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风晚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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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霞乍现,日斜晚山道。
刘铭与华少峰走在弯曲委婉的山径上,就只有两个人,焦作大师不喜欢人去打搅他的清静。
刘铭与华少峰慢慢的徒步在野径走着,没有御剑飞行,焦作大师不喜欢别人在他的山居窜来飞去。
跨过晚霞下的一滩浅浅的流水,穿过一条野花载道开遍的斜径,坐落在山腰的一间清居顿现。
那是一间檀木堆砌而成的山居,依山傍水而建,屋顶形状耐看,犹如凤凰张翅高飞,屋檐钩心斗角,精雕着两条戏珠卧龙,神态栩栩如生,几欲破墙而去,下面矗立着一弯一横队列的檀木柱,高有丈二,足有饭钵那么大,与一株高大的枫叶树,承载着一个风晚亭。
焦大师就卧在风晚亭上,躺在美人的多情的怀里。
刘铭还未有看到他,却见到了有两个人挡住了他俩的去路,两个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冒出来的人。
他们身躯很魁梧,穿奇怪带有凸刺的盔甲,满脸都是横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是他们披着金甲执着兵戈的模样,看起来却又是那么的威严,仿佛他们是镇压着恶鬼的天神般,不同的是左边的那人俩手拿着一对流星锤,像是有七八十斤重般,右边的那人手里拿着把蛇形矛,足有八尺半那么长。
“来者何人,竟敢来此滋扰焦大师的清静?”流星锤震指说道,仿佛天空想了个惊雷般,简直就振聋发聩。
“在下华少峰,是焦大师的门生,此时与同窗好友刘铭特来拜访,有事请教焦大师,若有打扰之处,还请两位大哥多多包涵,麻烦两位大哥通报一声。”华少峰走前一步说道。
蛇形矛道:“焦大师是不会理会鸡毛蒜皮的事的。”
刘铭道:“此事关乎着我的身家性命,不可不大呼。”
流星锤对着刘铭道:“乞丐没饭开,也关乎身家性命,莫非也要来找焦大师讨饭不成?”
蛇形矛接着对着刘铭道:“只有大人物才有大事。”
刘铭道:“我是刘铭,也算个人物。”
流星锤对着刘铭道:“我们不知道你是个人物,但是我们会给机会你证明的。”
蛇形矛对着刘铭道“来求见焦大师的人,都必须通过我们这一关。”
刘铭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多多指教。”
流星锤已经转动了两颗圆锤,就仿佛转动两支棉花糖般轻松,但是那对流星锤绝对比棉花糖硬数百倍,猛地像是大石砸蟹般砸过来——
刘铭慌忙跳开一躲,见流星锤砸在地上,砸的碎石乱飞,深深圆圆的窝坑顿现,心里暗叫一声,想若被此对流星锤杂中,肯定像是个螃蟹那样,被大石砸的尸骨无存,只剩下一点蟹汁,想此流星锤又握着流星锤狂扫过来。
流星锤舞着流星锤,不发出一点儿风声,仿佛是在舞着一根针般那么轻,无论是扫撞,还是砸顶,都舞得奇快无比,不过却都让刘铭一一的轻巧躲过了,伤不到他一根发毫。
刘铭开始围着流星锤游走,伺候时机,一掌推着流星锤的身上。
流星锤顿的愤怒了,拿着流星锤对着了猛一飞掷,那飞掷出的圆锤就好像流星坠落,彗星袭月般,势不可挡的撞来。
刘铭自身不敢硬挡,猛的躲开,又绕着流星锤游走。
可是,流星锤忽的变成了手柄,铁链,圆锤的组合,被流星锤握在手里,猛一拖甩,又犹如流星般撞向刘铭,倾而向四面八方砸出了七七四十九锤,砸得泥石纷飞,烟尘滚滚一片,待到烟尘散去时,地上竟然被砸出了几十个大窝坑,成了不可多得的挖坑工具。

蛇形矛见流星锤打不到刘铭,便也来混战,以二敌一。
蛇形矛站在流星锤的肩膀上,宛如一人般,俩人一个主攻,一个主守,流星锤把流星锤舞得严严密密的,简直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任刘铭怎么攻也攻不进来,蛇形矛似乎要把刘铭刺成蜂窝状般,快无伦比的狂刺着蛇形矛,在刘铭的眼前刺在一堵针墙,
刘铭望着数不清根数的刺来的蛇形矛,觉得每一次刺来的蛇形矛,忽的就成一条毒蛇张嘴盯咬过来般,有几次躲闪不开,险些着了他的道,当下不敢大意,猛地把月坤轮御了出来,分身术一出,八把月坤轮排成一列,向蛇形矛飞插过去,把他逼倒在地,人早已飞身跃起,分身术一出,八位刘铭统统使着千斤坠之法,猛的一落在流星锤的肩膀上,把他狠狠的压倒在地。
刘铭飞身跃开,落地回身说声:“得罪了。”
可是流星锤与蛇形矛却忽的不见了,野花间只有数只蚂蚱飞起,这一切让人觉得是那么的虚幻,仿佛刚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的般,可是地上那数十个大坑却在告诉他俩,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们俩找我是为何事?”天地间忽的响起了一把声音,华少峰听得出那是焦大师的声音。
“刘铭这次特意来拜访,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大师。”刘铭对着风晚亭喊道。
“那你过来吧。”焦大师说道,一条野花杂草兀自撇开,露出一条小路来。
华少峰望了望那边的风晚亭,又望了望来路的斜坡,没有移步的对着刘铭道:“你的行踪已经暴露了,熊正华随时随刻都有可能赶来的,你就单独去见焦大师吧,我替你在这里守着。”
刘铭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的嗯了一声,然后独自一人去见焦大师。
夕阳斜照风晚亭,半地枯黄半地暗,落木飘荡,美人捧叶。
风晚亭除了焦大师外,还有三个散发着古典气质的美人。
一个衣衫低露,云鬓披肩,敛眉垂目,半抱着焦大师。
一个美人捧叶,枫叶落到了她的手里,忽的变成了一把精致的骨扇,莲手轻摇,替焦大师扇着秋风。
一个似笑非笑,神色风情款款,略带轻佻,嘴角浅弯,即使不笑的时候也带三分笑意,一双冰雕玉砌的纤手,正拿着一颗又大又黑的葡萄,剥开沾着水珠的果皮,轻轻的送进焦大师的嘴里。
刘铭见到此景,不禁一怔,见到焦大师的时候,又是一阵的暗奇。
他原本想脾气古怪,不近人情的焦大师,应该是位脸色枯槁蜡黄,两眼炯炯有神如烛,老板着脸仿佛别人欠他几百万还未还的老头,可是他想不到焦大师竟然这般年轻,也许四十还未出头,身材略略瘦削,一身雪白的羽衣简裹,脸上的肌肉刚刚适量,仿佛是经过大雕刻家雕刻的般,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轻曲着腿**着足,手指滑过那犹如丝绸般的秀发,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倜傥,倒像南朝狂放不羁之士。
“此景天上有,人间几度闻?”刘铭轻轻的一揖到地道。
焦大师微笑了笑,道:“此景对你来说可能是种享受,但对我来说却不然。”
刘铭听道,心里不明,脸上一阵疑惑,为想不到焦大师并非传说中的那般喜怒无常脾气古怪,也为他说的话感到奇怪,有良辰好景相伴,又有美人垂怀,如何说不是一种享受?
(进来就要考试,更新将会有点不稳定,望各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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