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马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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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诺回了家便收拾东西她不准备与母亲说的。因为她知道告诉母亲,肯定不让她走。但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的。她想要偷走的事让陈志安告诉了她的母亲。
马诺与母亲面对面坐着,中间摆着一盆花,佣人刚浇完,花瓣上还挂着欲坠的水珠。
“诺诺,你又要偷跑吗?”
“没有。我只是还没告诉您,这不是现在就来告诉您来了吗?”马诺道,“明天我想去北京,玩两天,我就回来了。”
“不行。”
马诺提高声音:“为什么?”
“我不相信你。”
“我真的是去玩两天,玩完就回来了,绝对没有说谎的。”
“上一次,你说你在同学家过夜,可再也没回来,跑去了英国。”
马诺苦着脸求道:“这次是真的。我真的没骗您。”
“我已经说过了,不行就是不行。”说完,马诺的母亲便上了楼,不理会马诺的祈求。
此时,马诺的父亲马加爵从外面回来了。他回来已经有一会,见老婆与女儿在说话,并且是出去游玩,便没有进来。他可不想卷入这场风波。
马诺见自己的父亲回来,跑过去拉着父亲的胳膊,撒娇道:“爹地,你要帮帮我。人家真的只是去北京玩两天就回来的。”
马加爵推脱:“你妈不会相信的。”
“爹地,”马诺叫道,“你不会是要我告诉妈妈你在外面又有了一个小妖精。”
马加爵道:“你不要说,不要和你妈说。我跟她说不就行了。”
马加爵确实是有钱,有权,有势力。在香港,确实是数得着的大豪。可这一切都是别人给予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岳父。所以他是畏惧他的老婆的。
马诺的母亲叫胡桂兰,她的父亲曾经是国民党的少将,并且参加过北伐战争。在战败后,逃到了香港定居。
马加爵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岳父才能够在黑白两道混的风生水起,没人不给他三分面子。可也正是因为是靠自己的岳父爬起,却成了气短的原因。小两口闹架是很平常的。哪有不吵架的夫妻。可再怎么吵不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但胡桂兰每次吵架都会用她父亲来说话,说马加爵,你要知道,不是我的父亲,你还是个偷渡过来的野小子。
每次听见自己的老婆这么说,马加爵便不说什么,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暗自生着气。
没料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十年前,胡桂兰的父亲死了。她的最大的依靠没了。虽然有许多叔叔伯伯依旧在帮她。但他们之间更多是因为利益。胡桂兰是没有掌握家族产业的,一直都是马加爵掌握。她也就没了依靠。马加爵也不怎么怕她。在外面养起了小女人。
马诺是见过的,而且不少。
在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她与同学逛街,碰见了自己的父亲与一个打扮时髦风骚的年轻女人挽着逛街。她的同学就问马诺:“刚才过去的那个男人不是你的父亲吗?”
“你眼花了。那个人才不是我的父亲呢。”
但是马诺自己却是知道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是有血缘的。再怎么变化,也是能够认出的。
可是,没几天,她在外面又碰见了自己的父亲。这次没看见有什么年轻女人,她高兴地跑过去,喊道:“爹地,爹地。”
马加爵回过头看见自己的女儿,满面尴尬,回道:“诺诺,你与同学一块逛街吗?”
马诺的同学道:“叔叔好!”
马加爵道:“你也好!”
马诺道:“是啊。”伸出手,“给我钱,我没钱买东西了。”
“昨天不是刚给了一千吗,怎么就没了。”马加爵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两千给了马诺,“不要玩的太晚,早些回家。”
马诺头也没回,与同学走了:“知道了。”他们没走几步,只听见有一个女人从里面出来,嗲声嗲气的喊道:“亲爱的,是不是等急了?”说着,只听“嘣”的一声,这是亲吻,“给你的奖赏,亲爱的。”
马诺知道是父亲,没有回头。可她的同学回了头,看见马诺的父亲与一个年轻的女人上了车,道:“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妈妈吧?”
她的同学是明知故问。因为她去过马诺的家,见过马诺的母亲。并不是很好看,但保养的不错,皮肤光滑,身材不错,但是无论怎么样是抵挡不住年华的侵蚀,肯定没法与年轻女人相比的。
马诺没好气的道:“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妈。那个女人是我爸的外室。”又嘱咐,“你不要和别人说,毕竟是丑事。”
“我不会的。”
马诺相信了。可这个同学告诉她的另一个好朋友,没想到这个人是个大喇叭,没几天,传的整个学校都知道马诺的父亲在外面养着几个年轻的女人。什么话都有。有的说马诺的父亲肯定在外面还有子女;也有说,马诺没准就是外室生的给抱回来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马诺长的很漂亮,完全不像她的妈妈。她的妈妈不漂亮,很普通,如果不打扮,可以说是丑的。
这话也传到了马诺母亲胡桂华的耳里,那一段时间,家里面闹的是天翻地覆,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马诺也转了学校。可没想到很快其他人都知道了她的这些传闻,又传了开来。转学成了常事,一间一间换。那个时候,她恨自己出生在这个家里,恨父亲,恨母亲,恨所有说她的人。
读了高中,这些传闻依旧缠绕着她。她便开始了自己的报复。
读高中的第一天,她看见了一个长的很帅的男生。那个男生不是别人,正是她以前的一个初中同学。可是他俩做同学很短,只有一个学期。那时,男生已经不认识马诺,马诺的变化太大了。
男生是一个好学生,可是在初中的时候,马诺转去的第一天,他便告诉大家,这个女孩是他父亲与外面的一个女人生下的,不是与他母亲生下的。是一个野种。
那天,马诺与他说,她喜欢他,想做他的女朋友。只是为了报复这个男生。最后也报复了这个男生。男生成了她的男朋友。可没多长时间,马诺甩了他。男生痛不欲生,他太爱马诺了。学习也放弃了,生活也索然无味,只剩一具躯壳游荡在世间。

吕洞宾从仙界下来,到了香港,传音给萧瑜:“小子快出来,不要让我等太久。”
萧瑜不敢怠慢,人家是大仙,自己只是小仙,很快就赶了来。
吕洞宾满意道:“你小子速度还是很快的。”话锋突然一转,“不过,你小子是不是说过我的坏话?”
“没有。”这个说什么都是不能承认的。要是承认这不是找不自在吗?“绝对没有。”
“真的?”
萧瑜见吕洞宾虽然是微笑着,可怎么看怎么可怕,背脊上不禁生出冷汗,说话的底气也不足,十分虚弱:“真的。”
“看来我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只见吕洞宾的手掌中凭空出现一个光球,闪着道道闪电,
萧瑜忙道:“我的吕大哥,好大哥,我真的没有说过的你坏话。”
吕洞宾靠近几步,嘿嘿笑着,不说话,手轻轻一挥,光球飞出,速度很快,眨眼便到了萧瑜的眼前。萧瑜闪躲,却是来不及。头让砸中,头发让炸的根根直立,跟雷劈的似的,非常新潮的爆炸头。脸上却没什么异常,依旧白皙,没一点烟雾。显出吕洞宾超凡的掌控力。
“你说不说实话,不然可又更厉害的招呼你的啊。”
萧瑜道:“真的没有。”说着,就见吕洞宾抽出了剑,作势向他攻来。他忙喊道:“停,停,快停,我的好大哥。我说还不成吗?”
吕洞宾收起剑:“你早说就不用受苦了。快说吧。”
萧瑜想起了安德鲁说过的话,确实说的是吕洞宾,只是没想到离得这么远居然还能知道,这大罗金仙也忒牛了吧,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成为大罗金仙,也就不怕他了,道:“不是我的说的。”见吕洞宾又要拔剑,忙道:“真不是我说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吕洞宾收回了剑,相信了萧瑜的话,“有天,我跟一个英国人,这人是我的朋友,说,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不知道,所以出口冒犯了你。”
“真是这样?”
“真的。”
“好吧,姑且相信你了。”吕洞宾取出一张锦帛,念道:“吾奉上清圣人太上老君之命,向许愿仙子传法旨。”
萧瑜跪下,恭敬道:“小仙许愿童子接法旨。”
“尔在凡间不念苍生,妄用法力,触犯天条。今念尔为善,不处大罚,与尔小惩,令尔莫忘天规戒律。处尔在世之日缩减两年。”吕洞宾道,“起来吧。”
萧瑜站起来:“真没有其他的惩罚了吗?”他怕上了天庭,给个消除法力之类的处罚,那可真是亏大了。
“没有了。”吕洞宾道,“这次也是因为你是在西方做的,不然连这些惩罚也没有。主要是怕引起外交纠纷。”
萧瑜暗道:“原来如此。”道:“哪是不是回去了给我些奖赏啊?”
吕洞宾神秘的笑道:“你说呢?”
萧瑜现在看见吕洞宾笑,浑身不舒服,心里也直发毛,道:“我还是不要奖赏了。不要给惩罚就好。”
吕洞宾见萧瑜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猜对了,小子。你回去要升级了,接替许愿仙的位置,做许愿仙。”
萧瑜心道:“这叫升官。从许愿童子成了许愿仙,从不入仙班到列入仙班,确实是升官了,可自己还是没有离开那许愿池,回去以后,还不是每天对着许愿池。只是名声好听,但没什么区别。”道:“谢大哥给我传来这么个好消息!”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恐怕早骂开娘了。”吕洞宾道,“不要小瞧了许愿仙,虽然在仙班是末流,可却是一个能积功德的职位。你知道你师父现在是什么吗?”萧瑜摇头,自己在下界,怎么会知道上界的事,“仙将,要不是因为法力有限,星君都是可能的。”
“那么这个职位还是很有前途的?”
“当然,不过你得能耐住寂寞。”
“妈妈的,以前上千年都过来了,以后还怕什么,不就是再过上千年。时间对于修行者是不算什么的。只是一个记号罢了。”萧瑜想到这次北京之行,遂问道:“吕哥,这次让我去北京干吗?”
萧瑜想:“在香港,都已经告诉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自己大老远去一趟北京呢?”他是想不通的。
吕洞宾道:“知道柳小子不?”
“知道。”萧瑜道,“汉钟离在百年前收的一个徒弟,见过几面。”
吕洞宾笑道:“就是他。他在下界还是留有香火的,如今见你下了凡间,便想让你帮衬下。”
“这……”萧瑜急忙叫道,“不是这么回事。天上留有香火的仙人没有十万也有一万。他们都来找我,让我帮衬,忙得过来吗?”
“别人找你帮衬,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也就柳小子找你,要不是他的这个曾孙女是读艺术类院校,才不找你呢。”
萧瑜算是认了,道:“说吧,在哪里读书?”
吕洞宾“嘿嘿“笑着,十分阴险:“中央戏剧学院,专科,今年读大三,叫柳嫣儿。”他悄悄地道,“柳小子的这个曾孙女长的还是很漂亮。可比那洋婆子与缠着你的马诺强多了。”
萧瑜见吕洞宾的样子,也不客气,抢白道:“少扯淡,你要不去干月老的活,挺合适。”
“我这不是为你未来考虑吗,怎么着也留个后,以后也有寄托。”
萧瑜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在七岁时,碰见了自己的师傅,跟着上天,修炼。在人间还真没有留下什么香火。现在听吕洞宾怎么一说,心里也不禁有些动心。看来自己也该留一个寄托在凡间。他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在人间留一个子弟。可是找谁,这就由不得别人来说,一定是要自己喜欢的。
吕洞宾见天已渐亮,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多思量,别莽撞行事。”
“知道了。”萧瑜打着哈欠,“上界谁会在意睡眠。可做了凡人还真不习惯熬夜,伤身不说还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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