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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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外出现了一群人,一群人一出现在门外,有架飞车顿的缓缓的降了下来。
人群里走在最前面的是洪振权,带着一群刘铭统统都不认识的人进来。
那群人以一位胖子为首,那胖子年约四十有五,眉淡眼朦的,不笑的时候也带几分笑意,耳大嘴阔,一张多肉的脸庞油光可鉴,简直就像是弥勒佛。不过他穿的不是袈裟,而是穿着一件用上等的布料与一流的手工裁造出来的花衫。一双手掌也保养的非常好,短短的手指干干净净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
当刘铭知道他是李世家的李家主方杜堂时,他想到的不是自己曾经把他的儿子李世杰打伤,而他总是想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大胖子生的应该是小胖子,忍不住的惊讶这位大胖子竟然能生出个身材修硕略高的儿子来,立即产生了怀疑之心。
站在方杜堂左面的那人叫做程立刚,才年过三十而已,是方杜堂的两位大将之一,身躯魁梧,连鬓胡须,确有大将之风范,但是吸引刘铭的却是他右臂上的科幻武器,那武器就像是大炮的炮管般,足有他两条手臂那么粗,半条手臂那么长,紧紧的套在他的手掌上,直末手腕,也不知有什么厉害的威力,而另一位大将严桐则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刘夫人见状,起身迎接的道:“李家主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李家主,里面请。”
“刘夫人不必多礼,请”方杜堂与刘夫人走进屋里,坐在客座,丫鬟斟茶递水,俩人寒喧了一阵家常,然后转入正题,只听方杜堂道:“刘夫人,李某这次特意来拜访,顺便将夫人订购的那一批轩辕护甲带来了,请夫人到外面过目签收。”
“好的。”刘夫人随着方杜堂来到厅堂外,站在那一架长方体的飞车前,一位方杜堂的喽啰,早已从飞车里拿出了一件轩辕系列第三代的寒铁护甲,站在飞车的车门等着。
只见那件轩辕护甲是整套装的,仿佛是件宇航服般,能将人从脚底到颈部都统统包裹住,胸前是一块凹形的,像是肚兜般的硬壳,能整块的掀开来,人就是这里穿进轩辕护甲里面的,手腕脚碗,手肘脚膝,以及腰部的位置,都是用坚韧的合金制成的,可以让身躯各个部位灵活的活动,腿臂膝盖前,手臂手肘后,都有条吐出来的圆钢,连着腰后的一个方盒,那就是助臂装置。
方杜堂开始介绍这套轩辕护甲。这套轩辕护甲质轻而刚硬,但仍有二三十来斤,防水耐高温,可谓水火不侵,一般的刀枪也不入,一拳打在,或者什么的外力撞在,身躯任何的一个部位,任何的一片护甲上,这套轩辕护甲就会将力度扩散到浑身,扩大受力的面积,使穿者可以承受比平时多出十倍的力度;这套第三代的轩辕护甲,比第二代多装了一套杠杆装置,这可是护甲革命的一次重大的飞跃,穿者穿起这套轩辕护甲,着力点在两条腿脚上,俩手能使出比平时多出十倍的力度,虽然不够灵活,但总的来说都能提高一位常人的至少五倍的战斗力,高手除外,当然价格也比第二代的轩辕护甲要贵上一倍。
方杜堂一边解说,一边让刘家找位仆人试用,演示着这代轩辕护甲的功效,只见刘家家仆穿上了轩辕护甲,到了厅堂前的庭院里,走到一块足有百来斤的大石头前,弯下了腰轻而易举的将它抱了起来,然后用一只手将大石头高举过头顶,最后双手抱住石头,往后倾身一仰倒,任石头与他一起砸落,在泥地上砸出了一道坑,而家仆却丝毫无事,却也神奇。
刘铭心想即使一位常人再厉害五十倍,也不一定能打败得了他,又何况是五倍?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套轩辕护甲有个明显的破绽与弊端,所谓力从地生,假如穿者离开了地面,或是背无支撑,一样无力可使,被人轰飞,撞碎五脏六腑,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实用的。
刘夫人听到儿子这么说,便问方杜堂这批轩辕护甲的价值是多少,方杜堂说大约五十万起点币,刘夫人正要叫殷十娘去保险库里取起点币,方杜堂却阻止了她道:“刘夫人慢着,老夫想用这批轩辕护甲,来换柳城的五个为期一年的铺位,用来开五间装备店,这也是老夫亲自来的原因之一。”
刘夫人心想里魔王重生的时日不长了,魔界的人也正在蠢蠢欲动,大有攻过来之意,方杜堂在柳城开装备店,也是大家共利互赢的事情,于是也答应了,道:“这也好,那老身现在就去外面找位契约师来订约。”

“夫人何用麻烦,李某当然信得过夫人您。夫人只要在五个商业区找五个铺位给李某就行了,日后铺门有事,一切由李某负责。”方杜堂说道。
刘夫人也觉得堂堂的两大世家家主行商买卖,用不着为单小生意起言立誓的,于是便也依了方杜堂。
方杜堂顿了顿,望了望刘铭,然后又道:“其实老夫这次亲自前来,还有另一个原因:听说犬子世杰在学院的时候,得罪了刘贤侄,想知其中是何因,好回去教训教训他。”
刘铭虽然也是半个大人了,但还是觉得大人真虚伪,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却又说得那么委婉曲折,好像真的是他错了那样,于是便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大略的说了一遍,最后又发表一些舆论,道:“我当然没有错,其实李世杰同学也没有错,他只不过想壮大他社团的势力而已,就好像您老想壮大你的生意一样,大家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我太厉害了,他打不过我,所以就被我打了。”
刘夫人忽的猛一拍桌,对着刘铭喝道:“混账的东西,有你这样跟李伯伯说话的吗?还不快给李伯伯斟茶道歉?”
方杜堂说道:“刘夫人言重了。既然错在世杰,那么他被打得重伤,也算活该,年轻人是应该吃点苦头才能懂事。”
程立刚却走出来道:“闻说刘贤侄学艺出众,身手过人,堪称是中华学院的第一高手,老夫也是中华学院出来的不才学生,倒很想见识见识一下刘贤侄,第一高手的高招。”
方杜堂立即出声,对程立刚喝道:“退下,不得在刘夫人面前胡闹。”
刘夫人见状,道:“吾儿年少不懂事,伤了李贤侄,这都怪老身教导无方,才犯下这种错的。稍后老身定当重重责罚他,所花的伤药费刘家都会承担的,还望李家主多多包涵。”
“夫人言重了。这点伤药费李家还是有的,咱两家又都是世交了,李某怎好意思同夫人谈伤药费呢?老夫只是怕他俩有仇怨埋心,他日长成两家的斗殴而已,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老夫只是希望刘贤侄能到李家一躺,跟躺在病床上的世杰握手言和而已。”方杜堂这样说道,也就是这样的意思,李家是七大世家中最有钱的一家,自然不会要刘家的伤药费,只要刘铭到李家去向李世杰道歉,把李家的名誉要回来,像他们那样的大家族,名誉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否则就有两家倒戈相向的可能。
刘铭听得出其中的话意,道:“我有事在身,我是不会去的。”
程立刚顿的扬眉道:“那我只好领教领教刘贤侄的高招了。”
刘铭却道:“我也很想让你领教领教,只是你没有机会了。我现在身中血族的奇毒,已经命不久矣。”
刘夫人脸色一惊,呆了呆口目,右手不禁的捂住了捂住心胸,忽的喝道:“有李家主在这,小孩子家别乱说话!”
“哦,竟有此事?”方杜堂道:“李某虽然不才,也略懂些医术,可让李某把一把脉,也许能找得出解毒之法。”
刘铭心里想道,明明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中毒,却总是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心里不禁有气,但见母亲一副深深焦虑的脸孔,也不好发作,故作没有什么表情的,把手臂伸了出去。
方杜堂把两指轻轻的放在刘铭的手腕脉搏上,静静的倾听一阵,然后才放开手,轻叹了口气,道:“虽然脉象只是有点混乱,但是气血像是处处受阻,确实是像要毒气攻心。血毒果真厉害无比,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刘贤侄不如到刺绣山庄走一趟,也许还能有救。”
“这道生死状,正是刺绣婆婆给我下的。她也无能为力,只能用银针延长我的时日而已。”刘铭一听方杜堂这样说,希望有暗淡了几分,方杜堂一听刘铭这样说,相信又增加几分,便道:“既然刘贤侄有毒在身要解,李某就不多打扰了。你的友意,老夫会代你向犬子世杰转达的。李某就此告别了。”
“恕老身不能远送了。”刘夫人看着方杜堂一行人,坐着那辆飞车离开后,忽的一脸忧心的问刘铭道:“中毒此事当真?你身上是不是还插着刺绣婆婆的刺绣针?”
刘铭不禁一阵惊奇,母亲怎会知道自己身上还插有细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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