。”
四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凝聚着深深的战友情,是啊!他们身边是呼啸而过的大炮、榴弹炮等轻重武器、运兵车满载解放军士兵,穿过江石镇大街上,沿川湘公路向重庆方向进发。
送走李团长、孙政委,石精忠、陈文礼与刘中一、李自力、熊雨之等缓步来到了江石集镇上。
大家来到街上一看,整个街上来往人群稀少,门庭门落。尽管天已大亮,家家户户依然关门插锁,就连大小商店都没有一家开门营业。站在街上看热闹的大多数是乡下不知情况来赶集的人。街上的‘土著居民’都到那里去了呢?
一边走刘中一对熊雨之说道:“鉴于江石镇是我县最先解放的地区,革命政权未建立起来以前,江石镇党组织的主要工作任务是,配合驻军开展好各项工作。今天我们就借用敬大队长的大队部开会吧!石连长、陈指导员你们意见如何吗?”
石精忠、陈文礼几乎是异口同声:“对头,专门研究一下发动群众的问题”。
刘中一指出:“由于江石镇地处川东门户,成为兵家必争之地,这里的驻军从来就没有间断过,军阀、政客、兵痞长期在这里欺压百姓,愚弄群众,人民过着非常艰苦的生活,他们受够了气,渴望过上好日子。但是由于反动派的恶意宣传,他们对革命的认识还很夫浅,怕**来了日子更苦。因此,如何发动群众在方法上是有讲究的,我们必然有新的招数,要充分利用我们人熟、地熟的优势,把工作做好。”
李自力接过话头“我同意老刘的意见,人熟、地熟、关系多、脑子活的同志找到了吗?”他话音一落,大家一下子将目光转向了熊雨之。
石精忠看了一眼正在沉思中的熊雨之,见熊雨之并未急于表态,站起来笑着说道:“这样一来,发动群众的事不就成了你们地方同志的‘独脚戏’了,你们吃得消吗?”。
直到此时,熊雨之面带欣喜之色,说道:“各位领导,对于发动群众的问题我已想了很久,刚才我还在考虑一些细节问题,现在方案已基本成熟了。解决这个问题应选准突破口,着重从我们的亲戚、朋友出发,要让他们相信生活在他们身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是**、就是解放军,并没有什么可怕,从而打消他们的顾虑心里。镇上的王光吹、郑大毛、徐木子等在群众中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号召力,我们应分头做这三个人的工作,只要他们的工作做通了,那就既省力又实效。不过就象石连长说的那样,既然是演戏,你们就要给我导具呀!”
熊雨之刚好说完自己思路,大家连声说“妙哉!妙哉!”
陈文礼高兴的摸仿京剧唱腔,说道:“想不到,江石镇藏龙卧虎,熊雨之自有妙计,不用三顾草庐,请回百姓万千。好,部队就向地方党武装部队发放50套军装,我们当‘配角’,让老熊他们演好这出戏。”

刘中一、李自力站起来双双握住石精忠、陈文礼的手,四人相视无语,八只大手久久不肯放开。是啊,革命使他们相聚,为了革命胜利他们又不得不分手。
一会儿,两匹战马在石精忠、陈文礼的视线里消失了。
石精忠、陈文礼和刘中一、李自力、熊雨之他们没猜错,由于敬志谦的反动宣传,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江石老百姓对解放军是噤若寒蝉。
昨天夜晚,江石镇的居民住户一家也没有得空。
在镇上开肉铺的杀猪匠王光吹,本来就是“夜欣欣”他硬是眨眼磕睡都没。此人在镇上号称有三绝:胆子大得无人可比,他经常夜半三更走村串户杀猪宰羊,走三二十里夜路从来不与其它人同行,据说几十年来多次治服了大猫甚至‘鬼魂’;动作之麻利无人可比,他可以在转眼之间捉住快速奔跑的野狗;吃肥肉无人可比,据说,有人与他打赌赌它一顿吃5斤肥肉,他硬是赌赢了,赌他的人输了5斤肉真是懊悔不已。这个人的德性是屈强无比,他心里想做的事情,必须想尽千方百计做到,不到黄河心不干。王光吹对那天敬志谦的讲话,越来越不相信,仿佛自己在周记茶馆里听到是哪一个说过,好象**对老百姓还比较‘那个’,我就不相信当真**会咬人、吃人。不忙,我要先到旮旯角角看一看,心里才踏实。起先他还只是用舌头舔开沾在窗子上的白纸,从小孔向外眯着眼睛看,但觉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瘾。后来他干脆走到街头巷尾的黑暗处偷看,这回看他看清楚了。但情景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大街上横七竖八的到处是手里抱着枪支、靠在背包上和衣而睡的大兵,浓浓的水雾把他们的衣服都浸透了,头发和眉毛上沾满水霜,但他们却睡得很香。他们睡在地上挨冻、挨饿都一点没有挨拌老百姓的东西、没有惊动老百姓。这不正好与从前那些**弄得老百姓鸡犬不宁,形成鲜明的对比吗?未必之然,这样的部队会吃人、会咬人的**?可是这话又能堂堂的敬大队长说的,要不肯定是狗日的敬志谦在扯谎,王光吹陷入了苦闷之中。
恰在此时,一贯爱在夜间赌博、东游西荡的“夜猫子”余木子烟巴屁臭的走了过来,嘴巴抵拢王光吹的耳朵轻声说道:“王光吹,你格老子晓得不,最近老子经常在**那里赢钱,我默倒起今晚半夜三更又去赢点钱,但我还没走拢就感觉今晚有些不一样。等我悄悄了解才晓得,是**没有费一枪一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宋渝生的**缴械了。另外你看见没有,江石镇街上到处都住着解放军。从下半夜起,解放军的车辆部队过个不停,这回啊!敬志谦那狗日的迢不脱了。你想连老蒋、小蒋都难以迢脱,哼!你敬志谦你算老几。”
王光吹早已知道余木子的德性,递过一支烟,顺便问道:“余木子你得迢快点向别个发布新闻哟,假使全镇老少把年都跑到山上躲藏去了,你还向哪个发布新闻呢?你可是被敬大队长任命的‘老总’哟,得履行好职责!哈哈。”
不是王光吹恭维余木子其人,的确他“称职”的业余新闻发布家,多少一点消息在他那里都会“家喻户晓”。不过王光吹的最后一名话,点燃了的怒火。
事情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天余木子象往常一样在街上闲逛,敬志谦笑着对他说道:“余木子,我帮忙给你找个好的差事。”
余木子还从未见过敬志谦有这样落教过,恭敬答道:“谢谢大队长抬爱。”
敬志谦眨了眨眼笑着对他说道:“余木子,我给你安排的差事是,专门管街上那些狗日的龟儿子,这样你就是一个头,你就是一个把总了,这很轻巧吧!。”
余木子当时还唯唯是诺,但回家后仔细一想,他们是龟儿子,我是头,那我不就成了总龟儿子吗?这个敬志谦你也太娃夹了,你欺负我脑壳想不过来呀!呸,你敬志谦才是总龟儿子。于是敬志谦为余木子安排差事的事在全镇上下传开了。
王光吹在揭了余木子的‘老底’后,说道:“笑话归笑话,余木子你还是去看看你外侄郑大毛吧!他两口子胆小如鼠,这阵不晓得已经藏到哪儿去了。”
的确,平素做生意的郑大毛、王小梅两口子的处事原则是‘小心为高’。他们几天前,就把门窗加固、抵门杠换成碗口粗的青杠杂木,用白纸糊好窗子、外面一点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把粮食、盐巴和腊肉之类的东西统统藏到红苕坑里,把水缸里的水装满,把腿脚不方便的老母亲和三岁小孩安顿在隔楼里。安排好这些后,已是下半夜鸡叫二道了。此时,他们早已饿得饥肠咕咕,一家人含着眼泪,将就刨了碗冷饭。郑大毛跪在母亲面前说;“母亲,不孝孩儿要进山了,家里准备的家什,起码足够半个月之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小梅会回来看您老人家的。那天敬大队长在大会上说了:解放军是共产共妻,会吃人的,一定要会躲避。将比说,不管别个在外头啷个敲门,你都不要管他,只要躲藏到一段时间,解放军就会象从前的长毛贼一样走开了。记到起,您无论如何跟那法子样,都不能跑到外面去哈!”正在这时,在老奶奶衣兜里睡惺了的小孩,睁开双眼说道:‘爹、母只去一个人嘛’,说完转身又睡着了。郑大毛、王小梅跪倒在老母亲面前,一家人洒泪而别。
郑大毛两口子,心急火燎跑上鬼王山上躲藏了两天。每到夜里,他们都偷偷摸摸想回家看看,但是都没有这个胆子。今晚上他们冒着天大干系,偷偷回到家里,叩了两下门,屋里马上传来童音“是爹跟母回来了”老太婆开门一看正是他们。郑大毛夫妻一边流泪,一边说道:“母亲阿,你受苦了。”不料老太婆不但没有一点忧愁,反而面带喜色的说道:“哎呀,你看我这个老婆子真的没记性,我告诉你们,这几天来我不但没受苦,而是在受福。你们看解放军送来这么多好吃的家什,又帮我们劈了这么多柴、挑了这么多水。解放军来过多次,他们说:你们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回来,绝不勉强。请你们就回来过太平日子吧”。
王光吹这两天虽然没有摆案卖猪肉,由于他素来胆大不信邪,每天总是有意无意的到街上逛两圈,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屋里睡大觉,连续两天下来,解放军并未把自己怎么样,不过心里仍然没有底。这天吃过夜饭,他又“例行公事”在街上溜达,恰恰此时对面走来了一个解放军,想躲藏已经来不及了,看来只有硬着头皮、侧着身子撞过这一关了。王光吹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今天遭了,自己平时吹文吹武,这样不怕那样不怕,今天怕是要露馅了。
怕鬼是偏有鬼,只见这个解放军两大步穿过来,抓住王光吹的手,“好久没有见面,表兄都不欢迎了吗?”王光吹心里不觉一惊,我的亲戚朋友当中是没有一个当解放军的,但是声音是如此的耳熟,他感觉得万分惊诧,“你好生点看我是谁”直到解放军摘下帽子,他才看真面目,“哎哟,你不是表弟熊雨之吗?你搞啥子明堂,不是两年前你书都不教,到重庆做大生意已经了,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解放军呢?哎呀快到我家里摆谈摆谈,你舅父舅母想你都想出了毛病”。两人边走边谈,“王表兄,你是有名的‘王大胆’为啥都这样怕解放军呢,我熊雨之就是解放军嘛!你看我既没有长三头六臂,又没有长青面獠牙,别人的话你可以不相信,我现在是站在你面前的大活人呀,就请舅父舅母评判嘛”。
王光吹急忙说:“哎哟表弟,其实我当时就对敬志谦讲的那一套感到不解,只是又说不出理由。改朝换代嘛,我怎么搞得懂那些道理哟。不是我吹牛,我的朋友多得很呐,哪家没有吃过我的肉,我保证叫他们来投奔你。”
熊雨之知道自己这个“光吹”表兄,又在开始“吹”了,笑着纠正道:“不是投奔我,是向群众宣传党的政策,动员人民拥护**。”
傍晚,熊雨之正在向石精忠、陈文礼汇报今天发动群众工作的进展情况。
门口卫兵报告道:“熊老师,有人找!”
熊雨之来到院坝一看,嗬!真还有人找呢,院子里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王光炊站在最前面,带头振臂高呼:“解放军是最好的队伍,我们坚决拥护**的领导!我们还要向亲戚朋友谈,让他们都快点回来。”
见到这一场景,石精忠哈哈大笑:“俺就说嘛,俺们山东要数‘四最快’:燕子飞,鹰子追,骑快马,雕翎箭,可这些都没有你熊雨之发动群众快呀!你才用不到一天时的间,就找回了这么多群众。通过这些群众去做宣传、发动工作,就比我们去做效果好得多了!”
陈文礼调侃道:“你如果再差军装,直接找我这个指导员准行!”
熊雨之趁机问道:“我向两位领导请示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开展工作呢?”
石精忠又是爽朗一笑:“都说俺这个武棒子是个急性子,原来你这个教书先生也是个急性子呀!先把发动群众的工作做扎实,至于下一步如何开展工作的问题,还得等上级的最新指示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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