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洗髓换筋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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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气氛无比融洽,很久没似过这样高兴热闹了,就像过节。是了,到这里来之后,我们就没有过节的概念了,这里的气候四季如春,正如娇娘所说,仙境般的和谐气候。被时间遗忘的角落,当然也不存在着季节的变化了,所以也没有节气所产生的节日。而今天,就当它是过节吧。
我们痛快地吃着,我跟娇娘也小口地呷着哥哥新酿的美酒。这方面不说还真不知道,我哥哥的酿酒技术居然也是一流的,他说他在大学也学过,而且这里有很多酿酒的材料,还无意给他发现了几种酿酒的菌种……这些我都不是太明白,不过,总言而知,从陈老爹红光满脸的笑容来看,他是非常满意他这新收的徒弟带给他的礼物了,比娇娘从集上带回来的更好喝。哥哥说因为唐朝那时还没有蒸馏技术,酒没有提练到真正的纯味口感,当然没有现代工业酿的好喝了。
我和娇娘虽然不大会喝,但哥哥酿出来的果酒酸酸甜甜,还是蛮好喝的。而陈老爹却说那不像酒,说喝那些什么高梁五粮液的高度酒才过瘾,真搞不懂……这个世上有很多在我们那里没有见过的水果,又甜又多汁。有种像桃子的水果,就有点像出生的娃娃般可爱,我真怀疑是不是西游记里孙悟空偷吃的那种仙人果。现在我跟娇娘喝的就是这种果酿出来的甜酒,香醇,却不太醉人。
饭饱酒醉后,陈老爹就向娇娘打听起我的学习进度来,陈老爹可以说是个严厉的老师,对他的学生要求也很高,就像是我哥这种算得上体格优良的高材生,也没有达到放假奖励的程度,因此他也很怀疑娇娘是否对我过于放纵了。
陈老爹听完娇娘汇报我的情况后,不由得惊讶地打量起我来,就连哥哥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弄得我莫名其妙。
“想不到你才是个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陈老爹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脉搏上,细诊了一下,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那语气竟和我在《功夫》中所看的那个老乞丐的形像不谋而合,噢,罪过!我怎么可以这样想我的师公呢?忏悔中……嘴角却不由得抽起筋来。
“没那么夸张吧?”我哭笑不得地望着陈老爹,我只不过是个柔弱的普通女孩,最多漂亮一点而已……(独自沉醉……别打我哦……)
“你的经脉比平常人宽一倍,手脚筋络柔韧,非常适合练武,而且在进度上,你七天的练功进度相当于你哥哥两个月所练得的功力!我差点看漏眼了!”陈老爹欣慰地说出令我立时石化的话语,然后又说:“可惜你由小没好好的锻练,这么好的身子给你糟蹋了,可惜呀,可惜呀……”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我面前说:“时间还刚刚好,我还以为这个要再过多一段时间才能给你,看来现在给你在合适不过了。”
我迟疑地拿过盒子,这个小盒子方方正正,大小还没我的手掌大,我还没弄明白陈老爹的用意,哥哥就在旁迫不及待地提醒道:“还不打开来看看!”看他的样子,好像比自己得到的更高兴。于是我慢慢打开它,只见里面躺着一颗红彤彤的丹药,隐约地透出眩目的光芒。

“噢,爹!这莫不是……”娇娘突然在旁低叫道,“你真的练成了?”
陈老爹微笑地靠在椅背上,从容地轻拍椅背,脸上禁不住透出得意的喜悦,“我原以为我是不可能练成的,可是上天就是眷顾我!有小轩的帮忙后,我居然还能练出两颗来!”
他们打哑谜的话语弄得我莫名其妙,不过貌似是在说着我手上的丹。
看到我迷惑的神情,娇娘忙解释道:“你手上的丹,是我们上祖传下的凝魂净气丹,这丹药虽无少林寺的大还魂丹那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却也是常人慕求的神丹,它能令练武之人徒增一甲子功力,令普通人强身健体,百毒不侵。可惜这丹药的配方传到我爹手上时已是不甚完整,虽有着完整的药物配方,却在配练比例及练造方式那里模糊不清,无法辨别。而造成爹爹反复百次的试练却未能成功,原以为这丹药与我们无缘。”
“这丹是一游历高僧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赠与我上祖,据说是报其救命之恩。”陈老爹补充道:“我们历代皆是一介草民,因此此丹保我历代平安高寿。只是传到我先父一代时,被小人窥得,为此我家一举逃亡避险,使得我辈人丁稀落。而我先父为保配方平安,也献出其性命……“说着便沉默不语,那残酷的回忆使得老爹更显沧桑。
我不忍地抚着老爹的肩头,用手轻揉他那紧皱的眉头,想减轻他心中的痛苦。原来如此,接下来就可以想象得到了,仇家的穷追不舍,导致陈家只剩下陈氏父女俩,而陈老爹也暗恨自己无力保护此丹,不断通过他的聪明与领悟创出太极功夫,一心想重整旗鼓,壮大家声,后来是因力量不及壮大,功败垂成呢,还是看破红尘,不想再踏足尘世就不得而知,我们也不想再让他老人家再涉前世伤心事了。
我以轻松的语气力图打断大家沉浸于那悲痛的回忆,“呵呵,陈老爹真是厉害哦!没有完整的配练方式下也能将其炼制!看来陈老爹真是无所不能呢!是用什么方法炼成的?”
大伙从回忆中惊醒,也顺着我的话语改变了话题,气氛也渐渐活跃起来了。陈老爹呵呵地笑了下,抚着我的头说:“多亏你哥,从你哥酿酒的过程中我想起了以前先父炼丹时的情景,在我收集材料之时也有他帮忙使用他对那些物种的认识,使我在配药过程中走少了很多弯路,这丹才得以炼成。而且在这里,我相信这丹的功力会比以前的高很多,也许也到了大还魂丹的功效了。”
哦,原来之前他们老跑来跑去做那些任务是为了这丹啊。“现在,总算能给你们一份好的拜师礼了。”陈老爹继续说,“尤其是你这丫头,体质真是差得很,为你能更好更快地提高素质,这丹我可下足本了啊!”
我的眼眶开始发热了,原来看起来最严厉最冷酷的陈老爹也是这样关心我的!我之前真是愧对他们了……看来我真要努力起来,不能再让关心我的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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