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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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诸葛亮,毕竟不是谁都能料事如神的。
刘铭不是因为救谁,也不是在危急关头,而是在听母亲的话,将浑身的花雨针逼出来的。
刘夫人见儿子无事,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道:“娘也是女人,懂得些刺绣针灸,也了解刺绣娘娘的遭遇与性情。”
“所以娘在听完我是传奇后,又探看我被花雨针封住的**路后,才会让孩儿把花雨针逼出来的。”刘铭的话意,忽的一转的问道,“只是娘亲,就不怕刺绣婆婆没有骗我,我一把花雨针逼出来之后就毒发身亡吗?”
刘夫人无语了,她当然害怕,甚至比刘铭还害怕,她就得刘铭这么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是人间至惨的悲剧,不过她若没有这种果断的魄力,又怎能把柳城打理得整整有条呢?刘夫人道:“小孩子别问那么多,娘亲自有娘亲的道理。”
刘铭不禁的道:“我已经不小,都快二十了。怎么你老爱把我当小孩?”
“对对对……你已经不小了,再过两年就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了,心里有姑娘了,就把娘给忘了,为那姑娘上刀山下火海,钻蛇洞的,完全不想想为娘的担惊受怕,假如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得,你叫为娘怎么办?”刘夫人打趣的道,“想不到,一个女人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养育的一个男人,竟然被另一个女人用二十分的时间抢走。”
这回轮到刘铭不出声了,他立即扯开话题道:“娘,我校的法术系有位名师,替孩儿算了一卦,推说孩儿命理里有个大缺之位,命中有劫生死劫,可谓天命难违,在劫难逃。”
刘夫人的脸色又变了变,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但是比想象中要快的恢复了平静,但是语气仍然有些沉重,道:“人生百年,你爷爷却活不过五十,你父亲更是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我们母子俩而去,想不到你现在也是如此:英年早逝仿佛是遗传病一样,缠着你家几代单传的一脉不放。”
“这仿佛是种宿命般,当初尔父就像你现在一样,被算出命理里有劫难逃的命劫。算命这东西本身就是死神,它说你命中死劫难逃的时候,就是要了你的命。尔父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会放浪形骸,贪杯沾花,多管是非,甚至放弃了自己以渡人,否则他又怎会死在一个兽人的爪下呢?如果他不逃避失去咱们母子俩的害怕,提起坦然的胸膛去力抗上争这难逃的劫数,说不定另有一番风雨,只是……”
刘夫人追忆起亡夫,想起不堪的往事,伤痛悲戚之情油然而生,不禁黯然**一阵,挥袖掩面擦了把泪水,然后才对刘铭道,“吾儿可要答应娘亲,不到最后时刻,即使是忍耻偷生,是蝼蚁贪生,也要底死谩生,绝对不可轻生!”
“娘不要这样,孩儿答应您就是。”刘铭慌忙安慰娘亲道。
刘夫人稍稍平息了心绪,问道:“此劫数可有解法?”
刘铭回了回忆道:“若有亲兄弟,常可渡劫,只是咱家向来是一脉单传……”
刘夫人想了想,像是想起什么的道:“当年尔父在外放荡余生,像是跟位女人有过骨肉……娘亲也只是听尔父略略说起的,当初尔父还说要将她母子俩接回刘家,只是尔父是后来才得知她怀了孕,你爷爷当时也不容纳尔父的这种胡作非为,一直到尔父惨死在兽爪下,娘亲出于私心,也不怎么理会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却想不到……莫非真是劫数?”
刘铭不禁安慰母亲道:“娘亲何必担忧,他的得意门生算出了孩儿命犯桃花,藏有一劫,孩儿不一样从九死一生里死里逃生,逢凶化吉了吗?也不定此劫正是孩儿的生死劫,孩儿早已化劫而生呢?即使不是如此,生死劫仍在前方向我微笑,我又何惧于它?别忘了父亲当年连中华学院的前十名都不入,我可是中华学院的第一高手。在乱的世界里,能弄死得了我的人,弄死得了我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够双手的指数。”

刘夫人想想也是,儿子确实厉害无比,他不仅是刘家的骄傲,也她的骄傲,她能将柳城打理得整整有条,一半功劳都要归结儿子,许多人就是因为听到儿子的第一高手的称号,才不敢在柳城闹事的,担忧的心顿的缓了缓,眉头也不禁有几分快慰。
刘铭顿了顿又道:“不过,我那位弟弟还是照样要把他找回来的。”
刘夫人点了点头道:“嗯,为了他,也为了你,刘家都要把他找回来。希望你们兄弟同心,助你渡劫。娘亲现在就去打点打点。”
“嗯,那我也回房了。”母子俩双双走出会客的厅堂,时隔两年不见,现在相见,心里都甚感快慰。
人活着为了什么?金钱与女人。刘铭自言自语的道。
刘母顿的停下了脚步,板起了脸,又像是要来谆谆教诲。
人活着为了什么?事业与爱情。刘铭慌忙的改口。
刘母顿的眉开眼笑了,摇了摇头叹了叹气,拿着孩子没办法。
刘铭早已跳在石上一点,在墙上一跃,几起几落的飞掠,也不走房门,直接从钻了进来,扑在绿萼的身上,抱着她往床上跌去,往她的额前深深一吻道:“啊,我不用死了,我又活过来了……”
绿萼被吓得一跳,见到是刘铭,不禁直起了腰,握着粉拳往他身上,一个劲的就是扑打,边打边喊道:“**贼啊,死**贼……”
“**贼?**贼要**了……”刘铭心里高兴,便跟绿萼闹了起来,左手反手拿着腰身背后的一张被子的一角就是一拉,猛的把俩人盖住,只露出四只相互交叉的脚,俩人躲在被子里噼里啪啦的动了一阵,刘铭猛的拉开被子道:“救命啊,**贼反遭被采……”
俩人闹累了,便双双躺在床上,虽然衣冠不整,但是没有脱过。
刘铭有搂着绿萼,开始想着麦晓薇了。
绿萼的小手,偷偷的**刘铭的衣衫里,抚摸着他的某个部位,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说说什么不用死了?是谁把你折磨得欲仙欲死了?”
刘铭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下,忽的问道:“桃红呢?”
绿萼叹了叹口气,道:“你**裸的拒绝了她的**裸,桃红姐当然无地自容刘家了,刚刚回房收拾东西了,现在可能要走了。她对你不辞而别,也是怕对你依依不舍而已。”
刘铭不再说话了,他毕竟跟桃红有几年感情了,现在想到桃红的离去,心里也不禁一阵难过的。
绿萼见刘铭不出声了,便道:“难道你不去送送桃红姐吗?”
“既然要走了,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我会叫娘准备份厚礼给她做嫁妆的。”刘铭忽的对着绿萼道,“你也及早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别在耽误自己了。我已经成年了,不再需要人照顾了。”
“你玩腻我啦,就想赶我走啦……”绿萼忽的假装哭了起来,眼泪还未流出,揩油的右手捏着刘铭胸膛的**就是一掐,痛得刘铭的身躯像是把弓背般弯了弯起,然后离开床上道,“你这没心没肺的,心里有了别的女人了,就想赶我走,我偏不走,本姑娘还未对你下春药呢……”
绿萼走出房门,回首而道:“我去送桃红姐了,我才不像你这么没心没肺……”
刘铭摸了摸发黑发肿的**,心里又想起麦晓薇来,他决定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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