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终于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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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在训练凯特啊!没遇见那些妖怪?”幻冰到是很恭敬地称呼着金,不过幽月不由得笑了——怎么看……这个有点不修边幅、娃娃脸的金,也配不上先生这个称呼,到是旁边金色长发飘逸,脸还不甚瘦长的凯特,相对更有气质,显得成熟、老练一些。
“啊,是啊……特意来看看是什么生物,可一直没看见那些据说是妖怪的家伙。看来他们真是很狡猾,没有绝对的把握都不出来——我们故意离开大部队,居然还是引不出来。”金是一脸的遗憾,与凯特脸上的无奈形成了鲜明对比。
似乎相当失望,金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不过原本稍微显得黯淡的双眼在扫过库洛洛的时候逐渐恢复了神采,而在看见幽月以及她的笑容后,立刻变得炯炯有神了。
“你后面这两位怎么称呼?”金又是一幅生机勃发的年轻人模样,与后面沉默、谨慎的凯特对比更为鲜明。
“……这位是今年合格的猎人库洛洛-鲁西鲁,另外这位……是他的妹妹,似乎在考试中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位是著名的二星猎人金-富力士先生。”看得出幻冰有些头大,认同金的实力,却也一时难以接受他的这种个性,“金先生,会长他们和你们那一队的成员……还在你们后面吧?真遇见妖怪了,都难以互相掩护的!”
“哦!到也是……那么凯特,为了锻炼你的森林追踪能力,回去找会长吧!我一个人再逛逛!”金显然不在乎幻冰的反应,径直指使着自己比较老实、有些盲从自己的徒弟。
“金先生,这里很危险!”幻冰继续做无用的劝告,“别说让凯特落单,您一个人也是很容易受到围攻的!如果您受伤,绝对会是我们的一大损失!”
“知道了!不过凯特一个人是不会有危险的,到是你们……似乎更容易吸引那些妖怪一些。我也没打算落单啊,准备跟着你们一起行动而已!”金是一脸坦然地看着幻冰、库洛洛,视线最后停在幽月身上,笑得很率直,“真是感觉很奇妙的气息,有趣的感觉……和那个神秘的家伙一样。”
这使得幽月挑了挑眉,综合幻冰与金的话,终于对那个所谓的神秘人士有所留心了——
金这种敏感的家伙会说是同样的气息、感觉,幻冰也说过他也能与植物交流,操纵它们……
看库洛洛的神情,似乎早认定是自己的同族了,那么……不会真的是吧?
难道是最最亲爱的藏马大人也来凑热闹,压制妖力了?不过,没道理自己没一点感觉啊?嗯,觉得有些期待和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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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凯特没有行动的打算,金没有仔细观察幽月的反映,而是终于微微皱了皱眉头,摆出了一些师傅的威严:“你不去?”
“师傅,既然这里更危险,我当然有必要留下来!能力不够是一回事,临阵脱逃是另一回事,这不符合我的个性。”凯特仍是不为所动。
“那你想清楚,究竟是现在回去找后面的会长,还是以后找满世界游历的我……两选一,这是你出师的测试!”金似乎在威胁凯特,“跟了我这么些年,你也知道哪种麻烦一些的。”
“……我拒绝离开!”凯特显然很固执,不理会金的威胁。
这使得幻冰立刻打圆场:“那正好,大家还是一起行动保险点!我们还是快走吧,早点会合大部队要安全一些,毕竟我们人少,整体实力不……不均衡的!要是真被金先生说中了,引来了妖怪,拖累金先生就不好了!”
“整体实力?拖累?”金到是难得露出了不解,再度打量了一番微笑着的库洛洛和沉默观察着一切的幽月,再看了看确实有些担心的幻冰,这才了解什么似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放心了,不会的!不过你既然这么想,我们就先会合再说吧!到时候再分开行动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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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确被金说中了,能感觉到会长他们的念力就在不远处,但是……那些显然是商量完毕,联合起来的五个妖怪分了两拔,有三个居然是迫不及待,朝人少的这边出手了!
而且,这三个妖怪居然是一窝蜂地朝幽月的方向奔去——幽月到是反应及时地张开了自己淡绿色的全方位防御圈,但那联合起来的蓬勃妖气,仍是震慑得处于相对安全的防御圈内的四人一时无法动弹。
想起户愚吕弟的实力达到100%时,妖气对整个暗黑武斗会场的破坏,以及那些经不起妖力压迫而死亡、消散、被吞食的妖怪。
幽月觉得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这个万能电脑的防御圈还是很有效果的,这些强横的妖气没有伤害到第一次接触到这些的人类——除了防御有些效果,也可能是他们自身实力还是够强,
不过她也不得不遗憾的是,处于这种防御状态的自己无法反击——不清楚其他人对妖气的抵抗程度,而作为老妖怪、不了解魔界、妖怪现状的妖月似乎也不清楚这些妖怪的级别……
“啧啧啧,真是美味的气息。”这是位于最中间,打头阵的独眼巨人所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声音。
“如果吃了你,那些被封印的力量,应该能属于我的了吧!”充满诱惑力的女声,出自人身蛇尾的美女蛇之口。
“怎么就属于你?我也有一份的!”愤然接话的是个多头多手多脚,幽月怎么也认不出来的丑陋妖怪。
是A级,还是S级呢?打量着对面大声议论、居然开始争吵着的三个妖怪,没有结果的幽月只得无奈地耸耸肩,边老实地听妖怪们的争吵,边老实地等着援手们过来。
然后——
看着从另一个方向飞速接近中的火红的长发,以及再熟悉不过的俊美、冷静的面容,幽月有些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地喊出了一个魂牵梦绕的名字。
“藏……藏……藏马?”
(555,终于写到了,终于压缩在40章了,感动得第一次在文中插话,望天无语……准备锅盖中!撒花,撒花,终于第一卷算完了,哇哈哈哈……)
幽月的声音不算大,不过和好奇地看过去的人类们反应迥然不同,三个妖怪都是大惊失色的样子。
“怎么可能,魔界巡逻队不是飞影负责吗?要找我们麻烦,也是他吧!”
“就是,怎么会惹出那个……藏马?还有,这个家伙怎么认识,不会是瞎蒙、吓唬人的吧?”
“好像是真的……还是先撤退,调查清楚再说!”
美女蛇较为有头脑地做出了决断,然后三个妖怪居然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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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他们那体积,怎么能有这个速度,收回力量的幽月不由得有些好奇。不过……看着越来越近,真实无比,温文儒雅,带着迷人笑容的藏马,两眼开始放花的她,暂时没心情去关注这些小事情,只是相当兴奋、一心一意、从上至下地仔细打量去面前的偶像人物来。
不过,显然其他人不愿意被忽视——
“你的同族……来接你的?似乎挺厉害的!”库洛洛一直保持的绅士微笑隐约有些僵硬,似乎很不满意自己之前居然受到震慑,威压,难以动弹。虽然他尽量问得轻巧、简单,但幽月怎么都感觉其中别有深意——似乎也有些争强好胜的意思吗?
“啊,你们果然认识啊!”金相当不识趣地完全打断了幽月的陶醉心情,先和藏马搭话,“不过,你是说你叫什么南野秀一吗?怎么……又叫什么藏马?这些妖怪似乎也很害怕你?”
“是啊,南野先生……我们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不过,也希望您能解释一下!”幻冰相当有礼貌地接话,不过显然有些心情紧张——看走眼,没发现幽月的有能力,这已经令他颇为汗颜了,但是,面前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似乎更有问题,“这些您所说的妖怪,是不是认识您?而您不会是——”

“幻冰,不得无礼!”终于赶过来的尼特罗会长,打断了幻冰的话,相当诚恳地致意谢意,“刚才多谢施加援手了!否则,虽然只有两个妖怪,恐怕还是会损失不小的。不过,究竟怎么称呼阁下呢?”
“还是叫我南野秀一吧!藏马可是特殊称呼……”藏马动作优雅地缓缓点头示意,淡定、柔和的笑容颇为令人有春风拂面,心情宁静,逐渐放松的感觉,不过直直走向幽月的他,很明显其实是无视一切的。
“很高兴终于能见到你了,我可是也找你了很久了,月月!”微微弯下身,朝幽月伸出手,那双绿色的眼中流露出的温柔和亲切能令人溺毙,“似乎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我们现在就走吧,后面的扫尾工作,飞影会做好的!”
幽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打算伸出手,先礼貌性的回礼。但是,显然是保持相当警惕感、敌对意识的库洛洛居然不受所惑,一把拉住了她,阻止了她与藏马的近距离接触。
“不给我介绍一下他吗?”谦逊、礼貌的声音,但是……语气怎么也感觉有些不善。
“我的名字你也知道了,阁下又想通过简单的介绍,知道些什么呢?”答话的似乎有些看不过去,无奈笑着的藏马,“知道得再多,事实也是不会改变的!有些事情,人力是无法改变的……正如再强大的力量,也终究难以永恒地改变真理。”
“彼此介绍一番,只是一种礼节而已。不知道藏马你怎么会想那么多!”库洛洛略微显得尖锐、讽刺,却不示弱的针锋相对,绽放的笑容也毫不逊色,流露出混合纯真及邪戾的奇特魅力,“我不是什么阁下,库洛洛-鲁西鲁,这是我的名字。我到是认为真理也不过是强权制定的,几代人都难以纠正、更改的规矩而已。”
人类短暂的百年生命,与妖怪们动辄千年的岁月……真是没有可比性的……
知道藏马保持沉默的原因,便有些难以理解库洛洛此时的心态——是因为感觉到对方是强者,有些不甘示弱,出现了竞争心理吗?但是,库洛洛不会这么不冷静吧?
幽月微微叹了一口气,不想库洛洛与藏马对上,却也无法站在以往的中立立场思考、解决问题——自己始终还是想回去,并解决性格并存、分裂问题的啊……
沉默了片刻,在众多性质、思绪不一的眼神的关注下,她终究还是开口提出与藏马单独相处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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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你搜索我们时用的妖力,我是代表一族的同胞来见你,来迎接你……”除去了亲切和感慨,藏马轻柔的声音相当客气,低头致意的行动中,甚至能感觉到一种拘谨和恭敬。
这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骄傲、自信的藏马,幽月不由得有些赌气般地笑了:“……我做了什么呢?想见的,迎接的,都不是我吧?藏马大人何必这么客气。如果你能把我们分离,让我重新做回普通人类,让妖月成为真正纯粹的妖狐,我想,我们都会感激你的。”
“不要认为有另一个自己存在,你的每一面,都属于唯一的一个你。钻石的光泽强度会随光线角度而有所变化,但是,那始终是同一颗钻石。”能感觉到幽月语气的异常,藏马抬头直视着幽月,语气平静,神情和缓,似乎在努力平缓幽月有所波动的情绪。
“钻石?形容得太美丽了……属于黑暗、丑陋、残忍,充满血腥、杀戮和阴谋的心,会是那么纯洁的东西吗?”幽月只是不敢置信地摇头——自己记忆中的妲己,那时侯的自己所接触、制造的……除了美丽的皮相,怎么也扯不上钻石那般晶莹透彻、纯净无暇的事物。
这却使得藏马叹了一口气,有些悲伤、无奈地微笑着摇头:“不要想多了,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了。其实,即使是钻石,也不足以形容你的心灵——接受光明,却也包容黑暗,你是连接两者的桥梁……虽然被神灵利用,抛弃,却仍是我们一族最早、最强的守护者——即使现在的你已经变得太多,不如以前的你,却正好让我们有弥补的机会。”
看着沉默、倔强不语的幽月,他缓缓补充道:“……并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在你的。唆使神志初萌的你,引诱只想保护我们一族的你,是造人的女娲,容不下更为聪慧的我们;是神灵,容不下贴近自然、更易理解天道、明了世界法则的我们……所以,我们失去了你。而终于明白光明之后的阴影,我们才会毅然前往弱肉强食的魔界,开创我们的世界。毕竟,正面的战斗即使再辛苦、艰难,也比阴谋诡计的陷害,背后下手来得轻松。”
然后,藏马用自己的两只手包握住幽月的手,继续努力传递着一种坚持和信念:“所谓的妖月,完全是你逼出来的人格,承担你所不愿意承担的过去,接受你拒绝接受的罪恶因果……将一切的恶放在她的身上,她会越来越强大,连你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所以,接受她吧,接受你自己……不会犯同样的错了,不会重蹈覆辙的伤害他人,那么,你何必畏惧过去?”
“……这个意思是,我,也还是她?只是人类的性格,世俗的观念,绑住了我的思想?”幽月终于开口,问出了在心中沉寂良久的问题。
“是的。你需要认识你自己,不要压抑自己,做好你自己……”藏马果决地点点头,露出了颇为熟悉的温和笑容——带着魅惑、安慰、鼓励之意的微笑。
“但是,我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我总感觉得到,我们还是有着不同的……至少,在杀与不杀的认识上。我们——”幽月还是有些迟疑地开口,想把一直困扰着自己,即使偶尔克服了,却也终究会再度浮现的问题彻底问出来解决掉。
“你是主要意识,一切都在于你的认识。你只需要回答,你会不会看不起人类,会不会看不起其他人?”
循循善诱的声音,令幽月陷入了反思,良久才回答:“不会……我认为即使再微不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不能看不起任何人。”
“那就可以了,你并不是很久以前的你,更不是你害怕的那个她,因为她从来没把人类当做同类,她所考虑的,只是我们一族的未来和幸福。”藏马似乎为过去的妲己和自己叹了一口气,“人不会为被踩死的蚂蚁伤心,她当然也不会……甚至以前的我,也是不会伤心的。没融入到一种环境,不将自己放在同等的位置,有些感情是体会不到的。这些道理,其实你早已明白的……就更不需要害怕自己的力量了。一切,终究在你的掌握之中!”
一切,还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吗?
沉默了良久,幽月终究点了点头,但感觉责任有些重大,她的心情开始沉重了几分——自己的力量,勉强能说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是人的心……这种复杂的东西,自己可掌握不了——库洛洛,自己恐怕是难以说服、摆平的!莫非得动用武力?
嗯……还是先不想多了吧,见机行事的好!
PS:没有什么华丽的出场,到是让藏马大人说了这么多长篇大论……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找麻烦……继续担心被K中~~~闪人、潜水,hoho!
虽然预计内容没写完,不过,偷个懒了,第一卷怎么也得算完了……未完事项,推到第二卷,中场休息ing~~~^-^
周二得回工地了,还是得看网卡速度和信号强度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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