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尾 旅途中的偶遇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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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过头看了看窗外,我不敢再正视这个女人,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有些感动,也有些凄凉,心底掠过一丝悲伤。
为什么要去想一个这样的故事。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看着对面这个不太熟悉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她微笑着,带着一丝伤感及轻松,伤感是因为故事,轻松是国为终于说完了。她拿起冷饮,轻轻的吸着。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眼神深处模糊混浊。轻轻的呼吸,似在叹息。也似在思考着。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某个时候的一个梦,或是某次听到的一首歌,抑或是某次看的一场电影便开始去想这样一个故事的。总之开始的时间不记得了。刚开始只是一个短暂的念头,后来我想应该要是关于两个人的故情,再后来,这个故事应该有些情节,慢慢的希望有个结局。
从此之后,我便开始想象,我开始为这个故事添加东西,都是随意的。在我走在大街上看到某对情人的时候,在我坐在窗前发呆的时候,在我看着某个男人独自抽烟的时候。总之,我慢慢的开始疯狂的为着这个故事去捕捉细节,最后整个故事它需要完整的结局。
其实我一直希望自己能给这个故事弄个完美欢喜的结局,但思想不容操控。有时就是这样,或许你越想这样去做的时候,它偏偏不这样去发展,最后我只得任由它,我也只好随便它去自由的延伸。莫明其妙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去想象这样一个故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想象这样的一个故事,而且是疯狂的。包括去完善里面的细节,常常都是不经意就会那样去发展。呵,有些莫名,有时候笑自己,但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她又喝了一口冷饮。
我也常常是矛盾的,痛苦的,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为了这样一个莫名的东西去思考,而且有时还会绞尽脑汁的想象里面的情节。我想放弃,很想放弃,因为我思考着某些情节是我会很痛,太残忍了。但我控制不住,不是我控制故事,面是故事控制了我。
比如说,有时我在坐上地铁时就会想着男主角秦海坐在地铁会思考什么,他将要背负什么,他在那种心情之下会去延伸什么等等。总之,每个生活的、思想的细节我都会去思考。或许仅仅是我把男人的思想想得太多了,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想去多点思考关于男人的思维。
这个故事你想了多久了?我问她。

她停了很久,在回忆,我想可能她自己也不能确定了。
多久了?我也不记得了,大概有几年了吧,到底是几年我就不记得了,我想应该是三年以上了吧。很让人苦闷,这样一个东西,完全是虚幻的一个东西,经常的让我心绪不宁,一个人闷在心里思考,不得不去想得痛苦。一直延续了好几年,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延续下去。我希望到止停止了吧。
她停了停。那种痛苦来自内心,而又面无表情。
呵呵。。。没办法,谁叫我偏偏摊上了这么一个事呢?
你为什么要从一开始就把每个情节设置得那么破碎?是否太残忍了些?这样的故事没多少人喜欢的,太冷了。我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在我听完这个故事之后。
其实我并没有打算让这个故事怎么样,破碎或快乐。毕竟它只是我的一个梦,而且为之思考了几年的梦。但最后我知道它是破碎的,我也尽力想让它好过,但是说了这由不得我。真由不得我。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我想我可以理解了。我笑了笑看着她,对面坐着的这个陌生女人,她的心中有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在她心里酝酿了很多年。是在莫名的情况下开始的,因为一次触动,她想到了这样一个故事,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去完善它,制造着一些悲伤的情节。
最后她笑了笑,看了看时间。
好了,该休息了。终于说完了,感觉很轻松,在心中压抑了很多年。谢谢你这么耐心的听我说完。一个并不美丽的故事,或者说只是我一不小心做的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回去了。
我并没有挽留她,我想她把一个这样的故事说完,肯定也很累了。这是一个思想的包袱,如她自己所说的沉积了几年的包袱,我想那已经很沉重很沉重了。
看着这个女人离去,我仍怀着很多的疑问。我有更多的好奇,我急于想知道,虽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最终将弄明白。
我坐在了那里,点上烟,看着手指间烟雾弥漫,让我想起了她故事里的话,秦海说的:生命如烟,燃起,烟灭,这其中有过激烈,最后只留下灰烬及味道,烟雾将在空气中停留、散去。灰烬将随风起落,有如尘埃。
我匆匆把烟摁息,我不想看着它燃完最后一丝。喝完杯里所有的冷饮,使自己有着清醒,便回到自己房间去,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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