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艺成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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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花开花落,日子一天天的长成了林彝的一切,身高、体重、知识……
转眼间五年过去了,林彝也由懵懵懂懂幼童长成到现在的翩翩少年,一袭麻布长衫,面若冠玉,剑眉朗目,一双灵动之极的眸子透出晶透的亮光,犹若夜间闪烁星辰。略显稚气的脸上始终洋溢着一种春风拂面般的微笑,自信而儒雅,微风簌簌,长衫轻摆,远远望去仿佛飘逸出尘的道童。
五年了,到现在林彝才真正觉得老师的学识是多么的渊博,然而,老师自己也说他只是领会了秦华传下来的不到四成。不由的林彝对秦华的那浩瀚如大海般的学识感到不可思议。
站在村外的那个小山头上,林彝感受着体内一股股清凉的气流流遍全身经脉,身子轻飘飘的就象要乘风而去一样。清心诀练到第四重了,说到清心诀,林彝想到了母亲,从小懂事起,秦玉霜就教林彝清心诀,并嘱咐他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父亲林猛。秦玉霜的来历,林猛并不知道,他也不想问,只知道自己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林彝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不教自己武技,只教了自己这神秘的心法,林彝到现在也明白了这心法的威力,一次在村庄附近玩耍,突然窜出一只巨大的猛甲兽,猛甲兽是一种肉食动物,能独斗五只风狼而不败。当时附近玩耍的林彝在快要成猛甲兽嘴中餐时,情急之下,奋起一拳,恰好正中扑面而来的猛甲兽咽部。没想到一拳下去猛甲兽当场毙命。猛甲兽虽然体型不是特别巨大,但是浑身布满厚厚的鳞甲,一般刀剑很难伤到其分毫。虽然咽部比较脆弱,但是那也是相对它于自己来说,和其他动物想比,还算得上是皮坚肉厚。林彝一拳将其击毙,可见清心诀的威力。
林彝偷偷回来,也没敢告诉父亲,但是从那以后,清心诀愈加练的勤奋了。而且林彝也觉得自练清心诀后记忆也越来越好了,从而使得甄愈衍愈加觉得林彝是资质惊人。
五年了,林彝渐渐习惯了站在山头上远眺一会。由于受到清心诀的影响,林彝整个给人看起来有种清新自然的感觉。就好像和整个山头融为一体似的。要是有武技宗师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林彝的这种现象就是修习武技之人梦寐以求的圣级境界。其实,林彝还离那种圣级境界还有一定差距,只是清心诀本来讲求的就是贴近自然,所以使得林彝看起来好像已经是圣阶的错觉。
晚上,一家人仍向以前那样围着甄愈衍坐在餐桌前。只是,今天晚上的菜肴却比往常丰富的多。而且,秦玉霜也看起来眼圈微微的有点红。
“咦!妈妈,今天是什么节日啊?怎么饭菜这么丰盛?”看着满桌的佳肴大家却都不动,林彝觉得有些奇怪的问道。
“呜呜…..呜呜…..”突然秦玉霜小声的底泣起来,一双红红的眼睛有些不舍的盯着林彝。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林彝一副不解的样子,关心的问着。
“林彝,你现在所学已经差不多了,只是欠缺经验,是时候让你到外面去历练了,艾诺尔村不是你呆的地方,雄鹰总有展翅翱翔的一天。时间真是快啊,转眼就是五年了,再有几个月就是隐龙谷我们五人汇集的时间,为师也要回去一趟。明天我就带你出发。好了,吃完饭后你也和你父母再多说说话,今后你就可能长时间见不到他们了。”
这时秦玉霜哭的更厉害了。林彝渐渐的明白了,原来自己要离开了。以前林彝老想着到外面去好好闯闯,可是猛然可以出去的时候,林彝突然也有些紧张,还有些不舍。就这样林彝怔怔的看着甄愈衍。
“儿子,在外面要小心,你也快长大**了,在外面好好干,不要做亏心事,要不然,阿爹可饶不了你。好了,多陪陪你娘吧,你娘舍不得你走。”
“妈,你别哭了,我以后还常回来的,要不你们也和我一起到外面去吧。”林彝抱住正哭泣的秦玉霜。
好一会儿,秦玉霜止住哭声,微微的红眼圈仍遮挡不住那逝不去的绝美容颜,三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就像十七八岁少女般年轻,猛一看去更像是林彝的姐姐。
“孩子,你知道妈妈为什么不给你传武技吗?不是妈妈不想给你教,只因妈妈也不会武技。”
“那为什么您有心法而没有武技呢?”
“孩子,哎,妈妈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你将来迟早会知道的,其实,妈妈当年是躲避婚姻才偷偷跑出来的,我爸爸,也就是你外公把我许配给帝国财政大臣查克.威廉之子杰西.威廉,我不喜欢那个恶名远播的恶少,就在我大哥,也就是你舅舅的帮助下逃跑了,后来,我迷了路,幸好遇到了你爹。”说到这,秦玉霜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一脸幸福的迷人神情。

“外公?舅舅?”林彝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除了父母之外的亲人,心里升起了一股奇怪而又难言的心绪。
“是的,你外公是苍月王朝蓝迪斯城的城主,蓝迪斯城是苍月四大城之一。当时,要不是你舅舅,我怎麽可能逃的出来?我由于从小就不喜练武,只是练习了心法,因为这心法极为厉害,不但强身健体,而且,还能修身养性,使人有股贴近自然的美。也许是由于修习心法的原因,我们秦家男的个个英俊潇洒,女的个个美貌如花。所以,当时财政大臣就上门来求亲。”
“孩子,你出去以后,可以去蓝迪斯城看看你外公去,妈妈都这么多年没回去看看了,不知道你外公这么些年来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身体好不好。”说着秦玉霜眼泪又忍不住簌簌而下。
这天夜里,一家围着坐在一块,说不尽的难舍分别,倒不完的慕孺之情……
次日清晨,在一家人的千叮万嘱中,林彝在甄愈衍的带领下开始了他的传奇一生的征途……
林彝还是首次离家外出,忍不住的心情一番激荡,甄愈衍每每讲到大陆轶事,就恨不得自己也早点出去看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一双不含杂质的宝石般的眼睛不时的左顾右盼。
“林彝,为师只能把你送到帕克小城,那里的坦斯特学院院长可以算是我半个学生,你先可以去那里,至于你想在哪里闯荡,就只有自己决定了。”甄愈衍语重心长的道。
“老师,我就在坦斯特去上学吧,学院是认识同龄的志同道合的朋友的最好方法”林彝眼神一亮,丝毫没有自己一人在外的担忧。
“恩?为什么要到坦斯特学习呢?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可以写封信推荐你到帝都皇家学院去,那可是苍月王朝顶级的学院啊,一旦毕业就随时可能封官拜爵啊。”
帝都皇家学院是苍月王朝最好的学院,皇家学院是一所综合性的学院,下辖武技,军事,文学,历史,地理等多达三十个院系,也是苍月王朝最好的学府。其中武技是最大的院系,而军事则由于封闭管理,则最神秘。皇家学院在苍月王朝地位尊崇,一旦踏进帝都皇家学院的大门,那么就意味着今后可能会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在这里任教的老师很多都是在帝都里赫赫有名的人物,其中更不乏有朝中为官之人,皇家学院的学生更是全帝国最优秀的,但是,同时又有着相匹配的傲气。
“老师,我想自己去闯闯,不想别人说我是利用关系而无能的人,我对自己有信心,到学院只是去遂自己的一个梦想罢了。更何况我还不想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在风头浪尖,只有平静的心才能更好的观察这个世界。”林彝娓娓道出来自己想法。
“哎!”
甄愈衍叹了口气,他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子,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林彝从小就和村里的孩童玩不在一块,因为同龄孩子在他眼里总是显得那么幼稚,就象十七八的少年不愿和五六岁的孩子一块玩耍那样,也许,这也是他的缺点吧!他知道林彝也是那样渴望和同龄孩子在一起痛快的耍乐。
“林彝,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给你简单介绍下坦斯特的概况,你也有点准备,坦斯特学院在苍月王朝之能算是二流学院吧,毕竟他只是一座三级小城。学院只设有武技、历史,军事等十来个院系,院长也可以算是我的半个记名弟子吧。当年在朝为官时我曾指点过他。后来他也辞官来到这座小城来担当了院长。
到中午时分,二人来到了诺克尔镇子……
诺克尔小镇只有不到上万人口,整个小镇夹山而建,一条快干涸的小河把诺克尔小镇分成两半,一座老旧的古桥把两半镇子连接起来。林彝随甄愈衍坐在镇子里的一间小酒店里,甄愈衍悠闲的呡着乡村自酿的酒,林彝则顾目四盼,远处望去,窄窄的两条街道就是诺克尔小镇的脊梁了,房屋错落有致的围在街道两边,有卖影兔、魔狼的,也有卖各种古怪玩意的,柴米油盐的,酒店了阵阵的猜拳呼闹之声,一切对于林彝都显得有些新奇。
一番休息后,甄愈衍雇了辆角马车以代步,林彝默默的观察的老师的一切,他知道,老师在教他一些日常生活中琐屑的东西,甚至和车夫砍价,在便宜了两个铜币后,马车才缓缓的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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