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火车上的“男性公敌”(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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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以六十公里/小时的时速奔驰着,对于方慕滔来说这个速度太慢了。虽然对别人来说这已是世界上最快的交通工具了,但北京到轮台居然需要一百多个小时,让方慕滔感到很无奈。
这意味着五天多没有空间做大运动量的有氧运动,没法做大部分的修炼。这显然不符合马上要面对强敌的方慕滔的期望。他只好在包厢的桌子上用纸做着一只蚊子。
蚊子做的很精巧,甚至连小小的脏器都用纸做了出来。当将微型的用套套着的针头和装着毒液的针管装进去后,将纸蚊子放在手心,蚊子背后的开口迅速闭合,并浮现出了颜色,看上起就像一只西域常见的大蚊子。纸蚊子忽然从方慕滔的手中飞了起来,转了一个圈飞进了内衣袖口的口袋里。
做这只纸蚊子既是为了对付这次任务的目标,也是为了锻炼信力。信力是方慕滔起的名字,这种力别人叫魔力、法力、念力、神力等等叫法,不一而足。这种叫法是他研究后的决定。
本来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和小说游戏之类的奇幻世界很像,有魔法有道术有特异功能等等特殊的能力。而也为自己转生在一个有着靠血脉流传的血脉异能的家族感到幸运。
但是一次在翻家族长辈的日记的时候,他发现那位长辈写到:他的儿子其实是养子,是捡的弃婴。只是怕孩子得不到公正的待遇才说是外室生的。可方慕滔记得这个养子是这个世代以经商、读书、做官为业,不太重视异能的家族里少有的异能天才。
经过仔细的研究他又发现:凡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没有从小在家族成员身边长大的成员都没有异能,而那位养子却有。他觉得这不是家里流传的什么血脉不纯,或者什么其他的说法。这是没有从小就受那方家有操纸异能的说法催眠的结果。
他在研究了其他的道术魔法等后总结了一些规律:
这个世界有种地球上没有的能力,其实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精神能直接反作用于物质,而不是像地球上需要通过实践。就是说你相信自己能喷火你就能喷火,但必须是从心里相信,不能有所怀疑,这一种信念产生的力量。
这种能力的大小取决于你的精神力,你对你有这种能力的相信、专注以及其他的一些方面,构成很复杂。有时甚至是对一个知识体系的坚信。比如有些变态相信:自己杀死的每一个人都会给自己带来力量,居然行得通。而一些有这方面传统仪式的部落更是明显。
这种力量的消耗使用时越符合自然法则越小。比如:方慕滔做纸蚊子,这个蚊子如果做的跟真的一样,使用时只需要一次性的赋予这只蚊子生命,再加上极少量指挥它的力量。而如果只是大概折出一个一般折纸水平的蚊子,它的生理活动等等每一个动作都还需要你的力量支撑。
而每个人对一个体系的深信都会使这个体系内的力量用起来更省力,使它更靠近自然法则。比如魔法体系:第一个使用默发魔法超魔技巧的法师因为违反了魔法体系的普遍观念,而花费了比平常多的魔力。他进而产生了这种技巧比较费魔力的想法,这种观念现在成了魔法体系的一部分。而使用火的异能者发一个火球比法师需要的力量多,但他不用咒语手势等的配合,反倒比使用超魔技巧的法师费力少。

……
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到目前为止还没碰到什么用这套理论解释不通的。也许其实这不过是他和知道这套理论的方家人的坚信使得它好用,管他呢,好用就行。
所以他经常做一些大运动量的运动。一方面使他他体力更好,一方面锻炼体力耗尽时集中精力的能力,也就是,也许由于他两辈子生命带来的比常人强很多的精神力。同时又能在精神力耗尽时,自我催眠使自己更加坚信他的理论和他会异能。
而像现在这样没法运动时,就尽量通过消耗精神力来达到目的。只是没法提高体力了。
自我催眠了一阵子,他掏出一把糖吃了起来。他认为糖是能够恢复精神力这一信力的支柱,最起码是加快恢复速度。这是因为思考、集中注意力也会消耗血糖。低血糖的时候人会发慌,就是俗话说的饿得慌,而吃糖多了则会兴奋。显然血糖的多少对人的精神是有影响的。当然没事也不能吃的太多,得糖尿病就哭了。
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里还没有血糖这个概念,还是他们认为贵的才是对的?反正这个世界的法师什么的都对糖这么平凡的东西不感兴趣,而对各种在他看来很可能是兴奋剂的药水感兴趣。他就不明白,那种以这时的科技来说制造困难、成本高昂、材料稀少、还很可能对身体有害,带有成瘾性(这点估计那些一瓶药水当成宝不到危机时刻不喝的家伙们是体会不到的),除了见效快没什么好处的东西有什么地方值得感兴趣。那东西有两瓶应急就行(一般信力职业本来就只能弄到不多的几瓶)。
吃完糖,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等到了晚饭的时间,他走出了包厢,向着餐车走去。
来到了餐车,他点了一个翡翠羹、一道焖酥鱼和一份奶皮饼做主食。其实这些东西味道虽然好,但并不是他最爱吃的,像翡翠羹里的菠菜他就不感兴趣。
但是,这些都是对增高有好处的。长了一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也就算了,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个子还矮,两辈子的男人却老被当成小萝莉。居然还有变态大叔要带他去看小金鱼,气得他简直想把那个变态活活“血之祝祭”(不明白的去看小白狼的《卑鄙在汉末》)到死。所以他非常非常的想快点长高。
一边吃着他一边注意到一个二十多岁年纪,穿着一套笔挺的白色“亦非装”(就是中山装,太祖皇帝可不只是文坛大盗,他剽窃简直成癖)长的可以称得上是男性公敌的男人在与一位中年美妇交谈着。
看得出来“男性公敌”口才很好,说得那个美妇人娇笑不已。不一会儿两人就肩并着肩从方慕滔身边走过,离开了餐车。
当他们从方慕滔身边走过时,方慕滔闻到了一阵香水味儿和一股淡淡的复杂的草药味儿。方慕滔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头接着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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