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伪装术杀死混血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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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罗被混血兽打倒在地,并且眼睛还受了伤。混血兽利用这个机会用大树猛的对雄罗扫下来。雄罗听到大树呼呼生风的向自已袭来,便一个就地十八滚逃到了一旁。他眼睛受了伤,不能和混血兽再斗下去。于是,就眯着眼退走了。
混血兽也不和雄罗恋战,它扔了大树又回到洞中去了。
雄罗跑了一会儿,见混血兽并没有追上来,于是他就在森林里坐了下来。他的左眼的确受了伤,疼得几乎睁不开眼。“怎么办?自己也不能弃月母而不顾啊?但自己爱了伤又不能和混血兽再战了,唉......”雄罗在心里责怪自己刚才太不小心了。
雄罗在树下坐了很久,一想到月母现在还不知道死活,便再也坐不住了。“对,找那怪兽拼了,就算小命没了,我也认了。”想到这儿,雄罗从披肩上撕下一条兽皮,然后把疼痛万分的左眼绕着脑袋缠好。他又向刚才的山洞方向走去。
当雄罗回到刚才的山洞时,却发现洞口已经被那混血兽用大石头堵死了。那个混血兽果然很聪明,它预料到雄罗还会来救月母的,于是就事先把洞口用石头堵住了。雄罗来到石头面前,使劲儿地推,但那巨石却纹丝不动。雄罗暗想:“这怪兽好大的力气啊,竟能把如此大的巨石轻易地堵在了洞口。”
雄罗在洞外站了一会儿,后来他想到用分身术的办法把自己变成两人,看看能不能推动这巨石。雄罗在地上按着特殊的步伐走动起来,然后口中默念咒语。雄罗越走越快,只见他的身躯很快就分成了两个,而且是两个一模一样的雄罗。这时,两个雄罗再全力来推那巨石。还好,这下巨石终于被推得滚动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可以挤进去的空隙。但雄罗并没有马上进入洞中,他想:“野兽不是都怕火吗?自己何不带着一个大火把进入洞中。这样那怪兽就不敢靠近我了。说不定还把能它吓跑了呢。”
雄罗在森林中找到两个大木棍,然后又粘上许多松树油子,他利用钻木取火术引燃了两个大火把。这样两个雄罗就一人拿一个,纷纷钻进了洞中。
两只大火把很快就把洞内照得明亮无比。两个雄罗快速地向洞内跑去。前面的混血兽很快就映入到他们的眼前。只见混血兽正紧抱着月母不放,生怕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别人抢走了。月母则垂着头,似乎又昏死过去。
混血兽见雄罗又来骚扰它,而且现在竟出现了两个,真是惹得它火冒三丈。它抛下月母,赤手空拳的就向两个雄罗猛扑过来。两个雄罗一人拿着一个飞碟刃,和混血兽大战起来。混血兽似乎又继承了它那个野人母亲的特点,它并不怕火。这样一来,两个雄罗只好把火把放到地上,然后又和怪兽决一死战!三者大战了很久,混血兽果然是雄罗所遇到的最强劲对手,两个雄罗竟耐何不了它!
雄罗打着打着,暗想:“这样蛮打看来一时也分不出胜负,不如智取。自己用那分身和怪兽恋战,而真身则利用伪装术将身体变作石头颜色,这样再侍机杀了它。想到这儿,雄罗趁分身在前面和怪兽大战,他便突然伏在地上,然后口中默念咒语,将自己身躯变作了地上石头的颜色。而那混血兽却丝毫没有察觉。
雄罗的分身和怪兽一边打,一边有意的把怪兽引到雄罗真身的附近。最后,雄罗的真身终于有了一个机会,这时恰好那怪兽正背对它。只见雄罗手握飞碟刃猛地向混血兽的双腿猛削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再看那混血兽的双腿已被齐唰唰地削去了。它当时就轰然地跌倒在地。两个雄罗一拥而上,两人同时举起飞碟刃向那混血兽的头颅猛削过去。飞碟刃可以削石断金,那混血兽毕竟是血肉的躯体,怎能受了这般猛削,它的头颅竟被横一刀,顺一刀劈成了两半,顿时鲜血如注般喷溅出来。雄罗也顾不上去理那混血兽,他暗念咒语,将分身和真身合二为一后,便马上去看那月母。

雄罗来到月母跟前,只见月母仍在昏迷。他也顾不得想太多,双手托起月母就往洞外走。雄罗又把月母带回到森林外他们曾经休息的地方。雄罗给月母弄了些水,并且口中轻轻地呼唤月母的名字。月母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因此,她很快就苏醒过来。
雄罗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轻声说:“月母,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开你那么长时间。”
月母没有作声,她的嘴一撇,眼泪便如泉涌一般流了下来。她拥到雄罗的怀里放声地痛哭起来。雄罗也不阻止她,任其放声地哭泣。因为这样可以使她心中的恐惧完全释放出来。
月哭了一阵儿,见雄罗左眼受了伤,便向他寻问是怎么弄的。于是,雄罗就把自己眼睛如何受伤,自己又是如何把怪兽杀死的经过向月母说了一遍。月母听后,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梦一般。
月母被怪兽携持的过程中,她多半时间处于昏迷状态,至于怪兽如何骚扰她的,对她做些了什么,她却一无所知。这样更好啊,免得知道了,心里会不舒服。
雄罗的眼伤也是没有大碍,敷一些草药过几日便好了。两人稳了稳情绪,又把那打来的狍子烤吃了。然后两人便离开了这个令他们恐怖的地带。
雄罗边走,边对月母笑着说:“月母,你跟我走后悔没有?现在你回去还来得急啊。”
月母苦笑一下,说道:“雄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拿我穷开心。我现在真的是上了你的贼船,死活都得跟你走了。”
雄罗笑了笑,但没有再问下去。
正所谓是有得必有失,在这一日的中午,雄罗竟真的碰到了一群野马。雄罗喜出望外,暗想:“这要是将野马驯服了,我们赶路不就更快了吗?”想到这儿,雄罗便用老滕条做了个大大的套马圈儿。然后他便藏到草丛中,运用口技模仿母马发情的长嘶嗷叫声。雄罗不愧是捕猎高手,这一招真的很灵。只见远处那群野马都仰头向雄罗这边看,过了一会儿,果真有一匹公野马兴奋地向雄罗这边连蹦带跳地跑过来。雄罗变幻着口技的音调,故意调动那公野马的情绪。公野马更加兴奋了,四蹄蹬开不顾一切地雄罗这边跑来。
雄罗早已在暗中准备好了套子。等那公野马进入有效范围时,雄罗便起身将那套马圈儿猛地一扬,只见那匹公野马的脖子一下子就被套住了。雄罗顺势向前一跃,一下子就飞身跃到马背上。公野马开始不服,时而仰身立起,时而猛踢后蹄。雄罗对付野马早就有一套方法,他很快就把这匹野马驯服得服服贴贴。
雄罗骑着野马,向着月母呆的地方奔来。他一把将月母也拽到了马背上,然后两个便骑着野马飞速地向前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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