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遇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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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之本就有心帮这帮小子,出手只是早晚的事,
“朋友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趟定这浑水了?”匪首怒视场外的张然之。
“这么美丽漂亮的小姑娘开口了,你说我会不会帮呢?”张然之的话引来旁边凯玲还怀里的莉娜不满了。
“还把话说得那么漂亮,原来为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色狼”珍琳话瘾又被引了上来,不过被张然之一瞪话又没了。
话已经说破,再扯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匪首一回首,“给我快点把他们几个先解决了!快!”
土匪们一听头儿这话,立时回过神来,更加奋勇的攻击娜维丝他们,张然之一惊,没想到这帮土匪说变脸就变脸,还没说开始,就干起来了。
张然之不敢怠慢,立刻掠入场中,拉开差点被乱剑砍死的一个男战士,一人一把刀架住十几把剑,一用力,这群人全被掀了出去,张然之趁势,用掌力一拍,地上地皮被击的飞溅出来,空中碎草叶被刮得乱飞,待尘埃落定,地上硬生生被掌风**一块空地,刚才刚站起的土匪再次被这掌力击飞几到几丈外,摔到地上再没了动静。
张然之回过头,因为张然之这边的压力一轻,娜维丝那边也挺过了土匪一波猛烈的攻击,土匪一时乱了阵脚,他们本就是些乌合之众,另一方面再也不能对娜维丝他们形成有效的打击,张然之再次扑入土匪群中,他人像个疾速旋转的陀螺,所到之处,只见人影飞出,重重摔在不远处,躺在地上呻吟,这种小场面,张然之根本就不需要花多少功夫,一炷香的时间,除了匪首之外,其他匪众全都倒地呻吟。
张然之笑咪咪的走向匪首,他们其实也一群可怜虫,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不是被逼无奈,谁也不愿意也不想落草为寇,但是他们在自己国家混不下去了,为了生存下去,只能结伴打劫,以获得生存的权利,看这些小年轻,衣着光鲜,一看就是那种非富即贵的角,平时他们这些落草的人,最是嫉恨这些纨绔子弟,打劫一些社会蛀虫,也算是为了天下做贡献,只是没想到遇到眼前这黑发小子。
匪首不再犹豫,大吼一声,竖起大剑向张然之劈了过去,即使送命也要争得活下去的机会,他不甘心,凭什么,他们一出生就是宦官家庭,有人疼,有人爱,而自己只能在社会的最底层搏得一点生存空间,还被那些当官的逼的家破人亡,他也不想做流寇,只是,只是他不甘,突然此刻心中的**被唤起,**裸的**,对权利的渴望,对命运的不甘,对现在的统治者的仇恨,他要推翻这一切,这一剑带着他的不甘和愤怒劈向张然之。
张然之听出眼前这大汉的愤然,听出的他心底的呐喊,任何世界都有着这种不公平,都有着这种压迫,这个世界像他一样不幸的数不胜数,然而知道自己的不幸的又有几个,有一隅安生之地他们就心满意足了,知道自己的不幸,出来反抗的又有几个。眼前的这个汉子让张然之想起大秦的覆灭,几个囚徒成了帝国覆灭的导火索,所谓的预言靠的就是对前世的苦心专研,前事不忘后世之师,今天的功过得失都能从古人身上找到。

从这个汉子身上张然之看到了当年的陈胜吴广的揭竿而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家伙现在就大有这气势,或许给他个机会他就会成为这个世界的陈胜吴广。
大汉的剑劈过来,张然之一个侧身,剑从张然之张然之眼前劈过去,大汉知道没这么容易就劈到他,见剑劈空,顺势端平剑,一个横扫落叶,只是他再次落空,张然之身体后仰,上半身与地面成平行,剑再次贴着张然之脸前扫过,大汉没想到这家伙动作这么诡异,一剑落空,再拾斗志,双手握剑,趁张然之还没起身,对准张然之再次砍来,这次怕是他再也躲不过去了,身体后仰,全凭腰腹的力量,就是剑圣现在也怕是躲不过这一剑,一旁的娜维丝一行人不禁惊呼出来了,想出手相助怕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剑砍下去的速度只在眨眼之间。
旁边的凯玲再也看不下去了,捂住了眼见,但是剑还是落了下去。
敖德萨好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眼前这个家伙就快死在自己的剑下了,刚才伤了自己那么多兄弟,没想到这么快就折在自己的手上,这家伙托大了,轻敌范了兵家大忌!
可是在剑就要砍张然之时,张然之伸出手,在剑侧身一弹,速度很快,力道极大,外人只见他用手指在剑锋上弹了下。
就在张然之手指弹中剑一瞬间,敖德萨顿时觉得手上剑传来一股巨力,弹得剑身嗡嗡作响,他的虎口被震得发麻,剑差点脱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然之,太恐怖了,以手击剑,竟然把自己弹开一步之远。
珍琳在看到张然之就要被人砍翻时,心中乱成一团,这样就再也没人去找萨北剑圣了,只是眼见这家伙就要丧命眼前了,心里又像抽空了一样,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张然之幸灾乐祸,可是心有的却不是高兴,心里怎么又有一丝不忍。
只是接下来,珍琳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如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相信眼前这一幕,天下竟有人能以手弹剑锋么?就算剑圣如果不用斗气也怕是没这个能力,心境转变太快,一时竟不知所措了,这家伙实力太恐怖了已经超过她原先的估计。
张然之站直身体,由始至终他竟然没挪过步子,转身看向敖德萨,“还想再来么!”
敖德萨脸色苍白,低头垂着剑,突然他一下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苦得是那么的凄凉,连张然之都不禁为之动容,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可以想象敖德萨心里是多么的沮丧,是多么的无助,辛辛苦苦打拼到现在,敖德萨不甘心,带这么多兄弟出来,以为自己已经是一方之王了,可是到头来,人家一只手就可以把自己**在手掌之间,这种沮丧蒙住了他心性。
在场的女性心都被场中男儿哭得软了下来,无不动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过!可是眼前肯定是多么的伤心!他有着怎样的故事,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个故事足以让一个八尺男儿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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