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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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端午节,狮子跟朋友出去吃饭回来晚了,没有更新。非常抱歉,各位大大,原谅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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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孩子看出了一些门道,就凑到她脑袋后面,看看从同一角度的效果,结果再次失望,我们也不敢打扰二胖,只能傻傻等待,安静片刻后,二胖小声道:“来了,阿宁出现了,好漂亮……。”一听到有美女,我和sheep火速上前,果然看到了一个青衣女子,在山涧飘逸而行……。
本来这圆光术,需要五到六岁的小孩才能看到,因为小孩眼睛比较干净,天眼半开。二胖年纪小,性格平和心思细腻,所以很快进入状态。我和sheep心浮气躁,当然看不见,这一次不抱希望,反而得见,世上的事情大约都是如此,所谓的无心天成。
在光滑的镜面上,很清晰浮现出一幅立体山水,青衣女子略带愁容,沿着山谷边上的快步行走,这女子面色苍白轻施粉黛,鼻梁俊秀挺直,凤眼朱唇,果然是个美人。更重要的是,她没有现代女子浮躁、忙碌茫然的神情,温婉似玉,温柔却又坚贞,实在是我见犹怜啊。
走到一处破败的墓地,她跪下闭眼,默默合掌祈祷,显得极为虔诚。那墓碑朝向东方,字迹蚀坏,我们无法看清。
这时背后有一个中年白衣秀士走过,三缕美髯面目冷峻,他似乎走了很久,面带困顿,想要休息一下。一过来便发现了青衣女子,观察片刻,走上前去,似乎问女子发问。
二人谈论片刻,中年文士摇头离开,女子仍然伏在坟头垂泣。随后画面一转,好像过了很长时间,那中年文士再度出现,成了光头和尚,美髯也已经剃掉,身着灰色僧袍,颈上一百零八颗念珠,谦恭温和替代了早先的冷峻不驯,看来他出家修行,而且似乎颇有成就。
和尚盘腿坐在墓碑前面,合掌念经,我凑近了才看清楚,少了一根小指,心里一动,忽然思路大开——中年文士、蝇王以及九指头陀,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继续回到镜子上,看到和尚念了一会,青衣女子又来到坟前哭泣。和尚打开油纸伞,捏决持咒,女子便被收进伞内。我祖父说过,伞面打开遮阳蔽雨,所以阳气最盛,但是倘若收起来,伞里面则阴气最重,所以古来法师,多随身携带伞具,看来果真如此。
和尚背上纸伞,绕着山头用水施撒一圈,面色严谨,似乎正在做法,接着打开纸伞,放出女子,合掌超度,但那女子一直摇头,表示不愿离开。和尚无奈,微笑摇了摇头,手持竹杖,飘然潇洒东去。
画面到此结束,镜子又恢复原状。二胖语带伤感喃喃道:“这个阿宁还真是痴心,做了鬼几百年都不离开。”我问道:“那坟里面又是谁呢?”二胖白我一眼:“猪脑,除了龙华章,还有谁?”sheep问道:“龙华章不是被雷劈焦了么?相当于火化,所以没必要土葬吧。”二胖道:“那就是衣冠冢,不然阿宁怎么会一直守着?”

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们,说蝇王就是我以前提到的九指头陀,虽然难以置信,但事实上确实蝇王出家了,而且少了一根手指,所以他们也没怎么驳斥。
我接着猜测说:“阿宁是想要蝇王帮他超度龙华章,但是蝇王出家前没有把握,后来修炼有成,就专程来帮她,不知什么原因龙华章没法超度,阿宁又不愿意单独解脱,所以九指头陀就离开了。”二胖和sheep一起点头,连说有道理。
“这样说来,阿宁是希望我们把龙华章超度苦海?”二胖问道。我说:“是,这或许是目前可能性最大的。”我转sheep道:“看看那本书里,有没有什么超度的方法?”sheep仔细查看一番,也不开口,只是冲我使劲摇头。
女孩子毕竟心软,二胖迟疑道:“即使我们没有能力,也可以将龙华章的衣冠或者残骨取走,回去后请高僧做法。”
sheep抢过话头道:“别天真了,现在的寺院一般人都不敢进去,做一场法事动辄几万,谁有那个闲钱。”二胖抿着嘴唇倔强道:“不管,我回去想办法,总不能让人家阿宁在这里等了几百年,我们却袖手旁观。”
二胖的话刚一说完,卧在一边睡得七荤八素的小趴,耳朵一个扑棱,扬起脑袋冲门口使劲吠叫。
Sheep边走边说:“看看,小趴对你都忍无可忍了,那龙华章也不是什么好……。”看他突然住嘴,我和二胖不由自主向那边看去,鬼使神差地,门口石块砌成的小径又悄然出现!
害怕迟则生变,我们来不及开口,很有默契地各自收拾东西,sheep打头阵,小心翼翼地探脚试了试地的软硬,害怕是陷阱,确认无误后,跟狐狸过冰河一样,踮着脚慢慢行进。我和二胖看到没事,就抬脚大步跨出,这时,突然传来sheep的一声惨叫!
我和二胖急忙向后仰身,收回脚步,同时急忙抬头看sheep发生了什么事,原来这小子在平板地上,竟然把脚给崴了,一**坐在地上哼哼,小白脸拧成了一只戴眼镜的苦瓜。
二胖举一个“V”字手势,哈哈大笑道;“surprise!不是不报,时辰未到阿!”sheep害怕再吃什么苦头,只是哼哼也不辩解。
出去后收了冷汗,才发现前心贴后背,都快饿成照片了,连忙生火做饭,好一顿胡吃海塞。晚上围着火堆,二胖问我们:“明天有没有把握找到龙华章的墓**呢?万一找不到,岂不是失信于…鬼?”sheep揶揄道:“你的阿宁姐姐,她神通广大,明天自然会指引我们,不要操心。”
果然,第二天我们一出发,始终有一只翠色小鸟叽叽喳喳,好像在指引我们,最后这鸟栖在一株粗大的桑树枝上,默默收起翅膀。二胖在前面用右肘碰碰我说:“很可能就在这里了,我们走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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