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四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十三章
“这样啊!可怜的孩子!”飞来的一句话也许只有海樵一个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就在海樵倍加同情七王爷凤举的时候,从西厢的客居中传来的大吼让整个儿聂家地动山摇:“该死的!我饶不了你!”
什么霸气,什么风度,在一阵阵五指不住地在后背前胸抓挠间,被破坏得淋漓尽致。
“呵呵呵~~`”享受完美味的大餐之后,海樵的心情显然大好,一个人躲在被子中,捂住头,发出阵阵莫名其妙地笑声,让在一旁善后的聂四冷汗淋漓,心想,不知道这回又是哪个倒霉的人挨了整。
………………………………………………………
前厅,七王爷落坐于旁,海楚在一旁殷殷奉茶,聂司狂冷着脸坐在一角和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全然不将凤举放于眼中,屋中这一副可笑的情景落于海樵的眼中,着实让他在心中一叹。
“不知七王爷驾临聂府,有何贵干?”海樵俨然一副聂府当家的身份,而狂和御在一旁未多加干预,反而笑敛着神情,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海楚瞪着眼也未多插嘴,等着看海樵一会儿如何收场。
“怎么?这聂家何时改了当家主事之人?”七王爷嘲讽地向海樵投了一瞥,他心理知道今早是吃了海樵的暗亏,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更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竟然让自己的身子痒了一个上午,却苦于无证据,只得咬着牙吃了这个亏。
“呀!原来七王爷还不知道?”海樵一脸的吃惊状,引得本就抱着目的而来的七王爷当下凝神而听。
“呜,这叫我怎么开口呢?”整人整到底,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得打搅海樵的玩性,两片红霞染上海樵的双颊,欲说还休,倾身投进了聂司狂的怀中。
“眶当”海楚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却未见丝毫裂痕,这聂家真是财大气粗,竟用景德镇的不碎玉来制区区的茶杯,奢侈!海樵心中一骂,也不想自己在家的生活启是用奢华可形容?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一向是海樵的手脚(他那四个死党不在时!),马踏飞燕用来做镇纸……
“此次我来,是替皇上办事来的。”调整呼吸,正事要紧,理会个黄齿小儿实不是他凤举所应做之事。
“哦?”海楚收了心,一脸正色的看着七王爷。
海樵见无人理他,也就老老实实地躺在聂司狂的怀中,当然他是不会承认是聂司狂死命拦着他不松手,这个仇反正他是记下了,稍后再和他算,现在似乎有更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
“皇上有意和聂家亲上加亲,欲把九皇妹仙然嫁与聂家,不日诏书将至,我不过是先为这个妹妹来行走一番。”说着,打量着海楚的脸色。
“什么?”反是聂司狂发了作,“那这迎娶之人?”
“这个嘛……”七王爷的眼神闪了一闪,双手一摊,“本王也未知。”
………………………………………………………………………………
此时的聂司狂像一头失了牵制的狮子,在屋子里乱窜,海樵到是悠闲,和聂司御喝着上好的凤凰抱团。
“你们到是想想办法呀!”一手抄过海樵即将入口的茶,仰头灌入口中。
海樵阴险地一笑,两次,好,“什么办法?反正不是你就是御,不过我想这皇帝要赐婚也是赐于你。”最后一句落井下石,彻底将聂司狂打入谷底。
“为什么这么说?怎么就不可能是御?”聂司狂怪叫,其实迎娶何人他并不在乎,更甚者是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去在乎的了,但是,任凭他平日神经再怎么粗糙,也能察觉出此次大婚自有阴谋。
“哧~”海樵斜眼耻笑了聂司狂一下,没有多说话,他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的了,实在是不想再去和一头笨狮子多废唇舌,拉过聂司御,起身,说了句,“今天我要和御一起睡。”就走了出去。
‘狂居’中,一阵剧响传来,接着是茶杯落地之音。
为什么今天聂府的茶杯会这么倒霉?海樵一路笑一路想。
“为什么你会那么肯定被赐婚之人不是我?”耳边传来聂司御幽幽而清脆的声音。
抬起头,望向聂司御,这时,海樵才发现天暗了下来,在萤萤的烛火中,聂司御的眼似在黑暗中舞动,不定。
“因为,呵呵……”闭上眼,蜷在聂司御的怀中,海樵暗自吐着舌头,“很多话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
“是啊!”御心底一叹,朝着怀中之人宠溺的一笑,“这还是你第一次在我这里留宿,以前无论多晚,你总会回到狂的‘狂居’呢!”

“是呀!呵呵~~~”酣声隐隐传出。
…………………………………………………………………………………………
《啊!要我去救老祖宗?》第十四章
“圣旨下……”
聂家上下聚集到前厅,跪地接旨。
当宣旨的公公将圣旨一字不漏的念了一通之后,聂司狂只觉自己如遭雷劈,颤着手接了过来。
茫茫然走回‘狂居’,一眼眼的怒火将前来道喜的人给惊吓了回去。
人还未进门,那声音已从内室传了出来。
“哟!恭喜小狂狂了,成了皇室的金牌驸马!”如是多天籁的声音此时在聂司狂的心中也不过是火上加油,形同鸦叫。
“该死的!”大步跨进自己的房间,却见海樵一脸悠闲的,翘着个腿,坐在软椅上。
“真是被你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将圣旨随手往桌上一扔,双手一摊,“现在要怎么做?先声明,我是不会娶那个什么水仙公主的!”
“什么水仙,人家姑娘家好歹也有个好听的名字……”海樵一歪头,“叫什么来了?忘了!”
“哧!”聂司狂总算露出了这些天的第一个笑容,“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叫御去娶。”将烫手山芋往自己哥哥的头上一推,当个没事人。
“呵呵~~~”听到海樵发出这个笑声,聂司狂赶忙正襟坐直了身,虽然还不大了解海樵的习性,但也总是有人类天生的危机意识。
海樵只是傻呵呵地在那里乐,心里却不住地咒骂:想推给御,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瞧。
“我有一个办法!”勾勾手,知道现在妄图脱身的聂司狂一定会上这个当。
“什么?”聂司狂果然毫无防备的靠近海樵。
“方法就是……”朝着他的耳边突然大喊,“你自己给我乖乖地娶那个什么水仙公主!”
趁着聂司狂捂着耳朵哀哀直鸣的时候,海樵拍拍手,心情大爽,昂首走了出去,当然他也没忘赏了聂司狂一声痒粉,留他一人在内室打滚。
漫步向‘御居’走去,途经花园,竟见海楚背手伫立在一株海棠前,看得正出神。
冷不丁,海樵悄声上前,从后面拍了他一下。
“做什么?”见是自己的眼中钉,海楚没好气地问。
“今晚,我睡御那里哦~~~~”呵呵坏笑两声,没等海楚反应过来,海樵转身飘然而去。
~~~~~~~~~~~~~~~~~~~~~~~~~~~~~~~~~~~~~~~
“樵,我们这样,不太好吧!”聂司御不安地扯了扯自己身上被海樵半是强迫换上的黑色夜行衣,紧张地问着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诡异的海樵。
“怎么?难道御不觉得我这样穿很帅吗?”同样款式的黑衣,是下午海樵硬是逼着聂司御亲自动手改的,说什么越是在暗地里做的事知道的人要越少,而海大少自然是不会动手做这些事了,当然他是不会承认那其实是他从没做过,怕出丑的缘故,聪明人是不会让自己陷于困境中的,所以,同样没有做过针线活的聂司御被派上了阵。
看着初次动针就有如此功力的聂司御,海樵心情非常愉快,毕竟像这样出得了厅堂,如得了厨房(这个有待观察),还拿得了针线这么弱小物体的人不多了。而他这个一向被家人奉为最最狡诈,不,是最最聪明的人,当然不会放过眼前这道美宴……
“帅呀!”也许海樵并不如狂的狂傲,没有御的艳媚,甚至也没有海楚的冷俊,但是他有一股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味道--自我,仿佛将一切掌控于手中,那股味道,越于狂,超于美,甚至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冷冷的感觉。将他的五官拆开,你只会想要去细细描绘,但是,当他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你只会远观,而不敢亵渎。
“入神了?”海樵突然在御的耳边吹了口气,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
“唰!”聂司御脸一热,忍不住将手覆上了耳。
“呵呵~~~御,快看,好戏开场了,还有,当心,别掉下去,这里可是屋顶呀!”将御压在自己的身边,透过事先扒开的瓦砖的缝隙,四只眼珠准备欣赏那一室的春光,现在,即使是满天的飘雪,也打扰不了海樵的玩性了,一切都如他算计好的在进行中,只除了一个人,不知道之后他会有什么行动呢?海樵兴奋地想着……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