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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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匆匆忙忙的上了三楼,虽然红梅、水仙比不上花魁牡丹,但也是她手中的摇钱树啊,从刚才与杜鲁少爷的交谈中,她便可以断定,亚瑟少爷是直奔花魁牡丹而来,原本她还打算用红梅、傲雪应承一下亚瑟少爷和杜鲁少爷,看来她失策了,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花魁牡丹替亚瑟少爷消火。
但是,现在的牡丹姑娘正陪着四王子言谈甚欢,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主!
对她来说,四王子是过江猛龙,亚瑟?法斯特是地头蛇!
老鸨豁出去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王宫远在天边,法斯特家族可近在眼前啊,得罪了四王子她还有时间逃到其他王国去,毕竟红南国只不过是一个拥有弹丸子地的小公国而已,而得罪了法斯特家族,老鸨想都不敢想下去,立刻“噌???噌???噌”的登上了三楼最大的天字一号房。
在老鸨的印象中,法斯特家族比整个红南国所有势力加起来都可怕,因为法斯特家族的老疯子就连国王陛下都不敢得罪于他,这也是为什么亚瑟?法斯特一直横行无忌,无人敢招惹的最根本原因。
帝国,王国,公国,便是艾泽拉斯大陆的三种国体,其中帝国最大,王国次之,公国最小,而凌驾于王权之上的就是教廷代表的神权,比如光明教廷和黑暗议会。
老鸨敲了敲门,“牡丹??????”
天字一号房的欢笑声和琴声一同戛然而止,就如同琴中的一根弦断裂一般,一位十**岁,不施任何妆点的天仙一般的可人儿,拉开房门,“妈妈,有什么事么?瞧你,满头大汗的!”
牡丹说话的声音,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老鸨用香巾擦了擦汗,“不好了,出大事了。”
牡丹稍微一皱眉,低声道:“借一步说话,我不能让四王子久等的,有什么事赶紧说。”
老鸨喘了两口气,牡丹关上了房门,带着老鸨走了几步,老鸨瞧着四下无人,才附在牡丹的耳旁,低声道:“亚瑟少爷指名要见你,你能不能抽身去跟他见上一面?”
牡丹倒抽了一口冷气,“就是那个恶名远扬、臭名昭彰、残忍霸道的花心大少——亚瑟?法斯特?”
老鸨赶紧捂上了牡丹的樱桃小嘴,“哎哟???我的姑奶奶耶!你才是我亲娘耶!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要是传到亚瑟少爷的耳朵里,整个玫瑰花园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牡丹用十指如同削葱根一般的玉手移开了老鸨的手,毫不在意的道:“怕什么,我们有四王子做靠山,量他一个贵族子弟,难道还敢跟四王子作对?”
老鸨哭丧着一张脸,“四王子?就是国王来了都不顶用,这里是枫叶城,不是王宫,亚瑟少爷就是枫叶城的君王,还记得以前那个查理少爷吧?”
“查理少爷?”牡丹有些疑惑的开了口,“波士顿家族的查理少爷?”
老鸨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低声道:“以前你没来玫瑰花园的时候,咱们玫瑰花园的红牌花魁是海棠姑娘,红南国里特行省凯撒?波士顿侯爵大人的大儿子查理?波士顿和法斯特家族的亚瑟少爷同时看上了海棠姑娘,两人起了争执,争风吃醋,有一次,海棠姑娘在陪亚瑟少爷喝花酒的时候,不小心将亚瑟少爷和查理少爷做了一个比较,赞扬查理少爷有才学,又温文尔雅,既而顶撞了亚瑟少爷,结果海棠姑娘被亚瑟少爷亲手斩去双腿,并下令随从进行**,当夜遗尸荒野,而你知道爵位和封地都高于法斯特家族的查理少爷的下场么?”

牡丹有些疑惑了,“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亚瑟?法斯特虽是枫叶城的地头蛇,但也没那么大胆子动查理少爷吧!”
老鸨的表情惊恐到了极点,声音颤颤巍巍的道:“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查理少爷在一次回家途中,被神秘人袭击,纵使护卫之中不乏高级武士,但却没有神秘人一招之合,全部横死街头,而查理少爷直接成为了一个太监,还算是神秘人手下留情,虽然流传着波士顿家族也进行了疯狂报复,但是派去波士顿家族最英勇的家臣,甚至雇佣了艾泽拉斯大陆四大杀手组织之一的“血手”,无一不是铩羽而归,折翼而反,甚至“血手”扬言,谁要是跟法斯特家族过不去,就是“血手”的敌人,因此波士顿家族实力大损,反而向法斯特家族公开致歉,并进行巨额赔偿,金币高达一百万,而现在亚瑟少爷不是好端端的坐在玫瑰花园里喝花酒么?”
听了老鸨的话,牡丹的眼神剧烈收缩,像是受到某种惊吓一般,弱弱的开了口,“难道法斯特家族就这么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了么?王族不出面干涉么?既然法斯特家族拥有这么深厚的背景,为何甘心屈居于一个小公国的伯爵爵位呢?”
老鸨急的满头大汗,“干涉?法斯特家族镇守红南国最重要的南方边界,号称拥兵二十万,虽然人数不及北方军团,但实力远远凌驾于北方军团之上,何况,亚瑟?法斯特的爷爷是艾泽拉斯大陆鼎鼎有名的亡灵圣魔导,在二十年前,乘着冰霜巨龙一个人公然袭击日不落帝国的王城,一个禁咒就毁了日不落帝国王城的三分之一,如果不是光明教廷的教皇出面干涉,日不落帝国就该变成日不落王国了,而现在的红南国如果不想挑起南方军团叛乱的话,王族只有安抚,而不是横加干涉!行啦!我的姑奶奶,别拖拖拉拉了,也别管什么四王子、五王子的了,现在赶紧去见亚瑟少爷吧!晚了的话,玫瑰花园连关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喔?是吗?我到要会会这个亚瑟少爷!!!”
天字一号房的大门被重重的推开,一个微笑着的男人从大门走出,不过他的笑容很冷,一袭蓝衫、头戴纶巾、腰悬长剑、剑眉星目、气宇轩昂,走路都带着一种王者之风,随后跟着走出四个面容刚毅,神情冷酷的负剑男子,三十岁到四十岁不等,而最后走出的则是好像睡着的干瘪的老头儿,但他的衣袖刻宫廷魔法师的花纹,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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