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籁之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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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吟歌知道有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百花姐问道:“敢问莫公子,你所弹奏的曲调叫什么?”
莫吟歌不假思索的答道:“叫天曲,呵呵,来自天上的乐曲!”
百花姐叹道:“此曲果真是天上所有,人间哪能轻易听到?”
琴韵凑了上来,眼中光波流转,乞求道:“公子爷能否把这天曲教给我?”
莫吟歌伸手在她**上捏了一把,坏坏的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用什么来答谢我呢?”
琴韵娇嗔道:“公子爷刚才差点要了小女子的命,这还不够吗?”
莫吟歌心中有事,只好强忍住体内涌动的欲火,向百花姐问道:“这天曲虽然不同凡响,但真正到妓院的有钱人又有几人能听懂?他们无非是找个乐子,听曲子也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就比如刚才那个**不给钱的强盗,对着他们弹雅乐,岂不是对牛弹琴?我想,这大概也就是雅乐楼生意清淡的原因吧!”
莫吟歌一席话直接说到了百花姐的心坎上,雅乐楼独树一帜,以雅乐来吸引嫖客,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很是红火了一阵,但雅乐过于清淡,那些只知道找乐子的嫖客哪里习惯听这个?所以回头客越来越少,到现在已是门庭冷落,生意萧条。
百花姐不知道莫吟歌是什么意思,试探着问道:“莫公子难道还有什么天籁之音,何不拿出来让我一饱耳福?”
莫吟歌取出吉他,褪去琴袋,百花姐和琴韵诧异的对视一眼,吉他在他们的眼中实在是古怪至极。
正当莫吟歌思索着弹唱一曲什么样的流行歌来打动他们时,一个龟公走了进来,凑到百花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百花姐脸露歉意,向莫吟歌说道:“抱歉,暂时不能欣赏莫公子的天籁之音了!”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莫公子答应!”
莫吟歌知道自己一番话以及那首《小河淌水》打动了她,问道:“百花姐请讲!”只要不是问他要银子,什么事他不会答应?当然还要除去与这个百花姐上床,自从险些被猪妖强暴之后,他现在一见到胖女人就发怵。
百花姐道:“晚上我设宴款待莫公子,请莫公子到时候在众位姑娘面前一展神技!”
莫吟歌为难的说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个……”
百花姐急忙说道:“无论如何请莫公子暂留雅乐楼,至于公子所耽搁的时间,我会补偿的!”
“那也只好如此了!”莫吟歌勉为其难的说道:“那,今天的这开销……”
百花姐十分豪爽的挥挥手,道:“今天算我请客,莫公子休息一会儿,外面有点事情,少陪莫公子了!”接着向琴韵吩咐道:“好好招待莫公子,若是招待不周惹莫公子不高兴,看我怎么罚你!”说完同那龟公匆匆而去。
莫吟歌终于放松了下来,看了琴韵一眼,想起刚才她在床上风骚的样子,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一把揽过,手在她胸前蹂躏起来。
“公子爷饶过我吧,到现在我下面还痛着呢!”琴韵喘着粗气说道:“看百花姐的意思,是想多留公子爷盘桓几日,以后公子爷若是想要的话,琴韵天天陪你好不好?”
莫吟歌大所望道:“我哪有那么多的银子?”
琴韵吃吃笑道:“以后我悄悄陪你就是,不收你银子不就成了?”
莫吟歌奇道:“你难道不怕百花姐责罚吗?”
琴韵凑到莫吟歌耳边说道:“你弄得我很舒服啊……我喜欢,就是百花姐责罚也不怕!另外我还想起公子爷教我琴技呢,公子爷可不要藏私啊!”
莫吟歌**道:“刚才在床上我可是一点没藏私啊!”

二人在床上和衣而睡,莫吟歌早已是疲惫不堪,此时难得心里轻松,不一会儿工夫就昏昏睡去。
一觉睡到傍晚才被琴韵叫醒,琴韵为他准备了一整套衣服,在琴韵的帮助下,他终于穿好了这么复杂的装束,险些闹出笑话。
莫吟歌新奇的上下看了一番,发现自己竟颇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样子,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只是一头短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穿着这样的衣服走起路来也感到十分不习惯。
晚上,百花姐果然在前楼院内大摆宴席专门招待莫吟歌。
莫吟歌、百花姐、琴韵还有那个一脸冷寂的罗锈坐了一桌,其他的姑娘、龟公、打手坐了十几桌,还有十来个嫖客也被邀请参加宴席。
莫吟歌不禁暗自佩服百花姐的眼光,雅乐楼的姑娘虽然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却也各有特色,环肥燕瘦、风骚含蓄,什么类型的都有,看的他眼花缭乱,全然没有心思去吃东西。
百花姐却埋头苦吃,也难怪她有这样的身形。琴韵则是一直痴痴的看着莫吟歌,莫吟歌已经在琴技和床上将她彻底征服。而那个罗锈看了莫吟歌一眼后就不发一言,只是偶尔喝上一口酒。
见众人都有了几分酒意,百花姐站起来清咳一声,四下立即安静了下来,百花姐大声说道:“今天咱们雅乐楼来了一位贵客,就是这位来自京师的莫吟歌公子!”
莫吟歌好不容易从邻桌的一个妓女丰满的胸脯上收回目光,站起来向众人打招呼:“嗨,诸位美女们好,在下莫吟歌,初到贵的,请多多关照!”
见他形容古怪,又是如此轻佻,众姑娘一阵嬉笑,罗锈冷冷一笑,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百花姐继续说道:“这位莫公子来自京师,这个家世嘛就不多说了,一手琴技简直是出神入化,弹奏出来的天曲简直是……还是不多说了,今天就让咱们开开眼界吧!”
莫吟歌走到台上早就准备好的古琴旁,思索片刻就弹奏起来,这次他有心卖弄,上来就弹奏起一曲古曲《梅花三弄》。
优美流畅的旋律如同一缕轻风拂过在场所有听者的心头,众人渐渐进入意境。
就在这时,莫吟歌突然感到脑海里一阵金光乱闪,紧接着上前方凭空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咒文,正是那个玄水咒!
“糟糕,这首《梅花三弄》竟然也能启动玄水咒!”莫吟歌心中一惊,拨动琴弦的手骤然停了下来,那个玄水咒也随即消失了。
优美的旋律突然停止,众人不解的望着莫吟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百花姐问道:“莫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莫吟歌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道:“这首曲子太冷清了,还是换首通俗一点的!”
在场的许多人都看到了刚才奇怪的一幕,百花姐更是看的清清楚楚,见莫吟歌含糊其词,正要继续发问,一直沉默不语的罗锈朝她递了眼色,百花姐见他眼中满是惊骇,会意的点点头,哈哈一笑道:“那莫公子就重新来一曲!”
莫吟歌不敢再弹奏古曲,生怕又有什么事情发生,思索了一会儿,弹奏了一曲《但愿人长久》。
提心吊胆的把这首曲子弹奏完毕,还好没有任何异常状况发生,莫吟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整个雅乐楼里鸦雀无声,个个嘴巴张成O字型。百花姐更为可笑,她正夹了一个鸟蛋送在嘴边,却一动也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两个眼珠子瞪成了鸭蛋,就连罗锈的眼中也满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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