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砺剑图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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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一位白发飘飘精神抖擞的老人,陪着一位身材高大,脑袋稍显硕大一点的青年。缓缓走在落阳的余辉中。他们时尔停下脚步,争论着什么。时尔蹲下身子,在地面上指指画画……
冬日下,高山之巅,还是这位老人,精神头一点也不见减少的,陪着那位青年时尔飞驰在雪地,时尔脚踩宝剑,飞翔在空中。有时他们还会站在凛凛的北风里,不知寒冷的在讨论着什么……
三十年。整整的三十年。古人说:“三十年为一世。”就是形容三十年几乎是人的一世时间。
……
我再次倒出,玉瓶中,装着的,唯一的,那颗丹丸。丹丸闪着莹莹的碧光。滚滚的散发着,醉人的芳香。“我成功了。我终于练出了,就是在仙界,也是万金不换的度厄丹。顾名思,度厄丹指的就是仙人用它来抵抗灾难时,才吃的仙丹。仙丹吃了它,就能抗过灾难。虽说有点言过其实。但事实确是,不管仙人受了多重的损伤,只要有一口气在,吃了它,身体立即就能修复。仙人一般都是在流神劫时,才会用到它。它和春神丹一起被誉为仙丹之首。可春神丹的丹方,遗失了不知多少万年啦。春神丹也就渐渐成了传说中的仙丹。就连春神丹到底存在不存在,都成了不能考证之事。春神丹之所以能与渡厄丹并列仙丹之首。据说是因为仙人吃了它,就能快速修练到渡神劫。要知道仙人修练到那个程次,太难太难了。一万年当中,也不见得有一个仙人能渡神劫。仙界之中功人停留在仙君、仙帝程次的仙人大有人在。一般的仙人几万年,十几万年,功力未有寸进的仙人,更是数都数不过来。可修练还得修练,修练过程中,难免碰到这样或那样的危险。于是现实中的渡厄丹,就成了仙人保命效果最好的仙丹。可渡厄丹的炼制很不容易。光是其中的三十六种主药,很稀少以外,还得需要大师级的,炼丹大家,在掌握丹方的基础上,才能炼制。由此可知炼制渡厄丹,需要的,要求有多难。
如果不是师傅留给我的《大罗天炼丹篇》中,记有这个丹方;如果不是在二十年前,我修练出了灵婴,而使功力暴涨;如果不是因为功力暴涨,而能熟练运用《大罗天炼丹篇》中的高级阵练的炼丹方法;如果不是老龙他们师徒二人,在七年内,就搜集全了三十六味主药等等。如果不是发上诸多条件的成熟,我也是不可能炼出渡厄丹的。
宇宙间的人或事,没有绝对,一切都在变。人与人之间的印象在变;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变;人的实力也在变。
当我奇迹般的,只用了两年半的时间,就凝练出灵婴时,老龙他们师徒二人,就把我看成了:我是一个奇迹的创造者。因为奇迹竞然都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他们共同得到一个,伟大的,再不能伟大的结论:在我身上,没有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灵婴是什么?老龙他们师徒二人,以前是连听都没有听过。修真界的修练功法是:修练出金丹,现修练到丹碎原婴生成。原婴也只是真元的凝练体。原婴存在的地方是丹田。神识是修练到分神期时自发的产生。修真界没有神识的修练功法。神识也只能靠真元增多,量变到质量后的本能原始积累。
老龙的修练,走的几乎也是这条路。只不过老龙拥有修练神识的,神奇功法。老龙先是宇宙中最本源的火灵体,具有意识后,在师傅的帮助下,进化到了混沌体。又得到了师傅传授的《混沌真经》。然后是修练成形成火龙。
混沌真经中,修练有两条途径。一个途径是修练混沌真力。混沌真力在层次上高于真元力、仙元力、神元力。另一个途径就是修练神识。具体的功法是,用匪夷所思的特殊技巧,把混沌真力一点一点的慢慢转化为神识。虽然只能一点一点的慢慢转化,但总归是有了修练功法。这已经是神界,最高级的修神功汉了。修练这个功法的最基本要求就是:修练者必须是混沌体。可整个宇宙中,也没有几个智慧生命是混沌体。这个功法神奇归神奇,高级归高级。可没有几人能修练得了……老龙就是沾光这个功法的光,否则老龙也不会在,短短的一万多年,就修练到渡神劫。老龙的灵性,智慧还没有那么高。虽说老龙修练的修神功法,可也是修练神婴。神婴一般是,神元力凝练而成的。老龙的神婴是由混沌真力凝练而成的,神婴存在的地方,依旧是丹田。
老龙知道我修练的是天尊的功法。现在又听我说,灵婴是灵魂能量凝练而成。可灵魂是什么?就是只能用两个来形容了:糊涂。老李修练的是,老龙最早的修练功法,经老李本人,借签修真界的一些优秀功法,改良创造出来的。它吸收了修真界功法和老龙最早功法的优点于一身。即使这样,它也只能算是修仙功法。连神识的修练都没有,就更不可能知道灵魂是什么东东啦。老李只是知道我的背景决不简单,仅此而己。
当老龙他们师徒二人知道我修练出灵婴后,就感觉到眼前这个屁大点的小孩,根本就不是他们师徒所能测度的了。老龙更是铁了心的跟定了,眼前这个小屁孩。

七年前,当我向老龙,提出要炼制厄丹,来帮肋老龙渡神劫时,老龙、老李那个狂喜表情,说出去实在是丢人现眼。我强烈的在心里,鄙视他们师徒二人一小会。不过,好象还没有谁,在听到自己已危危可及的生命,多了一道保险后,还照样能沉得住气的。就冲这,我才鄙视了他们师徒一小会。否则……
说起炼丹,可真不容易。一切都得从头学起不说,还得亲自动手操作。费时,费力,还得费神。谁说我本人聪颖天下第二,可也难免出错。不是这样药才抓少了,就是那样药材抓多了,要不就是火候没有控制好等等,等等……这不,毛病出现了。刚开始炼出的丹,虽说是试手,可总得有人试嘴吧,要不怎么判断出,炼出的丹是好是坏?看丹的成色,废话。看成色是不准确滴。咱可是学过科学的人,在科学的问题上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炼丹不是科学?那是什么?丹诀的技巧,药材的搭配等等那一样,不讲究准确。准确是什么?准确就是科学。把这些讲给老龙他们师徒二人,虽然他们师徒二人,一口同声的说我什么胡搅蛮馋。认真就是胡搅蛮馋?那算什么?要知道是最讲究认真二字的。我虽说不是党员,可我父亲是党员。我就是党员最忠诚的儿子。我怎能不讲究认真二字。木有办法啦,讲事实摆道理,把他们师徒二个捆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吃吧!可能苦一点,也可能酸一点的,怕什么?老李,你可是大罗金仙呀!大罗金仙会怕这点苦这点酸。吃吧!吃下去,你就会活蹦乱跳滴。不行,老李,你不能玩赖,你不能用真元裹着丹丸。那样药性怎能散发……失败了,又一次失败了。这次我没用那,只有五百年的人参,而用了那根千年人参,怎么还会失败呢?失败了,我心里当然不爽,可不爽归不爽,可跟老李学军事知识的时候,还必须得运用全部脑筋。少用半根脑筋就会出丑,出丑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兵者,诡道也。孙子的诡道十二雇是什么?”……
“名将的素质有哪些?名将的条件是什么?”
“名将属于谋略层次,还是属于战略级别?”
“泰斗级的兵家我国总共有几位?”
“什么是战略?什么是大战略?”
“上兵伐谋揭示的是什么?”
“兵胜于朝庭又揭示的是什么?”
“争霸天下的根本是什么?”
“《战略周期论》研究的是大战略,国家战略,军事战略?”
我真的怀疑,老李是不是借机报复,一大堆的问题,什么天文、地理、人文,居然还有风俗问题,真是老变态!我又不是电脑,有的偏僻问题,我是真的答不出来。说句心里话,我还真有点喜欢这样的变态。和老李学习结束后,一天的目标,就意味着全部达成了。这时,我一天最放松的时刻。有时我会要求,老龙玩玩他的炫殛天火。有时我也会要求,老龙用超强的力量,来破一破我新学会的阵法。一般,这时候我是从不开玩笑的的。炼丹的时候,刚开始老李都会避开。可我一直用‘试嘴’的名,让老李待在我身边。这时,我都把高级的丹诀,控火的技巧细细的演练几遍。各种丹方我从来都是当着老李的面抓配药。我知道老李是会留心的。炼丹,总是失败,那怎成?我不过是找个借口吧。老李是玩火的,我现在还不能修练我脑中,那些高级火系功法。“师傅说进机没到。”我现在要是修练了那些高级火系功法,我还是会当老李面演示的。《大罗天雷电真经》我现在也只是修练到中级。中级的紫霄神雷,我倒是能演练。可对老李是一点启示作用都没有,这样的无用功我是不做的。老李修炼的功法,还算不上高级。连神识的修练都没有。“境界靠悟”瞎胡扯,那是他没有修练的功法。神识修练上去了,境界自然而然就上去了。有了功法神识强大了,万事万物自然会看清楚,观察会更细致,境界这时上不去?只能说明他的脑袋让驴踢了。为了让老李准确掌握神识的修练功法,我会以讲笑话的方式,讲自己是如何发现神念力。如何发现神识,如何修练的……谁说我措言如金,以后谁要是在这样说我跟他急……有几次,我当着老李的面,数说老龙的神识,这块没练好,那面没练到。到最后我甚至明说,老龙你应该如何,如何修练。老龙听得就差点痛哭流啼了。老李,我就不信你领会不了。我的功力虽说没有老龙深湛,可我修练的是根本,是基础是灵魂。而老龙修练的是枝,是梢。
……
我对老李能作的,也只能是这些了。我真心的希望,以后与老李能在神界在见。至于老龙暂时就不管他了,反正我们俩会永远的在一起。
我一直认为,关怀与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说出来的爱,虽然华美。但却有虚伪的成份;说出来的爱,虽然能表白,但却有欺骗的嫌疑。
大爱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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