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尘世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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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曚曚亮。老龙他们师徒二人,就一起来到我的房间。我知道了,他们是非常了解我的心思的。我是真的不知从何说起:“老龙,老李……”老李看看老龙,对我说:“公子,你准备什么时间下山?”:“和你们道完别后我就下山”。老龙大声的说道:“我们今天都不要修练了。今天我们要好好团聚一番。娘的,为了修练,三十几年前我们都没有好好欢聚过一次。这次就让我们一醉方休。”我和老李同声大喝:“一醉方休!”……
酒席摆在了广场上的石制方桌上。说是酒席,其实也就是有几样,不知道老李从哪里搞来的水果。有桃、有枣、有橘、有葡萄。还有几样叫不出来的瓜果。酒是老李自酿的“清泉流香”。
待我们坐定,老李给我们每人都斟酒完毕。老龙站起身形,端起酒杯。朗声说道:“来,让我们干了这头三杯。”靠,老龙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我们华夏民间风俗啦。干就干,谁怕谁。活了四十几年,从来就没喝过酒。以前到是坐在王大爷身边看过,王大爷喝酒。闻过那酒味,感觉辛辣辛辣的。可这酒却软绵绵的,散发着说不出来的清香。酒流到肚里,这清香,还留在嘴里久久不散。时间一久,慢慢的感到骨子里,都流淌着这清香。身子也软绵绵的舒服极了。老李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后,向我问道:“公子出山后,准备在哪里落脚?”我脸一红:“我还没有想好。”老李听了我这话后,快速而轻巧的转过头,看了老龙一眼。老龙重重的点一下头,然后向我说道:“公子,你在世上已没有什么亲人了,你十岁上山,在这山一呆,就是三十几年。其间又从没下过山。对外面的世界也谈不上熟悉。公子,我这徒儿经常出山,常化身游戏红尘。对外面的世界很了解。让我这徒儿跟在你身边,给你当个向导,公子你看行不?”我心中一喜,大罗金仙给我当向导,我脑袋让门弓子抽了,才会不同意。再者说了,我从小虽然到过许多大城市,可那都是亲人领着,去的地方除了医院,还是医院。外面的人心复杂着呢,我很早就知道。虽说我不怕,可我怕身上没钱啊。出去就找工作,也不知现在工作好不好找?万一一时找不着工作。怎么办?老李身上的钱大大的有。得,老李哟,你这向导不能白当。这么紧俏的工作,老李你不花钱怎能买到。我心中阴阴的笑着,脸上却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看向老李,老李先是戏虐的一笑,马上又换成渴求的样子望着我。坏了、坏了,玩过头了。我这“老师”可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人精,他那双“火眼金晴”什么鬼心眼看不透?不过老龙可是好唬弄的。我转向老龙慷慨激昂说:“老龙,咱俩的关系不分你我,你的话我怎敢不听”。老龙听了我的话,大笑着说:“好、好!就这么说定了,来,让咱们再喝三杯”。这酒,香喷喷的的让身子又非常舒服,不喝白不喝。酒进肚不久,老李向我说:“公子,五百多年前,我在山下救下一对双胞胎青年猎人。我见他们很孝顺,就收他们做了记名弟子。没想这对记名弟子很有心记。在这几百年里,不但在修真界闯下很大名声,还治下了很大的家业。现在他们的后代,在重庆开了一家很大的公司,好象在世界上都很有名。我这对记名徒弟很孝顺,每隔五年都会给我送来很多礼物和钱财。我们这次就去他们那好了”。我迷惑的问道:“每隔五年,就给你送很多的礼物和钱财。我怎么在这从没见过他们?”老李向我解释道:“我怎会那么不知轻重,让他们打扰师傅的清静。我每次都是在山下和他们见面。我师傅的事,我从没告诉过他们。我们的洞府,他们也不知道。我又严禁他们打探我的事……”我听后,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见见这对在修真界很有名的人。修真界是个什么样子呢?是不是和武打小说里的所谓江湖一个样?我这个人从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心里虽装着一大堆好奇,脸上却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道:“好吧,只好这样了”。老龙对我说:“我的酒虫被勾出来了。来公子,让我俩在干三杯。”搞定,先上老李的徒弟那呆一阵,等熟悉了环境再说。:“好是三杯进肚。怎么?老李瞅我的眼神怪怪的,好象是不怀好意笑的样子。我小心的看了看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心中一定,我又打起了老龙的主意。我很豪爽的和老龙干了三杯,然后对老龙说:“老龙呀,我这次出山后,要在外面生活很长时间,我走后你可要照顾好你自己呀……老龙,我这次见到你的徒孙,我这个作长辈的,头一次见到徒孙,怎么也得送你徒孙一点见面礼吧。可我十岁就上山,还没来得及挣钱。所以呢,我身上现在没钱,我要是不给你那徒孙一点见面礼,你那两个徒孙背后还不笑话你老龙。因此呢,老龙,你看是不是先交给我一点礼物……”老龙现在是酒虫上脑,心中所想的是爽爽快快的和我大喝一顿,看见我偏偏和他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再一听到他那徒孙,会因为礼物没给,就笑话他。心中一急嘴上就说道:“你需要什么礼物尽管说,只要我有的,公子你只管拿去。”我用力的把胸脯拍得啪啪乱响:“君子一言……”老龙也跟着把胸脯拍的咚咚振响,大声的嚷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打铁要趁热,我朗声说道:“好,老龙,真君子!爽快”。老龙胸脯一挺:“那当然”。我接着说道:“拿十颗夜明珠,十颗避水珠、十颗避尘珠、十块碧玉就行了”。老龙张大着嘴,眼睛红红的要说什么,看见我一直盯着他,于是又咽了回去。好一会,才无精打睬的说:“那——好吧”。胜利了,我可是知道老龙只有十一颗避尘珠、十四颗避水珠、夜明珠老龙倒是很多。我这个人做人是很有原则的。太贪心的事我是做不出来的。老龙在财宝上受损,只有拿酒场来撒气。老龙是拚了命的和我拚酒,我呢,在好心情的影响下,是来者不拒,慢慢的身子愈发变软,看向老龙眼光变得摇摆迷离。靠,我心里终于想到老李那种怪怪眼光的含意,这酒真有——真有——后劲……

……
在重庆市郊,在距城十公里国道处,有一处不起眼的小路牌。从国道往下拐,沿着小路牌所指的方向,走有两公里左右,建有一处朴实无华的园林式宅苑。宅苑四周建有围墙。围墙入口处,设一石制门房。门卫是一位老大爷。老大爷整天笑口常开,可眼睛太小,小到让人忽略的地步。眼皮又太大。这样排列的结果就是,凡是见过门卫老大爷的人,似乎从来就没见过老大爷的小眼睛。
只有行家,只有从枪林弹雨中锻炼出来的行家,才能从老大爷有意躲避的眼光里,感觉到一种危险,一种毁天灭地的危险。
外人即使是熟悉老大爷的人,不但不知老大爷的年岁,也不知道老大爷姓什么,更不知他叫什么。只是知道围墙里的人,非常非常尊敬他……
这一日,我和老李悠然的来到门房外不远处,就听房门哐的一声被突然的大力撞开,随着,象箭一样射出一人,这人来到老李跟前,俯身便想跪下,老李双手一阵急晃,只见这人满脸通红,不但说不出话来,就连身体也休想动弹。“定身术”这个仙界也不多见的法术,在老李手中使得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我打量着这个被定住的人,这人长得很有意思,麻干似的身材,长着一双很小很小的眼睛。大概一看你会粗心的放过这双眼睛。仔细观察,你就会被这双眼睛深深的震憾。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无情、死寂、肆虐、杀气你都可以用来形容这双眼睛,就是不能用生气来形容它。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平常总是笑口常开,但却隐藏起眼睛的老门卫。老李见这被定住的人,神情渐渐趋于平静,才肃然的说:“混蛋,你想让为师惊世骇俗吗?”说完,这才解除定身术。“老门卫”轻声说道:“徒儿不敢,只是徒儿乍一见到师傅,心情有点激动,现在不会了”。老李说道:“这我知道,否则我岂能饶你。我来问你,青云可在?”老门卫连声道:“在李看着我,见我点头。方才说:“那好,你告诉他,说为师来了。晚上七点,你俩到云顶宾馆,三零七房间找我们,为师有事和你们说。记住,千万不要惊动旁人,否则,为师一定不会轻饶。去吧。”老门卫无奈的转身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老李向我详细的介绍了两个徒弟的情况。两个徒弟,老大司马青云,老二司马青辉,就是刚才那个老门卫。兄弟俩今年刚好五百二十岁。老大性情沉稳,胸有城府。老二性情刚烈,嗜杀暴虐。在修真界,老大人称火云居士,老二人称火魔。兄弟俩已有多年不在修真界走动,双双隐修。老大已修练到合体初期,老二已修练到合体中期。这在现在的修真界也是不多见的。兄弟俩齐心协力创下一片很大家业。老大已婚育有后代,老二独身。兄弟俩因修练我的功法,都是玩火的。
我静静的听着,老李介绍兄弟俩的情况。这时一见老李介绍完毕,马上对老李说:“老李在给我说说,修真界的基本情况好吗?”老李点着头说道:“行,回到宾馆,我就仔细的给你说一说修真界的基本情况”。
……
在房间里,老李喝了一口茶水后,就向我滔滔不绝的说起修真界的情况。
大的修真门派计有:昆仑(道修)、蜀山(剑修)、青城(剑修)、峨眉(佛修)、五台(佛修)、矛山(道修)、青霞(道修)、飘渺楼(道修)、云水阁(道修)、断魂山(魔修)、黑狱岭(魔修)、天魔宗(魔修)。
五大世家:东方世家、张家、李家、司马世家。
其余的小门派约有百家,但大多已没落。
其实修真都是在逆天,逆天极为艰难。那个修真有成之人不是九死一生。特别是在现今灵气益见稀少的情况下。能修到金丹期已属不易,能修到原婴期就更为稀少。修到原婴期方算小有所成。修不到原婴期,寿命还是有限。所以修真之人大都避世苦修,以期修真有成。据我所知,昆仑、蜀山、天魔宗里各有一人修到合体期。五大世家除司马世家以外,其余世家各有一人修到了分神期。我的两个劣徒,在四百年前就已避世苦修,要不是我在三百年前,机缘巧合得到两棵火灵果,他俩如今还会在分神期苦苦修练。在如今的修真界,能知道他俩存在的是少之又少。即使在他们自己家族里,知道他俩还在人世的,也是家族的宗主。
象修真小说里所写的,修真之人满天飞,满世界游荡,根本就是胡扯。修真之人即使在尘世中厉练,厉练的目地也是为了突破,修练的瓶劲,就象公子你一样。而这种厉练属于短期行为,最终还得苦修。即使厉练,在厉练的过程中,修真者也会千方百计的隐匿修真身份。就象你我二人,我们会泄漏我们的修真身份吗?即使万一泄漏了,我们也会果断的掐掉所有的线索。
会武功的人,武功有成后,到是随意出现在世人面前。学会文武艺,买与帝王家。他们靠的就是以武养家糊口,建功立业。
时间就在老李的侃侃而谈中,飞快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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