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元宵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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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卫宁没有留恋美人香床,而是早早地去慰问受伤的百姓及军士,发放粮食并监督房屋搭建进度。如今的曹阳不再哀鸿遍野,但依然满目疮痍。废墟中“一蹴而就”的草屋比比皆是,捧着救济粮的灾民随处可见。曹阳笼罩在一片沉重肃杀之中。
整日都没有清闲,卫宁不知疲倦地奔波在城池的各个角落。匈奴援军在中午时分到达,他们未有任何休息便投入了救灾工作,令卫宁颇有几分好感。傍晚时分,不知何故,城里冒出无数的小柴堆,开心地三五成群。
夜色降临,一整天没影的糜氏神秘地出现,一见面就挽住了卫宁的胳膊。“送你个礼物。”
“哦?”
“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卫宁瞅着糜氏迷惑地摇了摇头。
“燃灯节!”糜氏亲昵地将身子贴得紧了些。
元夕,可惜曹阳此番景象,自己又有何心思过佳节呢?
朱皓、张绣、匈奴右贤王去卑及曹阳土豪等都汇集到了卫宁的面前,只听糜氏一声莺啼,曹阳顿时处处生辉。
“你弄的?”
“嗯!借此机会,你祭天祈福,振奋心情,鼓舞士气,免得与张济交战不利。”
原本尚无意向的卫宁闻言立即禳天祈地,安送亡魂,慰藉生灵,曹阳城里满是跪伏的百姓将士。今夜的曹阳不眠,充耳的是嘈杂的谈话,绕鼻的是飘香的酒肉。肃杀与沉重褪去了它厚实的冬衣,只着一件薄纱。
夜深人静中,糜氏偎依着卫宁。“知道我为什么办燃灯节吗?”
“之前你说过了啊!难道还另有隐情?”
“互相钟意的男女不常以元夕作为定情之日吗?今晚……我要……你!”
“呵呵,好啊!”卫宁一把搂住她,飞掠而去。不多久,府衙的某个房间里就是春光满室了。**的二人相拥而视,煞是旖旎。
“你真的喜欢我吗?”霞云从糜氏俏丽的脸蛋飘荡至全身,她把持着最后的理智低声问道。
“我想有点。”卫宁将头伏在她的耳旁,闻着怡人的体香,陶醉地说道。
感受着他吹吐在自己耳朵上的热气,糜氏酥软的身体仿佛被微火熨烤,难言的舒畅。禁不住地微微颤抖,无力的她亲了下卫宁,让无边的幸福肆意汹涌。“仲道,我什么都给你。”
卫宁依旧埋首在她的秀发之中,但手却已经探入亵衣,在她光嫩的肌肤上游走,激起一圈圈涟漪。她的双峰坚挺浑圆,精致诱人;腰上软肉,不显肥赘,令人流连;臀部虽不丰腴却甚是滑嫩紧俏。
他几乎忍不住要发泄**,但终究还是没有。看着糜氏脸上动情的绯红,卫宁跌入了那双幽深闪亮的眼睛,半晌清醒,将游移的手挪到了她的脸蛋之上。
“……睡吧!”卫宁的微笑里有着一丝快慰。在她的错愕中,他给了她一个浓烈的吻,然后温柔地将其揽入怀中,闻着沁人的发香入睡。糜氏可能也累了,不消多久也被美梦吞噬。

糜氏刚一睡着,卫宁就轻手轻脚地摸出了房,隐匿在夜色中。
“如何?”
“燃灯节宴会正好提供了下手的绝佳机会,他已经被下药了,计划成功一半。”
“嗯!见过他了?”
摇了摇头。
“后悔了?”稍带嘲弄。
“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没有回头路。”
“哼哼……”意味不明的两声冷笑。“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多谢主公!”他目送自己的主人消失在黏稠的夜色里。
糜氏还在沉睡之中,卫宁做贼似地走到跟前,窥了眼熟睡的她,蹑手蹑脚地上床。侧过身,手缓落在她腰间,轻搂着佳人真正地入睡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痒痒的,卫宁微笑着睁开了眼,是糜氏。两人如此贴近的距离,糜氏如此诱人的姿色,清晨如此旺盛的精力……卫宁诡异地笑了笑。
“干嘛笑得这么……”糜氏没有说完的机会,卫宁已经用嘴封住了她的双唇。怜香惜玉的他,浓情惬意的她,旭日冉冉,二人达到了**与灵魂的交融。
“将军,张济来了。”是朱皓。
卫宁推门而出。“嗯。”
“还有,昨晚匈奴军突然消失,不知所踪。”
“哦……”
卫宁的语气极其平静,朱皓听不出是啥意味。忙抱拳跪地,有些惶恐。“属下失职,匈奴军擅离属下却直到今晨才知晓,请将军责罚!”
“起来吧!”卫宁扶了朱皓一把,嘴角卷起笑窝。“其他的别管,眼下我们先去会会张济!”
四千北斗军的阵列在近万的西凉军面前显得有些单薄。卫宁看着西凉阵营前列的近三千新兵,绽放出笑容。
“仲道,放人吧!”张济急切地喊道。
卫宁挥了挥手,张先率领的三千西凉人质获得了自由。
“卫宁,你把我侄儿怎么了?”张济下马掺着昏迷的张绣,愤怒地吼道。
“昨晚燃灯节欢宴,他喝多了,无碍。”
“最好是这样,否则有你好看的!”张济原本打算即刻攻下曹阳的,但张绣的情况,令他不是很放心。若是被下毒,那可就糟糕了。
“张先,少将军真没事吗?”
“属下看少将军昨晚确实十分郁闷,喝了不少,应是醉了。而且按理说,卫宁不会如此卑鄙,给少将军下毒的。”
“那攻城!”
“慢!主公,匈奴援军已达,而且卑职刚才出城时见城内军士士气高昂,此刻攻城必然会伤亡惨重。”张先凑近低声说道,“属下收买了守城一个小将,今晚开门迎接我军!”
张济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不露声色地带着西凉军撤离了。
卫宁的嘴角浮现淡淡的笑容,明眸迷离。北斗军众将士则暗出一口气,庆幸不用此刻就对阵数量众多的敌人。他们的侥幸,能否帮助他们躲过“灾难”——西凉的夜袭呢?卫宁是否能够横扫张济军呢?敬请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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