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千钧一发 灵魂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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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母见雄罗咣的一声倒在地上,她也顾不得老虎了,连忙向雄罗跑去。她来到雄罗的跟前,只见雄罗静静地躺在地上,面如死灰,不醒人事。
“雄罗,雄罗.....”月母几乎带着哭腔在喊,但雄罗一动不动,犹如死去一般。
这时,只见那只斑纹猛虎长啸一声,然后纵身一跃,向月母这边扑来。月母见那只猛虎扑过来了,她知道凭自己这点武功根本杀不了这只猛虎。但她也豁出去了,拔出防身用的短投枪,发疯一般向老虎迎了过去......
却说雄罗突然倒地后,其实他并没有昏死过去。当时他见老虎过来了,但自己又不能和老虎搏斗,因此,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运用所有的内力将自己的灵魂移出了躯体。然后他想试图用自己的灵魂将老虎的灵魂逼出鞘!还好,雄罗由于喝了那千年老龟的血,果然内力十足,很快就灵魂出鞘飞了出去。他的躯体没有了灵魂,因此便轰然倒地了。可月母哪里知道这些情况,他还以为雄罗蜕皮后发生了什么反应,昏死过去。
雄罗灵魂出鞘后,他飞速地向猛虎的灵魂袭去。此时,猛虎正一跃而起,向月母扑去。猛虎跃到半空中时,突然感到脑袋眩晕了一下,这一眩晕就使它判断失误,对月母扑了个空。它摇摇晃晃地立在地上,感觉身体虚弱无比,大脑就像进入睡眠状态中一般。它似乎做起了梦,梦见天空中正有一只怪兽用手向它招唤。它很害怕,想跑开,但腿脚却不听使唤,怎么跑也跑不动。那怪兽见它不听话,便伸出手指向它一指。它吓破了胆,于是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怪兽吸了去。之后,它就昏死过去,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其实,此时正是雄罗运用自己的真气将老虎的灵魂逼走了。老虎没有了灵魂,便一个跟头栽倒在地。雄罗怕老虎真气太盛,过一会儿再灵魂复体,于是就索性将自己的灵魂附到了老虎身上。
再说月母见老虎跃到空中,突然却倒地昏死过去。心中大为不解。她举起短投枪,依旧向老虎奔去。她想趁这个机会,用投枪把老虎杀死算了。她来到考虑的跟前,正举起投枪要刺,不想老虎却突然站了起来。她吓得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其实,此时的老虎灵魂正是雄罗的灵魂。但月母哪里会知道这些情况。她以为老虎又复活了。
“老虎”看了看月母,并没有再向她扑来,它反而向躺在地上的雄罗走去。月母以为“老虎”要吃雄罗,便手举投枪不顾一切向“老虎”刺去。“老虎”非但没有攻击她,反而还躲着她。这令月母大惑不解!她也顾不得想太多,追着老虎便刺。“老虎”上蹿下跳,左藏右躲,竟怕得她了不得!
月母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此时,“老虎”对她长啸几声,似乎在向她表达着什么。月母以为这只“老虎”可能是吃饱了,暂时不想伤人。但有这只“老虎”在这儿,毕竟对她和雄罗是一种威胁。
“老虎”并不走,它绕过月母,还想试图向躺在地上的雄罗靠近。月母见状,便又手举投枪向老虎发起了进攻。这回“老虎”并没有躲,而是将她扑倒在地,然后用嘴舔她的面颊。月母对“老虎”的反常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约摸(月母),哦嘶兄萝(我是雄罗)啊!”雄罗的灵魂终于开动了老虎的语言功能,费力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月母见这只“老虎”竟说了话,不禁惊得目瞪口呆!而且她也似乎听清了一些字眼儿。它似乎在说它是雄罗。月母看到这只老虎没有伤害她,而且还说出了这一句话,便猜到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月母壮着胆子,忍不住问道:“你说你是雄罗吗?”
那只“老虎”温和地点了点头。
月母眼珠转了转儿,然后试探着问道:“你的灵魂是不是雄罗的灵魂?”
那只“老虎”猛劲儿地点了点头。月母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暗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雄罗的灵魂怎么跑到它身上去了呢?”就在这时,只见那只“老虎”突然轰然倒地。月母先是一惊,接着却看到躺在地上的雄罗渐渐苏醒过来。
“雄罗,雄罗,你终于醒过来了?”月母睁大眼睛,现出了欣喜的表情。
雄罗啮牙咧嘴地站起身来,“疼啊,疼啊,我身上的嫩肉好疼啊!”月母这才发现,雄罗由于刚才的倒地,他蜕完皮的嫩肉全都创破皮了,正渗出一股股小血滴!
月母赶紧从怀中取出一些止血药粉,均匀地撒到创破的嫩肉上。药面每撒到皮肤上一下,雄罗就疼得哎哟的一声惨叫,因为那是药面刺激创伤面的原因。但过了一会儿,那血便也渐渐止住了。
“雄罗,你刚才是怎么了?还有,为什么你的灵魂突然又跑到了老虎身上?月母见雄罗好了些,便疑惑不解向他问起了刚才所发生的怪事。
于是,雄罗就把他如何情急之下灵魂出鞘,如何用自己的真气将老虎的灵魂逼走,自己的灵魂又是如何寄托到老虎身上,以及最后他又是如何见到老虎的灵魂消失了,他又灵魂复体的事一一向月母说了。月母听后,这才恍然大悟。她暗暗佩服雄罗的功力果然大增了不少。
老虎已经灵魂出鞘死去了。雄罗又开始继续蜕皮。月母也帮他仔细地弄。两人一直忙活到傍晚时分,雄罗的皮才算完全的蜕去。那薄皮轻如薄纱,轻风一吹,便吹散到空中去了。雄罗蜕完皮后,浑身这才轻松自如,再也不痛不痒了。只不过现在微风一吹,他泠得感到有些发抖。
月母将雄罗掺扶到森林外曾经休息的地方。月母又就近弄了一些枯树枝,然后又重新将火堆引燃。雄罗凑到火堆前,这才感到融融的暖意。月母又将收拾好的兔子烤了,两人吃过烤野兔,便躺下休息了。月母怕雄罗蜕完皮的嫩肉疼痛,便把自己那毛茸茸的虎皮被子给雄罗盖了。
到了第二天,由于雄罗的嫩肉还没有长出老皮,因此,两人还不能赶路。于是,他们靠吃那死去的老虎肉,又在这逗留了几日。当到了第五天时,雄罗的新皮肤终于又长好了。他们又可以继续赶路了。
雄罗和月母走出大约十余里地,前面山脚下突然出现了悬崖绝壁。只见那绝壁高耸入云,一眼望不到顶峰。再向前望去,绝壁绵延数公里,气势恢宏壮观,令人叹为观止!绝壁的南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令人眼界开阔,心旷神怡!
两人正在感叹这大自然的奇观,突然只觉得天空中阴云密布,雷声大作。那浓密的乌云越聚越多,漆黑得犹如一口大黑锅扣在地面之上。只见一阵轰鸣的雷声过后,天空中便下起了鸡蛋大的冰雹!
“月母,快躲到飞碟刃下!”雄罗边说边把两个如狮子头大小的飞碟刃拿了出来,然后一人一个,举着飞碟刃抵挡那冰雹。只听头顶上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冰雹重重地砸在了飞碟刃上。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冰雹终于过去了。雄罗将飞碟刃收好。两人刚想松口气,不料,这时又刮起了大风,那大风从南面扑天盖地的刮来,来得竟是如此迅猛,如此让人措不及防!
突然,雄罗猛地抱住月母,同时大喊一声,“月母,不好了,龙卷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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