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兵营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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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途中汇聚了泉山郡隔壁几个镇的人,便在军员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朝东衮州军备处预备役新兵处报到
大玄王朝下设十六个省府,除了京师,每个省府设九个州,而每个省府都会有一两支军队驻守,除了边疆地区。边疆地区除了驻守的两支军队外,还会额外配备一支边防军,以便应急突发事件。
而每个州都会设有专门的训练处,待训练三个月后经过考核,以考核的成绩决定给其分配在什么样的军队。
因东衮州是罗山府的行政区,所以设在他麾下的新兵预备役亦是比其他几州的要大上许多,而招来的人亦是如长龙般排了两条望不到头的队伍。
徐若龙和徐悲鸿他们三人,亦夹杂于其中,如娲牛般随着人潮逐流。
“乖乖,这人可真多啊!”徐悲鸿望眼四顾,看着长长的人流不禁感慨,以抒心中的激动。
“是很多!”几天的时间,徐若龙的憋闷心情消散了好多,闻其之言,则笑笑地说道,“人是多,可都是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当兵能吃饱饭吗?”徐大钟挠了挠头,不知道说什么,便急中生智硬生生地憋出一句。
“这肯定是管饱的啦!”徐悲鸿探头看了看后面,小声地说道,还好没人注意他们的讲话,要不然可糗大了。
“别贼头贼脑的,这又不丢人。”徐若龙右手轻拍徐悲鸿的贼首,戏谑地说道。
“吃饱饭能丢啥人啊?”徐大钟闻之,便忍不住大声地嚷嚷开来,闹得右边和上下的人都纷纷回头对其上下打量。
排在他面前的徐若龙和徐悲鸿见状,便假装和此人不认识,乖宝宝似的静静地站在队里,往前呆呆地看着,似在等前面的人。
徐大钟看到这么多人在看他,后知后觉的,顿时变得拘谨起来。
“唉,又一个饿坏了的孩子!”
“你知道个啥,瞧他那块头,像是饿坏的吗?”
“我为和他同一个队的人默哀一息,要是我,那就默哀一字吧!”
旁边的人听了,有人不解,便问之,他先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可惜少了一颗,“我怕饿!”四周皆倒。
四周的人四嘴八舌的讨论,倒是给这无聊的时间增添了些许的乐趣。
很快就轮到徐若龙了,收谍报记名册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穿一身青色紧身长衫,发绾青巾,上颌留有短小的胡须,手执一杆狼毫笔,头未抬,习惯性的左手接过徐若龙递来的文谍,照着文谍在纸上写写划划,转眼便递给徐若龙一张文书和一块半掌大的腰牌,便喊道,“下一个。”
写字速度可真快啊,徐若龙接过文书和腰牌,心中嘀咕了几句,便从旁边小道走出,站在边上看着手上那一张文书和腰牌,还好,看得懂,边看边等着徐悲鸿他们,文书上写的无非就是那些分配到到哪个帐篷里,呆会到哪领军衣等内容。
一盏茶的功夫,徐悲鸿他们也各领了一纸文书和腰牌走到徐若龙的身边。
“我可不认识字,若龙你看下...”徐悲鸿把手上的文书递给了徐若龙,神情不屑地斜睨那青年男子,也就是兵马司吏目一下,“当兵的还要认识字吗,真真是天下奇闻!”
“不是啊,那边不是在发兵服吗,刚才排我们前面那些人都在那排队领兵服被褥呢,我们过去吧!”徐大钟指了指离这八丈左右的一处队伍,只见他们井然有序,一个个排队过去领兵服和被褥,领完后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两套兵服和手指厚的被褥,脸上个个红光满面。

“走吧!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徐若龙好笑地看了徐悲鸿一眼,轻踢了他一下,不认识字,便嘲讽兵马司吏目,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摇了摇头,甩开脑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便当先朝那走去。
还好现在还不是烈日当空,只是春季,春和日煦,这伙子新兵倒是没受多大的苦处。
徐若龙等人也心情复杂地看着手上的兵服,坐在帐蓬里,也就是今后他们三个月的窝,他们分配在一起,属第五小队,编制归第六屯长韩倔管属。
大玄王朝的编制简洁明了,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二伍为一队,设什长,五队为一屯,设屯长,二屯为一百,设百夫长,五百为一卫,设卫长,二卫为一千,设千夫长,五千为一营,设营长,二营为一都,设都慰或总兵,五都为一军设提督等职。
在这空阔的预备役处,井然有序地罗立着大大小步的帐蓬,一个帐蓬住两个队,分两排,一排居一队。
找着床位,徐若龙把那不多的行李放在床头,而铺在床板上的无非就是一些破旧的草席,这让刚来的徐悲鸿念叨啐嘴了几下。
“真累啊!”
“赶了一天的路,现在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此刻帐蓬里倒是聚集了很多人,由于今天是新兵报到,没有安排训练任务,所以帐蓬里便如喧开了的锅,热气腾腾。
虽然天气不热,但这么多人集在一起,倒是使空气受阻,自然而然的,令人呛鼻的怪味四处飘浮。
徐若龙皱了皱眉,清秀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也是,这就是军队,没办法,如果连这都忍受不了,还当什么兵啊。
“兄弟,俺叫苏气,你哪的啊!”位于徐若龙旁边,一位身着葛布短衫,下着粗布长裤,但长得干干净净,上额略宽,下颌显尖,只是其脸上有着几处雀斑的年轻男子问道。
徐若龙望了望左右,右边就只有这说话的男子了,因为他们是住在最里面的,左边当然就是徐悲鸿和徐大钟了,出去?还有这名字,真是不出门则已,一出门方知道这世上当真是牛人遍布。这人长得倒还可以,名字可真对不起这人的长相,“我!我是惠灵镇坑霞村人,兄弟,那你家住何地啊!”徐若龙礼貌的回了下,按着礼数又问了下。
“没听说过,呵呵,我哪的,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说也罢!”苏去笑咪咪地说道,一个农村人,不交也罢,当即下地,走到别的地方又和同帐的人聊天嗝屁套近乎去了。
若龙差点被他给噎者,什么人啊这是,当即想到,这人没对不起他的名字。
“怎么了...”徐悲鸿明知故问的说道,长这么大还没看到徐若龙吃过堑,今天竟然见到,当即便忍不住打趣起来。
而徐大钟则两脚朝天地躺在草席上,两耳倾听,做一个忠实的旁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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