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啊!呵呵!”她对我笑,笑容里同样充满了日本人特有的那种礼貌。
“我曾经很喜欢日本啊,所以这点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我说。
“曾经?现在不喜欢了吗?”她似乎有些着急。
“嗯,也不是!可能……”
“可能现在中国人都在反日吧?”她突然冒出了一句。
也怪她这么说,现在正好是学生闹学潮的时候,很多大学生罢课,去街上游行!
“那可不是,我从不关心政治!嗯,主要还是跟不上日本的潮流啊!”我笑着故意避开这个话题。
“真的吗?不讨厌日本人?”她却依然继续着这个话题。
“不!”我说。
“我也很喜欢中国,非常喜欢!”她说。
“你的中文,很棒!还有,你很特别!”我说。
“我特别,我怎么特别?你在泡我妞?”她边说边笑。
“我?泡你妞?对啊,在泡你。”我说。
“你真直接,好,说说我怎么特别?”她说。
“说话,特别。”我捋了捋被酒麻醉了的舌头。
“嗯?我的中文不标准吗?”她说。
“之所以特别,因为很标准!”我带有些恭维的语气。
“你真会说话,不过会说话的人都不是好人!”她笑。
“我确实不是好人!”我笑。
“你不也很特别?这么热的天,你穿?怎么说?棉衣?”她打量着我。
“皮衣!”我说。
“对,皮衣!”她笑。
“我喜欢皮衣,所以多热我都穿!”我说。
“有病?”她说。
“对,有病!”我说。
“神经病?”她笑。
“呵呵!”我笑。
“不过在日本,很多人夏天穿皮衣的!”她说。
“日本人都有病?”我盯着她笑。
“你经常这样,嗯,泡妞?”他对我说,“泡妞”这个词被她说的很生硬。
“对!”我笑。
“呵呵!”她笑。
“你真的很直接!”她说。
“你先泡我的吧?”我说。
“谁叫你穿皮衣!”她笑。
“你要抽烟吗?”她拿出一盒烟问我。
“我只抽大烟,你有吗?”我逗他。
“嗯?大烟?”她问。
“逗你呢!我抽luckystrike!”我说。
“luckystrike?kimuratakuya也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你知道kimura吗?”她说。
“牧村!”我说。
“好厉害!木村拓哉!”她说。好厉害这个词似乎是她的口头禅。
“我说的关牧村。中国的牧村。”我笑。
“不知道。不过,你能听懂,已经很厉害了。”
“一般!”我笑。
“一般!”她和我学。
“不过我不喜欢老了的kimuratakuya!”她补充道。
“我叫Kayousaki,嘉阳纱纪!请多多关照!”
“我叫刘也!请多多关照!”
“呵呵!”她笑。
“呵呵!”我笑。
IanBrown也开始hiphop了,世界正在不停的改变。
天渐渐的黑了,转眼八点了,IanBrown的演出结束了。
“Saki,要不要看我们的演出?”我问。
“嗯?你们的演出?你们也有组合?”她问。
“不是组合。是乐队,indiarock!今晚十点,在一个酒吧,有演出!”我说
“Indiarock?”她问。
“对!”我说。
“厉害啊!”她说。
“非常厉害!”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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